妖精当道
抓过唐肆,就往chuáng上拖。
唐肆拳打脚踢,可惜武功不如段微,只能任人宰割。
“好啦好啦,我认栽行不行?以後再不敢惹你啦!”看段微扔掉了衣服,上得chuáng来,唐肆一边下著毒,一边求饶。
段微自是见招拆招,他下毒他就解毒呗,他求饶麽,他就毛骨悚然地哄哄他:“乖,唐肆宝贝儿,别làng费毒药了。你的毒药,我即使不能完全有解药,但我身上可是有一件宝贝,叫‘避毒丹’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再làng费下去,我也只能跟著làng费,吃‘避毒丹’了。”
虽然“避毒丹”避不了“九章”上的毒,但对於唐肆那些小毒,还是能避得了的,唐门真正的厉害毒药,唐肆也不能轻易出手。
段微的抚触,让本已qíngyù高涨的唐肆再也无力抵抗。
“你这家夥!我跟你梁子结定了!……唔……”
唐肆咬牙切齿间,段微已是以吻封缄。
一吻既毕,段微看唐肆更加难耐地大口喘著气,胸膛起伏不定,便不由笑道:“这可真是做贼的喊捉贼了,明明是你上门来害我好不好?我都没说要找你的麻烦,你倒气得厉害。”
那是因为你现在是凶狠的láng,而我是落入láng口的羊,所以你当然心qíng好了!
唐肆心下忿忿,但也无法,只能任由段微摆布。
“舒服吗?”段微边摩挲著唐肆的宝贝,边问他,其实都不用问,唐肆此时都被yù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直盼望yù望快点纾解,所以段微的动作,自然令他舒服。
段微看他一时没she,已是忍不住,道:“喂,我可等不了你了,我要进去喽!”
利器叩关,吓得唐肆一个机灵,忙在激qíng的昏昏然间将手伸过去,也帮段微,道:“好段微,我用手帮你,你不要乱来……”
段微看唐肆急得脸一阵儿红(激qíng弄的)一阵儿白(吓的),不由心软,知道自己如果真做下去,唐肆铁定会跟自己闹翻,便不由淡淡道:“好吧,随你,那你可要好好弄。”他还没想过要跟唐肆闹翻。
“知道啦,保证让你舒服到便是。”唐肆感激他没有硬来,便用心了些,帮他的忙。
段微看他咬著唇,压住qíngyù上涌带来的喘息,俊脸红cháo一片,不由微感异於平日,腹间qíng流更是大增,便上前,咬住唐肆的双唇。
唐肆感到段微嘴里有著淡淡的药糙气息,清明的意识不由更加远去,只是一迳地喘息、呻吟。伸手,抱紧了段微,两人下体jiāo缠,摩挲。段微也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夜深,榻上的身影jiāo缠愈密,愈紧。
……
翌日。
“你还好吧?”
段微有气无力地问枕在他肩膀上的人。
“你呢?”
唐肆此时也醒了过来,同样有气无力地问对方。
“你说能好到哪儿去?我可是第一次,第一次!”
段微恼怒地低吼。
“我也是啊!都不是一样,你又没吃亏!大家不是一人来一次的麽!”
却原来,是那媚药药xing太过厉害,yù望不能得到更好纾解的两人,到最後仍是做到了最後一步,不过,却是互相做的。──毕竟两人,是谁也不肯让谁得便宜的主儿,自然不可能是一人在下面,任由对方摆布的,虽然说起来段微的功夫高过唐肆,倒是可以qiáng来,但想到这样一来,无疑日後会跟唐肆成敌人,他们虽一直吵架,但若说成敌人,却是他所不yù,所以段微还是放了他一马。
“你这家夥,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要害我,我怎麽会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再看看我是怎麽对你的?我都没qiáng压你!”
唐肆看段微青筋直冒地怒吼,不由缩了缩脖子,道:“好啦好啦,以後再不敢害你了!你厉害,行吧!我记著你的大恩,行吧!”
段微看唐肆赔小心,心头的火也就下了去。
这家夥,从来都跟自己对著gān,现在,竟能赔著小心,想来,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了深刻的认识了吧?
不过,段微的想法,毕竟是段微的想法,事实上,唐肆还是唐肆,没两天,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动不动又开始跟他对著gān。不过每逢此时,段微也有法子让他住口──段微会色色地打量他,直到唐肆受不了地红著脸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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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íng趣生活散记之三。吃醋记
qíng趣生活散记之三?吃醋记
今天的雾园,气氛很不寻常。
其中以南宫墨居住的泼墨斩弦阁最为异常。
泻玉流光大厅里的司空惊云笑得很狡诈,很幸灾乐祸。
“嘿嘿,这次有南宫墨受的!”
其他十人听了,只做会心一笑,笑里同样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我们放他们进去,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雷劲蹙眉问。直觉刚才不该放那几人进去。
“去!好不容易让那个心机深沈的南宫墨有点事做,怎麽过分了?他不是最喜欢想事qíng麽?那我们就成全他罗,让他好好想想!”回答的是段微。
他的回答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一旁的唐肆更是兴风作làng地道:“走,我们看看南宫墨去!”
什麽看哦,分明是看戏才是。
其他人听了唐肆的话,只犹豫了一小会,便一阵风,卷到了泼墨斩弦阁。
境头拉回泼墨斩弦阁。
早上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
凌飞和南宫墨也不例外。
反正左右无事,且这个月也不是南宫墨当值,所以两人决定继续缠绵chuáng榻。
“墨……”凌飞边咕哝边缠得更紧,惹来南宫墨难耐的吸气……
“飞儿……我的小妖jīng……你真甜……”
南宫墨边低哑地笑说边动作激烈起来。
凌飞微挺身,脸上表qíng同样难耐。
两人皆是qíng炽如火。
正在这个时候,阁外忽然传来动静。
首先是女人的声音。
“怎麽不见你爹爹呢?”疑惑过後,继而道:“宝儿,你喊爹爹。”
而後便听一个童音在外头高声喊了起来。
“爹!爹!”
屋里两人,气氛霎时僵了。
凌飞首先反应过来,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已完全被外面qíng况弄傻掉的南宫墨,穿起衣服来。
南宫墨看凌飞穿衣,这才明白过来,看凌飞不言不语,脸上激qíng退得gāngān净净,不由心下发慌,道:“飞儿……我不知道她怎麽会来!我没让她来。”
南宫墨心下已是咬牙。暗想要不要将这个侍姬赶出去,竟然不知好歹地跑到雾园捣乱。当然,也只敢想想,如果他敢赶走那个侍姬,只怕凌飞也不会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