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当道
──放心,即使那时会失之jiāo臂,依著飞儿的计划,他还会找你的,除非你是顽石一块,无论怎样都撬不开那才罢了。
段微道:“当时飞儿的样子,嗯,因为喝了点酒,所以醉态可掬,憨憨的,嘿嘿,特可爱呀……”
所以他才一口吃了呀……
──当然飞儿当时到底有没有被段微灌醉,那就只有凌飞自己才知道了,作者看多半是没有的,只怕是看段微要灌醉他、还有想吃了他的意图非常明显,飞儿本来志就在他,所以gān脆顺水推舟了吧。
莫如归道:“飞儿当时的样子很妖魅的,很多人可能会不喜欢妖魅的人,不过我是非常喜欢的,”因为他当时想要的就是这样在chuáng上放的开又有qíng趣还不畏怯他的娈宠嘛,“唔,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的宝贝妖魅些,这样才能让人有‘兴’趣嘛。”
清贵的虽然看著愿意结jiāo,但要在chuáng上还那样清贵,那有什麽趣味?当然平常也不能太妖魅了,平常还是要正常些比较好,而凌飞在这方面的尺度简直把握得太好了,正合了一句话,在chuáng下像贵妇,在chuáng上像dàng妇──这句话套用在他对同xingqíng人的选择上也同样适用。
第四十三场
唐肆道:“飞儿当时的样子麽,像个小恶魔……”把他整的啊死去活来,他不就是想卖点祸害他的药赚点钱麽?而且还只是chūn药不是毒药,看飞儿的xing格,不至於这麽“激动”地整自己啊。──唔,整你只是顺便,最主要的是趁著这个机会,施展他的计划吧……
雷劲挠了挠头,道:“飞儿当时的样子……跟现在一样啊,我没觉得他有什麽变化。”
还不是平常正经点,到了chuáng上活泼些。
事实上凌飞跟雷劲在一起的时候,怕吓著雷劲,所以只是稍微出一点点格,没搞那麽大动静,雷劲是老实人,变化太大恐怕会吓跑他的。像雷劲,虽然常年在外走镖,但他因为老实,所以从没在外面眠花宿柳过,他之所以跟东方默不一样,在跟凌飞在一起前就开过荤,得益於比较开放的家庭。──他家人在他十五岁後就拾掇了几个老实的娇童美婢做他的侍姬娈宠,这才让他知道那些儿女qíng事的。
慕容随风道:“飞儿当时,嗯,比平常要妖魅多啦,我跟莫如归一样想的,我也喜欢那样的飞儿,嘿嘿。”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这样的!
“飞儿该你说了。”这次总不能再只说一句总概的吧?
其实关於当时对方的样子,凌飞还真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实在是因为当时勾搭的时候,他对这些人不是太上心,不上心自然没往心里记,再者麽,十二个人,不,当时还没住进雾园时人更多,所以这麽多人,事qíng经过他可能还记得一星半点,要说是这样的细节,他是天才才记得跟各人第一次时对方的样子了。
所以这时碰到了这个问题,还真让凌飞犯了难,你说要不回答吧,搞不好十二人会觉得自己对他们不够用心,回答吧,要想不让别人听出来有疏漏,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了──幸好十二人先前那些回答给他备了点功课,他可以配合自己记得的一鳞半爪,再加些从他们先前所说进行的反推,得到他们当时大概是什麽样子的答案,要不然还真不好回答哩。
於是当下凌飞一笑,道:“当时对方的样子麽,我不知道真实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只说说我自己感觉到的啊。”
这样一来,即使靠著自己记得的一鳞半爪加反推後得到的答案还不尽如人意,他也可以说,那只是他的感觉而已。
狡诈的小妖jīng。
“公孙当时我记得他很高兴的,笑的很开心的模样。”因为得偿夙愿所以很高兴,应该是这样的吧。
“东方当时的样子很单纯,当时我还想著果然不愧是以保守家教闻名的东方世家出来的公子。”关於东方这个,凌飞倒是记得还比较清楚,大概是东方默单纯的样子比较特殊所以让人印象深刻吧。
“北辰麽,”北辰远他也还记得,想到当时的样子他便不由笑了起来,道:“北辰当时的样子不像要跟我上chuáng,倒是想打架咧。”
北辰远看凌飞笑,自也想起了当时的事,也不由一笑,俊脸一红,颇有点尴尬地讨饶道:“好飞儿,当时那种糗事不提也罢。”──一想起当时的事,就想起自己当时差点早泄……咳……
“司空当时看我的样子活像是看到了外星生物,这大概是因为第一次与男子所以才会这样惊奇吧。”
司空惊云听凌飞这样说,呵呵一笑,道:“倒不是因为那个,而是才发现原来男子滋味也不错。”
“龙逍的样子,除了没有传说中的神秘外,其实跟现在没什麽两样,唔,说起来,我还真是很少看到逍的qíng绪有比较大变化的时候呢,万年都是一幅不喜不怒的模样,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麽,这大概也是很多人觉得逍有点高深莫测的缘故吧。说起来,你们中不少人都喜欢喜怒不形於色,”好像有点能耐的人都喜欢搞这套,用他们的话说,那叫镇定,同类的话还有什麽临危不惧面不改色等等,“但是要像逍这样,就是在激qíng的当儿,也看不到很多变化的,大概就只有逍了,”其他人平常即使冷了点酷了点,但在chuáng上的时候,还是热qíng有加的,而且话也会变多,“要不是我知道他的确想跟我在一起,还有在园里特别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跟别人比较起来,还是有一点点细微的差别,我还要以为他对我什麽感觉也没有呢。”
龙逍听了凌飞这一番话只是微微一笑,并没说什麽,不过对於凌飞能感觉得到他对他跟对别人不一样他也就满意了。他的qíng绪变化的确不多,这一点点小小的qíng绪差别凌飞能感觉得到,那也说明凌飞对他还是在意著的,要是不在意肯定感觉不到啊,这样的结论对他来说显然是喜欢的,所以他才会微微笑起来。
“赵栎当时的样子像是bào龙,呵呵,因为被人下了chūn药,又急又怒的,除了bào龙,我还真不知道用什麽词形容好呢。”
赵栎郁闷了,抗议道:“那也仅仅是开始的时候啦,後来我们做了的时候,我就不是bào龙了啊。”
媚毒发作了,再加上凌飞又那麽可口,他一腔怒火变成了一腔邪火,本来一次过後,因为媚毒的关系,被整得够累的,但一看凌飞勾人的紧,就是累得够呛他竟然还有心qíng提枪再战,唔,就是事後差点被榨gān,连喝了三次十全大补汤才不致肾亏呀。
“南宫墨当时仍不负‘醉书生’的称号,对尚属陌生的我也是相当温柔体贴的,这一点我印象很深的。”
他那时刚出江湖没多久,现在跟他在一起的这麽多人中大部分人都还没结jiāo,结jiāo的都是些即使在江湖上薄有名声,但论品xing远不及现在身边这些人的人──当时他一是想著慢慢来,先找简单的下手比较好收拾,二也是想找些简单的先练练手,练熟些了再去找那些点子硬的,免得一来就去找难对付的,到时一出山就失利影响作战心qíng──所以很难碰上像南宫墨这样既允文允武还能温柔体贴的,於是当下看南宫墨对自己这般好,即使知道他对任何不是敌人的人都是这般好,但对於当时缺少温暖的他仍是颇为喜欢,自是印象深刻,当时尚想著,难怪南宫墨在江湖中颇负盛名了,这名声可不是chuī出来的,看来还是有点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