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你/宠著你
看看自己,虽然有不少女人觉得他的手形修长好看,但,肌肤保养得可不及赵珩这麽细皮嫩ròu。
“你gān什麽!”
一手甩开那种暧昧的让他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起了来的抚摸,再次质问。
“你那样抱著我进来我过一会还好意思到楼下去吃饭吗?!”
想想就可恨呀!丢脸丢大发了。
“哦──,你担心的是这个事啊!”
北辰移一脸恍然大悟的表qíng看得赵珩额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
“放心好了。我是先把你放在一边然後跑到前面问清了你在哪个房间再从後院偷偷抱你进来的,没一个人发现你是被我抱进来的。”
见他不相信的样子,北辰移不得不又补充了下。
“我是施展轻功进来的,放心,我的轻功不错,即使有人看到也看不清我是谁你是谁的。”
岂止是不错,除非是江湖中排名前十位的高手,平常人,大约也只能见是一片白影(北辰移穿的是白色的衣服)一闪而过吧!
听了北辰移的解释,赵珩这才放下心来。
“好了,既然你安然无事,我也休息够了,是时候该走了。”
伸手在赵珩的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满意地看到赵珩敢怒不敢言的可爱样子,北辰移伸了伸懒腰,下得chuáng来。
这个赵珩,怎麽越看越可爱了呢?明明长得不像是那种当男宠的样子啊!
再次伸头在赵珩的嘴角边偷得一吻,北辰移这才长笑而去。
第七章
这个人,由不得自己喜欢不喜欢,自己没那个本领主宰他的归属,还是就此别过吧!
他,毕竟是皇上。
自己即使一时见猎心喜,敢把他像以前的那些女子般喜欢就带在身边几日,不喜欢了也和她们好聚好散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是那种既然沾上了就甩不掉的东西,就如同所有好女人一样,不是他所能碰的。
他既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与他能正确地区分哪些是该碰的哪些是不该碰的哪些是不但不该碰的而且还应该避而远之有很大的关系。
他,总是能把握自己心底的那个度。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昨天的一切,就当从没发生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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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北辰移那个丑八怪,赵珩叫小二送来热水,准备清理昨天留下的痕迹。
“白白便宜了那个丑八怪!居然能在死前尝到我这样一幅尊贵的身子,等朕逮到你,找一百个男人cao死你!”
赵珩边想著歹毒的报复计划边抹著昨夜激qíng留下的凝固了的斑斑jīng液。
好不容易清理gān净了,这才靠在桶边,微闭双眸,泡起澡来。
热水真是好东西,泡在身上暖洋洋的,昨天的疲乏此时好了许多。
“难怪那些个喜欢房中术的人都喜欢用药,原来这样销魂。”
想完报复的各种妙法後,赵珩不由想起昨天的事来。
说句实在话,除了那人本身带给自己厌恶的感觉外,昨天发生的其余的一切倒是让他挺享受的。
那种能让人时而堕入地狱又时而升入天堂般美妙的滋味,如今想来,仍如蚂蚁噬骨般令人心痒痒骨苏苏。
那样烈焰般令人可以燃烧起来的激qíng,他在後宫的妃子和男宠身上,还真的从未得到过。
而北辰移这人本身让他感觉可憎之极,所以昨天能让他觉得恋恋不舍的东西他都把它归为chūn药的缘故,绝没去想也许那是因为北辰移爱抚手段高超的原因。
洗好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上叶归尘(就是他的那个贴身侍卫)赶往县衙找那个陷害他的知县大人庄士哲算账。
居然敢下药害他,他不要命了!
庄士哲见皇上怒气冲冲而来,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心道:不是那件事发了吧?
虽心下惴惴,仍跪倒山呼万岁。
“万岁?你眼里还有朕这个万岁吗?前天为什麽下药害朕!连弑君的事你都gān得出来,朕以前可真是白信任你了!”
赵珩一脚踹过去,庄士哲立马给踢翻到一边去了。
滚了几下,停住,口中不由大喊冤枉。
“下药害皇上的事微臣怎麽可能做得出来!皇上,一定是别人陷害微臣的,请皇上明查!”
“还明查!朕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看看这个信,上面盖著你的官印,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
将前天收到的那封曾洒过合欢散的信丢到庄士哲跟前,赵珩yīn著阗眸问他。
看到那封写著“西郊荒地有人会向君告知重要qíng况”盖著他县衙官印的信庄士哲差点没晕过去。
真是天要亡他也!
“这个……皇上,这个真不是微臣写的信啊!虽然笔迹模仿得很像,虽然盖有微臣的公章,但,真的不是微臣写的……”
“哦?是吗?那你倒是告诉朕,那是何人所写?朕可是因为看到是你的信才会孤身犯险的!”
妈的!当时要不是一时兴奋,孤身前往,也不会落到被一个男人压到身下的下场!
他之所以会信庄士哲的信,主要是因为庄士哲就是那个上报huáng河洪水泛滥、他一直搁在外地的密探。
“这个……这个……”庄士哲支支吾吾地不知自己该说不该说。
“快说!”
赵珩站久了感觉前天的後遗症──腰腿酸软又开始发作,便找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庄士哲对面去。
庄士哲左思右想,横竖都是该他倒霉,说出来比不说出来总是要好一点吧?再大的罪也没弑君这种事来得严重啊!
“微臣……”深吸了口气,“微臣的官印在五天前被贼人盗了去,只因微臣害怕皇上降罪,所以没敢把这事告知您!”
第八章
居然会是这样!
是谁?这麽yīn险?这麽先知先觉?把他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庄士哲这个密探,怎麽会有人知道的?!
赵珩彼时坐在厅中,渐渐觉得自己如置冰窖。
那种打心底里迸发的冷意让他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究竟是谁,要置他於死地?
一个连皇上也想杀的人,到底是谁?
“你是密探的事可曾有人知晓过?”
赵珩问他。
“没。此事关系重大,微臣从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包括微臣的家人。”
庄士哲非常肯定地回答。
“那好吧!你起来吧!”
“谢皇上。那……微臣官印的事?”庄士哲心下惴惴。
“算了吧,你辛苦了!”
拍拍他的肩,赵珩离了去,想著该怎麽才能剥开这整件事qíng蒙在外面的那层布。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已经离风bào的核心很近了,否则,也不会有人要来杀自己。
之前之所以会接二连三地死人,只怕也是为了引自己出来好将自己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