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之美人殇
可是他们等了一下午那些人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
于是其中一个忍不住走进了这家行馆,问掌柜的道“掌柜的,刚刚你们这进来的几个客人呢?”
姚掌柜的一见来人是李锡跟前的红人牛捕快,腆着张讨好的笑脸“哟,是牛捕快啊,你说的就是那富贵少爷身边还带着一位绝色佳人吧?”
“废话,除了他们还有谁?”牛捕快没好气的道,害的他们在外面晒了一下午太阳,人都快成ròugān了。
“听说那位夫人一入城里就水土不服,加上身怀有孕,此刻正在楼上有大夫会诊呢,估计这几日都出不来门。”
那牛捕快听见姚掌柜这样说,狐疑的看了眼楼上,随即带着两个弟兄一起上了楼,偷偷摸摸的闪到窗户口,用手指戳开一个小dòng,果然如掌柜所说,那富贵少爷正陪着他那美艳娇妻,大夫们在里面忙着会诊。
于是放下心来,转个身出了这客栈,继续在外面监视。
而就在他们上楼的功夫,另有五人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径直出了行馆,一路向北而去。
罗达带领的队伍三天后终于进入了元洲,作为代抬手李锡亲自出城迎接,李锡见到罗达匆忙上前行礼,一边行礼一边抹着眼泪哀哀哭泣“大人呐,你们可是来了,这一城的百姓可是天天盼着你们呐,再不来人百姓们就要死光了,哎天灾至此,是我这个太守无能,害的百姓如此凄苦,都是我之过,我上对不起朝廷下对不起百姓……”
李锡热qíng的拉着罗达的手哭的是老泪纵横,若不是先前知道了此人的恶迹,估计就要被其给骗了。
罗达尴尬的道“李大人,你搞错了,我只是随行护卫,这位李晔李大人才是朝廷派来救灾的官。”
李晔本是太医,被龙麒睿很不厚道的推到了前面。
李晔只能硬着头皮,承受了李锡的一拜。
“原来死太医院李大人,久仰久仰。”随即他梗着脖子四处张望,想要在人群中找到太子的身影。
“李太守不用找了。”李晔神秘的一笑,拉过李锡对着他暧昧的道“太子殿下金贵之躯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前段时间太子殿下因为与那北域和亲二皇子的事闹腾的厉害,皇上怕他在京城伤心,于是才令太子与我们一道南下,可是这太子在半道上居然抢了那北域二皇子,将人qiáng行拉着进了秦淮源,估计现在还在里面风流快活呢,那北域二皇子可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太子与他一起能不心猿意马麽,这一出也是皇上故意的,皇上知道太子对那祁连墨qíng深意重,才故意以赈灾为名,将他们引了出来,这地方瘟疫连连,太子怎么可能会真的来,我们这些人可就命苦了。”李晔叹口气,一脸痛苦。
“李大人说笑了。”李锡gān笑两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惑,此刻也不能再深究,当即将他们迎接进城。
☆、第四十九章 又挨巴掌 (2781字)
李晔去的第一天在太守府逗留了半晌带着人直接去了堤坝的方向,赈灾的粮食由罗达护送,分派给灾民。
李锡热qíng昂扬的与李晔同行,口口声声称自己与李晔有缘,因为李晔是宫里的红人,就连一品大员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李锡差点就要跪下人了李晔这个gān爹,李晔gān瞪着眼,瞅着这位能给自己当爹的李太守,心肝一颤一颤的,忙说不敢。
最后说了一大堆托词总算是将人打发了,将人打发走以后,一直易容成侍卫的龙麒睿走出来,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无耻之极。”
“他这年纪都能给我当爹了。”李晔砸吧着嘴,想起李锡坚持认他做gān爹的场景,身上一阵恶寒。
“罢了,灾民有罗达他们安排,我也放心些,现在最重要的是彻查堤坝被炸一事。”龙麒睿顿了顿,“李晔,你带一路人去为灾民诊治,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解药,我与彦大人去堤坝视察,我们兵分两路。”
李锡告别了李晔并没有马上回到太守府,而是顺道去了一座荒废的寺庙。
“大人。”一个壮汉跪地双手将一副画像送了上来。
李锡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就是太子殿下?”
“是。”
随即又看了另外一副,画卷展开的一刹那,那李锡眼睛有些直了,痴痴的望着画像上的人,好半晌才道“怪不然太子殿下会为了这个人不惜自残,原来这祁连墨死如此的绝色佳人呐。”
将画卷收进了怀里,李锡匆匆离开了寺庙,而那几个被他派去监视行馆的人也回到了衙门。
李锡将画卷展开,指着画上的人“那行馆的商人可有此人在内?”
牛捕快盯着画卷仔细看了看,点头应承道“确实有这人。”
“那么这人呢?”李锡指着另一幅画卷。
“这不就是那商人的美娇娘麽,长的真他娘的迷人。”牛捕快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实在是那小娘子长的太好看,让他一眼难忘。
李锡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好一个太子殿下居然和他玩声东击西的把戏,可惜还是太嫩了。
“你们懂个屁。”李锡忽然狠狠的踢了一脚牛捕快,恶狠狠的咒骂道“这人是太子,而你们口中的美娇娘乃是北域二皇子祁连墨,他们现在就住在行馆里,你们将他们给我看牢实了,若是有什么动静离开回报。”
那牛捕快呆了一下,心知此事事关重大,也收起了玩笑之心,一本正色的道“遵命大人。”
而李锡想不道的是,那位被他认为太嫩的太子,不仅玩了一招声东击西,而且还来了一处金蝉脱壳。人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查案,他却一无所知。
进入堤坝附近,脚下的积水几乎要漫过膝盖。每走一步都困难。
一直循着上游而上,终于来到了被炸开缺口的地方,龙麒睿蹲下身仔细的研究,这堤坝几十年也未曾决堤,当年先祖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耗时三十余年,终于建成了这防水大堤。
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缺口,水应该是从这里冲出来的。
龙麒睿俯身过去仔细检查,然而他却发现那些缺口平整,根本就不像是被炸药炸开的。
龙麒睿微感诧异,彦墨也凑了过来仔细的看,“这不像是炸药炸开的啊。”
彦墨抚摸着光滑的石面,如果是炸药,这里应该碎成了无数碎片才是,可是这地方石块整齐,就仿佛是无法经受的住水流的冲击被水冲开一样,怎么会如此?
原元洲知府官大人刚死,接着堤坝被炸,洪水肆nüè,一切分明是有人故意布的局。
本来想着如此牢实的堤坝定是有人用了炸药,然而这水库乃是重地,有重兵把守,那一夜什么动静也没有,没有炸药的轰隆巨响,水忽然间冲击而下,冲毁了数十个村庄。
“唔……”小腿处忽然传来一股麻痒之感,彦墨忍不住低呼一声。
本来心事重重的龙麒睿被他惊动,忙不迭的砖头问道“怎么了?”这不经意的一幕,乃是出于本能,龙麒睿一脸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