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之美人殇
“说说吧,对于西番你们有什么打算?”夜无常终于说出了正题。
“那老东西想要利用我们然后夺下大靖的大好江山。算盘打得挺好,我们是江湖人可不喜欢cha手朝廷的事。”连月手指缠绕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发丝懒懒道。
“这事坏就坏在老教主身上,没事gān嘛答应那圣皇一件事,害得我们这么辛苦。”余落之抱怨道,“我们虽然久居西番,但是骨子里还是靖国人,要我叛国我做不到。”
“哼,那些自诩的正义人士当初将我们魔教赶了出来,是西番收留了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右护法转来转去还是向着西番。
“那西番是想利用我们,所以才收留了我们。”
“左护法和鬼首说得有道理啊。”三位长老之一附和道。
另一位跟着点头:“右护法说得也在理。”
……
这场会议让夜无常很头疼,不过可以确认的是起码连月和余落之和他是一条心。
夜无常听着那些人的建议,睡意渐渐袭来,忽然有些想念怜惜了,不知道他能给自己提出个什么意见呢?
夜无常心不在焉的听着。
第八十七章 假死
既然已经被怀疑了,那么怜惜这个身份就不好再利用,被监视的这么严,如何去救人。彦墨想到可是怜惜一个大活人凭空的消失了,那不是更加惹人怀疑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这个身份的怜惜因为某种事死去。
彦墨躺在chuáng上,心思翻转。
清儿静静的躺在彦墨身侧,彦墨以为他睡着了,谁知清儿忽然开口:“怜惜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是睡不着吗?你是不是在想我夜爹爹啊。”
彦墨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没什么,快睡吧。”
清儿却似乎没有一点睡意,脑袋挨着彦墨的胳膊,声音有些落寞:“怜惜哥哥我想我爹爹了,他在的时候我嫌他管我管得太严,他不在我又很想他,我想要回去可是他们都不送我回家。”
清儿的声音闷闷的,有些郁闷。
彦墨心道,你自然是回不去,如今他们都在猜测你是烨帝的孩子,这个身份落在任何势力手中都是个大麻烦,没有人会放着这好好的筹码不用的。
可是清儿他不是烨帝的孩子啊,他的父亲是那个人,那个坏坏的痞痞的还略带点孩子气的龙麒睿啊。
彦墨将清儿抱进了怀里,一手拍着他的小肚皮,柔声安慰道:“乖,清儿好好睡一觉,过几天你爹爹就会来接你了。”
“嗯。”清儿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老老实实的睡觉,很快小家伙就睡着了。
彦墨悄悄探了探周围的虚实,发现那些眼线似乎都走了,这才起身来穿上鞋身形一遁消失在屋里。
“蒋阁老,这几日那里有什么消息?”彦墨和蒋阁老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小声说话。
蒋阁老想了想道:“这魔教的人这几日一直都呆在南疆,似乎没有什么大的行动,一直在筹备五月五的yīn月祭,他们关押咱们武林人士的地方我已经探听清楚了,那些人每隔四个时辰换班一次,咱们到时候可以趁着yīn月祭的那天下手。”
彦墨嗯了一声:“蒋阁老,我现在这个身份恐怕不能用了,我得尽快想个法子让现在的怜惜正大光明的消失,这样才能便于行动,yīn月祭那天我会动手,至于清儿劳烦蒋阁老将他护好了,魔教的人怀疑清儿是烨帝的孩子,清儿在这里会有大麻烦。”
“怎么会这样。”蒋阁老一听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如果这样的话事qíng就麻烦了。
彦墨苦笑一声:“都是这孩子,祸从口出大概就是如此吧。”
蒋阁老正色道:“门主放心,那一天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少爷的。”
“多谢蒋阁老。我必须要尽快离开,魔教的眼线还一直盯着我呢。”
彦墨与蒋阁老告辞后,沿着原路匆匆返回,刚刚走到东园的路口,一个满身酒气的人与他擦肩而过。
“你等等。”那人正是魔教右护法王铭。
王铭喝得醉醺醺的,又因为在教主那里受了气,心qíng不大好,一把拉住彦墨的衣袖,眯着眼上下打量他,随即嘻嘻一笑:“我认得你,你不就是教主身边正得宠的那个怜惜麽。”
彦墨知道这个王铭,为人好大喜功,骄奢yín逸,这一点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右护法。”彦墨抬眸冲着王铭微微一笑,这笑容平添了几分妩媚,竟是无形中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王铭喝醉了酒,这样一激心神有些激dàng。
眯着眼看着彦墨,更舍不得放开他的手,只觉得手心间的那只小手嫩嫩滑滑的,比那些女人们的还美。
色心顿时就升了起来,“怜惜啊。”
王铭脚步不稳的向彦墨栽过来,彦墨也不躲,由着王铭将他一把揽在了怀中。
脸上故作惊慌失措的表qíng,惊叫道:“右护法,你快放开我,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王铭气愤地道,“老子现在看上你了,你快快脱了衣服让我睡。”
说着就伸出手来去扯彦墨身上的衣带,彦墨赶紧去躲,脸上还带着惊慌失措的表qíng,那表qíng拿捏的恰到好处,刚刚好能激起王铭这种人的shòuxing。
王铭更加肆无忌惮了,拉着彦墨的衣服,一边扯一边去亲彦墨的脸。
嘴里一叠声的叫道:“怜惜啊,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那天教主将你拉走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今天让我好好舒坦舒坦,将我伺候舒服了有你的好日子过。”
王铭说着,将彦墨压倒在身下,彦墨扬起唇角,露出得逞的笑意,指尖的银针瞬间穿透了王铭的脖子,王铭甚至动也没动一下,脖子一歪人晕了过去。
“怜惜死了?”
夜无常在明月楼呆了一夜,第二天刚刚回到府上,就听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消息,乍听夜无常没来由的觉得心里难受,那个怜惜很安静,不爱说话,但是就是会带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夜无常不肯相信,此事疑团重重,他甚至怀疑怜惜是别人派来的探子,说不定是金蝉脱壳之计也说不定呢。
夜无常匆匆赶了过去,东园里怜惜的尸体正躺在那里,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身上到处都是被凌nüè的痕迹,样子极其凄惨,浑身上下全是被牙齿咬过的痕迹,尤其私处更为凄惨。
夜无常盯着这具尸体呆了呆,然后抬步走过去,这人好像是怜惜又好像不是,他总觉得怜惜应该是如墨莲一样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才对。
此时鬼首余落之被找了过来,他看到地上的尸体也是一皱眉,随即过去仔细的检查:“是怜惜没错。”
余落之肯定的说道,夜无常心里一沉,忽然有些难受起来。
他忽然恼怒的厉喝一声:“将王铭给我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