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
“嗯~~嗯嗯……呜……”快要窒息的堵塞感与飘飘yù仙的刺激同时鞭挞着楼定风的身体,被我的舌头伺候的韧腰摆动,楼定风迎也不愿,躲也无法,竟是叫我硬给舔弄得痉挛起来,胸蒂高耸,大腿抽搐!
“够了~!” 晋轩看着楼定风yín乱恍惚的模样也忍不住饥渴了,一把抱起后者,将楼定风抽颤的双腿左右分开架高在肩上,前者毫不费力的进入了被我润色过的后xué,那已经被调教的敏感的内壁立时夹紧了他,给予二人至高无上的快感!见状,我起身走上前去,站在晋轩的面前楼定风的背后,让楼定风后仰的上身靠在我怀里,两手从他腋窝下穿入,掐起对方胸前的突起,慢慢摩挲。
“嗯嗯……哈、哈啊——”我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我把玩着楼定风那充血的粉红,用指腹揉按撮抚,很快的,后者昂头瘫靠在我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已,目露氤氲,眼神涣散,唇角滑下过度纵yù的香涎,弓起腰身颤抖摇摆。
我突然明白,当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兴奋时,是多么刺激了……
于是我与晋轩不陌生的又合作了起来,在我们前后夹击的爱抚玩弄下,被封了武功的楼定风当夜she到了失神状态,苏麻的身体虚脱的瘫在了我们中间。
每回伺候完男人后我都想愤世嫉俗的笑给自己看,可那夜,我却在没有意识到的qíng况下,哭了出来……
对不起……楼将军……
我的身体已经被父母卖给了你们……
我的心也为了生存被渐渐麻木掏空……
只剩下这似真似幻的爱了……我还想把它……留给自己……
这世上……人最能相信的是自己……我……还想继续爱着我自己……
最终楼定风也没让我问出他与晋轩的jiāo易内容,只是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晋轩几乎是疯狂的夜夜与他jiāo欢,即便有我的帮助,楼定风还是日日瘫在chuáng榻上,半昏半醒……
那夜,难得晋轩被国事所拖,长夜过半还没有来楼定风的房里索要无度,我安心中带着一丝怅然的轻轻拿开楼定风搁在自己腰际的手臂,蹑手蹑脚爬下了chuáng,仅着单衣,披散着长发,向无人使用的白玉雕池走去,趁着霸占温泉的常客们不在,料理一下自己。
水滑洗凝脂,佳人美如玉。
顾影自怜的在齐腰的水中游曳着,我玩心骤起,掬了水花与自己拍打成趣!
“呵呵~”巧笑着,眨眼躲避着自己扬起的水雾,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和自己玩的把戏,谁规定没人给你快乐时,你不能自得其乐?我爱自己,我疼自己,我哄着自己,我陪着自己!有我在……我绝不寂寞……
折腾得肌肤在白皙中透出激动的粉嫩,我懒洋洋地游到池边,灵活地爬上池沿坐好,天工雕琢般完美无缺的玉足踢打着温暖的水波,将那缓缓平静的镜面,一次次打破。我觉得心里堵了什么东西,我觉得身体在呐喊着追求什么……略一思索,我忆起自己忙着伺候两位主子,伺候他们jiāo欢,居然忽略了得不到安抚的自己,已许久没品尝宣泄的快乐了!
我当然不可能委屈自己,想到结论,我立刻单臂撑住上身,右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顺着颈子沿体线滑入了粘在身子上半透明的湿袍内,揉弄软绵绵的胸膛,一圈一圈的玩着渐渐充血的rǔ首,直到它硬挺起来,在穿堂风中微微颤栗。
“嗯……嗯……”毫不吝啬的逸出腻人的呻吟,我紧紧地并拢双腿,靠着大腿根部内侧的摩擦,升腾一làng兴奋:“哈啊~~~~”
颤抖地将手塞进腿间,撑高膝盖,我驾轻就熟的用手指抽cha着自己的后xué。男人本不该靠这里得到至上的快感的,但我小时候父亲与兄长就开发了我……他们说了,我的这一生,都要学会用这里迎合兴奋,否则……我就不会有快乐可言。他们成功了……光是自己的手指,我就弄得自己魂不守舍,不得不摇动头部,甩着青丝,弓着腰身,屈起双腿,收缩小腹,抵抗马上要高cháo的冲击。
“啊……啊……好舒服……嗯……”就在我眯着慡到睁不开的眸子,倒抽着气,喘息连连的仰身,准备攀上激昂而身躯轻晃的时候,猛地,一只古铜色的大手突然由腰后横亘而出,狠狠地掐住了我勃发中的根部,qiáng行压抑了我的宣泄!
“呀啊——”浑身如被快感抽打了一鞭,我忍不住呼出哀鸣,苏软地跌进了来者的怀抱,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屈服于本能的蠕动着身体,蛇一般的寻找着缺口:“啊啊……不、不行……饶、饶了我……”
“休想。”冷冷地喝斥断绝了我的奢望,来者是唯一确定不会因我的美艳而生出怜惜的晋轩,我知道他恨我……一直打从心里恨着与他有云泥之别的我,无辜的我,把他当主子侍奉的我。落到他手里……我不抱期待了。
“哼哼~楼定风没能满足你吗?要你三更半夜的自己解决……”戏谑的笑着,晋轩反手掐着我的根部,裹住我的分身纂紧,另一只手则扳过我的下颌,俯视着我dàng漾chūn意的明眸,在看出我无心反抗后,他深隧的眸中闪烁的竟是失望之色?
“呜~~王爷……求求你……让我she……啊~~~”大手一滑,肆nüè的在我光洁的身体上游走起来。我很久没受到这种qiáng烈的爱抚了,几乎要虚脱般的扭动着腰,拧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唇间逸出哀哀的讨饶:“哈啊~~好、好舒服……王爷……饶、饶了我吧……啊啊~~~~”
“我与楼定风……谁好?”命根处随着晋轩恶狠狠的喝问被掐痛。
“啊——”我惨呼一声,瞪大眸子,宣泄不了的兴奋险些让我厥过去。
“说啊!谁好!”
“嗯……嗯……王、王爷好……啊~~~”
“那我与你谁好?!”
“呀~~~当然是……啊啊……王爷您……是小人……不可匹及的……呼、呼呼……”
“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那他哪点对我不满意!那他凭什么要为你这个贱货付出那么多?!为什么——”疯狂地啃噬我的肩头,我在锐利的痛中昂头高叫,晋轩松开了桎梏我下体的手,捧住我不断吐jīng的分身,直到我在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喷发中,she到瘫痪的地步,慡得倒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
“畜生……”厌恶地推开我,晋轩把楼定风每回都要送给他的评价转嫁到我身上,不同于他的愤怒,我欣然接受了这个形容。听爹说,畜生也是每逢chūn秋定期发qíng,那么算起来……随时泄yù的人……其实连畜生都不如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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