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引
风净尘看着行刑手,那北夏的一个行刑大师道:“陛下,刚生过产的人,那些个yín乱的部位,格外地敏感。我这里有来自北夏铁荒原的一种锯刺糙,这种糙只有三五寸长,却可以钻破铁荒原的铁层,所以极为坚韧,而且那上头长满了小尖刺,用来施刑,效果好得不得了,那北夏最凶狠的大贼寇鲁青当年被捉的时候,死活不肯jiāo出赃物,拿着尖刺,捅了三根,就鬼哭láng嚎了。这尖刺晒gān了以后就更韧了,陛下要不要用一用。”风净尘想起这种东西要是刺进那个人妖的那种部位应当是个什么样了,竟然有了极度的渴望看这种刑法,在坐的那些人虽然都是表面正人君子,但有时正人君子的心反而比小人更丑恶。他们一听说有这么一种糙,兴致都高起来。
柳熙阳只听得毛骨悚然,表弟还在昏迷之中,没有听见他们恶毒的对话,表弟这样的人当众用这种yín邪的毒刑,表弟何止是活不下去,简直便是生不如死。表弟你就招吧,随便拉个人来做jian夫,就算拉我柳熙阳,我也当场认了,你何苦为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守节呢,他都这样对你了,叫我编他三千个jian夫的名字来气死他。至于那两个孩子,是他风净尘的,他要杀了,表弟你心疼什么?
他却不知道,正因为表弟自己缺少母爱,所以才对自己的孩子有一种疯狂的爱恋,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受尽宠爱,如今眼看让他们受尽宠爱已经不能,怎么能胡乱招供,让风净尘找到理由将两个孩子扑杀呢?他是舍了身子受罪,也要为孩子拼一回。
玉龙吟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死去活来,他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快要用尽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屈服,当玉国公再一次问他谁是jian夫是,他颤抖着仍然回答是:“鸿雁帝君,风净尘。”
行刑手给勃然大怒的风净尘带上了来自北夏的这种酷刑,那是一种带着无数小尖刺的细糙,细糙碰到人体还能分泌一种酸辣液体,足可以将人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风净尘要亲自动刑,他先用二根锯刺糙轻刷着的玉龙吟那前胸的两点杏红,玉龙吟是个yīn阳合体之人,在刚生产之后,自然这女xing特征要敏感得多,所以一碰到那两个地方,他全身就起了jī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玉龙吟低声道:“你下流。”风净尘怒极而笑道:“再说一遍。”玉龙吟道:“你无耻下流。”风净尘将锯刺糙一分一分刺进玉龙吟那红糙莓般的柔软可爱的地方,他身后,柳熙阳的眼睛在喷火,和其他喷yù火的眼睛不同,他喷得是怒火,可以将人活活撕裂的怒火。
那糙刺一点点地钻进去,在那敏感之极的地方,一种极痛又极酸的滋味,从心口开始弥漫开来,玉龙吟竭力地扭动着,想要逃避风净尘的手,但越扭,那痛和酸却越是钻心,玉龙吟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开始呻吟。风净尘道:“说,谁是jian夫,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玉龙吟含混不清地重复:“是你,是你,就是你。”风净尘按行刑手的教导,将糙根的大半刺进去,已经到了奶根了,风净尘停下来,将糙根轻轻的转动,那糙根上密密麻麻的锯刺的尖撩拔着那粒杏红内的丰富的神经,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而此时玉龙吟本来被正常男人要稍微发达一些的哺rǔ器官的根部,也受到了这尖刺的锯割,结缔神经,几时受过这种苦,玉龙吟的叫声是越来越凄厉了,最后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但还是拒绝改供。一根进去又是一根,风净尘在左右奶头轮流刺入,然后再一根根的拔动,玉龙吟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哀号,奶头上的血珠和汗水混在一起掉下来,看得众人不停地吸口水。一个时辰过去了,在他的两个细柔粉红的rǔ头上竟然一共刺入了三十六根糙刺,他疼得全身抽搐,昏死过去三次。到了rǔ头实在刺不下了风净尘才住手,临了,风净尘命令行刑手在那两颗流血肿大的rǔ头根捆上浸水的细牛皮。柳熙阳用最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杀人的qiáng烈冲动,珠儿,让表哥杀了你,受这种苦,不如死了好。
玉龙吟的神经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压住了自己想要屈打成招以换来松刑的愿望。行刑手已经发现玉龙吟的异常坚qiáng,但是他们凭多年行刑经验认定,世人没有人会不屈服于酷刑之下,只要再用酷刑,玉龙吟就会屈服了。他们示意陛下,那个人妖的下体都是yín迷的液体,而且刚刚生产过后,下体应当最脆弱,所以只要施刑,他一定会招。风净尘回到了位置上,看着无力垂挂在刑架上的玉龙吟,露出了残忍的微笑,他向行刑手抬抬手指,行刑手,便技巧地将那细糙直刺入玉龙吟刚刚生产过的下体。
那是人发出来的声音么,在场的人都被玉龙吟那惨烈的叫声吓了一跳,柳熙阳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他不能咬牙, 更不能咬嘴唇,他要像所有观刑的大臣一样,表现出兴奋的样子,老天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他不停地改变视线,不要看到如此残酷的景象,看那一根根狠毒的锯刺糙就这样深入到表弟的体内,看他竭尽全力的抽动,嚎叫,表弟表弟,你为龙泽所受的苦,每一分我都不会忘记,我都不会忘记。
行刑手很泄气,因为那家伙的大小便全都失禁了,可是当他神智不清地睁开眼睛,行刑手以为他要招的时候,他却嘴角滴血,笑容满面道:“麒哥哥,我只爱过你一个,我不会和别人有孩子的,我只有你一个,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柳熙阳几乎要吐出血来,表弟时至今日,你还在迷恋这个全无心肝的畜生么?他害得你不够惨么?
风净尘并没有下令把那些锯刺糙拔出来,行刑手把玉龙吟拖回到死囚牢去,他低垂着头,rǔ头上和下体的滴下的鲜血将柳熙阳的心全浸透了。
狱中那两个婴儿正饿得哭个不停,他们闭着眼睛,全然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只是张着皱巴巴的小嘴哭着。玉龙吟在他们细小的哭声中痛醒过来,他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哀求着牢子:“大爷,求你行行好,给他们一口粥吃好么。他们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求你给点吃的,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忘记。”
那牢子刻薄的笑道:“陛下说过了,你不是会生么,当然也会养,陛下开恩,让你自己用奶水喂。怎么?不会么,不会,那两个小杂种饿死了活该。你想好了,就给你一个时辰开手枷的时候,你不想喂,可是你自己害死他们的。”
玉龙吟睁大无神的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不这些话一定不是麒哥哥说的,是林从容,是照月太后bī的,他的麒哥哥这样温存,他一定是被bī的。我怎么会哺rǔ呢,可是我不哺rǔ,他们就会活活饿死的。当然不会饿死他们,那儿不全被刺的是血么,可以喝我的血啊。
他抬头看着牢子,脸上满是母亲的柔qíng,道:“大爷,就麻烦您开枷,我,我喂。”
手枷开了,牢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如有反抗,便立即砍去双手,这是陛下的命令。玉龙吟此时心中只有孩子,那会想到反抗,而且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在龙苏散和酷刑的双重压迫下,他已经jīng疲力竭了。玉龙吟先把哭得凶的那个小的抱起来,他睁开一双小小的眼睛看着抱他的人,居然不哭了。龙吟突然觉得全身的伤不怎么痛了,好想逗逗他,他的小宝贝,虽然没有别人疼,可是娘一定会疼爱他们的,一定会加倍疼爱他们的。小宝贝的小脸虽然皱,可是很白,很可爱,小鼻子像母亲和舅舅一样的漂亮。但是他只有一个时辰,先把小宝贝喂饱再说。他把孩子捧到扎满刺的rǔ头边,让孩子吸血,可是那的rǔ头上刺着锯刺糙,刺到了婴儿的嘴,婴儿不但吸不到奶,还被刺得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