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为何这么痛。我不顾一切地在他身下挣扎。一抽一送,于我几乎是死去活来。我拼命的摇头,在心里无声的哭叫,楼那么有力,我根本无法挣脱。
待楼满足的拥着我叹息,我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楼却不胜欢喜地,依旧吻着我,“今天荷的反应,真是让我惊喜呢。”
挣起身为楼清理下体,身体仍因刚刚的疼痛而颤抖不已。不禁抱住楼的腿,仰起脸对着他,希望他可以懂得我的乞求。楼看到了我眼边的泪,俯身帮我拭去。“怎么了,荷?”
抱起我来,吻我湿的眼睫,“我知道百喜欺你,放心好了,下次出门,我便带上荷一起。”
夏末秋初,楼便常常出外打猎。这一次,便将我也带上。
山路崎岖,我落在仆侍后面,摸索着路边的糙木,一脚深一脚浅。想必是仆侍们听信福伯,视我为异孽,有意对我的窘迫视而不见。
自失明以后,我已习惯了一个人独自挣扎。
一步未稳便跌在糙中,正要摸索着爬起,忽然被一只手稳稳捉住,拎起来放在马背上。
后颈给他用力一亲,原来是楼。
坐在马背上,楼从背后揽住我,亲吻密密印在颈上发上。
心里忽然有细细暖流,暗暗流过。
依在他怀里,仿佛我并没有那么孤单。
欢颜 正文 第18章
章节字数:1396 更新时间:07-10-01 14:36
短短十日。如在梦里。
楼的拥抱,令我一时忘了,我不是荷。
但美梦岂能久长,我明白。
随着楼回到山庄,百喜截在门口,道:“楼公子,我带个人来见您。”
待那人上来,百喜对着他扳起我的脸,“你好好看看,对楼公子说,这个人是谁。”
僵着脊背给那人打量,听他说道:“楼公子,小的不敢撒谎,这…”
楼呷了一口茶,依旧不以为意,道:“怎么?。”
“他、他是我们蔷薇楼里的jì子。”
我别过头,该来的都会来了。
楼站起来,手里茶杯一震,“你说什么?他是谁?”
那人跪倒,“楼公子息怒,他没有名字,但确是蔷薇楼里的盲jì。小的在里头服侍茶水,绝不会错认。若有半句虚言,愿听凭公子处置。”
楼默了半刻,过来扳过我的脸,“荷,我只信你,他所说的并非属实,是不是?”
我给他握在手里,但感到那手掌是如此之暖。别过脸,摇了摇头。
“那么,你不是荷?”楼的手指收紧,将我扳回。
我点头。楼的指节卡卡作响,忽地撕开我的上衣,“那么,这金环呢?也是假的?”
我不知道,那或许是从荷身上取下来的。临行前,申命人给我穿上。
楼狠狠一掌打了过来,我仆倒在地。
对不起,在心里默默地道歉。我不是荷。这具肮脏之躯,不配你所予之宠爱。
那之后没再见到楼。我预想的楼的惩罚,也没有。
被百喜锁在一间地窖里。
人却病了。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来。浑身烧得滚烫,没有一丝力气。被扯起来,头上给罩了个什么物什,但听耳边一声巨响,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头痛yù裂。忽觉头上脸上有些异样,伸手去摸,头上竟然给套了一个铁面罩。
大惊之下,我以为这只是在僵梦里。
喘息了半刻,再咬着牙探手。却忽然记起了昏倒之前,百喜的话,“楼爱的无非是这张脸。生得真是妙致,想毁了它,却令我亦下不了手。幸好找到了这个铁罩,今日就将惹祸的脸儿罩了,看这贱人还怎么招惹人去。”
那铁罩只在眼睛、口鼻处留了fèng隙,表面饰刻着什么纹样,似乎十分jīng致。想取下来,根本没有可能。
我周身冰凉。为何不杀了我?
窖门却打开,百喜的声音,“你将这人带走吧,丢得越远越好,若给楼公子找见,我唯你是问。”
便被那人带离了地窖。被他在颈上拴了绳子,一路拖着。我失力跌倒,再如何也爬不起来,那人便索xing将我拎起,扛在肩上。
昏昏沉沉地,只盼他能发慈悲将我丢到湖里去。
走了一段路,他才放下我,头晕得厉害,我蜷在地上动不得。有人围过来拨弄我,翻过我的身子。
“计哥儿,哪里弄来这个?”
扛我来的那人道:“这个你莫管,我想着弄来给修坝的弟兄们乐呵乐呵。这个好,不似女人那样哭哭啼啼,又不怕会不小心留了种……哈哈。”
昏沉中听了这话,我只将身子尽量蜷起来。心知那只是无用的抵抗。
又多了数只手,伸过来覆在身上。将我扳转,按在沙砾滩上,衣衫便被三五下剥个gān净。两腿被扳过头顶,令私处抬高展露,手指戳戳点点的拨弄着那里。
“你们别只顾着乐,给人家弄点药来,瞧这样子可是病着呢,别三两下就弄死了,在坝上可晦气。”那人在一旁冷眼瞧着,补了这句话。
欢颜 正文 第19章
章节字数:902 更新时间:07-10-01 14:37
这境况于我已不算陌生,但是百喜的药令我更加恐惧那种事。
只愿我能够昏将过去,捱过这一刻。
衣衫被剥,有人发现我rǔ上的金环,几乎给他一把扯了去。我痛得挺身,手脚却给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幸有人这时却按住那只手,“别碰那个,动不得。”
“据说是生来体弱的人,家人担心夭折,便向巫人求来的。待满了十八岁,再想法子找个替身儿,灾啊难啊就转给那替身儿了。”
听了这话,那手便缩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
任他们尽了兴,便将我关在棚室里。怕我逃了,颈上的绳索拴在了木桩上,锁上门去了。
衣裳亦不知给丢到哪里,十分的冷。两手被绑在背后,我只好将就着蜷在满是沙砾的地上,昏沉沉地任自己躺着。
也不知身在何处。那人并没走出多远,想必仍是在楼的园子里。
正昏沉着,有人进来。
我yù挣着躲避,身上却给盖了件什么,触到的,是意外的温和。
“这是你的衣衫,冷了吧?”他替我掩好,将luǒ露的地方盖上。“先喝点姜汤,热的。”
扶起我,将汤碗端到我唇边。又冷又饿,饮下一口热汤,周身也觉暖了起来。我却支撑不住,靠着木桩垂下头。
他索xing将我整个抱起来,放在膝上,让我依在他怀里。再将热汤一口一口喂我。暖流漫上四肢肺腑,令我不由得轻轻呵了口气。
他问我,“叹气么?看你的样子似是出身富贵人家,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怜,身子冰凉的,颈子却滚烫。”他将我抱紧,似想用身子呵暖我。“我明天去采些药糙来。”
在地上铺了些稻糙,将我放在上面。他正yù离去,忽然棚门开启,有人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