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之奴
”
“是,陛下,臣下一定竭我所能……”
“唉!找不到也无所谓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你不必如此紧张……”
“是……”
“唔……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舞姿……”轻轻打了个哈欠,库鲁斯曼转身向回走去。
就在库鲁斯曼和埃斯纳讨论着动乱的原因,和混乱中心的那个舞姬时,此时,芙雅斯纳迪亚就坐在蓝斯洛
的对面,与他两眼相望。
房间内,没有一丝空气流动,静悄悄的就在芙雅斯纳迪亚以为自己将会窒息的时候,蓝斯洛终于开口了。
“芙雅,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您的夸奖,芙雅蒲柳之姿,怎堪大人您如此夸奖……”芙雅微垂下头,小扇子般的睫毛遮去了她眼
底彭湃的思绪。
“最后一次见你,似乎是你十二岁那年,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的鲜花般的美丽,而且还担起压轴戏的主角
。那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有一天你恐怕会成为风靡众人的舞神之姬吧!”眼底流露出一抹回忆,蓝斯洛温柔
的瞅着羞怯的低着头的芙雅。
“您,太夸奖芙雅了,芙雅只是卑贱舞姬……”芙雅透过颤抖的睫毛偷偷的瞥了蓝斯洛一眼,轻声回答道
。
“卑贱?哈哈!担任舞神祭独舞的你,从来就不卑贱而是绝对的圣洁……”蓝斯洛正色的望着芙雅,温和
安抚着她。
“可是,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十二岁时的我,我的舞姿再也不是只献给神的,而是取悦那群庸俗的男人们
的,而我……身子真的好脏……”泪,顺着芙雅如玉的脸颊上滑落。
“芙雅……”伸手把芙雅搂到怀里,蓝斯洛轻柔爱抚着她。“一切的罪孽,一切的肮脏,都由我来承担,
我的芙雅,仍然是最美丽,最纯洁无暇的……”
“好了……”一把从蓝斯洛手中抢回芙雅,纳亚鲁不快的冲着蓝斯洛直呲牙。“她可是我老婆,你不要抱
得那么紧了……”
“呵呵……纳鲁gān吗那么小气,芙雅可是外甥女噢,抱抱有什么的……”蓝斯洛摇头无奈的回头,瞅着一
旁看戏的迪亚纳斯轻笑的问道。
“哼!你是不知道啊!从小我们这群小辈就生活在你的光彩下,国中无数怀chūn的少女,哪一个不是你崇拜
者。我可不能掉以轻心……”紧紧的抱住芙雅,纳亚鲁一脸防备的看着蓝斯洛。
“你噢……”站起身走到纳亚鲁身边,一脸痛惜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长发。“我是你叔叔啊!会和你抢女
人吗?真是的……”
“哼……难说……”纳亚鲁不信任的上下打量了蓝斯洛半天,然后摇头道。
“哈……你……你这个臭小子……”蓝斯洛哭笑不得瞅着纳亚鲁。
“哼!你……咳咳……我……咳咳……才不要把……咳咳咳……芙雅让给你了……”
“好了,你身子不好,好不容易才来,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蓝斯洛连忙唤人请医师,转身和芙雅一左
一右扶起纳亚鲁向内室走去……
“呵……纳亚鲁这小子,永远知道怎么让小叔叔缴械投降……”迪亚纳斯端起茶杯轻啜,轻笑的望着消失
在内室的几人的背影。
第二十四章
迪亚纳斯、纳亚鲁、芙雅,还有仍然留在普鲁斯浑水摸鱼的凯斯诺,他们四个是蓝斯洛唯一能够找到的其
他亚夕皇室幸存者。当年,他们四个调皮私自偷潜出宫玩耍,结果幸免于难。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苦四人,根本
就没有任何的谋生技能,就在他们陷入死亡yīn影前,出巡的普鲁斯王的三子——艾黎救了他们。
蓝斯洛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再次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此刻的他,唯一所想的恐怕就是,张开他
的羽翼全心全意的守护他们。可惜!他忘掉了,此时的他仍是身不由己。
晨起满闱雪,
忆朝阊阖时。
玉座分曙早,
金炉上烟迟。
飘散云台下,
凌乱桂树姿。
厕迹鸳鹭末,
蹈舞丰年期。
……
幽幽的萧乐伴着动人的歌声,轻轻飘dàng在罕见人烟的后宫北院。无意中闯入此间的埃斯纳,不禁停下匆忙
离去的脚步,顺着那渺渺的歌声悄悄潜入……
梅林中,身着一袭火红色的纱衣,少女在雪地中翩翩起舞,只见她肤白如玉、眉目如画、唇似红樱,腰若
杨柳,只见她随着节拍轻快的舞着,动人的歌声从她红唇中轻吐,碧绿的双眸深qíng的凝视着坐在石椅上弄萧的
少年。少年一身青衫身披貂皮外氅,少年也同样的望着少女,绵绵的爱意在少年的眼底流转……
“神曲?魔舞?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埃斯纳不敢置信的瞅着两人,心底浮起难以相信的迷惑。微微沉吟
一下,埃斯纳转身又匆匆返回御书房。
“陛下……”埃斯纳又悄悄潜回御书房。
“唉!你怎么又回来了?”放下笔,库鲁斯曼抬起头,望着跪在地上的埃斯纳不解的问道。
“启禀陛下,您不是说,想见见魔舞吗?现在您不但能见到魔舞,甚至连神曲都可以见到……”埃斯纳起
身向前走了几步低语道。
“什么魔舞神曲?我有说过要见吗?”库鲁斯曼站起身走了下来,不解的问道。
“就是,臣下前些日所提的那个芙雅斯纳迪亚……”
“噢!你说的是那个舞姬?怎么你见到她了……”
“没错,我刚才见到她了,还有神曲也在……”
“神曲?他是谁?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啊!臣下忘记了,他是舞姬的qíng人,也是乐师。经他手弹奏的乐曲,可以让人仿佛亲临其景置于梦幻之
中。一开始他们是以兄妹的身份出现的,一时间,让普鲁斯宫廷内的贵族们,无论男女都拜倒在他们的脚下。
”
“忘记?哼哼!你似乎是故意的忘记的……”
“臣不敢……”
“好了,他们在哪里?”
“就在这个宫里……”
“什么?不可能吧?我自认后宫里的戒备还算不错,也不至于宫里多了个这么不得了的人物,而毫无察觉
吧?”
“他们可能是隐姓埋名,才会让您无所察觉吧?!再或者,也许有什么人护翼着他们,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