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武林秘闻录</font>》完结
黎素点头,二人又走了一段路,丛林深处有个不大的山洞,裴云奕先进去看了看,然后才出来将黎素带进去。
生了火,黎素已经昏昏欲睡,察觉有人在碰他,勉强睁眼,却看见裴云奕。
裴云奕摸了摸他的头发,道:
“你累了,不过衣裳都湿了,脱下来烘干,你先穿我的。”
说着便去解黎素的衣襟,动作不失优雅,一颗一颗解得很认真。
黎素有些恍惚,他很冷,身上没多少力气,却狠狠一挥,道:“我不冷,不需要脱衣服。”
裴云奕摸到黎素的下巴,他的手指粗糙,上面有常年握剑的茧,磨得黎素有点痛,他摸他的脖颈,情欲十足,他道:“黎素,你心里那个人,究竟是谁?”
黎素的脖子十分漂亮,微微仰起的时候,像极了高贵的天鹅,非常能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他的脖子已经被摩挲得发红,他不愿意开口,越是这样,他浑身越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最浓重的春药,裴云奕见识过很多男男女女的功夫,但他没见过黎素这样的,他觉得他必定要为眼前这个人堕入红尘,哪怕从脚尖亲吻他,哪怕跪着舔遍他最私密的地方,都是让人醉生梦死的享受。
他对黎素忽然而来的冷淡有一点生气,他扯掉了黎素的外衫,黎素毫无防备,但裴云奕毕竟还是温柔的,他有过那么多知己情人,每一个即使离开,都对他赞不绝口,起初他也成功转移了黎素的注意力,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似安慰又似怜惜,然而每一步都是赤裸裸的进攻,他抚摸黎素的脚,却不敢将他跟任何一个与他上床的男女相提并论,他知道黎素天生淫荡,他偷偷见识过他的那些小玩意儿,但不知为什么,他却不愿亵渎他。
他自然而然地将黎素的薄杉卷到腰间,他用尽蛮力扯掉了黎素的亵裤,却几乎窒息。
黎素远比他想象中美得多,神魂颠倒间,裴云奕来不及说话,却被结结实实赏了一记耳光,黎素在猝不及防间被他压制,他觉得羞辱,论武功,裴云奕未必是黎素的对手,只是黎素方才想到了一个人,恍了心神,没想到却被乘虚而入。
黎素气极,一连赏了裴云奕好几个耳光,抽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道:“你让我很失望。”
裴云奕苦笑:
“我只不过太想得到你。”
黎素道:
“你要知道,我不想给你的,你休想问我要。”
说罢,便拿了绳子,将裴云奕绑好,后者并不挣扎,他只笑道:“只要你不把日后叫你快活的命根子咔擦了,一切随你。”
黎素道:
“我有点想要了,可你太心急,现在我没兴致让你操弄,但里头……确实有些痒。”
说罢又反手给了裴云奕一巴掌:
“若不是你动手动脚,绝勾不出我的馋虫。”
黎素这趟出来前早将那些小玩意儿扔了,并没有带出来,他想了想,只得拔出匕首,将剑鞘对了自己,轻轻去刮顶端,刮得那地方粉嫩嫩一片,欲液横流,又一路顺着去了,停在饱满的双丸上,一按压,便是一声惊呼。
那裴云奕早已气息紊乱,黎素却不曾看他,他当着他的面自渎,应当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黎素挑了许多欲液,从会阴处慢慢滑下,涂在曾经容纳过一个人随意出入的后方,无论如何,他已经过不了自己那关,只想让那一个人操弄,无论是谁,除了他都毫无意义,甚至不如自己想象着被他进入而自轻自贱来得痛快。
黎素将剑鞘上的欲液涂匀了,轻轻躺了下来,张开双腿,摆出一个任君操弄的姿势,裴云奕一声低吼,他眼眶欲裂,双目通红,然而黎素将剑鞘缓缓插进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他行进,退出,低沉起合,依依呀呀,只为讨好他自己,他无声地流泪,即使淫荡放浪,也美得不似凡人。
最后他射了,不知道想着谁,总之裴云奕知道,不是他。黎素紧夹着剑鞘,轻轻喘息,一呼吸,那后头就夹得更紧一些,前面却还轻轻摆动,如他柔韧的腰肢,他的双目失神,方才高潮时那一声呻吟,动听得仿佛万丈深渊,裴云奕道:“黎素,我愿意为你死。”
第九十一章
纵情欢愉之后,黎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干脆将外衫铺在地上,靠着火堆取暖,也不看裴云奕,就这么睡了。
裴云奕第一次感觉到,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黎素了,先前他踌躇满志,似乎一瞬间就被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浇灭了,不过他并不灰心,他安慰自己,黎素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然不会让他守着自己,这样想着,他又释然一些。
身上的绳索早已悄悄解开,不过裴云奕不敢轻举妄动了,哪怕现在黎素睡得很沉,他也只是蹑手蹑脚地坐下,偷窥似的望着他。
第二日,黎素醒得很早,裴云奕靠在石壁边缘将就了一夜,黎素稍有动静,他也醒了,却又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是他图谋不轨在先,不仅没得手,反而被美人羞辱一番,虽然他甘之如饴,但终究怕黎素翻脸,叫他立刻就滚。
裴云奕在江湖上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何来这许多无谓烦恼,他自己在心里也冷笑了一下,这才抬头去看黎素。
谁知黎素反而一派坦然,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日裴云奕的刻意招惹,他不笑也不恼,只重新生了火,将昨日剩下的野味架起来烤了,又淡淡道:“我们已错过了动手的最佳时机,那二人昨日滚到一道去了,哪里还会再分开,只得见机行事了。”
裴云奕见他一切如常,没有撵自己走的意思,不由松一口气,道:“总会有分开的时候,他们没有矛盾,我们便制造矛盾。”
黎素笑了笑,道:
“那小和尚,我倒看错了他,当日武林大会上,有个少年一直守着他,二人眉来眼去,如今却不见了。”
二人说着,吃完了野味,随即走出山洞。
莲花生一行人已经离开昨夜停驻的小树林,黎素招来暗探,又盘问了一番,道:“他们走得不急,我们却不能追得紧了,先去前面镇上歇息,再做打算。”
裴云奕点头同意,眼神诚恳:
“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黎素心里已经知道裴云奕要做甚么了,这也是他默许裴云奕跟在他身边的原因,凌九重是望川宫宫主,所有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却没有阻止裴云奕随黎素出来,不介意他探听到望川宫的诸多机密,可见他也觉得这笔买卖有了裴公子,只赚不赔。
而那头莲花生与修缘经了这一夜后,二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修缘却是一愣,他推开了莲花生,径自穿衣裳。
很快,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胸膛温热,让修缘一惊。
修缘可以拒绝莲花生,却拒绝不了平安,昨晚的意乱情迷,也是他将他们混为一谈所致,如今清醒了,他却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摇,平安已经彻底死了,他却还要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
可恶的是,莲花生自从向修缘承认自己即是平安,便再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将自己与平安的共通处彻底暴露在修缘面前,似乎在时刻提醒他,平安没死,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要与他做一对活鸳鸯。
比如此刻,莲花生抱住了修缘,不言也不语,甚至连手都是规矩的,他只是把头搁在小和尚肩膀上,似在思考,又像在闭眼休息,小和尚也不敢动了,他觉得他肩上的不是莲花生,就是活脱脱的平安。
过了许久,莲花生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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