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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

作者:花卷 时间:2024-01-25 02:09:19 标签:ABO 先婚后爱 小甜饼

  等穆裴轩在段临舟屁股里射了一回时,段临舟后颈都被咬肿咬烂了,两颗奶子也被玩得发红,翘着,乳晕里隐约现出指印。
  段临舟喘息着趴在床上,浑身都湿透了,好像从水中过了一遭,眼前仍旧是绚烂似焰火的情欲。他还未自高潮中缓过劲儿,滚烫的唇舌又黏了上来,贴着他的鼻尖,嘴唇,又钻入他口中,低声叫他,“临舟,段临舟,”黏黏糊糊,带着丝毫不掩饰的热烈喜欢。
  段临舟下意识地含住他的舌头,张开唇迎合他,不过须臾,他就软绵绵地闷哼了声,却是插在穴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将将恢复两分的理智转瞬被情欲烧了个一干二净。
  尽管段临舟已经做好了情期中的天乾不好相与的准备,可他想着这些日子他的身体经了纪老大夫和牧柯的调理,已经好了许多,也不是禁不起的。
  没承想,他想的还是太过轻巧。
  只插生殖腔,就教段临舟射了两回,险些昏过去。
  中庸的生殖腔生来就是不完整的,年岁渐长,那处儿慢慢的也就失了繁育子嗣的作用,更不要说承欢了。可发情的天乾对进入生殖腔有着非同一般的执拗,那是天乾的本能,将阴茎插入坤泽的生殖腔,射精,结契,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和子嗣。
  往日二人欢好到兴头上时,穆裴轩也蹭磨过那处,可快感太过激烈,段临舟畏惧那样太过汹涌的快感,即便穆裴轩再想进去也留有几分理智,不曾叩开腔道。如今他直顶着那处紧嫩的腔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快感汹涌猛烈,逼得段临舟再持不住从容的姿态,红着面颊,眼泪滑落,扭着腰不知是闪躲还是迎合,口中却在不住地求饶。
  “慢点,慢点……郡王,”段临舟被操得失态,抱着穆裴轩的脖颈哽咽哭求,顶得痛了,指甲在他的后背脖子留下细红的抓痕。穆裴轩被他哭得下头更硬,可他教那处迷了心智,勾了魂,根本无法自控,只能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安抚段临舟,说:“我轻轻地操,临舟你放松些,别怕,让我弄一弄,弄开就不疼了。”
  中庸那地儿太小,也太敏感,穆裴轩一弄,它反而抽搐着咬紧茎头,嘬得穆裴轩咽了几咽,红着眼睛掰开他饱满通红的屁股狠狠插了进去,“临舟,让我进去!”
  段临舟哀叫一声,腰弹了弹而后僵住,整个人都似被刀刃撬开了,茎头强硬而蛮横地挤入狭窄的肉环,他好像成了被剖开的蚌,袒露出内里的明珠白肉。
  穆裴轩爽得眼前发白,湿液溅上敏感的龟头,浅淡的梅香也似缠绕上天乾浓郁躁动的信香,刺激得天乾灵魂都疯狂战栗。穆裴轩眷恋不已地挨着段临舟,搂紧他的手不住收紧,几乎要将他嵌入胸膛,藏入心里,“临舟,临舟。”
  段临舟心脏都似停滞跳动,他从未想过会被人打开到这个地步,赤裸裸地被天乾揉开,再没有一丝隐秘,极致的快意激烈如霹雳,鞭笞着每一寸筋骨。
  段临舟几乎死了一遭。
  他丢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操坏了,煽情得要命。穆裴轩忍了又忍,才没有射在里头,他被中庸尺寸不合的狭小内腔咬得寸步难行,可又实在爽利快活,只能反复地揉搓怀里这具羸弱颤抖的身躯。
  情欲,爱欲都在这情期里被无限放大,让穆裴轩不知怎么爱段临舟才好,想将他一口一口嚼碎了吃下去,抑或是含在嘴里百般舔吮爱抚,怎么都好——他爱段临舟。
  他爱段临舟。
  穆裴轩干得好深,那样隐秘的地方都被操透了,段临舟仿佛晕眩了片刻,又被穆裴轩生生操得清醒了过来。那道肉口操开了,乖驯地含着他,没有一个天乾能忍住这样的快感,穆裴轩同样如此,他将阴茎深深地捅进去,一次次地拓开内腔捣弄着柔软的肉壁,逼它泌出淫汁。
  不间断的快感太猛烈了,段临舟小小的内腔好像被奸透了,酸胀无力,每顶一下就沥出水。
  穆裴轩心醉神迷,哑声道:“好湿……”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二人的交合处,亲昵地笑了下,说,“临舟,怎么这么多水?”
  段临舟哪里能回得了话,啜泣道:“别操了,坏了……”
  穆裴轩喘着用力插入深处,才道:“我再操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说一会儿,可当真射出来时,段临舟内腔已经被弄得发麻滚烫,意识不清了。他不曾想过,天乾侵入内腔射精结契时更为可怖,狰狞的阴茎根部不正常地胀大了,粗暴地卡在腔口,将精水堵了个满满当当。
  段临舟挣脱不开,眼里一片水汽氤氲,瘦削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好像当成成了受精的坤泽,“呜太多了——”
  作者有话说:
  成结


第74章
  113
  翌日,段临舟再睁眼时,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昨夜穆裴轩做得凶,激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疲惫不堪的羸弱躯体,段临舟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下头被生生弄坏了,兜不住水,管不住精,浑身湿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失去意识都不记得了。
  兴许是昨夜喝多了酒,又尽兴地纵了一番欲,穆裴轩还睡着,那东西却还插在段临舟屁股里,半勃着,存在感十足。以往二人欢好时,穆裴轩担心段临舟发热,无论多晚,他都会将留在段临舟身体里的东西清洗得干干净净,如今却就这么拥着满身精的段临舟。
  段临舟蹙着眉,缓缓将自己从穆裴轩怀中退了出来,那东西也滑将出去,失了堵塞,里头含着的东西淌了出来,失禁一般。
  段临舟屁股又痛又麻,夹都夹不住,登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瞧了穆裴轩一眼,青年人闭着眼睛,模样乖得很,看不出半点昨夜摁着他逞欲的凶狠模样。
  段临舟没敢闹醒他,天乾情期不是一天就能了的,想到此处,段临舟竟生出几分心有余悸——他侥幸没死在“见黄泉”上,却险些死在穆裴轩身上。
  这时段临舟才猛的反应过来,穆裴轩此前到底有多能忍。
  段临舟小心地下了床,脚挨着地时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倒抽了几口凉气,缓过半晌,才勉力站起身去开了门。
  流光和分墨都守在院中,一听见开门声,都望了过来,流光看着脸色苍白,一副被妖精吸干精气,分外憔悴的段临舟忍不住开口叫了声,“公子!”
  分墨:“郡王妃……”
  段临舟见二人神情就知他们都知道穆裴轩进了情期。
  他所想不错,昨夜二人回来之后,穆裴轩的信香就溢满了整个闻安院,伺候的坤泽侍人都被逼得腿软,纷纷退远,只留下了几个无法感知信香的中庸还能站在闻安院。
  情期中的天乾占有欲强烈,根本无法容忍有别的天乾涉足他的领地,昨夜饶是久在穆裴轩身边服侍的分墨都退了出去。
  段临舟开了口,声音沙哑几不可闻,吩咐道:“去请牧柯。”
  流光应了声,担忧地望着段临舟,说:“公子,您的身子——”
  “不碍事,”段临舟说,“弄点热水。”
  他身上只披了衣裳,隆冬天寒,将觉出几分寒意,腰上就多了一条结实的手臂,却是不知何时穆裴轩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他赤着足,胡乱地披了外袍,面色不善,阴沉地扫了眼流光分墨二人,抬手就将门甩上了。
  段临舟勉强转过身,就被穆裴轩抵在门上,年轻的天乾盯着他,说:“你要去哪儿?”
  段临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低声道:“不去哪儿,让他们打点儿热水过来沐浴。”
  穆裴轩醒来就发觉昨夜被他反复结契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如同就被点燃了,焦躁不堪,所幸他转过屏风,就看见了段临舟瘦弱修长的背影。
  他正在和别人说话。
  穆裴轩很不高兴。
  他的坤泽并未陪在他身边,而是和别的中庸天乾说话。
  穆裴轩低头咬了咬段临舟的嘴唇,一只手掌住他的后颈,那处儿没少被折腾,碰不得,段临舟疼得哆嗦了一下,抓住穆裴轩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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