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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替嫁后

作者:一丛音 时间:2024-08-22 02:12:06 标签: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先婚后爱 阴差阳错

  楚召淮:“???”
  当、当谁不存在?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楚召淮无法做出被东西顶着还能如常和人亲热的事, 他干巴巴道:“我们改日再再继续, 陛下和和它独处吧……”
  说完后楚召淮才反应过来, 臊得恨不得拍自己的嘴。
  姬恂低低笑了起来:“为何这么容易害臊?又不是没做过。”
  楚召淮:“……”
  楚召淮登时恼羞成怒, 一把捂住姬恂的嘴:“上次……能、能一样吗?!”
  姬恂熟练亲了下楚召淮的掌心, 见人兔子似的撒开手,淡淡道:“哪里不一样?”
  楚召淮脸都红透了:“就……就……”
  他试图举个例子来说明两者根本不同,可憋了半天却半个字没蹦出来。
  回头想想, 当时白神医明明大可以扭头就走,府中的暗卫自然会为姬恂寻人来解决问题。
  ……楚召淮却还是留下了。
  那时他已对姬恂的情愫有了些苗头, 水乳交融中也掺杂着些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真情。
  姬恂看他又急又气, 伸手抚摸他脸侧的汗水, 含笑着道:“还恨我吗?”
  楚召淮呆呆和他对视。
  若是还对姬恂有排斥,他都不可能主动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
  更何谈恨。
  楚召淮腰贴着那个令他浑身哆嗦的东西,闷着头不吭声。
  姬恂当做了默认,笑着又亲了他一下:“那就好。”
  楚召淮迷茫看他。
  姬恂握住他纤瘦的腰身,正要将人从身上放下, 却感觉楚召淮忽然吸了口气, 猛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姬恂一顿:“召淮?”
  楚召淮勾着腿缠在姬恂精瘦的蜂腰上, 将额头抵在他颈窝不肯抬头,只能隐约瞧见凌乱乌发下遮掩的通红耳尖。
  好一会, 楚召淮才蚊子似的小声蹦出一句。
  “不……不恨你了。”
  姬恂呼吸一顿,环抱着楚召淮的后背好一会,才低笑着将人抱着起身,大步朝着内殿而去。
  楚召淮的腰没什么力量,乍一失重,赶紧手脚并用扒拉着姬恂,唯恐自己滑下去。
  很快姬恂将人抱进寝殿那几乎赶寻常大床两三个的床榻上,轻柔地将楚召淮放在榻上。
  楚召淮那一瞬间的勇气已消耗殆尽,又开始咚咚打退堂鼓。
  他害怕地道:“我要睡觉了……”
  姬恂抬手随意一挥,明黄和漆黑的两层床幔散下来,将烛火遮掩住。
  他脱鞋上榻,身上玄色素袍根本不用脱,随意一扯便能袒胸露乳,赤裸上半身。
  “好。”姬恂高大身形居高临下笼罩在楚召淮身上,眉眼像是只即将大快朵颐的恶狼,勾唇一笑,“就由属下来为王妃侍寝。”
  楚召淮:“……”
  上瘾了吗,有完没完了?
  上次姬恂根本不记得细节,更不知晓楚召淮是如何做的前戏,只记得蚀骨的快感和濒死的窒息感。
  好在如今他已解毒不疯了,连亲吻的动作都春风化雨似的温柔。
  楚召淮躺在柔软的榻上,感受着姬恂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以及那难以掩饰的半遮半掩的男色,理智和情感在拼命拉扯。
  姬恂的手轻轻扯开他的腰封,给足他拒绝的时间,那只漂亮修长的手却只是死死抓着床单。
  姬恂笑得蛊惑,亲吻着楚召淮的唇角,柔声道:“别害怕,和上次不一样,我会慢一些。”
  楚召淮紧闭着眼睛,羽睫微微一颤。
  上次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了,乍一想起只有铺天盖地的惊恐。
  ——倒不如因为圆房很痛苦,而是姬恂癖好实在特殊,腰封勒着脖子几乎窒息却还能扣着他的腰拼命顶的画面太让人害怕。
  见楚召淮腰都在打颤,姬恂吻了吻他单薄的眼皮,提议道:“是怕心疾发作吗,没事,我去取根腰封……”
  楚召淮:“……”
  楚召淮猛地睁开眼睛,双手猛地勾住姬恂的脖子不让他走。
  姬恂诧异看他。
  楚召淮衣衫半解,映着床幔缝隙的烛火隐约瞧见他浑身都红透了,脚趾拼命蜷缩着:“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真的怪让人害怕的。
  他担心再来一次,自己真的会失手将姬恂勒死在榻上。
  姬恂瞳孔剧烈收缩,当即忘了自己要拿什么,直接覆唇上来撬开他的舌攻城略地,粗暴极了。
  “唔……”楚召淮下意识想要揪出姬恂的衣襟,手一碰却是炽热滚烫的肉体,指甲狠狠划出几道血痕。
  他吓了一跳,赶忙将手垂下,将床单拽出一道暧昧的褶皱。
  姬恂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老毛病发作了,艰难和理智撕扯半天才将几乎窒息的楚召淮放开。
  他啄着楚召淮含着泪的眼尾,轻轻道:“乖,不喜欢就和我说。”
  楚召淮呆滞看他,迭声喘息着,脑袋已缺氧了。
  姬恂耐心地等着他回魂。
  等到楚召淮脑海中的浆糊沉淀后,意识艰难恢复后,便感觉姬恂正将他抱在怀中坐着,偌大床榻弥漫着一股药膏的香味。
  随后还懵懵的意识再次被拽入泥沼中,腰腹的微痛和快感像是炸开似的直接蔓延至脑髓。
  头顶烛火昏暗在晃动着,脚踝被人扣着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一切好像都如此陌生。
  第一次时他全程跪着,之后膝盖疼了好几天,这回却不比使力,躺在那感受姬恂给足他的温柔又粗暴的水乳交融。
  楚召淮满脸是泪,烛光被泪水浸得像是一圈圈光点似的,看不真切。
  姬恂亲吻着他,好像要将他融入骨血中。
  还好。
  楚召淮呆呆地想。
  比上一次要好,没有窒息、粗暴和满床的血。
  楚召淮刚想到这儿,一直温温柔柔安安分分的姬恂不知又犯了什么病,低笑着将楚召淮抱在怀里,问他。
  “王妃,您的亡夫死后,你有没有想他?”
  楚召淮瞳孔倏地涣散,眼前一片空白。
  姬恂眉梢一挑,按住他乱蹬的腿,缓缓笑开了:“这么喜欢吗?”
  楚召淮足足半刻钟才回过神来,近乎呜咽着伸手捂住满是泪水的脸,哽咽道:“你……又发什么疯?”
  姬恂俯下身按住他,神情简直称得上是病态的阴鸷,压低声音问:“……想不想他?嗯?乖乖,只回答我这一句话好吗?”
  楚召淮浑身都在抖,却还要被姬恂逼问这么羞耻的问题。
  好一会,楚召淮彻底撑不下去了,抱着姬恂的脖颈带着哭音破口大骂道:“姬恂!你是个坏东西——!”
  姬恂:“……”
  连骂人都不会。
  姬恂抚摸着楚召淮满是汗水的后背,好像刚才做出畜生事的不是他,又转瞬变成了人,柔声道:“好,你骂得都对,我慢一些好不好?”
  楚召淮坐在姬恂怀里,哆嗦着爪子擦眼泪,哽咽着点点头。
  可怜极了。
  姬恂心都软了,动作终于放得极其温柔,也不问那些让人脚趾蜷缩的话了。
  楚召淮不记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做了场荒唐大梦。
  再次有意识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从床幔缝隙倾泻进来一绺,楚召淮翻了个身,被腰间的疼痛激得差点“嗷”地一声蹦起来。
  疼。
  楚召淮艰难清醒了,愣怔注视着床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处。
  ……昨晚又做了什么。
  无数记忆铺天盖地冲刷脑海,楚召淮恨不得一头撞在枕头上。
  唇上被咬破几个口子,此时已结痂了,微微发着疼。
  楚召淮小心翼翼舔了下唇角,后知后觉到一股熟悉的药味。
  昨日白鹤知送来的药便是这个,难不成今早有人在他睡着时也给他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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