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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又美又癫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4-09-18 02:25:24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逆袭

  酒坛子歪在地上,刘非轻轻闭着双眼,显然是饮醉了。
  梁错皱眉冷声道:“你给他饮了多少酒?”
  说着,将刘非拉入自己怀中。
  赵舒行道:“陛下不必担心,太宰只饮了半坛,且是甜酒,合该不会宿醉头疼。”
  梁错戒备的看着赵舒行,道:“你倒是贴心。”
  他说着,将醉酒的刘非打横抱起来,转身便要走。
  “陛下请留步。”赵舒行出声道。
  梁错站定脚步,回头看着赵舒行。
  赵舒行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醉酒的刘非,沙哑的道:“陛下既然心中有太宰,便不要再让太宰伤心。”
  伤心?
  梁错心头一震,看向怀中的刘非。
  梁错眯起眼目,道:“多谢北宁侯的提醒,时辰不早了,北宁侯也回去罢。”
  赵舒行拱手道:“恭送陛下。”
  梁错抱着刘非回到御营大帐,将刘非轻轻的放在软榻上,刘非因着饮酒,似乎觉得有些子燥热,额头微微冒汗。
  梁错连忙拿来湿毛巾,给他轻轻擦着额角的汗珠,解开刘非的衣领,让他透气。
  “嗯……”刘非眼睫颤抖,轻哼了一声睁开眼目,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醒了,眼神没有焦距。
  “你……?”刘非轻声道。
  梁错道:“是朕,醉了便睡罢。”
  刘非却挣扎着坐起身来,梁错生怕他摔倒,赶紧扶着,刘非一把抓住梁错的衣领,一副要打架的豪迈模样,把梁错揪的直发愣。
  刘非气势汹汹,“咚!”一声将梁错按倒在软榻上,紧跟着抽掉自己的衣带,动作青云流水,用衣带将梁错的双手捆起来,捆在榻头的镂空雕花装饰上。
  梁错惊讶的道:“刘卿,你这是做何?”
  刘非软绵绵的哼了一声,那嗓音仿佛羽毛,轻轻的刮蹭着梁错的心窍,一瞬间麻痒无比,说不出来的勾人。
  刘非眯起一双朦胧的醉眼,在梁错耳畔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强迫于陛下。”
  “强迫?”梁错吃惊。
  刘非信誓旦旦的点头,笃定道:“强迫。”
  唰唰,刘非两三下扒掉了梁错的衣袍,纤细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梁错的面颊,勾勒着他高挺的鼻梁,优越的下颌线条,还有看似薄情的嘴唇。
  刘非挑唇一笑,笑容颇有几分邪佞之气,道:“真好看,陛下被我欺负哭的模样,必然更加好看……”
  梆梆!
  梁错心窍猛跳,刘非要欺负朕?
  终于轮到朕被欺负了。
  梁错的心头竟萌生了一股自豪之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梁错眸光深沉,嗓音沙哑到了极点,道:“哦?刘卿打算……如何欺负朕?”
  刘非双手捧着梁错的面颊,一点点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在梁错的唇上落下一吻,用尖尖的小虎牙轻轻撕咬,直到见到点点的殷红血珠为止,道:“便这般。”
  梁错的眼神更是深沉,仿佛幽深的漩涡,道:“还不够……”
  刘非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借着酒意,将一国之君的年轻天子梁错捆起来,然后狠狠的欺负,“梦境”朦朦胧胧,他也记不清楚,最后到底是自己把梁错欺负哭了,还是欺负人的自己哭了。
  刘非幽幽的睁开双眼,只觉得这“梦境”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自己不会做梦,若是做梦,一定是预示之梦,可预示之梦的梦境不会这般的朦胧缥缈,合该清晰明了才对。
  “唔……”刘非稍微一动,身子酸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心。”一双大手伸过来,将刘非温柔的接在怀中。
  刘非定眼一看,那双手和“梦境”中一模无二,宽大而充满力度,甚至……甚至手腕上的勒痕都一模一样!
  是被刘非的衣带勒出的痕迹。
  刘非顺着那双手看过去,是梁错!
  梁错搂着他,面露微笑,他的双手手腕浮现着浅浅的红痕,旖旎又暧昧,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刘非侧头一看,自己的衣带断做两截,一半扔在地上,一半可怜兮兮的挂在榻头镂空的装饰之上,和“梦境”如出一辙。
  不,不是做梦。
  刘非恍然,并非做梦,这都是真实发生的,断片儿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来,自己昨夜饮多了酒,绑了梁错不说,还扬言要把梁错狠狠欺负哭。
  “臣……”刘非连忙从梁错的怀中退出来,道:“臣有罪。”
  梁错一笑,道:“哦?刘卿何罪之有?”
  刘非看着断裂的衣带,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袍,还有梁错捆绑痕迹明显的手腕,眼皮跳了跳,自己昨夜都干了甚么。
  刘非道:“臣亵渎陛下,有罪。”
  梁错笑着扶起刘非,道:“朕都没有怪罪于你。”
  他说着,收敛了笑意,表情变得严肃而正经,道:“刘非,朕有话与你说。”
  刘非抬起头来,对上梁错坚定的目光,不由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刘非一瞬间有些口干舌燥,突然开口道:“陛下,臣也有话要说。”
  梁错奇怪,刘非又开口道:“无论陛下要说甚么,请陛下先听臣一言。”
  梁错道:“好,你先说。”
  刘非深吸了一口气,拱手道:“臣斗胆,敢问陛下,可还记得陛下答允臣的三个条件。”
  “自是记得。”梁错道。
  梁错曾经答允过刘非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刘非要杀徐子期,梁错没有任何异议,十足干脆的答允了刘非的要求。
  刘非道:“臣已然想好了第二个条件。”
  梁错道:“哦?你说。”
  刘非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凉意,幽幽的道:“请陛下不要心仪于赵清欢。”
  梁错大吃一惊,他是想过很多,刘非会提出甚么样的条件,困难的,奇怪的,刁钻的,但他完全没有想过,刘非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梁错惊讶不已,心头狂跳,追问道:“为何?”
  刘非面容平静,道:“赵清欢乃南赵假皇子,阴奉阳违,并非真心归顺,于我大梁,毫无益处,或有随时反叛之危险,因此还请陛下三思。”
  梁错挑了挑眉,又问:“除了这些理由,还有么?”
  “还有?”刘非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与不解,还有甚么?这些理由还不够么?
  梁错道:“刘卿所言甚是,这个赵清欢心机极重,阴奉阳违,对大梁与南赵也是两面三刀,如今他已然画下了赵都的布防舆图,他懂的北宁侯都懂,北宁侯懂的他不见得都会,可谓是再无利用价值,杀之何方?然……”
  梁错话锋一转,道:“这些都并非朕不能心仪于赵清欢的理由,刘卿不让朕心仪于赵清欢,可有旁的,更令人信服的理由?”
  刘非更是迷茫,这些还不是理由?
  梁错心中升起一股愉悦,听刘非的语气,刘非显然是心仪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提出这样的第二个条件,只不过刘非没有想明白而已。
  刘非眼神迷茫不像是装出来的,梁错想到赵舒行的表白,刘非便没有回应,心中不由开始打鼓,想必刘非并不精于此道,如今话头好不容易说到此处,且没有人来横插一脚捣乱,万一没有把话说透彻,刘非听不懂,又误会于朕该如何?
  梁错当即也顾不得甚么天子的架子了,拉住刘非的手掌,道:“你的话说完,该听听朕的话了。”
  梁错郑重的道:“你听好,朕心仪之人,并非赵清欢,而是你——刘非。”
  不等刘非说话,梁错又道:“那日你醉酒,朕分明说的是不喜欢赵清欢,心仪之人是你,谁成想你第二日起来,竟宿醉忘了,不只是断片儿,还自己拼凑了一句。”
  不喜欢赵清欢……
  刘非的面颊上露出了罕见的迷茫与空白,原那日梁错说的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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