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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又美又癫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4-09-18 02:25:24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逆袭

  梁错揉了揉额角,道:“罢了,幸而还未酿成大祸,你上次救刘卿有功,也算是功过相抵,朕不追究你的罪责。”
  “是,谢陛下!”赵歉堂连忙恭敬的磕了两个头。
  又道:“陛下,北宁侯如今被关押,南巡盛典少了一个向导,草民虽不才,但早年也生活在南地,愿为陛下与太宰导路。”
  赵舒行是最熟悉南赵之人,此次认命赵舒行掌管行印,也是因着这一点。
  如今赵舒行下狱,赵河湍急,水势复杂,的确需要另外找一个向导,而赵歉堂刚好就是最合适的那个。
  梁错道:“便如你所说罢。”
  “谢陛下!”赵歉堂很是欢心,道:“草民定然竭尽全力,为陛下……导路。”
  赵舒行被下狱,南巡盛典却不能因此被打断,按照原定计划,梁错一行人要在赵河的沿岸,走访几个村落,让梁错这个天子,亲自慰问村民,如此一来,便能显得天子亲民又宽宥。
  因着赵舒行有谋反自立的嫌疑,之前他选定的村落被划除,由赵歉堂临时重新遴选,最后选出了一个距离曲陵大营并不远的村落。
  选定村落,整备之后,扈行的队伍便出发了。
  村落是个偏僻的小村子,整体十足逼仄,往来的人烟很少。
  村落中有一座规模不大的木桥,听说还是当年赵歉堂为村子所建的。赵歉堂有司空的才华,这样的小桥根本不在话下。
  村子被河水隔开,以前想要过河,便需要在河水的两头大树上,系上绳子,村民拽着绳子趟水过河,但若是下雨涨水,绳子被淹没,便很难过河。
  为此也有不少村民被冲走,每年都有。
  后来赵歉堂经过此地,了解了村民们的疾苦,便画了一张图样,亲自带着村民们砍树建桥,终于搭建出了这座木桥。
  赵歉堂在前面导路,引导着众人往村子里走,道:“陛下请看,前面便是那座木桥了。”
  木桥横跨在水面上,建立的很是精巧,考虑到赵河会涨水的问题。眼下这座木桥上,盖着红布,喜气洋洋的模样。
  梁错道:“这桥上,为何盖着红布?”
  赵歉堂一笑,道:“陛下有所不知,赵主还在位的时候,苛政杂税繁多,村民们苦不堪言,南赵收归之后,百姓们都感激陛下的仁义,听说陛下前来村子,特意准备了这些,为桥头盖上红布,请陛下第一个通行,揭开红布,这是村子里寓意顺祥的好彩头。”
  梁错点点头,道:“原是如此。”
  赵歉堂道:“陛下,请上桥罢。”
  梁错转过头来,对刘非道:“既是好彩头,刘卿与朕一同上桥,如何?”
  “不可!”
  不等刘非开口,赵歉堂突然反应激烈的拒绝。
  刘非奇怪的看向赵歉堂,道:“赵先生,有何不妥?”
  “这……”赵歉堂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一笑,道:“陛下与太宰有所不知,这座桥的好彩头,只能供一人通行,若是双人上桥,便没了彩头,因此……草民以为,还是请陛下单独通桥,揭下红布的好。”
  梁错道:“即是如此,那朕便不要误了吉时。”
  他说着,一敛宽袖牵起黑袍的衣角,阔步登上木桥。
  吱呀——
  吱呀……
  吱……
  木桥简陋,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梁错身材高大,走在木桥之上,不知是不是刘非的错觉,总觉得这座木桥随时都会坍塌一般。
  伴随着梁错每走一步,赵歉堂的笑容便慢慢的扩大,他的唇角向上牵起,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愈发的兴奋,愈发的狰狞。
  眼看着梁错已然走到了木桥的正中间,赵歉堂跟着走过去,来到了桥头的位置,但他没有登桥,而是突然“哗啦——”一声,掀开了盖在桥头的一方红布。
  红布之下,桥头的地方栓着一根麻绳,麻绳牵扯到桥身之下。
  赵歉堂拽住那根麻绳,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的表情与之前的温文尔雅完全不一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兴奋而狰狞:“成了!!成了!”
  众人诧异的看着赵歉堂,赵歉堂扫视着每一个人的面孔,狂笑道:“哈哈哈!你们都被骗了!单独上桥并不是甚么好彩头!这座桥……被我动过手脚!只要我轻轻一拽这根绳子,这座桥便会坍塌!”
  赵歉堂指着桥上的梁错,道:“轰隆——他就会掉下去!被河水冲走!哈哈哈哈!被河水冲走!”
  “赵歉堂!你做甚么,你这是谋反!”
  “谋反?!”赵歉堂不理会众人的呵斥,眼睛圆睁,眼珠子充满血丝,兴奋到颤抖的握紧麻绳,道:“对啊,我就是要谋反!南赵本就是我们赵人的!赵舒行那个窝囊废,他不想做皇帝,没关系,我想啊!我也是赵氏正统,我也是赵氏正宗,我想做皇帝!我来做南赵的天子!不不不——不只是南赵,我还要做北梁的天子,我要做这个天下的天子!!”
  他说着,目光一点点转动,最后落在刘非身上,一手拽着麻绳,一手伸出来,似乎想要隔空握住刘非的手掌,满脸是深情到扭曲的模样,道:“刘非!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太宰?”


第117章 复生
  赵歉堂兴奋的牙齿都在颤抖,道:“我是天子!你来做我的太宰!刘非,你可愿意?”
  刘非目光平静,甚至淡漠的看着赵歉堂,道:“非如今便是太宰,跟着你也是太宰,好端端的,为何要换一个东主做太宰?”
  “因为……”赵歉堂狰狞的道:“因为梁错马上就要死了!!!”
  他说着,手腕用力,就要去拽那根绳索。
  “别动!”
  “别冲动!”
  “赵歉堂你不要冲动!”
  众人大喊起来,吓得一身冷汗。
  那座木桥本就是赵歉堂所建,赵歉堂的确有司空的才华,他在桥上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近日赵河湍急,水流如此急切,若是梁错真的掉入河中,定然会被冲走。
  赵歉堂似乎很喜欢他们紧张的表情,又是哈哈大笑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面容舒爽的道:“看看,都是一把子窝囊废!”
  刘非挑眉,道:“这么说起来,你其实计划很久了罢,不然也不会提前给木桥动手脚……是了,想要给木桥动手脚的前提,是能带我们来到这个村子,那么来到这个村子的前提,便是成为南巡的向导,而成为南巡向导的前提,则是……除掉赵舒行。”
  “刘非,你果然很聪明。”赵歉堂的目光变得贪婪起来:“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刘非挑眉:“那非还要谢谢你了?”
  赵歉堂道:“无错,是我故意陷害赵舒行,那些愚民,是我偷偷放入军营的!”
  南赵的子民来找赵舒行,结果被当场抓获,事情实在太巧合了,而且那些子民完全被当枪使了,竟一问三不知,不知晓是谁放他们进来,他们只是想要见到赵舒行,没成想,竟然变成了栽赃陷害赵舒行的人证!
  刘非道:“不止罢,你想构陷北宁侯,要从紫川山的矿场说起,对么?”
  “对!”赵歉堂笑道:“太对了!刘非,你太聪敏了,你说的都对!”
  紫川山很多矿工都是南赵的移民,赵歉堂知晓他们的心思,无非就是思乡情切,赵舒行又是仁义之侯,赵舒行一到紫川山,赵歉堂便趁机煽动矿工。
  矿工们都是一些普通的子民,没读过书,稍微被煽动,立刻变成了赵歉堂的武器。
  刘非道:“那么巧妙的矿洞,便算矿工头子常年做工,但他也只是一个苦力,若是没人透露,他怎么能一锤子就敲散了整个矿洞?”
  赵歉堂哈哈大笑:“也对!你又说对了!当时,我本想将梁错和赵舒行,全都埋在矿洞之下,将他们活埋!可是谁成想……他们命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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