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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又美又癫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4-09-18 02:25:24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逆袭

  梁任之的尸首,没有万箭穿心,亦没有被火焚过的模样,而是完完整整,只是当胸被砍了一刀。
  梁翕之道:“陛下!你也看到了,可知晓我方才为何说不出了罢!”
  梁任之分明是在众人面前,万箭穿心掉入河水中的,尸体怎么会如此完整?而且看这个模样,也不是刚死的,而是死了有一段时日,便算是经过保存,也有一些腐臭的气味儿了。
  梁错道:“在何处寻到这具尸体?”
  梁翕之道:“陛下让我去打捞,我便命人去打捞,就在刚才,有士兵通传,说是找到了尸首,却不是从河中打捞上来的,我就觉得古怪!真的太古怪了!”
  梁错的胆子可比梁翕之大得多,他仔细去观察那尸体,眯眼道:“这不是梁任之。”
  “甚么?!”梁翕之道:“分明长得一模一样啊!”
  梁错却笃定,道:“虽面容一样,但这身量,差太多了。”
  刘非之前还夸赞过梁任之的胸大,身材好,但这么一看,梁任之的身材只是一般般,甚至稍微有些干瘪,便算是尸首,也不该有如此大的变化。
  “他……”梁翕之道:“他是假的?”
  梁错眯起眼目,若有所思的道:“不……或许,他是真的。”
  梁翕之都糊涂了,道:“到底是甚么意思?”
  梁错道:“朕问你,你对这个公孙,了解多少?”
  梁翕之和梁任之,都是“之”字辈的,换句话来说,他们是同辈,只不过梁翕之是皇子,而梁任之是公孙,梁任之的皇族关系,稍微比梁翕之还远一点点。
  皇亲国戚子弟在儿时都会就读统一的学宫,梁翕之以前和梁任之还是同窗。
  梁翕之回忆道:“他……他不学无术,君子六艺稀烂,而且……”
  梁错点点头,道:“正是。”
  梁翕之的表情裂开,道:“是啊!梁任之只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在司理署供职,也是因着裙带干系才在司理署混日子,可……可后来的梁任之……”
  后来的梁任之,虽然为人很低调,不爱说话,但是做事麻利,尤其是他的武艺。
  梁错眯起眼目,他还记得,梁任之一连用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招数,当时梁错还在想,难道是因着学宫的旧习,才让朕与梁任之惯用相同的招数?
  梁错不由记起,与赵歉堂酷似之人,曾经大吼着,说甚么梁任之就是梁错,还有影子之类的。
  当时水匪、曲陵军正在和仇亢的叛军交战,场面混乱不堪,梁错也没有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可是这么多的偶然,集合在一起,让梁错心生狐疑。
  梁翕之道:“也就是说……后来的梁任之,是假的?而这个梁任之,说不定是真的?这可是公孙啊,冒充公孙,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重罪!”
  梁错沉声道:“这具尸首先不要张扬。”
  梁翕之道:“是,陛下。”
  影子突然“死了”,连灰都不剩下。
  仇亢贪污火耗,买凶谋杀,如今又攀上作乱,罪该万死,梁错下令将他的人头割下来,悬挂在赵河的城头以示警戒。
  派去打捞梁任之尸首的士兵,一直都没有收获,他们顺着赵河的流向,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一无所获,梁任之的尸首,便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吱呀——
  夜色深沉,一声门扉的轻响传来。
  刘离推开梁任之在府署下榻的屋舍大门,默默的走进去。
  这个屋舍一直无人居住,也没有仆役前来打扫,此时看起来莫名有些苍凉,处处透露着冷清。
  刘离慢悠悠走进去,站定在空荡荡的屋舍正中,耳畔仿佛想起了影子的嘶吼,在每一次自己被梁错杀死之后,梁错都会用那把染血的长剑自戕……
  刘离抬起手来,将梁任之所绘制的画卷拿出来,轻轻一抖,铺开在案几上。
  画卷上白衣男子翩然若仙,临江而立,衣襟飘飘,面容上却始终带着一股苍凉与忧郁,那种孤独又无助的感觉,淋淋尽致,跃然纸上。
  刘离轻轻的抚摸着画卷,还有那落款。
  ——梁任之。
  “刘离。”刘非见屋舍开着门,便从外面走进来,果然看到了刘离。
  刘离回过头来,道:“有事么?”
  刘非担心的道:“我才要问你,是你有事才对。”
  刘离轻笑了一声,将画轴卷起来,道:“放心,我无事。”
  刘非想要问他是不是真的无事,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秉性如此执拗,刘离肯定要说自己没事,更何况,刘离也不想让自己担心。
  “对了,”刘离似乎在转移话题,道:“赵歉堂因着失忆,所以出现了影子,你也是,因着记不得之前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我……那梁错呢?”
  刘离问到了点子上。
  梁任之分明是梁错的影子,那么梁错呢,梁错难道也失忆过?
  刘非奇怪的道:“我不曾听梁错提起过。”
  刘离也道:“我也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儿。”
  刘非摸着下巴道:“看来要问一问梁错本人了。”
  仇亢贪污谋逆的事情解决,梁错准备招安水砦的水匪。
  除了二当家,水匪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的,倪豹性子耿直,将水砦管理的很严格,如是能招安,这是除了曲陵军之后,另外一股有力的舟师势力了,正是大梁现在最需要的。
  其实倪豹落草为寇,是因着当年赵主当政,民不聊生,倪豹实在是过不下去,这才去做了水匪。
  如今面对梁错的招安,倪豹很是心动,谁愿意一辈子做匪贼?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呢?
  更何况,水砦很多拖家带口的,若是成为正规军,以后这些家眷也是有所保证了。
  倪豹和梁错谈了条件,很爽快的便接受了招安,梁错特意在赵河府署,为招安置办了一场凯宴。
  刘离最近心情很是不好,他虽不说,但说话行事都淡淡的,刘非担心他,也正好借着这次燕饮,让他饮些酒,排解排解心中的苦闷。
  另外,刘非也想借着凯宴,给梁错灌点酒,借机会问问他曾经失忆不曾。
  刘离多饮了几杯酒,他的酒量和刘非一样,其实都不深,加之心里有事儿,很快便醉倒了,被刘非扶着进了屋舍,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儿的歇一歇。
  刘离眼下乌青一片,也不知是不是最近都没睡好的缘故。
  吱呀——
  刘非轻轻带上屋舍的大门,转身离去。
  刘离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榻上,他感觉自己饮多了,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浑身没有力气,稍微一动便觉天旋地转的。
  刘离口渴,嗓子干涸的厉害,艰难的爬起来,身子一歪便要掉下软榻。
  “唔……”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迎来,刘离反而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好熟悉,好暖和……
  刘离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屋内没有点灯,昏暗一片,再加上醉酒的缘故,眼前朦朦胧胧,根本看不真切,那双大手却将他抱起来,轻轻放在榻上。
  对方安顿好刘离,立刻便想要抽身离开。
  “别走……”刘离一把抓住他的袖袍,轻声呢喃道:“别走,我……我好疼……”
  那人站定下来,回到刘离身边,关切的道:“怎么了?哪里疼?受伤了?”
  刘离抬起纤细的手掌,抵着自己的胸口,道:“好痛……伤口,好疼……”
  那人动作一顿,似乎有些犹豫,宽大的手掌贴在刘离的胸口,轻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刘离还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仿佛做梦一般,勾住那人的肩背,在他耳边轻轻的吐出一口热气,道:“除了疼……还好难受,帮帮我……梁任之……”
  刘非将刘离送回去,很快折返回凯宴,梁错也饮得也差不多了,刘非扶着他道:“陛下,回去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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