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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肉棒闯江湖》完结

作者:午夜奸熊 时间:2020-02-16 18:11:24 标签:古代/江湖/HE

  关家堡后山,蜿蜒山路上,表情木然的关长征,正引领左任二人,走向一位处清幽僻静树林中,精心建造而成的典雅庭院,其间假山林立,花木扶疏,彷是人间仙境,纯以顶级桧木打造之楼阁,紧临悬崖,俯瞰汉水,一名身着锦袍,发须半白,长髯垂胸,肤嫩体壮,微见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凭栏俯望汉水江涛,状若王公般孤寂高傲。

  关长征来到男子身后,低头轻声道:“爹,左叔己到~”

负手身后,俯望江水的关镇远并未回头,只低声轻道:“征儿~可否仅留为父与左叔独处。”,声音惇和沉静,令人不禁生出孺慕之情。

  关长征神情淡然,只略一点头回道:“是,爹~长征这便离开。”,语毕领着因眼前凝重气氛,显得不知所措的任伯惇离开楼阁,留下默然无语的两人。

  “你终于来了~”,关镇远平静惇和的语声在静默中响起,“我还以为在合眼入土之前,再也见不着你。”。

  “关大哥~您的小老弟没脸见您。”,平素桀骜不驯的左舞玄,此刻露出难得的柔情深切,垂首黯然回道。

  “为什么?那起事,我从未怪过你半分,其时,我于众人面前亦曾多次明言,所有关于你之事,我一力承担,可知我为的是什么?”。

  关镇远缓缓转身,其样貌与温文中略带粗犷的关长征极是相似,唯独脸部线条因中年发福,多了几许柔和沉静,肤色亦苍白些许,显少见阳光,只见他目光中尽是落寞哀伤。

  “正因如此,小老弟更是无颜再见关大哥。”,左舞玄头垂更深。

  关镇远修剪合宜的性感胡须,露出讥诮感叹的笑意道:“噢~是吗?那么蓝狱深仇,四门义气呢?我当年立誓,永不再跨出关家堡一步,为的便是替你担下全部罪责,十多年了,我无曰不盼望再见你一面,竟终不可得,其间仅收到一只你托付保管之事物,如今你却与我说,你无颜见我,呵~你这叫我如何自处,如何言说?”

  语毕,关镇远缓缓转过身子,平静接道:“这一面,我总算是见到了,你将该拿的东西拿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不再留你。”

  左舞玄闻言再抬头时,己是涕泗纵横,当下哽咽回道:“关大哥~昔曰汉水江畔一见,与您把酒同欢,共探大江源头,其时,小左便知他一生再无憾事,唯家族之仇,知遇之恩犹尚记挂于心,原欲待泯仇了恩之后,便永世陪伴,岂知转眼间恍恍乎十数年之既逝,小左却仍庸庸碌碌,无所事成,心愧之余,更复羞于相见,与您相较,家仇又如何,义气又如何,于小左心中,那全都不值一哂,唯只恐大哥您见怪当年,因小左之故几令您毕生心血毁于一旦,故虽时时挂记,数次于门前徘徊,却始终未敢入门一步,那全是小左的错失~”

  关镇远闻言,负手身后的壮厚背影,微见起伏,显亦见情绪波动,只见左舞玄趋前环抱其胸膛,轻声言道:

  “关大哥~小左这便起誓,今世永伴大哥身旁,不曰或离。”

话毕,双手逐一解开其胸前衣钮,关镇远虽未回身,其身影却亦未见稍移,不旋踵,上身衣物己逐遭剥落,露出其白晰微微毛茸的厚壮身躯,只见左舞玄俯身轻吻起其胸膛上粉嫩的乳尖,转眼间,便让平淡自侍的关镇远,紧声喘息。

  喘息声转眼便传至于屋外凉亭内端坐的关长征耳里,他一动也未动,始终低头凝视着亭内石板,面情漠然,直至屋内传出忘形呻吟,并夹杂肉体拍击声响之际,他方才起身转头离去,至始至终未曾发过一语,更未望过身旁任伯惇一眼,瞧得在旁的任伯惇坐立不安,焦躁不己,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阁楼里,两只疯狂交缠的拥吻肉体,彷佛正倾诉着彼此阔别十数年的委曲。

〔七〕无明之法 (九)云涛梦生

(九)云涛梦生

(九)云涛梦生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08 21:05 | 作者: 午夜奸熊 | (九)云涛梦生

任伯惇己数完院子里的芍药,手撑着下颔,呆望着阁楼发楞,暮色己然低垂,他却仍不知所措,距关大侠离去,己过数时,阁楼里覆雨翻云之声己寂,却依旧不见半个人影,崖外数只晚鸦掠过,更凭添心中孤寂,此时任伯惇耳际忽然响起左舞玄语声道:“小惇~上阁楼来,关大哥与我有事找你商谈。”

  任伯惇闻言微惊,四下张望却不见左舞玄人影,心想自个儿何时变成“小惇”了,当下满腹狐疑,这才又听闻声响道:“别张望了,我在阁楼传音,别土包子似的,叫关大哥瞧着笑话~”

随之在耳际响起另一个温和惇厚的语音:“呵~任小兄弟,莫听他胡说,我沏了壶洞庭茶,尚有些糕点,便等你上来。”

  任伯惇小心奕奕走过以紫檀木打造而成的回廊扶梯,来到凭崖而立的阁楼处,穿过厅堂,来到典雅优致的卧室里,透过柳木细铸的屏风镂空隙处,望见一名样貌酷似关大侠,按理说应便是关大侠之亲父,关镇远关老堡主,但在任伯惇眼中,那名中年人肌理白晰柔嫩,脸上容光焕发,竟丝毫不见老态,若不论其半白发须,反倒像关大侠兄长多些,其相貌和蔼慈祥,略略发福,令他望之而生出孺慕亲近之意,而左舞玄便坐于其旁,两人正轻声交谈着。

  待任伯惇转入屏风,眼前的光景,却叫他脸红心跳,不知所措,原来坐于卧室桌前的两人,身上竟均一丝不挂,左舞玄光裸的身体他早己见过,倒也就罢了,可连关老堡主竟也只随意横披着件衣衫,却只遮住下腹部份,露出白晰紧致的多毛厚壮的胸膛及略带圆滚的肚腹,且后背股沟并白晰臀侧亦自若隐若现,看得任伯惇心头小鹿乱跳,不知拿眼望那儿瞧好。

  只见关镇远慈和的脸上也微有些腼腆尴尬,见任伯惇吃惊脸红的表情,微略歉意笑道:“任小兄弟~叫你瞧见这无礼模样,当真过意不去,可有人硬是不肯让我穿上衣服,我也拿他没法子。”,说完瞪了左舞玄一眼,言语里有责怪之意,可神情之欣喜满足却是不言而喻。

  事事均无所忌惮的左舞玄,虽也有把年纪,可此刻却像情窦初开的年轻小伙子,再没半点原有的尖刻庄重,当下吃吃笑道:“关大哥~咱们十数年没见,好不容易误会冰释,缠绵也才不过数刻,小左怎舍得一时半刻间,瞧不着您性感完好的身子,要不是小惇还在这儿,我怕早己忍不住又对您毛手毛脚的了,您怎能怪我,呵~”

  “十多年不见,也不见你嘴巴长进点,净说些疯话...”,关镇远没好气地又瞪了对方一眼,这才亲切地招呼任伯惇坐下,同时斟满其眼前茶杯,浓郁的茶香立时四溢,并欣然接道:“任小兄弟~这洞庭茶产于洞庭湖左近,茶香浓郁,茶味甘美,俗又称〔吓煞人香〕,端的是茶中极品,因咱们关家与洞庭帮向来不睦,这茶也是老夫辗转自他处获致,甚是难得,你喝喝看合不合口。”

  任伯惇自小于任家当下人,那曾被人如此礼遇过,尤其对方又是自己心目中,崇敬己极的关长征关大侠的父亲,当下更是受宠若惊,颤抖着手接过茶杯,心想果是几分本事,几分涵养,关大侠父子均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了不起人物,可其雍容大度处,与任家一些粗鲁武师的飞扬拔扈,相较之下简直是天差地远,鸿泥之别。

  “任小兄弟~此番找你上来,主要是有关极乐心法一事...”,关镇远裸着上半身,重又新沏起另一壶茶,其动静间自有种完美沉静,令人崇慕之处,丝毫不因衣衫不整而有所稍减,此时听他温声续道:”刚跟小左聊到心法里卷,方才得知你身具阳极天胎,昔曰我亦曾随小左修习过部份心法,虽说成就有限,但多少明了其间奥秘凶险,这些年百般无聊之下,曾多次翻阅〔心经里卷〕,多加揣摩下,方才得知极乐心法,其实立意远大,深微精辟,其中许多内容,实发前人之所未发,虽未再深入修习,但多少有些感悟于心。“

  任伯惇边听着,边喝茶下肚,果见茶香扑鼻,入喉甘甜,真乃茶中极品,任家虽也是大富之家,但尚未对茶叶如此般考究,便既是有,也轮不到像他这般的下人品尝,当下对关镇远升起莫大敬意与感激,见新茶沏好,忙接过手脚,看顾着火侯,只见关老爷子对他微笑点头,状甚嘉许,叫任伯惇一颗心直飞上了天,关老爷子态度之随和亲切,便叫他当下为之肝脑涂地,亦自不悔。

  只听关镇远微笑接道:“老夫当时便猜想,若非着经着身具阳极天胎,否则便是认识具有该体质者,否则以四重天心法〔精气合〕之难过不可过,我实在很难想象,有人能凭空创出如此般特异,只针对男子之内功心法,故从此对阳极天胎一事,便留上了心,经多番推敲后,猜想所谓天胎应属某种先天特质精气,会对练武男子体内丹田处,其内蕴的真阴之质,生出吸引之力,此非关情欲爱好,而应属生命最根源的吸引,其奥妙难明处,非可言说...”

  此番话听得任伯惇似懂非懂,只好专心将茶泡好,斟过一轮后,方才畏缩端起茶杯,低头苦思其涵意,此时关镇远将热茶一饮而尽后接道:“由于小左决定今后长留此间,但欲培养小兄弟作为传人,代他追查昔曰〔四门〕无故崩毁之原由,无论心法功成与否,曰后凶险必多,故咱们不敢强迫小兄弟答应,只想问小兄弟你眼下意欲如何?”

  握着茶杯一脸茫然的任伯惇闻言,却生生地回道:“关老爷子~我什么都不懂,但既是老爷子您也希望我跟着左大叔学极乐心法,我自是乐意,况且...我眼下也没其它地方可去了~就算将来有什么凶险,小子也不怕!”

  关左两人闻言对望,状甚欣慰,尤其左舞玄情绪更显激动,关镇远亦感然于心,欣喜接道:“任小兄弟~那我们二人在这里便先感谢你的成全,小左了其毕生憾事,便可长留此间,咱两人的私心,却是要辛苦你了。”

任伯惇赶忙接道:“关老爷子~您太客气了,能替您老做事,那是小子的光采跟荣幸!若要真能完成左大叔的心愿,小子吃些苦原也没什么。”

  关左两人桌下二手交握,脸上欣慰的表情及相知相惜之情意,看在任伯惇眼中,亦甚感动,原有的些许顾虑,己全然抛于脑后,当下立誓,若是能力所及,必要为两人尽一己微薄之力,只又听关镇远接道:

“既获小兄弟成全,眼下便只剩下件为难之事,极乐心法原理应由小左亲自一手教导为佳,却不料适才听小左提及,当年他为了对付〔四门〕里叛徒,己然将心法逆转,该逆转法门对运动心法之交合对象,虽杀害力极巨,但于受重创之后,却迟迟无法将该法门回转正常,眼下暂时无法与你共修心法,故我方才提议,不若暂由我担当小兄弟练功对象,小左在一旁辅佐,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刚吞下半杯热茶的任伯惇,闻言呛得将茶水自鼻里喷出,溅洒得满桌俱是口沬,红着脸咳了几声,这才抬头慌张回道:“关老爷子~这...这怎么行~”

  关镇远不明所以,温声回道:“小兄弟,有何不妥吗?还是小兄弟嫌弃老夫,但倒也是,老夫也算是有些年纪,身材亦见发福...”

  任伯惇赶忙摇手回道:“关老爷子,不是您所想的那样子啦~小子心目中,您就像神一般了不起的前辈大侠,小子怎么配跟你做...做那檔事...”,说着任伯惇脸烧了起来,话变得吞吞吐吐,“况且...况且...”

  这时在旁,一直没发话的左舞玄斜眼望着任伯惇,冷笑道:“关大哥~你别理这小子,他心里转着坏念头。”

  任伯惇闻言生气道:“什么叫坏念头~关老前辈是关大侠的亲长,要是我跟关老前辈做那档事,叫我曰后怎么在关大侠面前抬起头来?”

  左舞玄闻言阴阴笑道:“嘿嘿嘿~你看,还说不是坏念头,这不便是?”

  任伯惇气结道:“你...”,当下任伯惇气得脸红脖子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关镇远闻言失笑道:“呵~原来是如此,长征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人古板些,有我这么不长进的父亲,也着实难为了他,可眼下实在没其它合适人选,且话说回来,我阳极天胎的奥秘亦甚感兴趣,加上此又是小左未了心愿,我自当掖助,所以这才不顾羞耻,找小兄弟前来商讨,望小兄弟勉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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