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肉棒闯江湖》完结
「傻孩子~那是我用来压箱底的本事,怎么能告诉你这充其量也还只能算是外人的笨小子呢?呵呵~」,眼看着陆昊天虽然也老大不小了,却似乎特别爱捉弄任伯惇的模样。
「那有这样的,我瞧前辈根本是摆明着欺负人,那我也不想知道了,小子这便告退。」,有些发火的任伯惇,气得嘟着嘴,自个儿游上岸,打算穿了衣服,就此离开。
只见陆昊天也同样慢条斯理地上岸穿起衣物,嘴里却还在嘟嚷着:「真可惜了,还那么多武学与武林轶事都还没能找个人好好聊聊呢,可人家不想听,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啊~」
这几句话像箭矢般彻底命中任伯惇好奇心的要害,任伯惇当下定在岸边,不久便转头,涏着脸陪笑,在陆昊天跟前打揖作恭的,就只差没叫爹喊爷而己。
「咦~你不是说要走了吗?」,陆昊天故作无辜状。
任伯惇肚子里暗骂,但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那里,小子难得遇见前辈高人,要不多服伺服伺前辈,〔良心〕那过得去。」,任伯惇刻意加重良心两字的声调,同时心想自己真是不错,跟着左大叔一段时间,果然把他的尖酸也学了点上手。
「哦~不走了吗?既然不走,那便继续听我说话囉!」
任伯惇无奈地点了点头。
此时陆昊天收起适才轻浮的态度,严肃地说:「无论我当时是如何逃脱的,但我毕竟还是着了人家的道,而且还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却仍然找不出解决的方法,我陆昊天这辈子都还没这么窝囊过,这也是我今天找你聊了这么多话的缘故。」
任伯惇随着陆昊天神色的转变,也不敢再随意放肆,当下却生生地问道:「可若连前辈都解决不来的事,天底下还有谁能够解决得了的呢?」
「不,光你修练过极乐心经这件事,就理应当会有帮助…」,陆昊天停顿了下,似乎犹豫了半晌,方才接道:「我从极乐圣教本部侥幸逃脱之后,心中自然不甘心,故曾经又绕回去看看,这才发现他们在我逃掉之后,竟狠下心,索性将整个崆峒后山本部全数放弃,化成废墟,人则不知所踪,掌时我只来得及截住两名分别叫神明子及慧明子的小子,偷听了一些关于极乐圣教内部的情况,当时我才发现,极乐圣教绝不如外界所知的那样,只是个从事男男邪淫之事的小教派。」
「同时,在那段时间,有两件事开始困扰着我,一是至今脑海里仍旧会不时浮现那些石板上镂刻的春宫画面,一则是我的情欲变得极易浮动,时而正常,时而高涨,这两件事对一般人或许不算是挺严重的事,但对我来说,却是件糟糕透顶的事。」
陆昊天见任伯惇又是一脸茫然,便耐心地解释。
「小子~我刚刚曾说过,我这层级的高手,己不纯粹是招式内力之争,对战时,真正讲究的是心法,而心法讲究一心不动,二念不起,化万物,存神明,要说白了,就是要随时随地都能够充分掌握周遭的事物与时间空间的流动,心境也必须时时存留在与万物同生,境若止水,日月丽天的状态里。要是三不五时,脑海里浮现不该浮现的事物,情欲在不该浮动时浮动,那原本一气呵成,圆满自在的招式,势必出现致命的断层,等若是将性命送交对方手里。」
任伯惇听得似懂非懂,但多少晓得些大概:「但前辈,那跟小子学过极乐心经有何关系呢?」
陆昊天闻言双手环抱胸口,上下打量了下不自在的任伯惇许久,才悠然回道:「我说啊,你这小子的长相明明不像是白痴,但怎么会笨成这模样,唉~但人生得笨,终究也不是你个人的过错。」
啥~任伯惇发现这位武林第一宗师有时侯说话刻薄的程度,居然较左舞玄大叔还犹有过之,但对方终究还是〔陆昊天〕,任伯惇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着对方的面反驳或发脾气。
陆昊天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还想不到吗?那三名跟我交手的神秘高手里,既然有两名分别是现今极乐圣教的教主及圣教主,而另一名自称圣教右使的人多半也跑不掉干系,那么,那他们所使用的技俩,多半与极乐心法有着相当的关系或渊源,我们或可设法从心法里找出解法的方法或线索来,还是~~你这小子,根本就不想帮我这性命有如风中残烛的老头儿。」
任伯惇心想,左大叔的确没特别交代过不能将极乐心法外传,但,谁是性命有如风中残烛的老头儿???不过想归想,任伯惇还是赶忙摇摇头,表示不会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陆昊天点点头道:「多个机会总是好,我们相互参详参详,理应当会有所帮助。否则,以眼下的状况,我担心要下了山,又踫上极乐圣教那伙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万一不小心还真被活捉了去,那我陆昊天一世英名就全付诸流水了~」
「其余等吃过晚饭再说吧。」,陆昊天离去前说。
任伯惇此时抬头,才发觉己彤云满天,昏鸦处处,橙黄色的夕阳正准备要沉入山峰的另一端。 (十六)再遇宗师 (十八)淫乱巨舶
(十八)淫乱巨舶
(十八)淫乱巨舶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22 19:29 | 作者: 午夜奸熊 | (十八)淫乱巨舶
关长征轻轻吊挂在洞庭帮君山本部外的一棵楠竹之上,正试着努力厘清心中的疑虑困惑。
自两天前,他将身上的轻伤调养完毕,交代关家堡众人固守后,便独自再度造访洞庭君山本部,同时间,他自然也发放了人手至襄阳周遭各地找寻父亲关镇远的下落,但不知为何,或许是出自某种直觉,他始终特别在意洞庭帮的现况。
他己彻底寻找过君山本部的各处角落,虽无所获,但某种怪异的感受,却始终盘旋在他心头,无从消散。
便于此时,从君山本部大厅步出两人,笑语晏晏,相谈甚欢,关长征放眼望去,心中微讶,因他认出其中一人正是荆南帮主龚照生,而另一人则正是洞庭帮主沙天南座下首席弟子尧予期,理论上二人地位年纪皆不相忖,可眼下见他们交谈的模样,却是如同平辈交往般,让关长征微感怪异,当下由竹顶下潜至大厅门口左近,窃听起两人的交谈内容。
「我说尧兄,当真不来我的画舫巨舶,共同饮酒作乐一番,此次〔玉衡〕也在,你们也许久未曾见过面了吧!」
「不了,龚帮主,小弟虽然也很向往帮主传说中的画舫巨舶,但此次小弟不慎让人自黑牢里脱逃,虽获教主宽宥,但暂时还是多加谨慎为宜,但请龚帮主得好好尽心服伺萧左使,我瞧萧左使因吃不着关镇远这块上等肉之事,至今仍火大的很,要一个不小心,火烧到帮主身上,那才叫划不来。」
关长征一听见父亲的消息,心中大喜,暗想自己直觉果然不差。
「呵~这我晓得,自会小心,多谢尧兄提醒,我这便回返巨舶了,辛苦尧兄了。」
只见龚照生打过招呼后,便行离去,关长征即刻尾随于后。
巨舶停泊于岳州左近的一处码头,果然是要较一般大型楼船还要大上半倍,外型甚是雄伟,吃水亦极深,甲板以上尚有三层,甲板下估莫有个四,五层都不足为奇,瞧模样应当是龚照生这素来浪名在外的超级淫棍,花下了巨资所兴造的私人宝贝。
夜色里,水面与码头上的火光交相辉映,巨舶里,灯火璀灿,笙歌处处,共同编织出浮生梦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颓靡气氛。
关长征双掌吸附于船壁,正仔细聆听船内情况,只听得龚照生响亮的声音传来:
「萧老,我替您找到的这两名白胖多毛的中年老爹,您可满意?别以为我只是随意去路旁捡些胡乱货色哟,老龚我可是先问明白了萧老的喜好,再于翻遍了荆州左近,精心挑选而来的,比方说,您正捧在手心的这位,他可是咱们长沙府衙门里的总捕头,向来是位高权重惯了的,至于左边那一位,可是在洞庭湖左近从事渔船生意的李姓富豪,且武功也不差,两位都算是身份显赫,武艺纯熟,身材白胖圆润,多毛的肌肤柔嫩有弹性的货色,相信您不会失望才是。」
「嘿嘿~多劳龚帮主费心,这么棒的货色平日也难得踫见,小使怎么会不满意呢?只是帮主平白抓了这两人来,不怕惹祸上身吗?这可不是一般青楼卖笑女子,可随意打发的。」,这一位声音高尖的人,应当便是尧龚二人口中的萧左使吧,关长征心想。
只听龚照生呵呵笑过后,方道:「谁不知萧老素来便酷爱狎玩迷昏无助中的对象,且据说,还身怀着可让对象全然忘记曾遭狎玩的奇异葯物,所以老龚这才不担心找来这些人会给大伙带来些什么麻烦啊!」
「喀喀~原来帮主消息竟这般灵通且用心,不管如何,萧某还是感谢龚帮主的厚意,这两名我都挺中意的,我这便干活儿了,尚请帮主自便。」,那萧左使干笑几声后,便下了逐客令。
关长征于龚照生称是离去之后,将全身气息降至如虫蚁般微弱之后,方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向舱房内部。
舱房里灯火明亮,一名身材中等,光裸着身子的男子,正恣意玩弄着一位仰躺于地,仍陷于昏迷之中,皮肤白晰多毛,但模样却仍可算是威武且有气概的中年男子。只见那应是所谓萧左使的男子,此时在灯火光下,贪婪地逐分逐寸亲吻轻舔并同时检视那长相威武的中年男子身上的每寸肌肤,最后那名年纪看约己近五十,模样颇有男子气概,大概是龚照生口中的长沙总捕头,被那名萧姓左使,将他的多毛圆臀,全然拱身朝上,并完全撑开双脚之后,将其胯间细嫩的后庭,摆在亮晃晃的灯火光下,被以手指细细分层拨开后,细细检视其形状色泽,后来便连收藏在包皮之中的龟头并马眼,都同遭置于火光下检视的命运,如此百般羞辱昏迷中的无辜者,其猥亵下流的模样实令人作呕。
但待那萧左使转过侧身后,关长征才赫然发现那名萧左使,竟便是当时联同左舞玄口中的四弟呼于楂,劫走父亲的那名黑衣人,但看他现下手指唇舌并用,于一中年发福的男子身上四处游弋,并不时拨弄或检视对方私处,其自卑下贱,猥琐不堪的模样,实是难以与当日后山那位进退之间,尽展高手风范的瘦小黑衣人联想在一起。
只见那萧左使,在满意地羞辱完那长沙总捕头之后,紧接着将身旁那一名身材更加圆滚白胖,龚照生口水的李姓船业富豪,抬至那平躺的长沙总捕头身上,头朝对方脚的方向,将之摆布成有如狗伏趴一般的姿势后,并将两人软垂的阳具,各自放入彼此昏迷微张的嘴巴里,那萧左使露出一脸满意神情之后。拿起一只不知打那儿拿来的圆形小木棍,开始缓缓插入那名李姓富豪的后庭,并于反覆进出后,还不时取出,细细观察其遭羞辱后的粉红色肉穴,其恶形恶状,恶心下作之处,终于让原本还打算耐心观查巨舶结构的关长征难以忍受,开始移动至巨舶他处,找寻是否有其他线索。
藉着夜色的掩护,关长征如同壁虎般依附于船壁,顺利游至巨舶的另一侧,刚接近舷窗,船里便传来夹杂着龚照生笑声的淫声燕语,关长征暗叹口气,多半淫秽的画面又是难免,但为了摸索出巨舶甲板层间的大致结构,他也只好探头张望。
果不其然,里头又是一片酒池肉林般的淫奢画面,在舱房内装的华丽褘帐间,龚照生赤裸着丑恶的身体,躺在软铺正中央,为数大约七至八名同样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女,罗列于他身体四周,替他泡脚并按摩脚底的,揉捏小腿的,俯身吹箫的,剪修指甲的,掏耳的,舔乳头的,竟是在这儿当起人间帝皇,享尽艳福来着。
作者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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