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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完结

作者:其实在等你 时间:2020-02-16 18:16:13 标签:古耽 虐恋情深

  想到这儿,花月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刺穿了一般,痛苦万分,无力的后退着,多么可笑,这就是结果,他发誓离开隐药谷,离开师傅所得的结果,是他自己亲手推开了*的人。

  “喂?喂?师兄?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个,不是啦,我骗你的,那些故事是我编的,你不要生气。”完了完了,要是那个混蛋师傅知道我欺负了他老婆大人,我的小命肯定玩儿完了。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是这样啊。

  “不怪你,你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为什么现在那么想他,就算他背判了自己,心里虽然难受,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可为什么只是听到别人说出来都那么可怕,可怕到他呼吸困难,快要死去,他究竟该怎么办?

  “喂!!!”对着花月的耳朵长叫了一声,浣花辰觉得自己都晕乎了。这花月,平时看还是个像模像样的人,可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害得他还得这么辛苦的爬到傻大个怀里去,才弄个与花月齐肩并耳对眼。

  “醒了吗?醒了就点点头,嗯,师傅说了,我是隐药谷的关门弟子,也就是第五十二代继承人,但是我啥也不会,完全不符合继承人的标准,而且我也不想当,所以他就交给我一个任务,说只要我出谷帮他找个老婆回去,他立马收回承诺,这样我也可以当个逍遥神仙。”完了完了,他浣花辰怎么越来越坏了,谎话连篇,还脸不红心不跳,都是那混蛋师傅的错啊。

  “老婆?!”这下可惨了,花月大少开始捂嘴难受了,看看他眼里的绝望和那颤抖的身体。呼~这是哪里吹来的冷风?浣花辰紧紧衣领,环顾四周围上来的女人和孩子,喝~这阵仗,是要跳搓衣舞么,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撩起袖子看着他啊?

  师傅真的不要他了么?想要娶别的女人做老婆!看浣花辰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呵呵,他怎么那么笨,本来就是他伤师傅在先,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别人?可是,现在他该何去何从?没有师傅的世界,他又要怎么活?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呢,大中午的好好还是休息休息,待会儿还要赶路呢。”只是那些少女,妇女,老妇妪,甚至偶的个小大爷们都看着浣花辰,一脸的凶神恶煞,仿佛只要他不给花月道歉,就会吃了他一样。

  得,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一拍珩磨的头,使驴般的吆喝着朝前走,还不忘在花月耳边低语道:“不过,本人认为,那个老婆似乎已经找到了,你说呢?”

  这会儿连珩磨都听出来了,敢情不是这小妖怪在欺负人家月先生,他是来传达信息来了,那个要找的老婆,恐怕就是眼前这位俊美男子吧。他们师徒竟是这种关系,只是,为什么他听着不那么讨厌呢,反而还替他们开心。

  珩磨甩甩头,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招呼着看热闹起哄的人继续赶路,虽然他的心静下来了,但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浣花辰的身体,这样抱着,他稍微有些心安,仿佛,眼前的人,也不是那么丑。

  一旦沉沦,便万劫不复。*,有时候可以是一个字,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谁心动了,注定谁便是输家。

☆、第六章 注定的重逢

  瓦里,是橙藩最西部的边境城市,西城门处在南北向山脉上一个下凹狭小地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高大的木城门镶嵌在厚重的石墩砌起的拦墙上,几十个身穿橙色颈带衣服的士兵整齐的站在城楼上,手中兽骨兵器握得紧紧,仿佛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顺势而发。

  如今六藩只见战事连连,城门的盘查更是苛刻严谨。浣花辰一众在之前已经商量好,四十几人化装成不同身份分五批进去,只要进了城门便在说好的地点会合。

  这些人里除了浣花辰、花月和曹医师,其他都是山贼,而珩磨的体型和花月的容貌是最惹人注意的,需要好的掩藏。所以很不幸的,浣花辰跟他的帅帅师哥兼未来师娘分到了一组,装扮成很平常的一家三口加个仆人。

  “师兄,师兄,能不能改改,这剧情太老套了,应该演成一家三代,本人就委屈一点儿,扮个老太婆,年轻一辈儿就让给你们了。”珩磨松了松有些发酸的胳膊,现在他的耳朵里嗡嗡响,到现在他才发现,怀里这个磨人的妖精,恐怕还是麻雀转世,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嫌累,连这么点儿亏都要讨回来。以前他怎么舍得将那么多的钱财免费赠给别人呢,这个疑问困扰了他很久。现在他才明白,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啥玩意儿叫钱。

  “站住,什么人?”刚到城门关卡,浣花辰一行四人便被人叫住,带头的士兵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想来捞了不少油水。

  “呵呵,这位官爷,我老婆得了重病,现在昏迷不醒,您就行行好,放我们过去,我们感激不尽。”说罢,珩磨顺手将一贯钱塞到胖军官的手里,低头哈腰露出一个谁都心知肚明的眼神。胖军官一见这壮汉出手这么阔绰,他的心里早乐开了花,在这边城,他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今天是老天开眼了。

  “看你这么有情有义,也是上天可怜你老婆,过去吧。”曹医师背着装扮成珩磨老婆的花月慢慢的进了门口,在得到胖军官的眼神后,里边的士兵便没有再搜他们的身,只是在胖军官看见浣花辰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他们。

  “他怎么回事?”胖军官指着珩磨怀里的浣花辰,虽然他的体型很小,但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人对周遭的事物有种动物的警觉。

  “哇啊~爹爹,爹爹,怕,怕~”还没等珩磨回答,浣花辰便大声的哭了起来,还使劲儿的环住珩磨的脖子,蹭来蹭去,显示出极度的不安和害怕。

  当浣花辰那温热细腻的皮肤摩擦着珩磨的脸时,有一刻他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周围安静得异常可怕,他可以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强劲有力却越来越快,往常的规律被怀里的这个人打乱,让他找不到方向。

  “呆子,醒了,还不快回答。”看见珩磨没有反应,浣花辰焦急的小声吼道。

  “哦哦,别哭,别哭,官爷,实在对不起,这是我家犬子,天生是个傻子,一见到生人就会哭,吵到您实在对不住。”又一贯钱塞进胖军官的手里,看到对方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快速的穿过城门,转过几条大街,在一个破庙口处几人才停下脚步,而此时,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师兄,给个银针呗。”挣扎着从珩磨怀里跳下来,浣花辰眯笑着眼睛屁颠屁颠的跟在花月的身后,满脑子都在那儿打转转。花月皱了皱眉,但还是从药包里抽出一根,小心的递给浣花辰。

  隐药谷第五代传人时,正是铁铜银相继出世的时候,先师有先见之明,用半个家财终于制成治病神器银针,后传于世,且每代传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工具,但银针都是必须之品,见银针便如见当代掌门。只是这一代有些不同,花名并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花月,却传给了他银针,一模一样的银针。

  “傻子,过来。”勾勾手指,浣花辰邪邪的笑着,可是眼里却满是算计。刚才珩磨居然敢说他是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有仇必报,有冤报冤。

  “啊!”还在神游的珩磨当然不知道浣花辰打的什么主意,乖乖的上前弯腰看着浣花辰等候他吩咐,却不料胳膊一疼,待一看,一根银针正摇晃着站在他的胳膊上,宣示着它的得意和胜利。

  “叫你说我是傻子,我扎,我扎,我使劲儿的扎。”浣花辰此刻的行为,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儿,惹得一旁的众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扎了,别扎了。”正在两人你追我赶的时候,破庙的后墙壁处突然传来震耳的声音,一个人形似的东西和着墙壁残块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传出噼里啪啦的骨折生声响。

  众人一看,呵~好家伙,破庙被掀了个底儿朝天,尘土满天飞,不一会儿五个黑衣蒙面人便拿着武器冲了出来,看见浣花辰几人二话没说便动起了手,招招都置人于死地。

  不过就算知道又怎样,这里就两个人会武功,还有浣花辰和曹医师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光是保护就已经很是费力了。

  “哎,你别追着我跑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个瞎子啊。”在浣花辰后面追的人差点儿雷倒,一口气没上来自己绊了个跟头。他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在下一刻,蒙面人刚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杀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背的一拳将他重重的击倒在地,撞碎了一地的石板,蒙面人几口鲜血吐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不一会儿,便一头倒地没了生气。

  “吓~~~~~”浣花辰眼角抽搐了几下,他知道珩磨很强,但是也不带这样的吧,才转眼工夫,就秒杀了三人,一拳一个,他是泰山啊?

  而那边,二对一,花月还犹有余力。“原来师兄也不是花瓶啊。”到头来,就自己跟那个大叔是个萝卜。不行了不行了,这样岂不是有失他浣花辰大爷的名讳?说时迟那时快,在一名黑衣人想要偷袭花月的时候,浣花辰划拨着两条腿杀了过去,气势汹汹,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可谓英雄武功盖世。

  “啊!!!噗~”只可惜,半路脚下杀出个程咬金。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浣花辰少爷一心想要重振雄风,所以眼里除了敌人,身外无物,健步如飞,很是帅气的踏过刚才飞出来的那团不明物体,可谁想,心很大,舞台却很窄小,那一步愣是没跨过,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花辰,你。。没事儿吧?”极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珩磨面无表情的上前扶起浣花辰,那神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也不怕憋出个内伤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好狗不挡道,我踹。。。。”拍拍衣服上的灰,抬脚就要朝那团物体踹去,只是当他看见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时,莫名的,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排上倒海的思绪立马压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可重要在哪里却又模糊不清,只是狂乱的叫嚣着要让他活下来。

  “喂,师兄,花月,快救他,我叫你快救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浣花辰突然的就将正在打斗中的花月拉了过来,大吼着要他救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如果就这样看着他死去,那么他将会没了活下去的意义,他的人生,没有这个人绝对不行。

  “你别着急,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花月也被浣花辰的激动情绪吓了一跳,平时都是嘻嘻哈哈的,哪见过他这么失控的一面。

  “珩磨,一个不留。”刚才他还想将这些人抓住问出点儿什么,所以没下杀手,现在的情况就不允许那么做了,保命要紧。而且从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中他发现,这些人都是橙尊的隐殁杀手。以前花月在这里待过,所以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在城西的一处宅院停了下来,这是花月以前游历到这里的落脚处,虽然很久没人打扫,但还算干净宽敞。

  “珩磨,烧热水,花辰,西厢房里的白布和绷带全都拿来,曹医师,麻烦你了。”北向主卧里,花月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后,便开始慢慢的撕开床上人儿的衣物,满是灰尘的衣服下面,寸寸肌肤惨不忍睹,有些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一股恶臭阵阵飘散在屋内,但是此刻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味道,因为床上的人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再晚一步,那人将永远的睡去,再也起不来。

  “不行了,病人的生命力极速下滑中。”花月几根银针瞬间扎在病人的头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要死,你不能死,还有好多话要问你,所以在这之前,你给我好好的撑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浣花辰在心里呐喊着,眼睛直直的看着躺着床上的人,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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