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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完结

作者:neleta 时间:2020-02-11 19:33:10 标签:

  “怎麽了?”月不由抬眼,颇为气闷地说:“我这不是不会画嘛。”

  成棣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这人是谁了,所以不必画了。”

  “太子哥哥?!”

  “成棣?”

  莫世遗和许波都惊呼出声,月不由直接问:“你认得?”

  哼笑了声,成棣举起画像:“虽然这张脸和本人的脸差了不少,但听你的描述再结合这张画像,我猜出这位顾公子是谁了。”

  “谁?”

  成棣冷哼:“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位顾公子就是失踪了一年多的成聪。”

  “啊?!”许波惊地捂住了嘴,莫世遗眉心紧拧,月不由也严肃了起来。他看看那张画像:“你确定是他?”

  成棣笑笑:“八羌寨的那位伊玛要杀我,而这位顾公子又是这位伊玛的兄长。那我们不如来猜猜。成谦身边的那位叫绿儿的侍女是苗人,若那个绿儿就是八羌寨的公主,成谦自然也就是他们的驸马,那成谦的兄长除了我和成安,还能有谁?”

  莫世遗冷声:“成谦和成聪勾结在一起了?”

  “若那个绿儿是八羌寨公主的话。”成棣撕掉画像丢进碳火盆里。

  有人扯他的袖子,小声说:“我认得小时候的妹珠。”

  成棣看向许波,对方更小声地说:“包培舅舅的女儿叫妹珠。”

  月不由眼睛一亮,立马问:“包培有几个女儿?”

  “我知道的就一个,後来有没有再生一个我就不知道了。”许波很担心地抓著成棣的胳膊,又说:“如果是妹珠,我能认出来,她眼睛可大了。”

  成棣笑了,眼睛大是一特点吗?看看许波的大眼睛,成棣又笑了,也许算得一特点吧。他看向莫世遗,莫世遗朝他点点头,接著成棣说:“那好,今晚我让世遗带你去见那个绿儿。但你要听世遗的,哪怕你认得她也不能让她知道。”

  “嗯嗯嗯。”许波猛点头,他比成棣更想知道八羌寨的驸马爷是不是成棣的兄弟。

  成棣似乎存心逗许波,他问:“若那个绿儿就是你的堂妹,你会怎麽办?”

  许波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过了好半晌,他目露迷茫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太子哥哥,你说我该怎麽办?我小时候经常和妹珠一起玩,她和别人不一样,一点都不嫌我笨。可是她又要伤害太子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我不想她死,又不想她伤害太子哥哥。”

  许波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要杀太子的人肯定活不下来,可是,万一那个绿儿真是妹珠呢?许波的眼圈红了。

  成棣的笑著揉了揉许波的脑袋:“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若那个绿儿真是你的堂妹,本宫就饶她一命。”

  “太子哥哥……”许波愣了,心窝好像被什麽用力冲撞了一下。

  有人在一旁嗤鼻:“不过是个女人能兴起多大的风浪,说得好像你多大度似的。”成棣给了他一个白眼,冷冷地说:“是吗?那是谁天天嚷著要把本宫的母后给杀了的?”

  月不由一下子词穷,然後腮帮子鼓鼓:“也是,我忘了最毒不过妇人心。那就杀了那个绿儿以绝後患好了。”

  “不由哥……”许波吓到了。

  莫世遗适时出声:“今晚我带许波过去,你们在这里等消息。”还想斗嘴的月不由和成棣都住了嘴,点点头。

  心事重重地等到晚上,许波被莫世遗带走了,月不由留下来陪成棣,当然是成棣要求的。四仰八叉地躺在成棣的长榻上,月不由若有所思地盯著房顶。成棣在他身边坐下,推推他。

  “干嘛?”月不由看去。

  成棣暧昧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月不由,揶揄:“都说成了亲的人会跟以前不一样,怎麽我瞧你还是以前的那个死样子?没什麽变化?”

  “我哪里什麽‘死’样子啦?”月不由坐起来,不过脸上却有了笑容,对成棣的那个“成亲”很有好感。

  成棣拐拐他,很好奇地问:“喂,俩男人做那事怎麽样?”这个问题他是绝对不会去问莫世遗滴。

  月不由哼了声:“想知道你自己不会去试试啊。”

  成棣给了他一拳:“我又没人可以试。说说说说,若滋味还不错的话,改天我也找个人试试。”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月不由躺下,不打算说。

  成棣可不管他,凑够去低声问:“俩男人是从那个地方啊,疼不疼?”若要别人听到绝对会以为成棣是别人假装的,这是他们认识的太子殿下吗?堂堂太子居然问出这麽粗鄙的问题。

  月不由瞪眼:“你不是不知道麽。”

  成棣撇撇嘴:“世遗去查俩男人怎麽做,我不就知道了?说说说说,趁著世遗不在,咱俩说说贴心话麽。”

  谁跟你贴心啊。算了,他最近都没心情跟成棣闹。月不由翻身侧躺,说:“还行。一开始有点疼,後面就舒爽了。”接著他瞥瞥成棣:“不过你的话估计得疼得哭爹喊娘。”

  成棣不怒反笑:“就算本宫找个男人上床也不会像你一样是下面的那个。啧啧,看不出来呀,月不由,你竟然甘愿做世遗身下的那个。”

  “身下的那个怎麽啦,我喜欢。”月不由才不介意被人知道他是雌伏的那个咧。

  算了,这家伙皮厚肉糙的,何必管他是不是下面的那个。成棣把月不由往里面推推,然後挤著月不由在他身边躺下,看著房顶吐了口气。

  “咋啦?”月不由看过去。

  成棣又叹了口气,说:“这身上的虫子就要被取走了,还怪舍不得的。”

  “得了吧,我看你是怕死。”月不由很不留情。

  成棣也不恼,承认:“是啊,我是怕死,谁不怕死?”

  “我。”

  成棣给了月不由一个白眼:“你当每个人都是你这种二愣子。”

  “二愣子怎麽啦,像你一样活得累。”月不由也叹了口气,认真了起来:“你这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许清水再妙手回春你也得受点折腾,你能行不。”

  “能不能行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成棣捂上胸口,对於自己的心疾能医好这件事他仍然抱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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