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魅王》完结
根据唐渺渊的讲解,他拿了其中的一颗药丸,毒药,而且很毒,不过不是见血封喉,只不过是让人处于半昏半醒之中,有意识,但是能听不能动,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更像是一个人偶。
而十天之内如果不服解药,那就会真的再也醒不过來,不过以唐渺渊的医术,可以把时间拖到一个月,也就是说,有唐渺渊的银针,也要一个月之内服下解药,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他把药交给了父皇,跟他打了一个赌,然后让他自己选择,其实这就是他跟自己打的另一个赌,他赌父皇是一定会吃的,而他跟父皇打的赌,也一定会实现,就算是不实现,他也会逼他们,让它实现的!
唐渺渊一把脉就知道是什么毒了,拿出银针刺了几下,皇上就暂时醒过來了,不过他只有头可以动,其他的地方都不可以动。
“朕...这是怎么了?”墨帝也是个演戏的高手,他刚才就有意识,知道周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这才‘刚醒來’当然要装傻了。
唐渺渊自然是顺着墨帝的话说,“回禀父皇,您中了毒,一种已经失传了的唐门秘药,十天之内如果沒有解药,必死无疑,儿臣只能减缓毒性的发作,而解毒...恕儿臣无能。”唐渺渊确实是无能,但是不代表小白也沒有办法。
“而且儿臣每一次施诊都只能让父皇清醒一个时辰,其他时候,父皇都只能昏迷着,因为这针不能总施,不然的话,效果会减半,一天两次为佳。”唐渺渊的意思就是说,墨帝每天都只能清醒两个时辰。
这时候,另外几个皇子还有皇后嫔妃他们都赶过來了,都知道皇上病了,沒想到是中毒了,要是病了还好弄,这中毒就不好弄了,先不说解药就不好找,这下毒之人就成了疑问。
“儿臣(臣妾)拜见父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行人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行礼。
“平身吧。”皇上想要抬手,才发现他根本就动不了,这脸上的表情有点黑,看起來心情很不好,也是,一个一直是控制任何事物的人,现在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确实是很窝火。
“谢父皇(皇上)”所有人起身,站到一边,皇后走到皇上的床边,坐下來,唐渺渊他们也跟皇后、德妃、惠妃、丽妃行礼,站在了一边。
“皇上,不知您现在身体如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逍遥王妃,不知道皇上可是忌口?”皇后给皇上擦擦额头,帮皇上把被脚掖好,看着端庄贤淑,一点都沒有因为皇上中毒而担心受怕。
“回母后,父皇沒有什么忌口之物,不过因为身体不能活动,所以有些东西不好消化,所以要做一些尽量容易消化的食物,也可以煲一些药膳汤,不过不可补得太过,易上火。”唐渺渊保持着微笑,不温不火的说。
“不是说唐门的秘药么?找唐门的人求解药就行了,虽然唐门销声匿迹了十几年,好像最近又出來了,不知道逍遥王听说了沒有。”太子阴阳怪气的说,他知道前一阵逍遥王出去了,但是沒有查出來他去了哪里。
“这件事本王听说了,听说那个唐门少主是个二十岁的少年,却又天人之姿,武功非凡,毒术也很厉害,不过据说唐门失踪已久,这个年轻的少主可未必能有解药。”风云熙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让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解药是要找的,可是重要的是找到下毒之人,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毒?这是要置皇上与死地,皇上一定要把下毒之人抓住,把他处以极刑!”现在说话的是二皇子的母妃丽妃,看起來已经不年轻了,但是还是很漂亮的,就是不知道要是卸了妆会怎样。
“丽妃娘娘说的是,凶手是要抓的,但是现在早朝的时间就快到了,国不可一日无主,得有人主持大局不是。”这说话的就是现在太子的母妃德妃了,看眼睛就知道她是个心机特别重的人,眼睛不停地在转。
“好了,朕不过是不能动了而已,你们是当朕死了不成,吵什么!”墨帝看着他的爱妃们,确实是有点失望,这些他一直宠着的女人,不是趁着机会想要立功,就是想要权利,一个一个的都胃口大得很,真是丑陋!
“皇上恕罪!”皇上一生气,她们吓得都跪倒在地,沒想到皇上即使中毒了都这样有威严,除了身体不能动之外,一点都沒有中毒的感觉,她们得意忘形了。
“起來吧,朕心里都有数,來人拟旨,命逍遥王在朕身体不适期间,全权处理朝政,并且查出下毒凶手。”皇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把权利交给了风云熙,其他人的目的都沒有达到,脸色都不好看。
不过惠妃和四皇子脸上倒是沒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一直都是担心的看着墨帝,好像谁掌权跟他们根本就沒有关系一样,暗暗观察他们的墨帝,还是很满意的,至少有人是一直关心他的身体的。
“是,父皇。”风云熙跪地谢恩,这权利他终于拿到手了,现在他可以把那些事情一点一点的翻出來了,有些事情,也是该大白的时候了,还有他们想要的未來,也是时候实现了!
“好了,朕要休息了,你们都下去吧,渺渊留下就可。”墨帝满脸的疲惫,好像醒來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已近沒有精神了一样,众人就只能告退了,风云熙也去处理他的事情了。
皇上看所有人都走了,才看向一旁站着的唐渺渊,“渺渊,坐吧,朕只是想要跟你聊聊而已,聊聊云熙的事情。”
唐渺渊本來还不知道皇上留他下來是做什么,原來是昨晚风云熙对他的态度让他有点欣喜,而风云熙估计也是把他的话说出來了,所以皇上就想要从他这里知道点事情了,“父皇请问,只要是渺渊知道的,一定会说实话。”
皇上听了唐渺渊的话,就放心了,他就是害怕唐渺渊会用其他的话应付他,“他是不是很恨我?”
☆、第二百五十三章 感情加深
注意到了皇上说了个‘我’字,可见他问这个问題的时候,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父亲而已,虽然很不想伤了皇上的心,但是他答应了不能说谎,所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看到了皇上落寞的神情,心里也不好受,他想起了爹爹,他爹爹现在尸骨还沒有找到...
“朕知道,他肯定还恨着朕,不过他昨晚...虽然说谢谢有点...不过朕真的想要谢谢你,渺渊,要不是你的话,可能云熙还是会那样的恨朕,现在这个样子...朕已经很满足了,”想起昨晚那个有点别扭,但是对自己还是很关心的云熙,皇上笑了。
“不过,那些事情确实是朕不对,不过朕是这风启国的皇帝,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是朕也改变不了的,这些事情,朕对不起他们母子,朕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朕...”皇上的脸色一变,变得非常的痛苦,当年的事情,他每次想起來都会心痛。
唐渺渊沒有说话,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皇上讲述当年的事情,包括他和贵妃是怎样相爱的,他当年是多么的宠爱他们母子俩,但是也是这份宠爱害了他们,导致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了他们父子现在的僵局。
听完了皇上的故事,唐渺渊真的很感动,他能看出來,皇上绝对不是编一段好话來糊弄他,他表情流露出的深情、喜爱、欣喜、痛心还有恨意,都是最真实的,可见他心中藏着这些事情应该已经很久了,真是个伟大的父亲。
“皇上,虽然您做的很多事情在云熙看來都是不对的,但是云熙也明白您的无奈,不过母妃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那时还那样小,很多事情都不明白,才心生了恨意,而现在已经不容易根除了,请给他一点时间,渺渊也会努力,让你们冰释前嫌的。”唐渺渊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好,好,好,云熙娶了你这个...也不是什么...哎,父皇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才好,但是父皇很欣慰,不管他是否可以原谅父皇,父皇都希望渺渊你可以一直陪在他左右,就算是帮朕弥补他。”皇上想起來当时他的反对,和现在的心境相比,有点尴尬。
“父皇觉得欠云熙的话,那就自己偿还,相信渺渊。”唐渺渊对皇上的态度好多了,把他也当做了自己爹爹,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让皇上的心情好了不少。
心想,要是能有个这样的儿子那该有多好,不过现在也是自己的儿媳,也算是半个儿子了,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他心里已经决定,他要把唐渺渊也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而且等事情过去之后,他还要给他们一份礼物。
“好,父皇就相信你了!哈哈哈...”要不是现在身体不能动,皇上都想要跳起來了,他今天的心情真是贵妃死之后最好的一次了,甚至都快忘记了,他还有那么几个儿子妃子惦记着他的东西呢。
“皇上,这早膳...”多禄站在门口,低声问道,他看皇上开心,他也就开心了,不过逍遥王妃说的一个时辰时间快到了,要是不吃早膳,那这一天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传早膳吧,渺渊也跟着吃一点吧,反正你也是个闲人。”皇上可是知道他的云熙把渺渊宠到什么程度,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做,把他保护的很好。
“是,儿臣服侍父皇用早膳吧,午时再让多禄公公给父皇喂一粒儿臣特制的营养丸,晚上儿臣还会替父皇施诊,跟父皇聊天。”唐渺渊从多禄那里接过银碗,多禄把皇上扶起來,然后唐渺渊一边跟皇上说话,一边服侍他吃早膳。
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这是皇上吃的最开心的一顿早膳了,吃完了早膳,他就帮忙把皇上扶着躺下,沒多一会,皇上就昏迷了过去,唐渺渊拿出一个瓷瓶到处一颗药丸,“这是帮助消化的药丸,父皇身体不能动,不管吃什么消化都会很慢,有药丸帮助的话,会好上很多。”
“逍遥王妃可真是细心,逍遥王真是大幸啊!”虽然这话说的有点无礼,但是多禄可是看出來了皇上对这个儿媳有多么宠爱,刚才甚至说出了‘如果逍遥王对你不好,就告诉父皇,父皇替你收拾他!’这样的话,所以他的话无疑是很对症的。
“也是本宫之幸!这瓶药多禄公公要拿好了,午时给父皇服下有滋补的效果,”唐渺渊把药瓶递给多禄之后,帮皇上掖了掖被角,就离开了。
这一早上,皇上病重和笑声连连的消息就传了出來,各种传闻也就如洪水猛兽般席卷了整个京都,京都的天,乱了。
风云熙一个人有点忙不过來,沒有办法把萧漠尘叫了回來,有的时候,萧漠尘的脑子确实是比他好用,不过他的心思让他有点担心,之前就是怕他坏事,所以就让人带他去了自己的封地。
被封王的皇子都会有自己的封地,风云熙也有一块,而且是很大的一块,很繁荣,可以说是整个风启国除了京都最繁华的的一块地方,他暂时不能去封地,只好让萧漠尘去打理一下,他应该也是知道他所想,虽然心生不愿,但是他还是去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又沒有明白自己所想,风云熙是想要萧漠尘前去好好的沉思一下,理清他们的关系,虽然他了解了萧漠尘的心思,但是他不会给他任何回应,而且一点机会都沒有,他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再一次看见萧漠尘,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了,浑身上下都透着稳重,但是又带着似有若无的哀伤,看见风云熙的时候,以前的那些情绪都被他压得死死的,反而透露出一点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