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战将》完结
点了点头,司马萧逸也不多说,伸手解开鹤云霄身上的衣裳,便开始给他换起伤药。
呆在这地藏王庙的时日,都是司马萧逸在陪着鹤云霄,除了第一次的那次亲昵,而后司马萧逸的举止倒是不曾在逾越分毫,鹤云霄现在也只是一心惦记着想要养好伤势,也未在乱想起来。许是身体底子结实,在这司马萧逸好生的照看之下,短短几日,鹤云霄肩头的伤势便好了大半,比起初时那会的无力动弹,这会子已经可以起身行动,司马萧逸拿着猎得的野物回来之时,瞧着他站在庙里正在活动胫骨,蹩了蹩眉便直径错步上前:“你小心着些,这伤口才刚愈合别又裂了”
“你放心,我仔细着呢”看他手里拿着野鸡野兔,鹤云霄上前伸手接过:“你又去山里猎物了”
“不过就是抓一两只野物倒也不难,再说多吃这个对你身体也好”说道这里司马萧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拧眉朝他看去:“今日的药你可记得喝了?”
“早便已经喝了”回答的同时,拿着小刀几下子就将这野鸡拔了鸡毛,司马萧逸看了一会,又将之拿了过来:“我拿到溪边去洗洗,你先把火生大些”
“我去吧”避开了司马萧逸的手,鹤云霄嘴角挂笑的看着他:“这几日一直是你在忙碌着,现下我已恢复的差不多,就让我去弄,你在这里休息睡一会,弄好了我再叫你”这些日子司马萧逸照顾着他,精神明显的不济起来,夜里的时候总是很快便能入睡,可第二日又醒得格外的早。
鹤云霄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也将他举动看在眼中。
听他说要去清洗着野鸡,司马萧逸拧了拧眉:“藏庙背后就有条小溪,你注意些别自个儿掉了下去,弄好了就赶紧回来”
听这话鹤云霄嘴角失笑:“我虽然伤着但也不至如此吧?”掉溪里,他会这般没用么?轻笑两声,鹤云霄拿着东西转身就朝外走去。
司马萧逸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消失门外,这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走到一旁的被褥上躺下,闭了双眼仅片刻的时候便睡得格外的沉,眉眼间的疲倦之色一点也掩盖不了,尤其是他闭眼入睡之后,那疲倦之态更显浓烈。
鹤云霄去而复返,见他缩倦着身子睡在地上的摸样,便放轻了自己动作,将野鸡用树杈杈上,便放在火架子上,垂下的眸,看着那火花烂灿的火焰,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这一觉,司马萧逸是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方才醒来,坐起身时,一旁的火架子上还剩下半只烤好的烧鸡,眸珠转动,四周都不见得那鹤云霄的影子,司马萧逸心里狐疑,才刚拧了眉宇,就听得外边传来了马蹄的声响。
起身朝外走去,来到门口,便瞧见前方那鹤云霄正在逗着马儿的身影,还未上前,那鹤云霄已经瞧见了他:“醒了?给你留了半只烤鸡,吃过了吗?”
“还没”看鹤云霄这穿戴整齐的样子。伸出的手一直拍着马面,司马萧逸蹩了蹩眉,还没文话就听的鹤云霄突然说道:“吃了东西,你自己先回鹤城去,我还另外有事需要去办”
“你身上的伤才有些好转,又急着去办什么事?”
“一些我自己的私事,完了之后我自己会回去的,你这样出来想必匆忙间也未跟元帅他们好好交代,早些回去免得让他们担心”
“我跟你去!”鹤云霄话音才落,司马萧逸便拧了眉态度坚决:“你要办什么事,我不干涉你,但我跟你一起去,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若再有万一至少还有我在一旁看着,若是这次你当真无端死在什么地方,你让我……”话到这里。司马萧逸一惊兀然住口该道:“你让荆溪那小子岂不是的哭闹死了?”
司马萧逸的话,让鹤云霄微微拧了眉,沉吟片刻这才松了口:“那你回去吃了东西就准备出发吧”
不论李穆的话是真是假,他都要去探一探,若不然这心里便总是不安得。
☆、第一百二十一章:信念摇,离竹屋
深沉的夜,司马萧逸跟着鹤云霄的脚步宛如鬼魅一般,来到这蜀军大军至外,一袭黑衣的两人隐去了自身的气息,敏捷的身影直径避开蜀军里面那些巡查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
司马萧逸与这鹤云霄一样黑巾蒙面,隐藏在营帐之后的样子显得格外小心谨慎,两人眼看着前方巡视的蜀兵交叉而过,两人的身影一闪纵深越了过去,跳过那堆放着麻袋甘草的板车,两人藏身躲下确定无人发现,司马萧逸这才明知故问的低声问了一句:“你冒险前来蜀军,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他一眼,鹤云霄蹩了蹩眉这才回道:“只是想来确定一件事情而已”
得这话,司马萧逸不再多言,只是跟着鹤云霄的动作,直径朝着蜀军深处潜去,来到蜀军内部,见得那些将领的大帐多已熄灯,只有一两个帐篷还在亮着烛火,皱了皱眉鹤云霄无声上前,才刚挨近那烛火明亮的营帐之时,便听的,里面那温润清冽的声音传来。
“杀了东方夕墨的人是谁?”
这样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兀然叫鹤云霄心里一绷,双眉拧得死紧,还不等他做和反应就听得令一男人的话音响起:“是鹤云霄,东方夕墨这才就是损在了他的手上”
“鹤云霄?”那温润清冽的话音对于这个名字似乎透着几许意外。
鹤云霄藏在帐外,听着这曾叫他念了许久的话音,心里有股子的怒意越烧越烈,直让他神色阴霾,摸出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将这营帐划了个口子出来,眯了眯眼的小心看去,只见得营帐中的床榻上,那二人相拥的身影显得格外亲昵。
“把你牵扯进来,你有木有怨过我?”里面的男人说着这话之时,那将人揽住的手直在那人背上游走撩拨。
鹤云霄看得那说话的男人正是李穆,却看不清他怀里人的摸样,只能瞧见一个长发披散的摸样,乖巧的依在李穆怀中:“你我之前说这个做什么?只要能帮到你,就比什么都重要”
那人的话显然取悦了李穆,只听得李穆的一声轻笑,捏了那人的下颚便缠了他齿唇。
鹤云霄葬外帐外,着那人的动作,双眼寒烈如冰,眉宇硬是深深的拧出了刀锋,司马萧逸见他这样心里狐疑不知他是看见了什么,狐疑了眸,司马萧逸正想问他情况,那知鹤云霄却阴霾着深色,碧蓝的眸低赫然串起了股怒焰之气,一巴掌重重的拍向身旁的木桩,手腕粗的木桩硬是被他一掌拍断,司马萧逸大惊,才刚应该过来,营长里面的人便被之惊动赫然而问:“什么人!”
这一声响顿时惊动了巡视的蜀兵,警戒的朝着他们这方向巡视过来口中同时高喝出声:“有刺客!!!”这一声响顿时扰的整个蜀军好不热闹。
司马萧逸眼见情况不对,一把扯了鹤云霄的手腕就强行将人带走,鹤云霄深色阴沉,站起身来的动作欲想冲入这营长之中,却被司马萧逸强行拉住:“有什么回去再说不要冲动!”鹤云霄功夫再好,身上的伤势到底没有痊愈,若是一会引来大批蜀军,只会麻烦。
一刀挥杀那率先冲来的几名巡视小兵,司马萧逸扯了鹤云霄的手腕硬是不管他愿不愿意,施了轻功便纵身离开,当这二人的身影即将消失夜色中时,鹤云霄垂下的眸看着那蜀军大帐的方向,只见得那人与李穆一同齐步出来,恍惚间瞧见的面容,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又会是谁?
出了蜀军地界,两人的影子立在这无人的山头,鹤云霄双手负在身后,拧了眉看着天边晨曦的摸样,一身的气息暗沉的格外压人,那一双碧蓝的眸低,从蜀军里面出来之后就好似一直在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一般,仿佛只要一点,就能将四周的这片树林烧尽成灰。
从未见过他如此摸样的司马萧逸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山头,一直等到那金丝般的光缕穿透云层微弱的散了下来。
鹤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司马萧逸心里知道,只是他特意选择了不说,也不是不说,只是不想从自己口里说出来,而鹤云霄在蜀军里面到底看见了什么,他却是心里无底想要知道,却又无从猜起,不过但看鹤云霄这幅样子,能这般迁怒于他,想必定时于项倾城的事有关……莫不成他也看见了那人?
静静的在这山头伫立半响,鹤云霄兀然凛了双眸的摸样,神色寒烈如霜,兀然转身举步的他,好似未曾瞧见身后的司马萧逸一般,便举步朝着山下而行,看他动作司马萧逸一愣,正想举步跟上便听得鹤云霄那低沉喊冽的声音响起:“别跟着我”他有事要办。
这个时候再做纠缠并无意义,所以司马萧逸十分理智的选择停下脚步,目送他身影的离开。
且说鹤城那边之事暂告段落,而这边留于竹屋养伤养胎的人,在这卧床休息的一个月里,身上的伤虽然没有药物的相助,但好歹也已经开始结痂,至于他腹中胎儿如何,只因留下来照顾他的练乘风不懂医理,所以完全不知,因此对他的照看更显小心。每日骨汤鸡汤的就从未断过,项倾城这一月来都是躺在榻上,百无聊赖之际,总会低头瞧瞧自己的腰腹,然后在伸了两手摸摸,得到的结论是,他的小肚腩好像有复发的现象。而那离开一月之久的穆顺,再回来时竟带来了个叫项倾城意外之人。
“紫苑?你怎么来了?”一觉醒来,就看见这个女人项倾城不由得有些意外。
紫苑坐在他的榻前,看着他这神色饱满的样子,拧了拧眉叹道:“上次你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才多久怎么就又出事了?,那鹤云霄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出事的时候鹤云霄不在落霞城,而后穆顺离开,练乘风要照顾他也走不得,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跟外界的人有何联系,轻笑两声,看着眼前的人,项倾城又来了几分好奇:“你……难道你就是穆顺的妻子?”
“鬼才是!”紫苑哼哼,难得的摆了脸色,项倾城坐在榻上微微一愣,就听得紫苑又道:“我是听穆顺说你在他这里所以才赶过来瞧瞧的,你可别听他胡说毁我清誉!”
这话便也是认了,穆顺的妻子果真是她,轻笑两声,项倾城不再继续这个问题,反正人家夫妻耍耍花枪什么,他一个外人没必要参合,见他不语,紫苑抓过他的手腕诊了下脉,而后才微拧着眉道了一句:“怎么这胎息还是这么弱?你都没有按着我给你的方子服用吗?”
“他之前中过五石散,现在什么药都不能用,否则会伤及腹中孩子的”紫苑的话音刚落,房门突然开启就听得穆顺的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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