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战将》完结
因为他真的不谙世事,纯净得犹如一面镜子,没有心机更没有手段,唯一的手段就只他发飙的那一瞬间,是抓了什么就用什么打人,当然,经过上次发飙他用柩澜枢的剑,将那没事故意找自己麻烦的大汉,唰唰唰的弄得只剩下条四角裤后,还真没人敢小看他了。
冷心袔笑笑并不说话。荆溪扭头,看他垂下眼帘,嘴角没了笑意,荆溪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怎么?你跟他们处得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互不纠缠就可以了”音落,冷心袔举步前行,只留下荆溪站在原地抓抓自己的头,一脸的困惑。
互不纠缠?
什么意思?
举步想要朝前行去,追上冷心袔的步子,而就在他才刚踏步出去之际,一只黑手从后面伸了出来,捂住荆溪的嘴,就将他拖到了黑暗的墙角底下。
睁大的眸子,想要开口呼喊前面的冷心袔,可是被人捂住了嘴,荆溪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心里害怕挣扎着想要强行反抗,却因为耳中听到的声音,让他瞬间停下了挣脱的念头:“荆溪,还记得我吗?”
将荆溪擒住的人,见他不再挣扎,才刚一松手,荆溪赫然扭头看向那刚才说话的人,才刚看清楚那人的样子,荆溪一喜,当下伸了手,就一把将那人紧紧抱住:“爹!爹!爹!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高兴!好高兴!”
那人站在光线昏暗的墙角底下,还没做出反应,一旁就有人开口提醒:“荆溪松手,你碰到了他的伤”
伤?
荆溪一听他爹有伤,松了手就连忙给他查看:“爹你那里伤了?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大夫,对了子丹!子丹是军医他医术很好我去找他……”
“荆溪别去!”看荆溪焦急的摸样,还真的打算去给他找大夫,他才开口唤住了荆溪的步子,与他一同的男人却是伸手一把将荆溪扯了回来:“荆溪,倾城现在没事,你别着急”
“舅舅……”扭头看向这个将自己拉住的人,荆溪眉头拧得死紧。
项洛秦看他一眼,担心被人发现,扯了荆溪来到这墙角底下:“荆溪你听我说,现在城里全是你们的南晋军队,你见过我跟倾城的事,万不可以被任何一个人知道,不然我们都会死的明白吗?”
项洛秦的这话,将荆溪吓得脸色一白,想都不想就伸手一把,抱住那立在墙底下的人影:“我不会让人伤害我爹的!我不会!”
那人任他抱着,抬了手轻轻摸上荆溪的后背:“荆溪,我有事需要你帮忙,你会帮吗?”
“会!”抬头看着那人,荆溪想都不想立即点头:“只要是爹你说的,我都会帮你!”
这话,让那人一双眸中显了几分笑意:“蜀国的项凌青在今早一战该是被你们擒了,你知道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项凌青?”谁啊?好像有点印象……
看荆溪那一双眸子写着大大的问号,那人蹩眉,想了想续道:“他是我的五哥,荆溪知道他被关在那吗?”
五哥?爹的五哥,那就应该是自己的五舅舅吧?
“知道!”想通那一点,荆溪点头:“晚上的时候还是我去给五舅舅送的饭菜呢”
听荆溪这突然的改口,项洛秦微微一愣,有些失笑,那人却是看着荆溪复问一句:“他在哪?他的情况怎么样?”
“他没事,元帅只是把他关在牢房里面,没有伤他”
得到的答案,让那人松了眉宇,荆溪看他垂下眼帘轻叹出声,想着刚才项洛秦说自己碰到他的伤,忍不住又担忧的问道:“爹你伤在什么地方了?严不严重?”
“没事”摇了摇头,那人又道:“荆溪,时间不早我与大哥须得先行离开,你记着今晚看见我们的事不能对任何一人说起,是任何一个人,知道吗?”
“你要走吗?”听他们说要离开,荆溪皱眉,眸低明显的写着不舍。
那人不语,却是点了点头。
“爹还会来看我吗?”
这下那人连点头也没有了,荆溪看他这样子,心里一急,两个眼眶就显了湿意:“爹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丢下我都不回来看我?”小时候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他记不得了,他只记得那个时候他爬在门边,抓住爹爹的衣角,四声竭力的哭喊,爹爹闭了双眼,都没有再理过他,后来……?后来师傅说的,爹走了,去其他地方了……
看荆溪话音才刚落下,眼睛里突然凝聚起来的雾气变作了水渍,从他眼中滑落,那人一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看向自己的大哥。
在家里那人就是最小的,是被大家宠着疼着的,不论是生气还是受了委屈,都是别人安慰他,他还没安慰过别人。
看出他的无措,项洛秦错步上前,柔声安抚:“你放心,有我叮嘱着,倾城不会忘记你得,等战事结束,我一定把他带回来”
这话怕是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会信,可偏偏荆溪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没人约的好桑感~QAQ
☆、第十五章:小建功,负心会
朝前行出了一段距离,冷心诃这才发现身后的人并没有举步跟来,心里一急冷心袔错步往回走了几步,口喊他:“荆溪!荆溪!”喊了两声,除了自己的回音在夜空中层层荡开,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
是跟丢了,还是……出事了?
心里才刚闪过这样的念头,耳中忽而听到一旁传来的异动,错了眸,朝前方那堆放着杂物的放墙底下走去,想着大军攻城的时候那被逃掉的敌军主帅,冷心袔拧紧了自己眉,握了双拳的样子显得格外戒备,而就在他步子上前正欲出手之际,前方那被人胡乱堆放的杂物,却突然间全都一股脑的朝着自己身上砸来,眯了眯自己的双眼,冷心诃才刚想要侧身一闪,腰间却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疼痛之意,瞬间叫他咬紧了自己的牙根,再次睁大的眸,却只看见自己面前的男人,一脸凶狠的样子,还身着战服,而那刺进自己腰间的,正是男人手里的剑。
难道他就是敌军主帅?居然躲在这里无人察觉?
白日里得知项凌青战败的消失,这钱云龙二话不说转身就想要跑,可他也没有想到南晋大军会来得这么快,一眨眼就已经兵临城下,正要逃出这郝琳城时,南晋大军来势汹汹,居然将整个郝琳城门全都占据,逼不得已,他只有随百姓退了回来,藏匿了好几个地方,终于等待夜深之时,本是想司机逃出城门,谁知在这里竟会遇上这南晋的小卒。小卒他不怕,他就怕引来的是什么将军将士,那他就真的逃脱无门了。而随着冷心袔的接近,他也看清楚了这发现自己的人,只不过是个才二十来岁的男子,身上穿着的还是最底层的步兵战衣,心里松了口气,于是便想着杀了这人之后,借了他的衣衫好方便自己逃离,不过他显然算错了。
冷心袔虽然因为性子问题,与营帐里的大伙都处得极不和谐,但防身的本事多少还是有些手段,不然以他就这般上了战场,只怕也回不来。
看这钱云龙拔出了剑,似乎打算再给自己补上一剑,好叫自己死个痛快,咬牙忍住那一份疼意,冷心袔在他挥动第二剑之际,身体一翻闪到一旁,捡了地上的木棍就将钱云龙那朝自己身上挥来的长剑挡住,同时手腕一转,木棍的转动反而克制了钱云龙拿剑的动作,棍子一挑,直接将他握剑的手打得松开,长剑落地发出刺耳清脆的声响。钱云龙没有想到他还有能力反击自己,也再顾不得其他,赤手空拳就朝冷心袔身上招呼过去。
被他一拳砸在受了剑伤的腰腹,血流不止,冷心袔当下疼的身体打颤,单膝猛然朝着地上跪去,微微张开的口直踹着粗气,很显然钱云龙的那一拳加重了他的伤势。
见这冷心袔终于还是没了多少力气,钱云龙冷冷哼笑,捡了地上的剑,就打算直接朝着冷心袔心口刺去。
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看清楚了这钱云龙的动作,冷心袔单膝跪地,没有半点动静,直到那把长剑即将刺进自己身体之际,冷心袔突然身体一侧,伸出一手抓住钱云龙握剑的手腕,在钱云龙惊讶之际,冷心袔手中力道一改,几乎拧断了钱云龙的手腕,五指一松,长剑在松开之际眼看即将落了地面,冷心袔急忙伸手接住,同时起身就着捏住钱云龙手腕的姿势,将他手背反拧,扣在背上,同时在钱云龙刚刚逼不得已只得双膝跪下时,冷心袔握住剑柄,对着钱云龙的膝盖,毫不犹豫的狠狠刺了下去。
“啊——!!!”
那一声杀猪似的惨叫,从钱云龙的口中传来,响亮的犹如山上洪钟,在这夜里格外刺耳,远处站哨的士兵,听这动静,拿着长矛纷纷前后左右的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有人开口,才刚一问话,却看见那小兵手里的长剑,刺进那被他制服的男人的膝盖上,两人的身上都惹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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