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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战将》完结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时间:2020-02-17 02:02:45 标签:古代耽美 强强 生子

  荆溪才不管会不会淹死人,他只知道韩子丹说过,用水泡泡,狐狸精的法力就会消失,到时候他爹就没事了,所以此时冷心袔的怒吼,他全当没有听见,拍拍双手,荆溪完全不看那在水里挣扎的人,转身正想离开,远远的却瞧见董雪芙去而复返的身影,估计是把人叫过来了,眼珠子一转,荆溪也来不及多想,突然一个转身,扯住冷心袔身上的衣服,就一头直接朝着水里扎了下去。

  冷心袔完全不能反映,落了水的感觉就只有窒息两个字,忘了应该呼救的他,只是一个劲的在扑腾着水,荆溪下了水后神色间原本不见得有多么慌乱,可当他没挣扎两下,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似,的挣脱不开,想要浮上水面,却好像被人往下逮去一样,只有那两只手掌在水面扑腾着。

  借着这两人的落下,司马如琴伸手抓了两人的衣裳,硬是将自己扯到了岸边,好不容易挣扎着上了岸,浑身早已湿透,重重的咳了几声之后,扭头看向水里的两人,司马如琴一脸恨恨之色,捡了一旁的小石子就朝水里砸去:“混蛋!淹死你们算了!居然这么害我!咳咳咳……咳咳……”

  水里的冷心袔不如荆溪那般,整个连头也浸在了水中,几乎窒息的他,挣扎着想要回到岸上,结果却因为司马如琴将他当成了借力点反而推出更远,荆溪这小子更不用说,几乎瞧不见影了:“救……”求救喊不出来,一张口就有水往嘴里灌去,最后无奈,冷心袔只得闭了嘴,以免喝入更多的河水。

  而就在司马如琴爬到岸边坐上没多久之后,那紧跟在董雪芙身后的人,也是一起匆匆而来,除了司马萧逸和鹤云霄,还有北堂浩以及那个离开了好些时日的柩澜枢。

  远远的疾步而来,北堂浩还没走近,远眺的目光在看见那水中挣扎的人是谁时,心口一绷,却是轻功闪跃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冷心袔的肩膀就将人带上岸边。

  “心袔!心袔!”抱着冷心袔这湿漉漉的身体坐在岸边,北堂浩满脸担忧,冷心袔重重的几个咳嗽,这才好是回过神来一般,伸手抓了北堂浩的衣服,就急忙说道:“荆……荆溪……荆溪还在水里……”他记得刚才荆溪突然拉着他一起掉了下去。

  尾随其后疾步上前而来的人,听见冷心袔这话,面色一沉,连问都不再多问,纵身一跳,直接钻下水去。司马萧逸看着自己妹妹坐在岸边那狼狈的摸样,错步上前,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给她披上。

  鹤云霄面色阴沉,站在岸边的样子一脸肃然,那一双深邃的眸,直朝这不见半丝动静的湖面看去,负在身后的手却是握成了拳。

  刚才他们赶来时,冷心袔都已经快要落了下去,荆溪更是不见影子,若不是冷心袔还是清醒的话,那这荆溪是不是就要被他们几人给遗忘河里了?

  其实荆溪敢跳下来,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会浮水,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底下,居然还有水草这玩意,更悲催的是那些水草现在就缠在他的脚上,他努力挣扎,使劲的想要上去,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越来越重,最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会不会死在这里啊?死了以后就看不见爹,看不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还有好多好多人了……

  越想心里越怕,可此时荆溪却已经没了力气。

  柩澜枢跳下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没了意识,游上前去刚一将荆溪的身体抱住,柩澜枢就瞧见了那缠在荆溪脚上的水草,深深的墨绿之色,在他的脚环住打了个结,柩澜枢这才急忙伸手解开水草,急忙将人带上岸去。

  岸边上的大家,全都等着柩澜枢将人带回来,谁也没有追问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什么,冷心袔靠在北堂浩怀里,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便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北堂浩看他个这样,也不敢多留,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走,而当他才刚离开不久,湖面中却瞧见柩澜枢突然破水而出,怀里紧紧抱着的荆溪,脸色比冷心袔更加煞白吓人。

  见得柩澜枢将人抱了出来,鹤云霄紧紧绷着的心口,这才松了口气,见得二人上岸,便连忙开口追问:“荆溪怎么样?”

  柩澜枢没有理他,上了岸连忙将人放到地上,就开始朝着荆溪的腹部压水,荆溪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直到柩澜枢狠狠压了几次之后,这才张口,将之前喝下的水给吐了出来。

  见他有了反应,柩澜枢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不再多留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回走,鹤云霄看着这幕,没有多说什么,扭头看了看那边被司马萧逸与董雪芙好生护住的人,皱皱眉,便追着柩澜枢的背影而去。

  将人从地上扶起,司马萧逸轻叹出声:“回去吧”

  “九哥!”害怕司马萧逸生气自己,司马如琴一急,连忙开口:“是那个傻子先推我下水的!”

  “回去先把衣服换了,不然会受寒的,其他的一会再说”

  冷心袔与荆溪都落了水,喝了不少的河水,回去之后,北堂浩亲自动手将人扒个精光,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拿棉被紧紧捂着,刘军医来看过情况,说是问题不大,好好休息两日,就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荆溪那小子的情况,就没冷心袔这么好了,人才刚被柩澜枢带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躺在榻上的摸样,双眉紧拧,又是一副不安之象,柩澜枢坐在榻边,皱紧了双眉的样子,神色间全是阴霾。

  鹤云霄坐在一旁,沉下的视线也一直不曾从荆溪身上移开,东方易闻讯赶来的时候,这营帐里面的气氛简直沉得吓人。

  “荆溪怎么样了?”错步站到榻前,东方易皱眉开口追问。

  柩澜枢看他一眼轻叹出声:“现在没事了,只是有些发烧而已”

  “好好的怎么会落水呢?”再说东方易与鹤云霄都知道,荆溪这小子是会浮水的,落了水也不该如此啊。

  “我跳下水里时候,荆溪被水草缠住了,挣脱不开”想到方才在水中看见荆溪那没有一点动静的样子,柩澜枢吓的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滞了,他还以为荆溪这小子当真没了,思及此,再想到目前唯一没事的人,柩澜枢的面色更沉。

  鹤云霄坐在一旁,双眉紧蹩,却也不开口说话。

  安静的睡了片刻,待得火头营的灶老爷给荆溪熬了姜汤亲自送来,荆溪这小子才被那刺鼻的姜味熏得睁开了眼,可当这小子一睁眼,就看见那坐在自己床榻边上的柩澜枢时,微微一愣,眨巴眨巴双眼,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柩澜枢被他哭的心里一慌,伸了手将人抱住就急忙安抚:“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别在哭了”

  荆溪才不理会现在还有事没事,他只知道他在水里的时候吓死了,一想到见不到大家,当下就哭得更凶了:“我在水里想要上岸,可是我上不来,我好怕就这么死掉,死掉了就看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也看不见我爹了……吓死我了……”

  被荆溪哭的心里发疼,柩澜枢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也不管现在是不是还有外人在场:“我不是在这吗?不是还抱着你吗?有我在这没什么好怕的”

  见得荆溪醒了过来,鹤云霄那紧蹩的眉,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荆溪你与心袔怎么会落在水里的?”荆溪的哭声别说柩澜枢,此时鹤云霄听得心里也是愠怒难平,一想到若是他们去晚了的结果,他就有种想要将司马如琴捏碎的冲动。

  被鹤云霄这么一问,荆溪微微一愣,这才慢半拍的想起,是他自己拉着心袔跳下去的……

  “是……是那个狐……那个女人自己掉了下去,我跟心袔想要拉她上来,可是她居然反手把我跟心袔推了下去”反正实话什么的,他才不给鹤云霄说。

  听他提到那个女人,柩澜枢狐疑,开口正想再问些什么,营帐的门边,就见得一女人怒气冲冲的踏步进来:“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先把我推下去的!”

  这话音还没落下,柩澜枢鹤云霄与东方易等人刚一扭头,就瞧见已经了换了衣裳的司马如琴,正怒气冲冲的站在柩澜枢的榻前,随她身后而来的人,侧是司马萧逸。

  司马如琴出现太过突然,荆溪被她这一吼,当场就吓得一个哆嗦,直朝着柩澜枢怀里躲去,拍了拍荆溪的肩膀,柩澜枢面色阴沉的扭头看向这个女人:“荆溪推你?荆溪为何推你下去?”

  一提到这个,司马如琴就一脸愤然,恨恨咬牙:“那个什么项倾城重病在床,这傻子就说是我把他魂给勾了!他在河边打我小人碰巧被我和雪芙姐姐撞见,才绊了两句这傻子就骂我是狐狸精,还说要拔了我的皮,把我挂在城墙上做成风干狐狸!他对我这样的大不敬,我原本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谁知道他居然卑鄙得把我推下河里,差点没淹死我!”

  听这司马如琴愤愤的话音,荆溪皱眉,一张小脸委屈的跟什么似的,许是之前看见柩澜枢哭得很了,此时看着司马如琴这盛气凌人的摸样,忍不住还有些抽抽搭搭,再上那副病容的摸样,简直就是个被人欺负的主:“我是去蜀国的时候听个大姐姐跟我说的,狐狸精就爱勾人的魂,前晚上就是她盯着我爹看,要不是他把我爹的魂勾了,我爹也不会生病……到现在都还没醒……”想到他爹荆溪更加委屈,直接爬在柩澜枢的怀里呜咽起来。

  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实吧,小人都挺好养的,但是像荆溪这样的小人,就不太好养了,说他傻吧,多少还有点小心机,说他不傻吧,有时候的脑子又不太好使,还容易被人教唆,可偏偏这小子平日给人感觉,那就只有两个字——乖巧,所以这个时候在,这的会怀疑荆溪才是坏蛋的人,几乎是……零。

  至于东方易与鹤云霄,虽与荆溪关系不浅,但那也是因为在过去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让荆溪这小子这么玩,所以这个时候两人才不会想到,不知不觉间这小子还开始有些开窍了去。

  听司马如琴的一句话,就带了两傻子,鄙夷之意毫不掩饰,东方易站在一旁,蹩眉看她,神色略沉,柩澜枢则是两手将荆溪整个小心的抱在怀里安抚,鹤云霄坐在一旁,却是淡淡的勾了嘴角:“荆溪,是谁教你打的小人儿?”

  听鹤云霄开口问自己,荆溪爬在柩澜枢身上,眨巴眨巴两眼的朝他看去:“就是蜀国的那大姐姐啊,他说打了小人,狐狸精就会被赶跑的,上次在蜀国我打过一次,赶跑了狐狸精才找到爹的”

  听荆溪这话,鹤云霄起身来到榻边,伸手摸了摸荆溪的头:“乖,下次打小人儿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跟你一起打”

  “好!”荆溪点头心里欢喜得更什么似的。可一旁的司马如琴却因为鹤云霄这话而气的脸色铁青,伸手指着鹤云霄,咬牙切齿的摸样也不知想说什么。

  司马萧逸站在一旁,听得鹤云霄那话,微微一愣,无声轻叹,这才错步上前:“云霄,荆溪,今日的事我代如琴跟你道歉,是如琴任性了,回去我定好好约束与她”

  鹤云霄在生气,他察觉到了,不然鹤云霄又何必与荆溪那般说呢?

  荆溪任柩澜枢抱着没有答话,只是抬头,眨巴眨巴两眼的朝柩澜枢看去,鹤云霄错眸看了司马萧逸一眼,无奈的轻叹一声,还未开口,一旁的柩澜枢却声线微冷的道:“怒我多言,大军中皆是草莽男儿,十公主金枝玉叶实在不易逗留与此,该是速反回京才是!”

  “我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这大军跟我九哥一起监战的!战事没有结束我就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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