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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冷酷侯爷俏郎君》完结

作者:边想 时间:2020-02-17 02:21:11 标签:伪生子he狗血第一人称主受

大灾无情,易子而食,抛父弃母,连明天有没有命活都不知道,哪里还能顾得了别的。仇虎能一路护着这些流民中的“弱者”,将最温暖最遮风避雨之所给他们住,将得来不易的食物分给他们吃,多少能证明他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齐方朔听了我的话沉吟片刻,吩咐谢天睿道:“先将人押起来,带回顺饶再做定夺。”

“是!”谢天睿领命,带着人去到仇虎跟前,给对方上好枷锁,随后押到队伍后面去了。

我收回视线,想到剩下的人,道:“那山里那些流民……”

“我知道。”齐方朔看了眼雾气缭绕的山间,“我会派人好好安置他们,你不用担心。”

我松了口气,心下一安道:“那就好。”

有几百旅贲卫护着,之后回顺饶的路途都十分顺畅。

“……侯爷说可能是流窜的山匪所为,让我们先按兵不动,等对方找上门。那天晚上果然就抓到了来送信的小贼,侯爷真是料事如神!”

从谢天睿处得知,我和白涟被抓走后齐方朔很快便有所行动,一边追寻我们下落,一边从顺饶调来大量旅贲卫。

旅贲卫与夏王的虎贲卫相同,都是精锐,最主要的职责便是护卫齐方朔安全,统领为齐英。不过这次外出求画本是隐秘,现在连旅贲卫都惊动了,也不知道藏宝图的消息会不会走漏。

途中休息的时候,我与白涟坐在一颗大树下乘凉,无意间我见白涟胸口怎么鼓鼓囊囊的,就将他衣服里的东西掏了出来,一看,竟然是用羊皮袋子装的一包石头。

“姨姨说给我玩的……”白涟有些不好意思。

我追问之下才知道“姨姨”指的是那个女流民,大概是看白涟总哭,特意拿来哄他用的。

这石头对小孩子来说太重了,还硌得慌,我说我给你先存着吧,白涟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正要将羊皮袋子收起来,我突然发现它内侧好像有什么花纹。

越看越眼熟,这花纹……

我猛地将石头倒在地上,把袋子翻过来,果然内侧绘着残缺的地图,与我们辛辛苦苦找寻的前朝秘宝藏宝图极为相似,似乎还能与我背后的那部分对上。

世上竟有这样巧的事!?

我赶紧将发现告知齐方朔,他听后脸色有些不善,迅速带着地图审问了仇虎,仇虎说这羊皮袋子是他从一名过路行商货物中劫来的,一直都是当储物袋用,还问我们是否有何不妥,看神情不似作伪。

谢天睿神奇地来回抚摸羊皮地图,猜测道:“这难道是皇宫中那份地图的副本?或者‘白鹤振翅图’中根本没有地图,是我们找错了?”

齐方朔若有所思:“现在还不确定,一切等回去再说。”

几日后,我们一行回到顺饶,忽然调动旅贲卫的各种猜想果然已在城中流传开来,不过因为带回了仇虎这个匪首,大家都觉得旅贲卫是出城镇压流寇去了。

只粗粗休息了下,越惊鸿等人便来到侯府,一同研究那两份地图。

在此之前大家都觉得地图就在画里,但当范脊将“白鹤振翅图”表面浸湿再小心将它从装裱纸上揭下时,两者间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答案已经摆在眼前。白鹤振翅图里面没有地图,消息是错的。

“花了那么大功夫竟然什么都没有!”谢天睿狠狠砸了下桌面。

“也不是全无收获,不是还有意外之喜吗?”姜惠意有所指地盯着桌上另一张地图说道。

越惊鸿道:“六殿下那边不知道顺不顺利,等他来了消息才能判断这张是不是我们要找的最后一张地图,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老天相助了。”

齐方朔的手指点在那张“尸首分离”的古画上,淡淡道:“也唯有如此了。”

藏宝图的事情说罢,众人又探讨了下关于仇虎的处置问题。

我认为仇虎此人有能力、有担当,是个人才,想让齐方朔将其收入麾下。越惊鸿和范脊却觉得他不好控制,野性难驯,还是建议齐方朔杀了以儆效尤。

我不认同道:“此举恐会激起流民的反抗情绪,他们本就在一个极不稳定的阶段,任何刺激都有可能引起反扑。若爆发动乱,苦的还是百姓。”

越惊鸿反驳:“流民是人,被他抢的那些便不是人了?他抢了那么多商贾富户,若不惩处反而嘉奖岂不叫百姓心寒?”

“那也罪不至死,况且他没杀过人……”

我话没说完,越惊鸿便嗤笑一声:“他说你就信了?他不是最后还想杀你吗?我倒不信杀他一个燕地就能大乱!”

我无言以对,说不过他,半晌叹口气道:“咱们挣来挣去也没用,一切还需侯爷说了算。”

姜惠做起和事佬,道:“你二人说的都有道理,但没必要为此伤了和气,总能想到一个两全的法子。”

“就是就是!”谢天睿附和道,“流民不能乱,百姓也要安抚。”

众人纷纷将目光锁向齐方朔,都等着他发话。

屋子里静了片刻,只听齐方朔缓缓开口:“先将仇虎下到大狱,每日三鞭,连行十日,伤好后给他两个选择。去到流民安置处从此以后安分守己,或者前往边关守军处报到。”他看向我,“若他选择投军,能不能有大作为全靠他自己,就算将来死在战场上,也只能怪他没本事。”

他这样的安排已是最好,我和越惊鸿都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了对仇虎的这番处置。

谈完正事,其他人都起身离开了,我也准备走,齐方朔突然叫住我。

他说:“晚上到我房里来。”

我瞬间像是被一桶热水从头浇到尾,浑身发烫。他没有说更多的话,也没有暗示我,但我就是知道,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

但要发生的事好像和我想的有些不同啊……

晚上我沐浴好去找齐方朔,他开门后让我躺到榻上去,我还觉得会不会太快,结果就看到榻旁摆着一套工具——从细到粗的一排刺针。

我咽了口唾沫,心道齐方朔该不会有什么要命的癖好吧?

“躺上去。”他锁上门,冲我抬了抬下巴,又补了一句,“把衣服脱了。”

“……”

心里更害怕了,但来都来了,总不好再回去。

我咬了咬牙,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去,最后还想去脱裤子,被齐方朔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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