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神作》完结
靖王的视线从门口猛然转回屋内梅长苏这边。
梅长苏继续道:“我对童路委以重任用人不疑,这是我的诚心,把他的家人留在手里以防外一,这就是我的手腕。”
靖王终于给出了梅长苏希望的反应:“你一定要把自己做的事都说得如此狠绝吗?!”
梅长苏轻笑,眼中带着讥讽道:“我本来就是个狠绝之人,人素来只会被朋友出卖,敌人是永远没有出卖和背叛的机会的!”
“这个我信。但你可知,你若如此待人人必如此待你!先生如此聪慧,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我明白,可是我不在乎!殿下可以用任何的手段考验我试探我,我都无所谓。”
靖王心中怒火中烧!这种人,这种奸诈狠毒的小人,自己怎会为他的死如此伤心后悔?靖王攥了攥手道:“我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先生可否解惑?”
梅长苏有些诧异:“殿下请讲。”
“先生究竟为何而来?”
“苏某早便说过,自是为了建功立业流芳百世!”
“如若先生为此,岂不是早就达到了?!北燕最弱小的六皇子蒙先生之助,当上太子!先生只需留在北燕等老燕王殡天,六皇子登上大宝便可达成心愿,又为何来到这金陵相助与我?!”
梅长苏惊骇了,这水牛怎么开始用脑了?!脑子飞速转动,表面云淡风轻的道:“北燕地处于北,太过寒冷,既没有金陵富饶,也没有金陵暖和。既然要建功立业自然要在适于居住的地方。野心这个东西就连殿下都有,何况是苏某。殿下既然承认苏某之才,那北国的弹丸小国,以殿下来看岂不屈才?”
靖王继续咄咄逼人道:“那么,我这里,可是先生的最后一站?还是之后先生还要去别国也看看?”
梅长苏也不表态,不咸不淡的将球踢回去道:“那边要看殿下的本事了!”
“为什么选了我?求先生之才之人可不止我一个,我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苏某就是喜欢有挑战的。”
“那更年幼的九弟岂不是更有挑战?”
“年龄小的苏某在燕国已挑战过了。”看靖王这样步步紧逼梅长苏开始有些不耐又到:“靖王殿下这番问话究竟是何意?!”
其实靖王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是对那梦中和现实的差距有些奇怪,这才有所怀疑,但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向哪个方向怀疑,于是只能拼命找疑点。“先生莫怪,景琰只是有所疑虑。”犹豫了一下道:“先生,长苏,我们是否曾见过?一直都说长苏你像我一故人,你可知”
没等靖王说完,梅长苏的内心已经开始嘶吼:长长长长苏是什么鬼?!这个名字,通篇都不应该从靖王口中出现的名字是怎么蹦出来的?!!不对!我这林殊的马甲是不是要掉了?啊?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掉马甲是怎么回事?!!五十四集电视剧我们这才第几集就掉马甲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几集了?23333333
作者尽量隔天更,尽量不坑,尽量保证即使不隔天更也能一周至少两更……感谢大家的留言,这是我的动力源泉。
你们猜水牛会不会现在就发现梅长苏其实是个马甲?23333苏兄表示受到巨大惊吓,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大概有……那么大!!
☆、十五章 除夕
“先生,长苏,我们是否曾见过?一直都说长苏你像我一故人,你可知林殊?”
梅长苏强忍惊吓,淡定的开始编瞎话:“认识。我曾在边塞出游时所在村庄,边塞部族战乱,少帅曾经施救于我。”
靖王这才有所顿悟:“你是为了赤焰旧案而来?!”
梅长苏意外地看向靖王,这厮到底脑补出什么了?不过让靖王以为他是来为林殊报恩的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只要他别以为自己是林殊,就一切好说……
于是梅长苏似乎是默认了一般闭了闭眼。
靖王上前钳住梅长苏的臂膀,急声问道:“那你可知当年赤焰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为何如此相问?多年前林少帅曾施救于苏某,虽然相交时日不长,但相处之下苏某也知少帅并非是包场祸心的谋逆之人!殿下难道还怀疑赤焰的忠诚吗?”
“我并非此意!我自是相信赤炎相信林帅!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当年的真相我并不知晓,我只知道,赤焰军上下,忠心爱国,从未叛国!这还不够吗?!”
靖王松开手,痛苦的转身,半晌才哑着嗓子轻声道:“够了。”然后阔步离开。
梅长苏轻叹了口气。
总算,今日是瞒过去了。叫了黎纲来,吩咐备马车。年尾祭礼,言府一行今日必须要去一趟了。
黎纲看着外面刚刚停下的风雪,十分不赞同的劝了两句,却被梅长苏驳回,黎纲只得悄悄去请了晏大夫来。这倔强的小老头只是往门口一站,当起了门神,梅长苏好说歹说,却依旧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态势。梅长苏最后没办法只得示意飞流,飞流心领神会,一把抱住晏大夫,将人提上房檐之上。急得晏大夫怒发冲冠,梅长苏这才出了门。
侯府上,豫津正和景睿打马球,聊了两句话题便正好引到关于使臣的话题,梅长苏提起了二十年前的侯爷,言说言侯爷当年并不比豫津所佩服的蔺相如差。豫津大感意外,完全无法想想这个一心向道的爹当年也曾有那样的风采。
初见侯爷,梅长苏在心里一叹,当年那舌战群臣如狡狐一般的人物,只是个干瘦的,内心充满恨意的老者。
可梅长苏还是觉得,言侯的报复太过肤浅。杀了他?这人世间,死了容易,活着难。杀了他不过是一颗人头点地,此后人间的种种那人再也无知无觉不喜不悲。杀死敌人,是对敌人最温和的赏赐。
真正的复仇,当是一层一层的剥夺一个人所在乎在意的东西。他看重什么?皇位?威严?他爱谁?太子?越氏?他的理想是什么?千古明帝流芳百世?梅长苏总有办法一层一层的拨开他所在意的,所爱的。然后让他活着,活着看着一无所有的自己。无能为力的失去珍爱,是比死去更可怕的惩罚。
离开言府的时候,梅长苏对豫津道:“我与侯爷说好了,今年除夕祭祖之后,你和他一块守岁。”
豫津欣喜动容的道:“多谢苏兄。”
回了苏府,梅长苏从盒子里取出吏部和刑部的牌子把玩了一会,冷笑一声又放回盒子里。不急,快了。这盘棋,过了这个年,基本就算下了一大半了。
不日,便听说吏部尚书换死囚的事情。当天梅长苏便烧了礼部刑部的木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快过年了,京城里的事倒是不急,反而该看看今年江左盟的账本了!不然这过年发红包的钱都没有了。
江左近些年开的成衣铺、脂粉铺、钱庄、药材铺、茶铺、镖局、还有在海域边分舵主持的珍珠生意的收益都比去年有所提升。忙活了几日才理清账目,又准许了下面请示的一笔与边塞贸易进口人参的线路。
除了从盈利中留下足够明年周转的半数资金,又抽出剩余的三分用于置办过年所用的各分舵的年货和赏银,京城这边也按照往年的份利加重三成。
梅长苏忙得头昏脑涨,等年节将近才想起,靖王似乎多日不曾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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