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要!》完结
我不动神色的退回父皇身边,左右看了看,律步手按马刀于父皇左侧,阿纳当这厮立于右侧。心中了然,阴笑的一声,不由得看到阿纳当一脸不解又有点惊骇的看了看我,抿嘴未说话。刘成在群臣中,站立不动,只是双手握拳,全身发抖。其他人都未曾注意到,只是在父皇命令礼部接待各国使臣,当先真的是皆大欢喜。不过各国使臣也纳闷,为何父皇决口不提纳贡和宴客?
……这帮穷鬼每次都拿些破烂来,结果我们回礼可都是上品丝绸药品,你当我们傻的么?!如今你们那纳贡的那些破烂我们不要了,我们要补给,要粮食,要马匹,我们没有的统统给我交出来!!
当然,我是不会说的,礼部的几个外交使节,个个都是砍价高手,对付这些肉疼的小国家,我相信他们肯定不会手软。现在需要我关注的,依旧还是刘成,狗急了还能跳墙,刘成怎么也比狗好了那么一点点。
果然,在使节们退走之后,刘成一把抽出了大殿上金瓜武士的佩刀,冲着父皇砍了过来!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是抽刀不顾生死的挡在父皇的身前。现在,我不会这么做,我的命已经不单单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若是有半点星毫的伤痛,比我更痛苦的人只能是他。为了他,必定要好好护着自己!
看来父皇对我的前科很是忌惮,他见刘成冲了过来,一把猛地将我拖在身边,死死地扣住了我的手腕,固执的将我死死的绑在他的身边。殿上的金瓜武士看到情况大变不动神色的立刻冲了过来!律步也抽出马刀引刃而上。不过律步熟悉刘成,相反地想过来刘成也熟悉律步。
快和律步兵刃交接的时候他一把拽过一个来不及逃跑的文成,奋力丢想了律步。律步虽然是迅速的躲开了,但是好歹还是反应不及,想要转身在抵挡已经越过他冲来的刘成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护驾!!”
律步大吼一声!惊起众人!
我冷静异常的将父皇推至我的身后,眼角看到他一脸惊骇的盯着我,死死地看着我!我知道这种眼神,他怕我又再度的冲了上去,有了好歹……
不过,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若是说过去我是单纯勇猛,那么现在就是头脑和犀利!我一把抓住了一脸防备刘成的阿纳当,这货色和我半点没关系,一铜板关系都没有!不但没好关系,想来我们应该是有过节,还是结下了不小的梁子。顺手将父皇推到自己身后的时候,我也顺势的,将身边企图逃之夭夭的阿纳当抓住了。
扣死他的腰带,手感不错哎!狼皮的!够结实,够韧性!气吞丹田,用力一提,胳膊一甩~
“啊!!!!”阿纳当直接冲着刘成飞出去了,“救命啊!!!”
嚯!精彩!
准备救驾的人无一不抬头看着飞跃而来的阿纳当,看着他憋青掉的脸,看着他身上飞舞着的一身皮草,看着他黝黑皮肤,看着他飞过来的时候为了保命一脚踹开了刘成手中的佩刀,顺带‘嘎查’一身踹断了他的手骨,然后……
后面的时间里,阿纳当已经来不及将他分开的腿合拢了,他为了踹飞能够伤到他的刀刃,自己将双腿砸开,砸开……面对着刘成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惊骇,阿纳当的裤裆直直的盖了上去!
……
“稀里哗啦!!”
“咚!!”
“呱啦!”
一片混乱。
殿上的几个香炉给砸了,香灰一地,几个人也被这种阵势带倒,他们来不及收住脚而且冲的和刘成很近了,刘成直接被阿纳当压倒,后仰的时候伸开的手四处乱抓,冲过来的人自然是倒霉了。然后就是重物落地,还有人撞到了香炉的声音。
……
不过……
阿纳当算是摔的七荤八素了,裤裆的卵蛋估计也受到重击,捂着蹲在大殿旁边,被他的几个武士憋红着脸围起来,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摸摸鼻子,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扔出去的。
蛋疼啊!
这边的太医也赶过来了,不过不是为他,因在扶起阿纳当的时候,有人发现刘成好像憋过气去了……一番检查后,太医直言不讳的禀告父皇,刘成似乎是憋气而亡。
憋气……
不约而同,所有人都想看看那个捂着蹲着的阿纳当……人才啊!
太医又直言不讳,刘成憋气之前似乎已经昏厥。
哎?他昏厥?又看了看阿纳当,哥们你人才!够□!砸晕人了!
太医继续直言不讳,刘成生前并没遭到重物打击,而他的昏厥似乎是由于嗅到了难以忍受的异味……
这次所有人都不看阿纳当了,憋笑的憋笑,看天的看天,咳嗽的本分的咳嗽,各干各的好不热闹。我倒是没笑,看了看同样没笑的父皇,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想来……皮毛穿久了,味也挺大的吧?”
“……”
父皇在颤抖中,涨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三儿……
你芝麻包了。
律步!还朕单纯可爱的三儿来!!(父皇心声)
本文还有两章结束,孩子们想看谁的番外速度写了啊!过时不候啊!
注解:执子之手……
出自《诗经》“邶风”里的《击鼓》
原文:《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咳,叔一直认为,这段肯定是断军旅的**,还是古耽。也不知道那个把这个诗词注解成了情人之间的定情……给力啊!拉轰啊!地球人都挡不住这些乱解释的外星人的入侵了有木有?!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皇祖与律步之番外
“国而不国,厉王荒淫。兵伐四起,杀戮血怨。苦其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流寇滋生,匪类横行。武而备身……”稀疏的老头子,说话的嘴巴都能漏风,说的呱啦啦的一大串,就这么把任天麒给送上了纯阳山,做了一名道士。
乱军袭击纯阳山下的时候,任天麒仗着三尺青锋剑一路上从纯阳山上杀下来,一身白色道袍都给染红了。杀入乱军阵中仿佛戮魔一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于是和律步,就这么着的在杀戮中认识了。
任天麒是乱军厮杀了家人泄愤杀人,律步就纯属责任了。这货是国之栋梁,军事世家。只不过生逢乱世,遇君不淑奸臣当道,被人一路陷害从一个二品千卫统军大将给贬贬贬,一路从京师贬到了这里,当了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
真是……乱世之人,不如太平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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