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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完结

作者:毛鸟 时间:2020-02-17 03:56:49 标签:宅斗

贺榆洲喝着,去看齐琰,发觉他也挺喜欢的,喝了大半杯了。

果茶做成功了,贺榆洲去还笔墨的时候,就顺便做了一份带给了赵小清。

赵小清很喜欢喝,赵一赵婶也尝了尝,赵婶比赵一要更喜欢一些,赵一叔更多的是好奇贺榆洲怎么做出来的。

贺榆洲说是红茶泡出来的,赵一失笑:“原来茶还能这样喝。”

贺榆洲淡笑,顺便再讨了一些红茶回去,家里的喝的差不多了。

回到家,才得空将昨日从山中带下的植被种下,植被都有些萎了,毕竟是干旱时期,

茉莉终于够了,围着那个坑种下,香气凝人。

其他的花他都和竹林外的百合花地种一起了,这些野花虽然生存能力是极强的,但是,缺水也显得有些萎靡,贺榆洲从井中打来那些混浊的水浇灌,这些水不能用不能喝,浇花却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这些花都能存活下来,那大约到来年,这一片就会是花海了,到时候他想泡什么花茶可以直接来摘取。

桂花树贺榆洲种在了院子里,院子虽然不大,但总要有乘凉的地方。

茶树种在了花田的靠边,也是便于采摘。

做完这些,贺榆洲才轻松一些。

几日后,家里的井可以用水了。

  ☆、第55章 心塞

贺榆洲就很少出去担水了,现在河口的水差不多干了,得走到村子过头才有水打。

路过村子的时候,可以看见一片的庄稼都怏怏然的,萎的不成样子。

贺榆洲皱眉,这次的干旱似乎比想象中的严重。

河越加的干,必须赶到邻村才有水打,但邻村也害怕干旱,并不给河口村的人打水,家里有井的还能撑一段时间,没井的已经喝水用水困难了。

山中是有水,但山路崎岖,很少有人能上去打水,而琮棣、赵一和郑启他们有心将山上的水引下来,但一时半会却没有好的办法。

贺榆洲着实担忧,就去了赵一家询问,才知道赵一想要建一条水沟,从山洞中引水到村子,水沟用烧瓷铺着,避免水渗透下地,这办法是可行,但是烧瓷极贵,而且挖沟也要很多时日,河口村怕是等不了那么久……

这几天,河中无水,赵一叔已经开了他家的门,让大家进他家院子打水了,现在这已经这般了,这挖沟起码要十几二十日,烧瓷铺砖也要几日,河口村哪里能等上这么多天。

贺榆洲皱眉,赵一叹道:“如今也是无法了。”

贺榆洲敛眸思索了片刻,带了丝不确定的道:“一叔,如果用竹子将水先引下来呢?”

赵一疑惑的瞪眼:“竹子?”

“是啊,竹子中心是空的,只有节枝那里堵塞,要是把节枝给通了,用竹子将水引下来,要把挖水沟快上许多吧?”

赵一眼亮了亮:“确实是这个理,但是……山路这么崎岖……”

“可以建木架子,架住那些竹子,郑猎户不是每日都会上山么?那就让他多留意一些,每天巡查一遍,确保竹子接连,确保水能通下来,下面水的管理就让琮大哥来管。”

“可是竹子经久日晒……”

贺榆洲无奈:“这正是我迟疑之处,竹子经久日晒,用不久,所以这只能解燃眉之危,要长久,还是得如赵一叔想的那般,挖水沟的。”

赵一沉吟了片刻,下了决心道:“那就如小洲说的那般,先将水引下再说,如今干旱村民却是不能等了,我去找琮棣和郑启。”

说着,急急忙忙出去了,贺榆洲失笑,赵一叔还是那么个急性子。

解决了用水的事,贺榆洲也安心了一些,回到家如同赵一叔一样,将家门敞开,等村民进来打水。

但是,因为不是很熟悉村中的人,也没有刻意去跟他们说这边有井,这里的水可以打。

所以来的人并不是特别多,就帮忙挖井的那几家加上关大娘家和一个钱老伯。

自己找来的就只有秦欢这个五岁的孩子。

料想是争不过别人,才来这里讨方便的,不过这孩子有些怯场,不是很爱说话,每次都是安静的提着一个空桶,打上他能提得动的水,就回去了。

会偷偷的看贺榆洲,但是从没有和他说过话。

而贺榆洲虽然有心和他说话,但自己也是一个不怎么会交流的性子,不知道怎么开口,也就没有开口了。

这天,这个孩子天还未亮就来了,一言不发的等在门口,等贺榆洲开了门,他就急急忙忙的从贺榆洲身边溜了进去,打完水又急切的离开,贺榆洲觉得有些奇怪,便跟在了他的后头。

一路跟着他,穿过田埂,来到的是一座小茅屋,茅屋里面只要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比之前关大娘的那茅屋还要简陋。

床上躺着一个妇人,妇人面色灰白,嘴唇干裂,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贺榆洲一愣,便听得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娘,娘……”

妇人闻言,掀开了点眼皮,慈爱的看着面前的孩子:“欢儿,你又去……打水了?他们……没为难你吧?”

声音干涩难听,孩童忙勺起一勺水凑近了妇人的嘴边,童声清脆的道:“娘,你快喝,我没去河口打水,这是从上次我们去的姐姐家打的,她家那边没多少人。”

“咳咳……这样……许是她家偏僻了一些,与村中人不太相熟,村里人和她不算亲近,才不敢过去罢。”妇人微起身喝了一口水道:“你赶紧把水藏起来,免得又被抢了去。”

小孩倔强的抿紧了唇,童声童语的问:“娘,他们凭什么抢咱家的水!”

妇人闻言,悲伤的看着孩童:“是娘没有能力,交不起田租,苦了我的孩儿。”

“娘。”小孩怂了怂鼻头。

妇人敛下眸叹气:“现在大旱谁不知道,田里根本颗粒无收,他们赶上这个时候收租,不就是看准咱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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