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残醉寻》完结
抽出插在顾逢霖后庭的竹筒扔在地上,蹲下身子把他两条腿打开,用粗绳绑在木制性具的两端,胸膛贴着顾逢霖的背,从后方用手勾着他的大腿把人整个提举在空中,就像母亲抱着孩子撤尿的姿势。
「不……」
顾逢霖痛苦忍着身体想要排泄的欲望,忍着不愿让自己处于更加难堪的状况。紧紧夹着腿部的肌肉,忍着下腹以至肠子被灌满兰汤的难受。
「排出来,就没那么难受了。」恶魔的低语轻飘飘地钻人顾逢霖耳内。
理智抗拒着身体的本能,没有什么战斗比对手是自己的时候还要艰险。人类从呱呱坠地开始,最先熟知的本能除了吃,就是排泄。
因为是本能,所以极难用理智抗衡。
无形用舌头一遍遍舔过顾逢霖的耳廓,他已摸清了这具肉体哪些地方非常敏感,恐怕连顾逢霖自己也不知道,只要舔着他的耳廓,他的欲望就会微微抽搐。
「好个敏感的身体,除了我以外,怕是再没第二个人知道顾大人的身体是这么经不起撩拨啊!还不愿意泄出来吗?屁眼都被捅得这么松了还能坚持这么久,您还真是固执。」
没有猎者不喜欢猎物是专属于自己的优越感,尤其是个只能被自己亲手宰杀的猎物,更是让猎者体内的血沸腾到顶点。
无形一震手臂,重新将顾逢霖紧抱在胸前,下体隔着彼此身上的衣服顶着顾逢霖的尾椎。
肿起的硬块交媾般一次又一次顶在股间与尾椎的交界,有种被男人月欲望贯穿的错觉。撞击的力道搅动体内本就涨满腹腔的兰汤,松软的肛Izl再也无法拦阻盈满肠内的液体……
哧——
后庭激烈喷出一道褐色液体,混合让人难以忍受的秽气洒在地面,随着体内一股股兰汤从后庭喷出,液体的颜色逐渐变淡,只剩茶水般的微黄。
排泄后的酥麻耗尽了顾逢霖最后一分力气,浑身就像被拆去骨架似软而无力,两腿被无形毫不留情地从钳制中甩下,却再也没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像个破布娃娃般双手高举地被吊在满地污浊的秽水中。
任凭无形上瘾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抬起他的腿,重复灌入兰汤而后逼他排泄的动作。直到排出的汤色与灌人时无异,才终于让折磨人的刽子手餍足地将他松绑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剧烈抽搐翻眼晕厥。
世界上除了人类以外,再也找不出的另一种生物,会去折磨自己的同类,并且还想尽各种办法去延长折磨的时间与痛楚。而让人类如此做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恨。
惺楼,是让无形心生恨意的起点。
他永远都忘不了在这里的每一个日子,每一个被无数男人们凌辱的日子、每一个被男人的欲望禽得几乎扔掉小命的日子、每一个他哭喊爹爹救我却总盼等不到奇迹的日子……
他恨了。
无法发泄的憎恨随着岁月渐渐把开朗天真的官家少爷磨蚀成心机深沉的恶鬼,这个恶鬼窥视了追魂想要培养后继者的心。于是他不再哭泣,咬着舌根忍下本来难以忍受的折磨,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稚嫩的肉体来换取追魂想要的消息。于是才六七岁的孩子,满怀心计地上了追魂的床,从他身上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夺走一个人的命。
于是,他成了无形——个没有形体、没有灵魂、没有自己的,无形。
无形提脚踹开昏厥在地上的顾逢霖,厌恶地看着他全身沾满秽物,没有分毫这人平日高洁尊贵的模样。
他够狠,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他够毒,否则不会冷血地夺去九十多条的人命。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眼前满身秽物的这个人露出脆弱的一面时,心软了?
「想又何用?终究不是棠儿啊!」
一句话,几乎要破了他冰封了十七年的心,几乎让他放弃憎恨,放弃夺取这人的性命。
现在,看着他失神晕厥在眼前,他的心竟又该死地动摇。
这人凭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凭什么?
明明是疼他爱他的亲爹,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
为什么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不在?
矛盾、挣扎,只让无形眼底的狠戾之气更加倍增。
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让他恨了整整十七年的仇人,否则这十七年他的隐忍他的耻辱他的屈从又算什么?
「混帐!」
愤怒咆哮,抓起屋内摆饰一件件砸向墙壁,毁坏与破碎的声音让他兴奋。
没错,他就是要这样报复这个人。
毁灭,彻彻底底的毁灭。
无形开门冲出屋外,招来惺楼里职司伺候的下人们入内清理的脏污,等脏污清理完毕,又吩咐他们送入装满热水的浴桶。挥退下人返回屋内,把门内三道暗锁全部锁上,他要这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出——包括他要尽情折磨的猎物。
醉恋
屋里区隔后院的地方有一面墙壁,壁上有个被凿穿的洞口,洞口有根突出的木棒,木棒沿着洞口延伸向外,末端联结着机关。后院里的水车牵引着机关不停转动,随着水车的转动让那穿墙而入的木棒在洞口进出移动。乍看之下不知做何用处的木捧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直到看见末端处的形状才让人反应过来此物究竟有何作用。棒子的末端仿造男人的欲望磨得圆滑,还浮刻着数条凸起责张的青筋,且在圆弧末尾处有个不惹眼的倒勾,尖得像是根荆棘。
靠墙处有个长凳,与其说是长凳不如说它更像是犯人挨板子时趴在上头的刑具,十字型长凳左右两端钉着粗重的铁锁,「一」字型的部分,可在行刑的时候将犯人两手大张锁在上头,再将犯人的腿固定在「l」字型的末端,那么无论打板子的时候有多么疼痛,被固定在上头的人都难以挣脱。
而顾逢霖,就这样被铐在十字型的长板凳上。哗啦一声,热水洒在他的后脑,打散的头发吸了水后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口鼻,让他在清醒的瞬间有些难以呼吸。
「醒了?」
无形噙着把玩猎物的兴奋口吻,又浇了一盆的水在顾逢霖的臀上。
这等寒冬里要折磨一个人,用冷水去泼反不如用热水去淋,冷水只会让人冻僵,热水却能让陡升的体温瞬间被周遭的寒气侵袭,想让人落下一辈子除不去的病根、想让手上的猎物从身体到心理全都感受到冰冷,就得这么去弄。
身上唯一一件衣裳被热水湿透,紧密贴合着身体的曲线。顾逢霖虽是文人,却有着习武之人精炼的体格,即使年过四旬仍有着匀称诱人的胴体。
就连无形也没察觉,无论是他的眼或是他的手,都被这具胴体渐蛊惑,手掌贴在俏挺的臀峰,迷恋地抚摸揉捏,腰背结实的肌肉让久想用鞭子狠狠在其上抽打,残虐烙下属于自己的痕印。
「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被肏几下就没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