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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

作者:云吞吞 时间:2020-10-29 06:51:25 标签:美人受 喜剧

    此话一出,白曜与荷娘两个并笑起来。犹是荷娘,粉颊娇红,只捂了口颤。倒说白曜天生面冷,忍俊不禁也只弯了一弯唇角。立时松下大掌,让那红尾白狐落在地上,饶有兴味盯了他看。
    胡玄见两个都在笑,心中自慌起来,暗道:“……莫不是旧日相识?”一面尖尖小口衔着翠色衣衫,连滚带跑躲进暗处去换,一面悔道:“定是相识的,唉呀……!原先只当荷娘孤身在此,还生了相顾心思,只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狼!”心中便郁郁不止,“可被他比下去了……”
    好容易换了衣衫出来,心虚得厉害。扭扭捏捏低头立到荷娘跟前,小声道:“想是冒犯了,求姨姨万不要厌弃了我。”
    荷娘又是心怜,又是好笑,越看越觉这狐儿可爱,扬手便将他揽进怀中。柔声道:“好孩子,你这样乖巧,谁会厌你?”又笑对一旁白曜道:“你可把六儿吓着了,快陪个不是。”
    白曜又细细上下打量一番,见他娇艳可爱,样儿又委屈,一副憋闷不已的可怜样。起了引逗心思,故意道:“为何要陪不是?这傻狐狸,还生一颗多情心,连我娘都入了眼,不训他已是极好了。”
    胡玄当即一愣,魂飞九天,唬得脑子都懵了。两根白茸茸耳朵从头上化出来。惊声道:“……你……你娘?”
    “我娘。”白曜忍笑回他。
    “……谁的娘?”胡玄颤了声,望着荷娘,面色发白。
    “荷夫人,是我娘亲。”
    胡玄听罢,仿若九天雷击一般。一张粉面煞白,红唇乱颤,咿咿呜呜,半晌说不出话来。荷娘见他委委屈屈,一对狐耳垂在头侧,抿了嘴只知唤自己。便想起他初来此处,身形年岁还要小些,总跟在身后,跌跌撞撞地要人抱。那时胡玄娘尚未吐了元丹予他,这胡玄半人半仙,长的极慢,百年还如人间孩童一般,懵懂无知世事。至他年长几岁,胡玄娘离了去,元丹也进了腹中。虽心智开化,成了半仙,对旁人却是清清冷冷,除荷娘外,并不与外人说话,至如今一个交好亲友也不曾遇见。
    荷娘本为花仙,容颜娇美,又温慈良善,平日与胡玄娘相为交好,总替她看顾一二,极得胡玄亲近。胡玄不知她夫君乃远地一方狼妖,并已有一子,随他父亲历练去了。荷娘亲子虽是孝顺,自小却也面冷性硬的人,平日还跟从父亲,不多得见。因而胡玄少时乖觉缠昵,又爱撒欢,两相一比,倒各有不同。荷娘怜他,自小时便搂了玩耍。而后待胡玄懂事一些,于她满心敬爱,竟生了日日相对的心思。
    她顾及胡玄所思,又爱怜他失了父母,如今心愿亦不得偿,柔声道:“小六儿,乖,姨姨替你教训他。”便令白曜致歉。
    白曜原也是见他好玩,逗上一逗,不料冲撞了原形,便果真如荷娘所言,稍至歉意。胡玄虽起先吃了一惊,此时已缓过来些,便也赔个不是。只虽面上强作无谓,思及心中错牵,还是蔫蔫不乐。荷娘见他并无往日神采,便主动提道:“六儿,白曜难得赴中原一趟,不若你替姨姨带他四周游历一番?”
    胡玄一愣,方知这狼妖大名。又听白曜道:“如此也好。我见你生得脸嫩,模样也小,就唤我一声兄长如何?”胡玄心道:“还不知哪个年长,便要我唤你哥哥?”正要张口,却听荷娘笑道:“是了!可千万对六儿好些,不可再冒冒失失了。”
    白曜对胡玄笑道:“正是,我也同娘一般唤你六儿罢。”
    胡玄望望荷娘,满面殷切,神态温柔,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想想又是荷娘亲子,唤便唤了,也大大方方喊了一声“兄长”。
    如此宾主尽欢,用了餐点。菜过五味,白曜道:“我有外域带来的佳酿,六儿可胜酒力?”胡玄询道:“是甚酒?”白曜回是葡萄酒,便放心了,道:“葡萄酒便饮些。”白曜本就嗜酒,听胡玄愿意共饮,心喜,当即开了一坛。
    胡玄闻那酒香甘洌,也馋了,便与他对饮。却不想酒后劲重,半坛下去,白曜无事,胡玄却糊涂起来。荷娘见了,赶忙让白曜扶胡玄进屋,自烧醒酒的汤水去。白曜扶胡玄入房休憩,听他道几声口渴,又寻不到茶水,先取果子来,递予他吃。胡玄果真吞吃下去,看模样倒不好眠,只有些糊涂了。
    白曜与他讲话,抵着两个白茸茸、热乎乎的尖耳,道:“先前说你小名叫六儿,是族群里排行第六么?”
    胡玄仍渴,伸手去够一个甜果,挣了一阵,还靠白曜臂长,替他拿来。含在口中,鼓鼓囊囊道:“并不是呢。”便从腰下掏出软蓬蓬一条极长极白的尾,尖儿数根红丝,冶艳可爱。狼妖轻轻用手攥了,点了点,是六根赤毛。道:“原来如此,是这里的。”手在尾根薅了薅,“怪不得叫六儿。”
    二人谈笑一阵,至晚些荷娘送汤来,见一个蜷在被褥里,一个倚在床头前,都睡熟了,笑着掩了门。
    其后,胡玄便与白曜四处游历,这也是二人缘起。
    却说胡玄来思旧事之时,白曜已将他上下其手搓揉个遍。臂膀紧了紧,圈了胡玄在怀里。那狐儿本就与他缠了数次,回回倾尽欢愉。身子一经搓揉,瘫软如泥。如今呆愣愣,咬了红绡在口中咯吱咯吱地响。白曜见他又在神游,扬手打他翘臀,引逗道:“磨牙呢?耗子似的。你是耗子精哪?旁的狐狸勾引人还来不及,怎地到你就这推那挡。”
    胡玄挑眉瞪他,这一眼半嗔半怒,媚态横生。哼哼一记,口中巾子有些湿了,吐出半截粉舌,滴下蜜露。
    白曜将他挪到怀里搂好,见那纤纤细腰弯起,肌肤晶莹香细,窈窕未盈一握。眼中灼灼,道:“我家六儿……呆是呆了些。不过身上白静,好看的很。”
    胡玄听了这话,扭身望他,挑起眉来,一双细长瑞凤眼勾缠不休。口中赤巾映了腮间雪肤,颇为好看。光溜溜两条腿,被白曜扛在肩头。胡玄挣了一挣,见确要这般看着动,忸怩起来。果不其然,白曜一对碧瞳火辣辣盯了私处,笑问道:“肉儿,让哥哥瞧一瞧,你下头是红的还是白的?”探手便去拨弄他腿间。
    胡玄原为白狐,尾上六根冶艳红毛,所以小名唤作六儿。偏私处光洁,不生毛发,白馥香软的一片。唯一条浅粉肉茎,被他大掌粗磨,蹭得涨了,顶头尖尖,玲珑可爱。
    白曜自知他下面一弯春色撩人之后,尤喜两相面对着欢好,四处含吸玩弄不休。又爱刻意使坏,欺他耳根子软,明知光洁一片,仍见一回问一回,要他说那处是红是白。狐本性淫,这胡玄也不例外,三两句被他挑得身子发烫,便熬不住了。
    白曜心知胡玄自开了荤腥,便一发不可收拾。原先干一回便瘫在怀里喘,如今可以连干两三回。过不得一刻,腰攀高、腿盘好,硬翘翘玉茎送到白曜身前,口中啊呜啊呜地叫:“曜哥……唔唔……”粉口里咬着巾子,说起话来含糊得紧,眼神却勾缠得厉害。
    白曜一口含了他身下玉茎,舌尖挑开嫩皮,抵着缝儿钻舔,腥甜汁水淋漓而出。胡玄一杆细腰蹭在棉枕上乱颤,双腿挂在白曜肩头,缠在背后。腰间阵阵酥麻,玉茎肿胀不已,口中直喘,咬得巾子洇湿一片。忽而下头一阵湿凉温热交错,激得足尖也蜷起来。
    “呜啊……”
    白曜摸着他腰窝揉一揉,笑道:“肉儿,慢慢地来。”俯身百般温柔绕舔,见胡玄又叫又闹,摇得床板乱响。白曜在顶端轻啄一口,唬道:“乖肉儿,咬着还能哼哼嗤嗤乱叫,这般舒服?娘刚刚过去都听着了。”
    胡玄情欲难耐,本压着腰往前蹭一蹭,便是在求白曜再多些爱怜。被他一下唬得慌了,偏头去瞧,哪里有荷娘影子。自探了手,拨开口间红巾,慌问道:“曜哥……你可说的真话?”
    白曜见他这般在意,故意引逗道:“当真,都怪你又踢又闹。可莫要将床弄塌才好。”
    胡玄瘪瘪嘴,轻叹一声:“已经好几回了!偏你一时都忍不得,姨姨撞了几次,都不知如何掩藏。”
    白曜笑道:“我娘早就知晓,何必这般紧张?”胡玄回以一瞪,白曜笑意愈发深了。将湿红巾子挑起,圈在胡玄玉茎上,湿凉难耐。胡玄又羞又疑,怨他使坏,要伸手去拽。白曜当即将他嫩腿放下,搂着哄着,勾颈吻唇,道:“乖乖六儿,哥哥碰一碰你便要泄了,一会怎办?身娇肉嫩的,没两下又要哭了。”
    胡玄驳道:“如何就哭了?哪里碰了就泄?偏你乱说。”
    白曜柔声安抚,伸手去摸他眼角,胡玄看了,果真濡湿一片。辩道:“这……这……不是。”确不是他如何娇贵,只是多些日子不曾欢好,方才白曜又千般温存、万般抚慰,一时激得眼中盈泪罢了。白曜哄道:“肉儿,曜哥哪里舍得欺负你,不过替你拦一拦罢了。你乖乖的,哥哥让你快活。”
    胡玄被他爱怜一阵,确又想他的紧,咬咬唇道:“那你慢些。若使坏,我便咬你。”
    白曜心喜,托了他嫩臀,在耳旁沉声道:“可劲儿咬。”话音刚落,肩头便落了月牙般一个印儿。
    入了怀抱温热,耳旁一口一个“六儿”,哪里耐得日夜情思折磨。胡玄一张小口啃完他肩颈,凑到白曜唇边,粘合纠缠,渐渐融作一处。
    白曜大掌探下,果真腰臀皆酥,身下肉穴绵软。便掏了八寸阳物,抵着嫩肉乱挤。胡玄一双玉臂缠了他颈子,舌儿搅得酸麻,正意乱情迷。忽而白曜将那狰狞巨物挤了半寸,粗黑凶煞的一根,顶头捅入去了。胡玄吃痛,扭了身子呜咽道:“……疼的!”
    张口又来咬他,白曜肩上被他啃得一串儿牙印。
    粗糙大掌小心翼翼顺了胡玄嫩腿搓揉上来,攥了白嫩玉茎,隔着巾子套弄挤按。狐儿贪欢,得了快活便顾头不顾腚。阳根酸麻酥痒到了骨里,胡玄两条白腿大开,张了口喘息不已,畅快淋漓呻吟道:“曜哥,再揉揉……快……”纤腰乱颤一阵,细细密密出了层薄汗。
    白曜见他放松几分,又顶了一寸有余。胡玄双腿被他架开,两个乳首任由搓揉拧掐,耳尖也为白曜含在口里吮咬。一面嗷嗷轻唤,下头滑出些粘腻汁水来,一面竟狐耳狐尾全露,成了半人半狐模样。胡玄为凡人狐仙之子,纵有内丹相助,也只算个半仙.寻常也有时不察露了兽态,何况欢好之时,四肢百骸皆瘫酥如泥,冒了白尾尖耳也是常事。白曜在他狐耳上咬一咬,笑道:“笨肉儿,又熬不住了。”
    口中哄着,身下亦不停。捏了尾根挠一挠,尾尖儿一小簇在玉茎上扫弄。胡玄一扭身,尾巴缠在他腕子上,不许人动。白曜下身又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为软湿粉穴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搂紧了尾巴拨开,一连顶了百下不止。撞得胡玄娇声乱叫,眼角含泪,哭唤哥哥。
    白曜见他泪水盈盈,忙爱怜道:“肉儿,宝儿,不好受了?”
    胡玄已被他肏得酥麻入骨,下头一片温腻湿滑,穴内水声淋漓,正是快活时候,哪里舍得他停。勾着臂膀道:“…曜哥,好哥哥,再肏肏六儿…插进里头些。”胡玄一双媚眼勾缠,似吸系魂夺魄,双颊泛出桃红,说不出地艳冶可爱。白曜见他满面春色,一张小口贴了自己颈子磨蹭,呜咽软粘,心里一阵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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