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渣攻和小美人
车夫不明所以,惊恐中狠狠抽打马屁股。
气得马撩起蹄子一路狂奔。
进了甄府,大渣攻拎着小美人就往卧房走。
小美人紧张地眨巴眨巴眼:“相公……相……哎呀……”
大渣攻把小美人按在了床上,阴森森地问:“那头猩猩哪里大,哪里大,嗯?”
小美人瑟瑟发抖,傻乎乎软绵绵地说:“是……是……哪里……嗯……”
大渣攻气得要跳起来了:“比相公的还大?”
小美人脸都红了,弱弱地反抗:“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嗯……相公……不要……不要摸肚子……孩子动了……嗯……好奇怪啊……”
大渣攻黑着脸说:“敢看其他男人的鸡儿?我甄家没你这么淫荡的媳妇儿!”
小美人哭了,是真的委屈哭了:“相公……呜呜……没有……呜呜……”
可是……可是那个人那里那么大,一低头……就……就看到了啊!
大渣攻怒气冲冲地把小美人的手绑在床头:“趴好,屁股翘起来,相公要惩罚你!”
小美人听话地撅起了白嫩的小屁股,两条大白腿微微打颤,雪白圆翘的屁股蛋也在微微打颤。
两团白肉中间那个诱人的粉色小菊儿,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吐水。
大渣攻想惩罚媳妇儿的心慢慢变了味,坏笑着缓缓靠近,扬起大手狠狠打在媳妇儿的小白屁股上。
“啪!”
刚出锅馒头似的屁股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小美人害怕地哭了一声:“疼……呜呜……相公……”
大渣攻故作凶狠地说:“这是惩罚你不受夫道,乱看其他男人的鸡儿,给我撅好屁股乖乖挨打。”
话虽这么说,他下手的力道却轻的不得了。
小美人委屈巴巴地把屁股翘得更高。
双手被绑在床头,相公还在打他的屁股,真是丢死人了。
小美人又羞又疼,小屁股无助地晃来晃去,软绵绵地哭着求饶。
大渣攻连打了十几巴掌,终于满意了,把大棒子在小媳妇儿屁股缝里蹭来蹭去,阴森森地问:“野男人的大还是你相公的大,嗯?”
小美人被打得淫劲儿都上来了,晃着屁股想吃那根滚烫坚硬的大棒子,又羞得不敢说实话,只能哭唧唧地扭屁股:“呜呜……相公……相公……”
大渣攻被换来换去的滑嫩小屁股蹭的魂都飞了,还管他什么野男人,先吃饱了再说!
紫黑的大棒子狠狠插进了粉嫩的小菊儿里,小白屁股都被撑变形了,小美人哭得要死要活,拼命往前爬。
大渣攻蛮横地把人拽回来,插得淫水飞溅噼啪响。
噗嗤噗嗤……
“呜呜相公不要……呜呜……啊……坏掉了……碰到孩子了……呜呜……”
噼啪噼啪……
“啊……疼……呜呜……小屁眼肿了……呜呜……相公饶了小池……呜呜……饶了小池……”
噗!!!!
滚烫的精水射了小美人一屁股,小美人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哭唧唧地吞下了相公发大水一样多的浓精。
大渣攻把没力气的小美人翻了个面,意犹未尽摸摸小圆肚子,再舔舔小奶子,嘬得啧啧响。
他边嘬边含糊不清地问:“小池,相公的鸡儿大不大?”
小美人无力地张着虚软地双腿,大股大股的白东西从被日成一个小肉洞的菊儿里流了出来 。
大。
好大。
像玉米棒子。
小美人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不是因为大渣攻打他的屁股还把他欺负得哭唧唧叫相公,是因为大渣攻居然质疑他的贞操。
小美人坐在屋顶上啃红薯馍馍,边啃边小声嘟囔:“大渣渣,坏人,欺负人,疑心鬼!”
大渣攻:“……我听得见。”
小美人吓得差点从屋顶上滚下去。
大渣攻一把抓住小美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他坐在自家的屋脊上,搂着自己的媳妇儿,心中却感慨万千。
当年成亲,他是有多不情愿呢,连洞房花烛都不进去,让新媳妇儿独守空房。
可现在,只要看不见他的小媳妇儿,他就急得上蹿下跳,非要找到人不可。
小美人气哼哼地啃馍馍,酸痛的小屁股蹭来蹭去。
大渣攻轻轻拍在小美人的屁股上:“别动,再招起火了相公在这里办了你。”
小美人不动了,看着夕阳啃馍馍。
大渣攻说:“给我吃一口。”
小美人举起馍馍:“不给!”
大渣攻在小美人白嫩嫩的脸上啃了一口。
小美人:“嗷!”
大渣攻:“别叫那么浪。”
小美人委屈巴巴泪汪汪:“疼……”
大渣攻看着媳妇儿的小脸,看着,看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小美人窝在大渣攻怀里,一脸不情愿地把馍馍递给大渣攻:“就给你吃一口。”
大渣攻轻轻揉着小美人的屁股:“弄疼你了?”
小美人红着脸别别扭扭地躲了一下,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大渣攻说:“就许你吃阿白的醋躲在屋顶不理相公,不许相公也吃那只大猩猩的醋啊?”
小美人眨巴着大眼睛:“你……你吃醋……相公……你喜欢我啊?”
大渣攻心肝脾胃一块儿醉在了媳妇儿水汪汪的眼睛里,低头轻轻亲了小脸蛋一口:“相公喜欢死了。”
白月光的壮汉娇妻来找人了,趴在甄府门外嚎啕大哭。
大渣攻被哭得脑阔痛,只好先放进来。
白月光还躲在花厅里,壮汉娇妻在客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渣攻脑阔痛,躲在里院的小湖边陪小媳妇儿钓鱼。
因为小美人说,他们在乡下都会去河里抓野鱼。
野鱼的味道和集市上卖的不一样,有股土腥味儿,会让小美人想起自己的爹娘哥哥。
大渣攻吃不出有什么区别,只好让人去乡下河里抓了些鱼来,放进自家观光湖里,和一两银子一条的锦鲤成了一窝。
不然,小媳妇儿想钓鱼,他又能怎么办呢?
小美人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像所有勤俭持家的小媳妇儿一样咕咕叨叨:“甄家就算有钱,也要省着花,算着花。不能浪费银子,那都是你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呀。”
大渣攻一边听着自己的媳妇儿的嘟嘟囔囔一边笑眯眯地点头,顺便帮小媳妇儿穿鱼饵:“中午吃什么?我一个走商道的老朋友捎来两条大鹿腿。你吃过鹿肉吗?很补很补~”
他说得一脸坏笑,语气中带着不可描述的小猥琐。
小美人歪着头想了想,说:“好呀,要配大饼子和辣椒面,我还要喝玉米粥。”
大渣攻美滋滋地陪小媳妇儿喝了玉米粥,又喂小媳妇儿吃了大玉米棒子。
夜黑风高,小花厅。
白月光和他的壮汉娇妻在花前月下相对而坐。
白月光眼中有泪。
壮汉阴森冷笑:“你不甘心?”
白月光别过头:“与你何关?”
壮汉说:“我帮你报复他啊。”
白月光目光轻颤:“你……”
壮汉凑近白月光,轻轻舔过白月光润白如玉的脖子:“我帮你报复甄家,你好好伺候我。”
白月光恐惧地闭上了眼睛。
北方来了一笔买卖,说是一批上好的红薯秧子,最适合种在历州这样的土地里,一年亩产三千斤。
小美人听到消息眼睛都亮了,摇着大渣攻的胳膊,软绵绵地喊:“相公,你一定要去看一看,万一……万一是真的,咱甄家的红薯收成,能涨三成呢。”
大渣攻看着小美人软嘟嘟的脸和亮晶晶的眼睛,乖乖去找媳妇儿喜欢吃的红薯秧子了。
这一去不得了,甄家可翻了天。
夫人……夫人他……他……
大渣攻匆忙从外地赶回来,怒吼:“夫人到底怎么了?”
管家哭得嘴歪眼斜:“夫人把白公子的夫人强暴了!”
大渣攻:“………………”
一定是他进家门的姿势不对,他出去重新进一遍好了。
壮汉在客房里嗷嗷嗷地哭。
小美人在卧房里嘤嘤嘤地哭。
大渣攻看着巴掌大软绵绵白嫩嫩的小白兔,再看看九尺高一身毛发腱子肉的大猩猩,深深陷入了世界观破碎的茫然中。
他……他的小兔子……强了那只大猩猩?
大猩猩一根手指就能拧断他家小白兔的脖子吧???
白月光站在壮汉身边,清清冷冷地一副仙人之姿:“甄杰,我要带阿牛回家了。你自己的家事,你自己决定。”
大渣攻连忙抓住白月光的手腕:“等等!”
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要是事情不弄清楚,他甄家夫人的名声可就毁了。
那只小兔子鸡儿小的一笔,拿什么去强日壮汉那么钢铁雄壮的菊?
可是边哭边跑的小美人正好跑到花厅这里找相公。
就看到繁花似锦,彩蝶飞舞,香风暖暖。
大渣攻握着白月光的手,神情焦急哀切地喊:“等等!”
风那么暖,花那么香,英俊的大渣攻紧紧握住了清冷出尘大美人的手腕,痛苦地挽留他这一生的爱。
小美人:“……哇!!!”
大渣攻愣住了:“小池?”
小美人扶着圆滚滚的肚肚一路狂奔,边跑边哭。
呜呜呜……呜呜呜……
他要回家……呜呜……回家……呜呜呜……
小美人一路嘤嘤嘤地跑。
大渣攻一路哐哐哐地追。
终于,大渣攻又把小美人撵到了屋顶上。
小美人:“嘤!”
大渣攻:“你下来!你怀了几个月自己心里没数吗!”
小美人哭着喊:“你还凶我!”
大渣攻心头一跳。
握草媳妇儿好凶!
握草凶巴巴的媳妇儿真他娘的带劲。
握草,刺激,想日。
小美人:“嘤!!!”
大渣攻急忙哄:“你跑什么跑?你相公我还什么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