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扮女人
小婢女抱了一晚上的纸,恐怕今日是保不住了,心里暗暗哀怨:“奴婢愿意受罚。”
“本王不罚你,二选一,一是好好把夫人给你的东西乖乖地交给本王,此事不许张扬。”顿了顿,见小婢女面如死灰,夏肖白心情好了些:“二是,你好好地伺候夫人,不许怠慢,否则,斩。”
‘斩’字被摄政王大人说得如同雷轰鸣般,白云浑身震了震,又听说能服侍夫人,兴奋地双手奉上自己是珍藏,兴奋之余还不忘了感谢恩人:“多谢王爷,奴婢一定好好侍奉夫人,若是有人要害夫人,就必须得踩在奴婢的尸体才能过。”
夏肖白收起了心心念念一个晚上的保证书,对小婢女的反应十分地满意:“那你可是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云眼观鼻鼻关心,十分地懂事:“王爷放心,奴婢一旦发现,夫人身边有不明男人出现,立刻禀报王爷。”
夏肖白点点头,想了想补充道:“不明女人也要说。”
“奴婢遵命。”白云对后卿的仰望又上了一个台阶,夫人不仅迷倒能了男人,连女人都迷倒了一大片,真乃天下女人的典范也!
后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听到了‘吧唧吧唧’的声音,仰头一看,夏肖白穿着一件黑色的宽领单衣正在吃苹果,领口还被他故意掰了掰,露出性感的腹肌。
后卿的手不禁放到自己的胸口摸了摸,脑门嗡嗡作响。
夏肖白笑眯眯地斜看他一眼:“怎么了?太舍不得为夫了吗?昨晚都看了一夜了。”
后卿的心跳得慢了一步,他知道自个儿昨夜提防了他一夜?
白云笑眯眯地看向床榻上的一对儿,羞红了脸:“夫人,您该起床了。”
后卿由着白云扶自个儿下了床榻,偷偷瞄了夏肖白几眼,他啃完一个苹果又到另一个,面色丝毫没有变化,应该是没发现他是个男人吧。
白云娇笑道:“夫人喜欢王爷真是喜欢得紧,少看一会儿都不行。”
后卿脸色通红地白了她一眼,嗔道:“胡说。”
看在白云眼里还以为后卿是不好意思,其实他是被气的,一夜没睡好,还被安了个喜欢男人的名头,后卿表示他很不高兴。
夏肖白觉得今日的后卿比往日更可爱了,尤其是他娇嗔婢女那一眼,面红羞涩,看得他心痒痒,虽然该摸的今早都摸了,可就是因为摸了,才渴望能更近一步,又想起他昨晚的胆小样子,眸子的无奈一闪而逝,此事急不得。
后卿老爹的死因也是他心里的大疙瘩。
夏肖白眸光一冷,此事他一定要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有没有小可爱打卡呢?
不想了,我还是默默地码字吧!
第19章 眼里出西施的情人(6)
后卿边由着白云替他梳妆,频频从镜子里看夏肖白,越看心里越是淡定,他面色如常,肯定是什么都没发现,印象中对他的流氓禽兽形象大大的改观,看来摄政王不能以凡夫俗子的标准来衡量。
而后卿不知道的是,不能用凡夫俗子来衡量的摄政王昨晚后卿醒着时,确实没做什么,可今早他睡得香沉,夏肖白把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摸了好几十遍。
夏肖白沉思完便发现后卿美人儿偷偷地用镜子看自己,想起早上的手感,心里饥渴难受,拿了个吃了一半的苹果坐到他旁边,冷冷地瞥了眼为他梳妆的白云。
白云心里一阵惋惜,却不敢不退下。
后卿认为夏肖白是男人中的君子,做到了他不能做到的,心里一阵钦佩:“王爷今日不忙吗?”
“陪着夫人就是本王的公务。”
后卿认为夏肖白对情话能无师自通,对女人的理解可谓是一日千里,而他一直跟夏肖白在一块儿,夏肖白定是为了他才认真地去研读女人,想到这里,在夏肖白肩膀轻轻地拍了下,赞赏道:“兄弟,有眼光。”
夏肖白嘴角含笑:“夫人过奖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美丽的眼睛:“夫人今早睡觉不太老实,是做噩梦了吗?”想了想:“肯定是做噩梦了,不然怎么敢一直压着为夫呢,一边压着还一边说为夫的身材十分地好,自己也很渴望,说着就使劲地摸为夫的身体。”惭愧道:“为夫被夫人占了便宜,自然不好声张,所以就由着夫人继续了,夫人身子骨架比寻常女子大了些,重量也大了些,压了为夫一个早上,因为实在是受不了。”晃了晃手中咬半个苹果道:“为夫肚子饿了,实在无法就把夫人引以为豪的胸脯给吃了。”末了,还给一句评价:“夫人的胸脯真是又香又甜。”
后卿脸上的红涨成了猪血红,他承认,他低估了摄政王学习情话的本领。
夏肖白流氓起来,还让人挑不出来他到底哪里流氓了。
如果后卿有机会在他面前恢复男儿身的话,他定要跟他好好探讨一二!
后卿专业哄女人哄了也有几年的经验了,被摄政王镇了一镇便静心下来,微笑道:“既然你嫌弃人家重,人家要减肥,不吃东西了。”
夏肖白心里一阵紧张,板起脸来:“不行,本就剩几两肉了。”
后卿用宽大的袖子遮脸,使劲地挤出两滴泪来可怜巴巴地道:“那你还嫌弃人家没?”
“为夫从来没有嫌弃夫人,无论夫人是肥还是瘦,都是为夫的最爱,不许吃苦。”
后卿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对于夏肖白刚耍的那个流氓算是糊弄过去了。
………
老四自从与后卿再回北冥王府,过的日子不是‘大不如以前’这五个字可以解释的。摄政王是当兵出身,他手下的兵痞子虽然成功转型为侍卫,可内心该有的匪气和流氓本质是不变的,她回府的当晚就过得痛不欲生、□□,还被兵哥哥传授了许多招床笫功夫,翌日又被传去干各种又脏又臭的粗活。
她老四哪里受得了,当即要见后卿,看管他的侍卫昨晚尝过她的浪荡,笑得下流:“你一个□□□□怎么配见夫人这样的仙女?”
老四的脑袋轰隆地炸开了,她一个女人竟然比不上一个带把的爷们,心里骂了后卿小贱人一万遍,偷偷地勾了几个汉子,趁他们睡着的片刻就跑了。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段都不是最好的,只有床笫功夫能让摄政王□□,当机立断,决定下药。
可对像摄政王这样的汉子下药,若是不猛怎么可能让他把持不住,又勾了几个厨房采办的汉子,让他们去弄药效最猛、最烈的□□,当她拿到据说能让一群大象发情的一根长得普通的香时,她满脑子的烟花开得绚丽多姿,前方仿佛有一条金光大道,是通往荣华富贵的天堂。
老四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后卿,又威胁了一番这个小贱人,她如今的目的不是他,而是摄政王,只有攀上了这个百年老树,她从此就能翻身做主人了。
进了后卿小贱人的房间,老四万事俱备,只欠男人,欢喜地朝床上走去,让小贱人点了迷香再找摄政王来,她心急如焚,一边等一边脱衣服,可她等来的是仆从封锁窗户和大门的‘砰砰’声,唯一一个没锁的窗户,她跑过去时,见一只仆从的手扔进来几只发情的公猫,随即卖力地‘砰砰’地砸 ,把唯一的窗给堵死了。
老四破口大骂:“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此刻后卿小贱人已经被英勇的摄政王扛走了,摄政王怎能让他的美人听到这种邋遢不堪的粗言秽语呢!
老四经过一夜又一日的折磨,披头散发地推门而出,冷漠地盯着几个仆从在收拾刚拆卸的木条木板,又愤怒地盯住眼前的小贱人,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后卿,你个天杀的贱人。”
后卿今日往胸膛塞了两个不大不小的苹果,一身华美的金丝衣裙在地上拖出一个华美的弧度,宝石般的美丽眼睛噙着笑,嘴角咧开淡淡的弧度,捏了个兰花指优雅地挡住鼻子:“哎呦!姐姐怎么一身猫屎味儿,太臭了!”
白云看不上老四这样的□□,扶着后卿的手臂道:“夫人,您来这里做什么?都是脏东西,别污了您的眼睛。”
后卿在心里赞了白云一句,做模做样地后退了几步,灵动的眸子泛着水光,欲言又止:“姐姐,你缺男人就跟妹妹说,大不了妹妹把自个儿的男人让你……”话还未说完,后卿脖子忽然有些发凉,默默地拢了拢衣领,换了个口吻:“妹妹让自个儿的男人给你寻几个汉子。”
后卿背后忽然不凉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感觉有只温热的大掌揽住自己的腰肢,想了想,就没推开。
老四恨得牙疼,喊道:“王爷,你不要信他,他是北冥的小王爷,他是个男人,不信,你让这个贱人把衣服脱了。”
白云恨道:“你个泼妇好大的狗胆子,竟然诋毁我们夫人的清誉,我们夫人是谁?那可是北冥第一美人儿,你拿镜子照照我们夫人的如花容貌,你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鬼样子,你说这话,昨晚跟你睡的公猫都不信,贱人,就知道信口雌黄。”
后卿抬起高傲的下巴,让众人审视,众人看看夫人的美颜,再看看老四的丑颜,谁真谁假一目了然。
老四恨极了后卿这张骚气的小贱人皮子,小手掰开了领子,露出被猫划花的酥胸:“你们看,我这才是女人的模样。”
除了白云,其他人都是爷们,愣愣地看她的身体,尤其是后卿,他的眼珠子就没一刻离开老四的胴体,没想到老四跟公猫过了一日一夜后,更加□□了。
夏肖白用手挡住后卿的眼睛:“脏,别看。”
后卿点点头,这个贱人跟他睡了多少年就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磨牙地点头:“确实脏。”
白云这种黄花闺女气得牙疼,叉腰骂老四,道:“你个贱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袒胸露背,成何体统,幸好北冥的小王爷死了,若是不死,也定被你气死。”
老四指着后卿:“他就是小王爷,他没死。”
白云磨牙:“休要嫉妒我家夫人,我家夫人是仙女,岂能被你这个贱人玷污。”心疼地挽着仙女夫人的手臂:“夫人莫怕,王爷对您一心一意,一往情深,绝不会被个□□贱人几句胡诌就怀疑您。”暧昧地瞧了眼两人:“再说,王爷对您是不是女人还不清楚吗?”
后卿:“……”
夏肖白笑道:“确实清楚。”
后卿:“……”
老四见无人信她,心里哇凉哇凉的,可铁证就摆在那里,她气得冲了过去,要扒后卿的衣服:“贱人,你就原形毕露吧!”
后卿眼前还被夏肖白的手挡住,听到这话心道不好,向后退了一步。夏肖白另一只手揽得他的腰肢紧了些:“夫人不怕,为夫在。”
后卿心里瞬间就松了。几个瞬间,后卿听到一声老四的惨叫,又听到重物落体的‘砰’声响起在耳畔,紧张地捉住夏肖白的手,小鹿般的眼睛对着他:“王爷,妾身怕怕。”
夏肖白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夫人不怕,为夫在。”
后卿磨牙:“老子要你送走她,老子再也不想见过这个贱人。”
夏肖白道:“夫人放心。”给白云使了个眼色,白云会意,慢慢地扶着自己夫人先走,心里还崇拜地冒泡泡:“夫人不仅美若天仙,还宅心仁厚,对待这样的小贱人都不想要她的狗命,不亏是降住了大名鼎鼎摄政王的夫人。”
后卿默默地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干笑道:“还好,还好!”
送走了老四,夏肖白陪着后卿吃了午膳,他人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后卿一人呆着无聊,狠狠地咬牙埋怨:“夏肖白还说爱老子爱得死去活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个影儿,爱他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