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傻妻
阿傻看著元小春下面,忙解开他的裤子,暴露冰凉空气中的性器朝气蓬勃,摸一摸捏一捏都能让元小春敏感的身子发颤。
元小春羡慕阿傻的巨大,却又好奇同性的性器,情不自禁抬起腰,用湿润的顶端磨蹭阿傻的蘑菇头,这情景任谁见了都会兴奋不已,蘑菇头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狠狠地濡湿元小春的性器,发泄被他勾引出来的情欲。
互相摩擦的快感使元小春弓起腰,主动让阿傻充血紫红的蘑菇头蹂躏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儿双股间已沾满两人透明的液体。
“老婆……轻……轻点……啊哈……哈……会压坏的……嗯……”元小春摆动腰,目光迷离,满脸绯红,水光淫靡的性器讨好的磨蹭阿傻粗大的柱身,希望阿傻别这麽凶猛。
阿傻双眼深沈,压在元小春身上舔吻,元小春在情事上全凭感觉行事,经不住他的刺激,本能的的抓住搅在一起的性器摩擦,使两人都得到无上的快乐。
阿傻握住他的手帮助他,迷乱的情欲下元小春只看得见那张不论怎麽看都好看的阳刚脸庞,极度渴望听到阿傻叫自己的名字。
“叫我……老婆叫我的名字……”
“小春。”
“再叫,一直叫。”
“小春、小春、小春……”
嘶哑的声音一次次撞击元小春的耳膜,幸福涌动的心口鼓动出欢乐的跳声,“老婆……”快感凝聚成濒临迸发的一点,蘑菇头抵著他的顶端,死命的摩擦敏感的小孔,沾湿两人的手,却更加快速的摩擦,元小春停不下摆动的腰,“喜欢……我喜欢……你……啊……”
白液随著高潮时的哭泣喷射上蘑菇头,滚烫的热度刺激阿傻,顿时手一松,尽数喷上元小春疲软的性器和小腹。
一场欢娱後,热量的流失让元小春感到冷,扯住阿傻的衣襟,缩紧身子靠上他的胸膛,汗湿的脸上处处流露出甜美的妩媚,全然认定这个老婆。
阿傻顺势抱起这个小老公,越发觉得元小春像个香甜可口的馒头,不轻不重的小小咬一口,一如既往的柔软滋味,喜爱非常的抱紧,生怕有人抢走般。
夜风冰凉依旧,扫过落叶,颇凄凉的感觉。
推起小木车,木轮子在空旷大街上吱噶吱噶响,清冷的月色化不开少年眉梢眼角的浓浓情意,偷偷亲下男人的脸,男人直直看著他甜蜜的笑脸,露出傻气的笑容。
“小春,你到底和阿傻有没有那个过?”王婶一脸八卦的好奇。
元小春停下揉面的动作,面露不解,“王婶,你说的那个到底是什麽?”
元小春不但心思单纯,而且不像别的少年年纪轻轻喜欢色眯眯打量美妙的少女,他过去的人生目标只有攒够娶老婆的钱後好好过日子,然後赚更多的钱开店,不用每天推著小木车叫卖。
现在老婆有了,只剩下赚开店的钱,为了养老婆和以後开店,元小春努力的干活,更加没有男女间的懵懂春情,况且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眼里有阿傻一个。
王婶深知元小春为人,所以好奇他和阿傻有没有发展到滚床单的一步,但元小春的表情显然还未到那一部。
既然如此,她这个做长辈的就帮他们一把,获得下半身的性福。
王婶不觉得自己把两个对情事尚未理解到更深一步的男人推到一块儿滚床单有违常理,稍稍压低声音的告诉元小春:“就是你成亲那天我送你的压箱底,你有没有照上面做过的事?”
做过的事?元小春回想起压箱底上面男女交合图画,发现他和阿傻做得事有些像上面的图画,但阿傻是男的。
元小春雪白的脸蛋此时殷红一片,偷看闷头烧火的阿傻的害羞目光全逃不过王婶一双精光毕露的眼睛。
王婶抬手掩住扩大的笑容,语气佯装正经,“老实告诉王婶,你们到底有没有做过?”
想想阿傻精壮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肌理,麦色的肤色,还有一看就让他羡慕的粗壮阳物,元小春脸红心跳,许久才回答:“只是摸摸,压箱底上根本没有教男人和男人怎麽做。”
那压箱底不过是几张普通的春宫图,让毫无经验的新婚夫妇照著春宫图依葫芦画瓢完成洞房,偏偏撞到买了男老婆的元小春,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真正压在箱底里。
命运可悲。
顾不上自己当年出嫁带来的压箱底下场如何凄凉,王婶心里盘算要不要让小夫妻俩长长经验,促使他们办成好事。
反正都是夫妻,总要踏出这一步,正好今晚老公出诊,顺道带上他们。
王婶在元小春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元小春一边嗯一边点头,拿眼睛偷瞟阿傻,期待晚上的到来。
灶中光焰跳跃,阿傻拿起一根柴火,略微眯眼,声音已经低到平常人听不到的话语每一句都传进他耳里,不知道王婶说的晚上去的小倌馆是什麽地方。
买来的傻妻(15)雷雷更健康~撒花~
王伯败在老婆的淫威下,晚上来小倌馆出诊时买通一个夥计,开後门带进元小春和阿傻,避开人群将两人领进一间专供有偷窥嗜好的客人使用的暗房。
暗房不大,一应俱全,看不出特别之处,夥计拉开床内侧一张鸳鸯合抱图,现出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暗孔。
“两位慢慢瞧,里面什麽都看得到也听得到,但如果你们想……”他飞快瞄眼模样水嫩的元小春,对阿傻说:“不管你们想做什麽事隔壁都听不到,尽管尽兴。”
阿傻不明所以的点头,“哦。”
夥计临走前不忘关好门,一下子隔壁的呻吟成为安静的室内唯一的声响,令两人不约而同互相呆看一眼,元小春飞快的低头。
“王婶说我们不能老是摸摸亲亲,到这里就知道应该怎麽做到最後。”越说声音越低,细细的,偷瞄他的目光充满期待。
“我也想和小春做到最後。”阿傻揽住元小春的肩头,脱去鞋袜,观摩隔壁。
隔壁互摸一会儿结束前戏,只见小倌从枕下摸出一盒药膏递给客人,客人把药抹在菊穴里,等药膏融化,猴急得提枪进洞,直捣黄龙,小倌细条条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亲哥哥亲丈夫的淫叫不止。
元小春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拿高大英武的阿傻和瘦得没几两肉的小倌比较,无法想象阿傻缠住他腰,用粗粗的嗓子叫他亲哥哥亲丈夫,而且阿傻年纪一看就知道比他大很多,叫他亲哥哥好可怕。
“老婆,一会儿能不能不要叫我亲哥哥,也不要叫我亲丈夫,叫我小春。”元小春害怕的哀求。
“小春。”阿傻叫著他的名字表示回答。
元小春露出笑容,翻找枕头下有没有药膏,果然有一盒药膏,一打开有股浓郁的香味。
“老婆,这个东西好香喔。”元小春高兴的举起药膏,转过身,却见阿傻已脱得一丝不挂。
真正第一次看到全裸的阿傻,他眼睛发直。
阿傻嘿嘿傻笑,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春过来坐。”
元小春把药膏丢到随手可拿的地方,直接扑过去亲住阿傻的脸,嚷道:“老婆老婆老婆,我要摸你,你要乖乖让我压。”
阿傻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元小春学起方才那个客人来回抚摸他的胸膛,吻著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游移到胸膛上的乳头。
小小的乳头呈现成熟男人的褐色,元小春舔了又舔,阿傻腹部绷紧,下面的巨物抬起头,察觉到这点的元小春开心不已,跪在双腿间舔弄褪去外皮的蘑菇头,水光发亮的蘑菇头冒出一丝液体,舌尖钻进分泌液体的小孔,小孔立即缩紧,又冒出一些液体。
阿傻抓住床单,克制住按下元小春的头,用自己的涨大的阳物贯穿他小嘴的欲望,如果这麽做就会看到元小春害怕他的眼神,他只能看著元小春用娇嫩的嘴唇爱抚贲涨的阳物,以及嫩红舌头舔遍阳物的画面。
阳物的紫红与微微发红的雪白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点水气的乌黑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阿傻,明明是淫乱的画面却因为元小春一心想让他快乐的纯真眼神而变成诱惑的春药。
抽出只想顶进元小春喉咙深处的巨大,阿傻扣住他的下颚,压下身紧紧吻住带著自己味道的嘴唇。
“老……唔……”
窒息的吻使元小春抱住他的後背,跟上阿傻搅动他舌头的速度,交换彼此的津液,分享稀薄的空气,好象对方已经融进各自的骨血。
直到无法喘息时,阿傻才放开元小春,元小春大口大口吸著新鲜空气,红肿的嘴唇散发津液的湿润光泽。
“小春好可爱,好漂亮,小春是我的,我喜欢小春。”
浅浅的小酒窝出现,元小春摸到药膏,举到阿傻面前,大眼忽闪的说:“老婆你也是我的,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做到底吧。”
阿傻盯著乳白的药膏,总觉得药膏的香味不太正常,似乎这药膏的用途不止涂在他的屁股上,不过可爱的馒头老公这麽想做到底,他当然不会拒绝。
从嫁给元小春开始,不应该存在的夫妻关系导致阿傻对自己妻子的身份存在一份错乱的误解,又因元小春曾经刻意强调他就是他的天,说一不准他说二,叫他去东不准他去西,使阿傻对元小春这柔弱的丈夫言听计从。
没有不妥的地方,也没有羞耻的感觉,所有的事应当发生,因为他们是夫妻,阿傻理所当然的打开双腿,让元小春看清楚隐藏双臀间的後穴,那紧窒的地方颜色比乳头稍深。
元小春不理解小倌怎麽做到用这里轻易吞下男人的性器,他看看药膏,希望药膏能使阿傻的後穴松软些方便他进入。
挖出药膏涂抹在後穴上,两人一起等待後穴的反应。
没反应,还是紧紧的。
是不是涂少了?元小春又抹了些,依然没像想象中般松软,下面早就跃跃欲试,可是有门不得进,他求救地看向阿傻,咬住嘴唇道:“老婆,为什麽我抹你这里你还是很紧呢?我根本进不去。”
怎麽软化後穴阿傻看得比元小春清楚,拿过药膏,手指将药膏推进身体里,冰凉的药膏一到里面便融化,顺著後穴和手指间的缝隙淌出,元小春看得一清二楚,好奇的用手指碰触後穴的褶皱,一点点的推进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