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男人会捉鬼
感受到一只手拉开衣襟滑入胸口,他不禁伸手握住,声音低哑:“皇上……”
云钰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还叫皇上!”
肖长离不发话了,很快衣服就被扒开,某人无师自通得在他下颌脖颈锁骨处亲吻舔咬,来来回回不知厌足,到处点火。
一想到那些险些失去他的日子,云钰就发疯般的想要确定他就在身边,而且永远不会再离开。
尤其是那些留在他身体上的伤疤,每一道都是一段无法磨灭的记忆,永远提醒着自己,眼前这个,是值得自己用一生去托付,用生命来守护的人。
想要亲吻他,想要抱紧他,想要和他融合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这销~魂~蚀~骨的撩拨正在不停挑战着肖长离的理智极限,终于,他扛不住了。
猝然得翻天覆地让云钰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会怕是又不能在上面了。
也罢,上下其实并无所谓,重要的是,眼前人是心上人。
身下的人面红耳赤,乱发衬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显得更为诱人,肖长离呼吸开始急促,他的目光已在无意中变得灼热而危险。
可他依旧没有动,在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前,他不想伤了他。
“愣着干什么?”反而是云钰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怎么还不犯上……”
肖长离感到思绪已经全都乱了,顾不上再去担心什么,俯身堵住了他的唇。
冬夜寒凉,人心却在紧密的相拥中滚烫如火。
在一阵惊涛骇浪般的颠簸中,云钰后悔了。
他没想到这一次比起上次来竟会差了这么多,上次只是有点疼,还能忍受,这一次却像是身体要被贯穿一般,已经不止是疼,简直像是要死了。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想要大叫的冲动,凌乱的喘!息和低吟还是连续不断得泄露出来。
“慢……慢一点……”他死死抱住他,埋首在他颈边,咬着他的肩膀哼哼,呼吸都快要接不上来。
肖长离如他所言慢了下来,灼烈而混乱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对不起……”
这一句话让云钰的痛苦瞬间荡然无存,他抱紧他再次靠了上去,羞声道:“不……不用说……我没事,你……你不要忍着……”他说不下去,只能紧紧抱着他,想就这样与他在这扑天盖地的浪潮中合为一体。
接下来肖长离都极力克制着,云钰却又觉得不满意了,咬着他的耳垂嘟囔:“快……快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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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已燃尽,怀中人沉沉睡着,几乎汗湿的发凌乱在胸前,仿佛无数细密的网,正牢牢网着肖长离的心。
他并没有睡,反而想了许多,遥远的已然逝去的,未知的无法预料的,都是关于他们两个人的。
片刻后,他起身取来热水,给云钰大概擦了擦身子,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裳。疲累过后又带着一身的汗入睡,很有可能会得病,何况是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山巅之上。
在这期间云钰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摆弄,拉着他的衣袖不松:“长离……是你吗?”
肖长离拂去他脸上乱发,柔声道:“是我。”
云钰便笑着闭上了眼睛,又沉沉睡去。
此时天边刚现鱼肚白,冬日里人又起得晚些,等肖长离把自己收拾好,看着一轮日头跳出群山之后,其余人才陆陆续续起身。
广岫打着哈欠走过来,见人已立在庭院的梅树下,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不由佩服。
昨晚贪、淫误事,他还指望着早上能来个捉奸在床什么的,哪想肖长离比自己起得还早。他不死心得进屋去看,被子盖得整整齐齐,早已经毁尸灭迹了。
见他如此执着,肖长离委实哭笑不得。
广岫绕着肖长离走了一圈,看到他破了皮的下唇,坏笑道:“呦,看来昨晚挺激烈啊……”忽然眼睛一亮,他扯了扯肖长离的衣领,不知是看到了什么,面露惊愕,“不会吧!难道你是在下面的?”
肖长离不明所以,摸了摸脖子,有轻微的痛麻之感。
“啧啧啧……”广岫十分同情得拍拍他肩膀,“辛苦了,别这么早起来,再睡会吧。要是难受,我让广漠给你送点药来。”
肖长离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了,想说什么又觉得没必要,想到云钰可能会不太舒服,就同意让他送些药来。
广岫摇头摆手满是遗憾又充满同情得走了。肖长离无奈笑了笑,想起昨晚云钰似是痛得厉害,咬着自己的肩膀脖子不松口,想是留下了什么痕迹,让人误会了。
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依照以往惯例吃了早膳便坐在屋外石椅上看书,同时还留意着屋内的动静,等云钰睡醒。
过得一时,肖行之过来了。
他对广岫欲言又止又吊人胃口的行为感到好奇,便也想来看看自家大哥究竟是怎么了。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肖长离和皇上两情相悦的事,可想起以往自家大哥迷倒万千少女是何等的风光潇洒,如今却背着个男宠的名头成为了皇上的男人,这天差地别还是让他有点适应不过来,需要好好缓缓。
忽然,他看到了肖长离脖子上的红痕,惊得张大了嘴巴,赶紧帮着扯衣领挡住:“我的天这要是让人看见可不得了……大哥,你该不会是,在下头那个吧?”
对这个问题肖长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保持了沉默。
“不可能啊,大哥这般伟岸健朗,就皇上那个小身板,怎么可能压得了你……”肖行之兀自纠结,十分苦恼,“可他是皇上啊,一定是大哥你让着他的。唉,可千万不能让爹知道了,他这最后的尊严都守不住了可怎么好?”
“……”
肖长离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110章 帝王生子(修)
云钰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 只觉浑身酸痛无力,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难受,偏偏屋内空荡冷清, 这难受劲儿就更大了。
竟然丢下自己走了, 他咬着被子暗暗郁闷。
好在很快肖长离就来了,俯身下来看着自己的样子那样好看, 他的郁闷就一溜烟得都散了。
“可有不适?”肖长离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阵阵发烫, 以为是病了, 微微皱起眉头。
那个不适的地方让云钰压根无法启齿, 只是摇头,握住他的手:“你去哪了?”
“在外面。”肖长离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可要沐浴?”
云钰动都不想动, 又把被子拽上来,蒙住头哼哼一声:“痛死了……”
分明是他先惹火的,这会倒像受了委屈一般。
肖长离一窘,取出一个瓷瓶:“这是今早广漠送来的, 你看要不要……”
云钰脸更烫了,对广漠的周到简直无地自容,可某个部位实在难受, 他探出脑袋来瞅了瞅:“怎么用?”
肖长离掩鼻咳了一声:“抹在伤处即可,我帮你……”
对于如此羞耻的事,云钰捂着脸往被子里直缩。肖长离轻轻拉开被子,摸了摸他的头:“先洗一洗。”
云钰点头, 看到他左侧脖子在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一点红痕,这来自于自己的杰作,他笑着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已经做好标记了,你是我的,今后不能再看别人一眼,知道吗?”
“好。”肖长离只说了一个字,面上笑容却犹如融融春风,可使万物复苏。
看着这笑容,云钰觉得身体的酸痛尤其是某个部位的不适都烟消云散了,身心好似浮在了云端,幸福得快找不着北。
他想起广漠曾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和肖长离命中注定相辅相成,甚至两人做些无法言说的事,对双方而言都是增益进补的良方。所谓缘定天成便是如此,可笑世人还说他是灾星,真是愚昧至极。
他要向世人证明,他非但不是灾星,还是天大的福星。
肖长离把云钰抱进浴桶中,不似上回那样拘谨,帮他擦着身子,轻轻擦拭着长发。
云钰忽然转过身来,带起水波荡漾,笑意清扬,眸中盈盈生辉:“广岫的儿子真可爱,是吧?”
肖长离微微一顿,嗯了一声。
“我问过玄惪真人了,他说灵胎得天地灵气而生,非妖非怪,生而得半仙之体,称得上是人中翘楚,你确定不想要一个么?”
肖长离看着他灼灼的眼神,无奈道:“此事,当需三思。”
“我已经三思了。”云钰认真得回答,“不止三思,十思百思都有了。”
他抓着肖长离的手在脸上蹭:“怀一个灵胎简单得很,数月即可诞下,不用有所顾忌。”
“皇上。”肖长离无奈道,“你是天子,此举……有碍皇威。”
云钰面露犹疑,以他这身份,要真是大着肚子出现在京中,只怕天下又得大乱,别的不说,柳原估计就得活活气死过去。
他垮下脸,伏在浴桶边,十分失落。
肖长离指尖在他柔软的发梢流连了一会,最后认命般道:“若是你真的想要,那便……由我来吧。”
云钰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眼睛微亮:“你的意思是……”
“我来怀。”肖长离道,“左右我需在此处休养,远避世俗,就算是丢人,也丢不了多少。”
云钰一阵欣喜过后便是心疼,牢牢抱着他:“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就这一件,让我来吧。好在此时朝中有二哥坐镇,我就在这里呆上个把月也不防事的。”
生子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本就不算是件光彩的事,就算肖长离愿意为了自己牺牲,他也不想让他如此为难。
肖长离摸了摸他的头发,犹豫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说定了!”云钰兀自就下了决定,在他脸上捏捏,“你就等着当爹吧!”
打定了主意,云钰洗漱完毕顾不上难受就去找了广岫,拖着他来到幽寂处,又是害臊又是殷切得问孕育灵胎的法子。
广岫好好笑话了他一通,说他这孕育灵胎生子的帝王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看云钰,问道:“你们两个……昨晚那啥了吧?”
云钰红着脸点头,广岫又凑过去神神秘秘问了什么,云钰脸更红,还是点头。
“那就好办了。”广岫双掌一拍,因为很想看看他大肚子的样子,他显得非常积极,“成,我先带你去选一个石卵。你喜欢什么样的,大的小的圆的长的?”
云钰有点懵,还没想清楚就被拽走了。
看着两人御剑凌空而去,肖长离大致能猜到去干嘛,面容平静,继续下棋。
他的对面是根本不精通棋艺的肖行之,所以他还是只能自己和自己下。
“大哥,你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几时回去?”肖行之见自家大哥明显瘦了一圈儿的身板,心中感概,“虽然京中还有些流言蜚语,但只要你开心,我这当弟弟的总是支持你的。”
肖长离放下黑子,道:“外人之言不足多虑,只是……我恐怕还要晚些回去,爹就劳烦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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