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升级系统
严格被他拉着往浴室走,望天。他们是修士,修士!怎么可能出个门就出一身热汗?而且现在是冬天!
“对了,玉琛,我看我们得找个修士在服务二处上班。总不能以后遇到修士找茬的情况都由我们俩亲自解决吧?”严格想起一件事,拍开皇甫玉琛乱摸的手。
“这事我也想到了,不用你操心,我来处理。”皇甫玉琛的手往严格的素
服里更伸入几分,关上浴室的门……
农庄的早晨,凉风拂面,空气清新。
皇甫玉琛穿着睡袍来到一楼客厅,向茶几上看去,一份还散发着淡淡油墨味的报纸静静地躺在上面。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拿起报纸,翻开,看到一份声明,满意地笑了笑。
这份声明并不具备法律效力,但他需要的是一种态度。
他回到二楼的房间,严格还在沉睡,嘴唇微启,诱人亲吻一般,睡衣被卷
起一角,露出结实而紧致的肚皮,上面还有两枚吻痕。他的嘴角翘起,轻轻地
上库,摸一把光滑的肚皮,在宝贝唇上啄一口,把人搂进怀中,盖好被子,决
定睡个回笼觉再说。
严格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抱,抱到一个软绵绵的东
西,睁开眼一看,是个枕头。皇甫玉琛不在床上。
“忙什么呢?”严格含糊地嘟囔一句,打了个呵欠,隐约听到外面的欢呼
声和笑声,向窗外看去,原来下雪了。
雪花纷纷扬扬,慢悠悠地飘落,轻柔而恬静。树枝上已经白了一层,银装
素裹,十分美丽。
斩天藤探头探脑地从枕头底下爬出来,仲伸了伸懒腰。
严格好笑地拍了它一下,起床洗漱。
到一楼客厅看到茶几上被翻开的报纸,拿起来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
严严读书的成绩一般,上了个本地的二本学校。
虽然离家有些远,但他还是没有住校,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都会回家住。
这天下午从学校出门,他偶然看到一只小猫,和他养的猫豆丁几乎一模一
样,让他暗自称奇。
那猫十分可爱,在雪地上跳来跳去,玩的十分开心,留下一个个细小的脚印。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它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冲他“喵”的一声,还对他抬起右前腿,就像打招呼一样。
严严一乐,这猫和自己有缘啊。而且看它的毛有些脏,不像是有主人的样
子,他起了收养它的心思,举步走过去。
小猫蹦跳着跑远,跑几步回头看他一眼。
严严连忙追上去。
追了半天没追上,严严有了放弃的心思,但一见那猫又扭过头就跟笑话他
似的,又起了好胜心,拔腿狂追。
也不知道跑出多远,他总算把小猫一把捞起来抱在怀中。
“看你还往哪儿跑。”他轻轻拍了拍猫咪的脑袋,“走,跟我回家。”
一转身,他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这车应该停了不短的时间,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爸爸的车?”他向四周张望一圈,忽然僵住。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向这边走来。在他身边,一个穿着咖啡色大衣的长发女人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
尽管那个男人戴着墨镜,严严还是从他的脸型、身高、体型和走路的姿势
认出了他。那就是严家强!
‘爸爸!”他一脸难以置信,尖声喊了出来。
严家强身躯一震,愣住,没想到严严会出现在这里。他下意识想装作不认识严严,往另外一个方向拐去。
严严猛冲过去,一把扫开他鼻梁上的墨镜。
“真的是你!她是谁!他又是谁!”
严严眼底窜起怒火,一巴掌甩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尹慧如猝不及防,脸颊顿时红了。
“哇,妈妈、爸爸......”小男孩被吓到,大哭起来。
“严严!”严家强大怒,扬起手扇了严严一和耳光。
严严的脸就像火烧一样疼,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直视严家强,“你居然打我?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你!”严家强火冒三丈,又想动手。
严严扔掉小猫,扭头就跑。
暗处,皇甫玉琛淡淡一笑,收起相机,悠然离开。
严严一路狂奔,忽然撞到一堵墙壁,向后跌去,眼泪簌簌落下。手臂忽然
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一道温和低沉的男性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抱歉。没
事吧?”
严严抬起头,泪眼仍然能看清男人的长相,不由一怔。这个男人大约二十七八,脸庞刀削一般深刻,一双俊眉下,漆黑的眼睛里透出淡淡的温和,鼻梁高挺,柔和的唇形就像在笑,为他增添几分爽朗之气。这个人很帅,虽然还是比不上皇甫玉琛,但相对温和的气质使得他比皇甫玉琛更有魅力。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哭?”肖率有点好笑地看着眼前学生模样的男孩,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他。
严严还在发怔。
肯率看他脸颊是红的,还有点肿,有些同情,索性拿手帕帮他擦了一把脸。
“以后走路小心点。”
肖率说完,便要离开,大衣却被人抓住。
“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肖率一愣,眉头蹙起。
严严拿出自己的钱包,把身份证和学生证给他着,“我不是想讹你,也没
有任何恶意,只是暂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我。”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肖率挑眉。
严严一笑,“坏人会给人递手帕吗?”
肖率有些无奈地点点头,“看在你和我弟弟有两分像的份上。走吧。”
“谢谢。”严严连忙跟上他,“我叫严严。你呢?”
肖率回忆了下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对他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肖率。先说好啊,只一晚。”
“嗯,谢谢。”严严点头,“阿嚏——”
肖率看了下他单薄的衣服,暗自摇头,现在的小孩都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他取下
脖子上的围巾递给他。
严严眼底露出几分开心,道了谢,把围巾围上,闻到围巾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道,脸莫名地有点发烧。
229 继续打压
严家强当天没有回家,打个电话回去,杜如兰语气很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严严还没有把事情告诉杜如兰,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
准备时间。
第二天下午,严家强下班回到家,刚进门,杜如兰就扑过去,两只手在他
脸上乱抓,疯狂地喊道:“严家强!你为什么要这这么对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谁?”
失去理智的女人体力不容小觑,严家强一个大意,被她的长指甲抓中,右
边脸上出现一道血痕,痛得“嘶”的一声。
杜如兰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一起孕育了三个孩子,他心里本来还有些愧疚,被这么一抓,顿时生恼,一把攥住杜如兰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低吼道:“你发什么疯!跟个疯婆子一样!”
家里的下人被他的恕吼声吓了一跳,不敢出现,都躲在厨房里。
“疯婆子?我是因为谁?因为谁?我跟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烂心烂肺的!无耻!”杜如兰又叫又哭,被打理地整整齐齐地头发也散了,蓬头盖脸,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严家强又捶又挠。
严家强握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被发现了也有好,他早就对杜如兰没感情了,现在的杜家对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杜如兰闹离婚反而更好,他手中还有四张酒方,就算严家的其他产业扶不起来,凭借翡翠山庄他也能重新站稳脚跟。
想到这里,他一巴掌把又踢又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的杜如兰扇回沙发上,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上了二楼,进了书房。他锁上房门,打开保险箱,准备拿了酒方,先搬到别庄去住几天,慢慢处理和杜如兰的事。
输入密码后,他拉开保险箱的门却懵了——保险箱里空空如也!他存放在
里面的四张酒方全部不见了!
他很快冷静下来,想到书房的密码除了他只有杜如兰一人知道,脸色大变,大踏步离开书房,冲下楼,像拎小鸡一样把还在哭泣的杜如兰拎起来,顺手把抚着她的严严推到一边。
“我问你,保险箱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我没有!“杜如兰哭喊,“呜呜......”
“爸,你疯了!”严严气的胸膛起伏不停,连忙将杜如兰扶起来。
严家强抬起头,又甩了杜如兰一个耳光,厉声道:“除了我,只有你知道
保险箱的密码,不是你是谁,说!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杜如兰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大声哭喊起来,一边喊一边甩头,“来人
啊——杀人了——”
严家强冷着脸,又想打她。
严严一把把他推开,“严家强!你他妈的疯了!”
“没你的事。”严家强把他推到一旁,踢了杜如兰一脚,“说!是不是你
拿了!”
杜如兰挡在严严前面,恕极反笑,“是,是我拿了!已经被我毁了!有本
事你杀了我呀!”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严家强说的是什么,故意气严家强。
“你!”严家强脑袋一热,也笑了;“好啊,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
狠狠地一巴掌抽向杜如兰的嘴巴,后脑勺却一阵剧痛,迟钝地回过头,看到严
严手里还拿着花瓶的瓶颈。地上,一地的碎片。
严家强晕晕乎乎,捂着脑袋跌坐在地,看了看手,一手血。
严严吓呆了,手一松,花瓶瓶颈摔在地上。
杜如兰大惊失色,“来人!来人!快叫救护车!”
严伟峰和张巧巧从幼儿园接了严思,恰巧在此时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帮忙。
不提严家的热闹,皇甫玉琛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都发送到报社的邮箱里,回到农庄。
严格没问他干什么去了,只走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回到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皇甫玉琛愣了愣,随即也笑了,挨着他坐下,两人一起看电视。
期间,严格接到两个电话,都是就严家强和他断绝关系一事问候他的。电
话接完,手机也没电了。
他今天接了不少电话。
认识的人知道严格的父母都不喜欢他,基本都是同情严格。
不认识的人都以为严家强之所以和严格断绝关系是因为严格和一个男人在
一起,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的人思想越来越开放,而且人家的家事和他
们也没什么关系。
总体来说,严格并没有因此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
第二天,最受欢迎的帝都日报上大篇幅地、图文并茂地报道了严家强多年前以出轨并且有一个和他孙子差不多大的私生子的事。整个商业界都轰动了,就在一个多月前,严家强还和杜如兰秀恩爱上了报纸头条呢。所有人都在看严家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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