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薛少凌气得又想咬他,却被屈敖抱了起来折腾到夜深,由头到尾都没给他说别的话的机会。
薛少凌被屈敖弄射了两次,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地挨到屈敖怀里。屈敖抓住薛少凌的手,找着薛少凌的手掌,五指和往常一样扣了上去。他亲了亲薛少凌轻合的眼皮:“少爷我伺候得可好?”
薛少凌不睁眼,也不吭声。
屈敖道:“那沈之远既是你心中的兄长,过几日我便与你一起去拜会他吧。”
薛少凌挣开屈敖抓过来的手。
屈敖亲他脸颊:“我都把少爷伺候舒服了,少爷却总是下了床就不认账,我正好去让那沈之远给我主持公道。”
薛少凌只觉气血上涌,张嘴往屈敖身上可着劲咬了一口,出了胸中恶气,才骂道:“我咬死你!”
屈敖哄道:“睡吧。”
薛少凌真有些累了,挨着屈敖入睡。他睡得不大安稳,做了梦,却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到早上梦醒了,他也懒得起来,仍合着眼,脑中掠过许多事,打仗要钱,打仗也能来钱;开书院要钱,开书院也能来钱;圣上心肠硬,圣上心肠也软;有的人放在这里不能用,放在那里却能用……许许多多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薛少凌才睁开眼。
外面下着雪,薛少凌听到新挑的两个婢子在说笑,叫了人进来伺候自己洗漱,随口问:“将军一早出去了吗?”
婢子回道:“是的,四更天便走了。少爷早上想吃什么?”
薛少凌两眼一亮,少了眼两个娇俏可爱的婢子,笑眯眯地道:“这雪下了几天了,想必许多鸟儿饿着,我们去支个陷阱,撒些谷米,抓几只鸟儿炸着吃!”
两个婢子年纪都不大,听薛少凌这么一说都雀跃不已,跑去找谷米的找谷米,找家伙的找家伙。薛少凌在院子里晃悠一圈,找着了雀鸟常来的地方,差遣婢子做了陷阱等鸟儿飞来。他着人准备了糕点和香茶,边逗弄着两个婢子边等那守陷阱的小厮抓回雀鸟来。
屈敖和蒋安回到将军府,还未走进院子,便听到小厮欢喜的声音:“少爷,少爷,抓到了!”
屈敖眉头一跳,走了进去,只见那小厮抓了两只鸟儿跑去亭子里报喜,薛少凌身边两个婢子惊喜地迎上去摸了摸那鸟儿,转头崇拜地说:“真的抓到啦!少爷真聪明!”
薛少凌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脸上带着纵容又宠溺的笑意:“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等注意到屈敖和蒋安一前一后地走进来,薛少凌眉头一挑,眼底仍是盈着笑,“哟,屈大将军你们一大早上哪儿幽会去了?”
第三十九回
不管身在何方,薛少凌身边永远热热闹闹的,在军中他玩得高兴,到了城里他玩得更开心。那些刚买回来不久的小厮婢子都爱往他身边凑,一来是他赏钱给得大方,二来便是他对身边人总是笑吟吟的,脾气好得很,留在他身边轻松又自在。
屈敖喜欢薛少凌这模样,却又不喜欢那些绕着薛少凌打转的家伙。他听了薛少凌的打趣,转头让蒋安和那些婢子小厮都下去。
薛少凌见亭子里只剩自己和屈敖,脸上依然没半点担心,拎起那两只可怜巴巴的鸟儿说道:“好不容易逮着两只,都没人给我弄来吃,看来是它们走运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那两只鸟儿脚上绑的草绳,走到亭子的围栏旁把它们放了出去。
两只鸟儿死里逃生,扑腾了几下翅膀,仓皇又急切地往亭外飞了出去。
薛少凌看着它们扑棱棱地飞远,目光顿了顿。鸟尚且贪恋林间徜徉之乐,人却羁于名利富贵,谁都不愿抽身。他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收回了跟着鸟儿飞远的目光。
屈敖从身后抱住薛少凌,亲吻薛少凌被冻得发凉的耳朵。薛少凌正想着事情呢,被屈敖一亲,什么都忘了,转头搂住屈敖脖子吻了上去,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小兽。
屈敖被薛少凌一脸凶狠地吻上来,也不在意,只张了张披风,把薛少凌裹进怀里,由着薛少凌对自己又亲又踹地泄愤。
薛少凌觉得屈敖这家伙没别的好,就是皮厚肉糙,脸皮也忒厚,怎么折腾都没事儿。他心里不太高兴,搂着屈敖的脖子,两腿一收,夹着屈敖的腰,整个人挂到屈敖身上:“回房去。”
屈敖目光一暗,亲了亲薛少凌的嘴巴,才问:“少爷是想你这驴玩意儿了吗?”
薛少凌磨牙:“我去验验刚才有没有人用过。”
屈敖从善如流地抱着薛少凌回房,由着薛少凌脱了他衣裤。
薛少凌伸手摸了摸屈敖那驴玩意儿,刚才亲来亲去,这东西居然已经有些硬了,看起来那么粗的一根,仔细瞧瞧还能瞧见青筋。薛少凌还没认真看过这玩意儿,这会来了兴趣,便跨坐在屈敖身上对它摸摸碰碰,把它弄到左边又弄到右边,接着伸手去捏了捏底下两个鼓鼓的囊袋,煞有介事地兴师问罪:“还挺满的,好像没别人用过。那你一大早带蒋小安去哪里了?”
屈敖由着薛少凌把他那驴玩意儿捏着玩,不仅不担心薛少凌会发狠把它给拧断,还比刚才更硬了几分。他亲了亲薛少凌,交待道:“带他去处理一些事,毕竟你性子疲懒,有些需要跑动的还是得他们去。”
薛少凌本也看出了屈敖与蒋安没做什么,他熟门熟路地摸出屈敖随手搁的膏油,往那驴玩意儿上面抹,把它抹得湿漉漉的,又嫌弃地说:“长得真难看。”
屈敖见薛少凌撒手要走,哪里肯放人,逮着他胡乱做了些准备,让薛少凌好好把那驴玩意儿给吞下去。
薛少凌搂紧屈敖的脖子,吞下一小半,还是觉得疼,不肯干了。他骂道:“你这东西不仅长得难看,还长这么大!不如割了算了!”
屈敖觉得薛少凌真会折磨人,明明每次都受不住,偏还爱往他身上坐,张着腿就想把那驴玩意儿吞进去。他抱着薛少凌换了个姿势,让薛少凌躺下了,由他来伺候这身娇肉贵的小少爷。这回顺利了许多,那肉穴还是吃得紧,可屈敖还是好好地挤了进去。
薛少凌呜呜两声,伸手要搂住屈敖。屈敖俯身让薛少凌抱上来,脑袋也凑了上去,亲住薛少凌微张的唇,把那呜咽般的呻吟堵在喉间。
薛少凌觉得身体里似在发烫,尤其是被屈敖用那驴玩意儿到过的地方。这事儿虽不算极度欢愉,却也算不得难受,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正想着,他被屈敖一个顶弄弄得眼里蓄了泪,又觉得疼了,不由瞪向屈敖。
屈敖亲薛少凌唇角:“少爷要专心点。”
薛少凌张嘴去咬他胸前的乳首。
屈敖被薛少凌咬得头皮一麻,险些射了出来。
薛少凌感觉到那驴玩意儿的变化,觉得有趣,伸出舌头往那乳首上面舔了舔,舔得它坚硬起来,又用细细的牙齿去磨它。
屈敖恨不能把薛少凌活活吃了。他掰起薛少凌的下巴,堵住了薛少凌恶劣的唇舌。
薛少凌伸脚把屈敖夹住,手在屈敖身上乱摸,摸到下面去了,又捏了捏那鼓鼓囊囊的囊袋,像要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
屈敖终是没忍住,把精元射到了薛少凌那紧致温暖的肉穴里去。
薛少凌没料到屈敖会这么快缴械投降,等觉得有东西射在了自己身体里面,感觉怪怪的,不太舒服,忍不住又张口去咬屈敖。
屈敖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只能把那驴玩意儿拔了出来,叫人送来热水,替薛少凌将那射得太深的白浊精液给清理干净。
薛少凌懒洋洋地窝在屈敖怀里,由着屈敖伺候自己。等屈敖忙活完了,薛少凌才指支着下颌打量起屈敖来,经年的沙场厮杀让屈敖原本正气凛然的面庞多了几分煞气,叫人不敢多看半眼。
薛少凌却一点都不怕,他想了想,抬手去抓屈敖的下巴,把屈敖的脸掰向自己,对上屈敖寒星般的眼,理所当然地宣告:“我不喜欢和人共用东西,你那驴玩意儿若再被别人用了,我便不要了。”
*
小薛:嗯,伺候得还挺爽,可以留着约个炮
大屈:少爷要给我名分了!欣喜狂舞.jpg
第四十章
屈敖听薛少凌这么说,知晓这是自己卖力伺候的奖赏。他把薛少凌抱了起来,帮薛少凌把单衣给穿上,又去亲薛少凌的唇。亲得薛少凌抗拒地推他,屈敖才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亲了亲薛少凌,嗓音沉哑:“少爷放心,这驴玩意儿只有你能用。若是被谁碰了,你便把它给割了。”
薛少凌听到屈敖爽快的允诺,不太相信,但还是搂着屈敖的脖子靠过去,由着屈敖把他抱回床上。
屈敖见薛少凌不说话,又道:“我能做到,少爷你也要做到才是。”他亲着薛少凌的脸颊,“你若是去碰别人,我也把你这玩意儿割了。”
薛少凌觉得身下一疼。
薛少凌振振有词:“你这就没道理了,我这东西你又不用,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若出去叫人给你后面开个苞,我也是不在意的!”他说完觉得有趣,眼神儿直往屈敖身后瞄,想着什么人才能把这煞星压着摆弄。
还真想不出来!
屈敖抱着薛少凌到床上,让薛少凌坐在自己腿上,把薛少凌脸上那兴致盎然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抬手去摸薛少凌的命根子,边摸边道:“平时你这东西不快活吗?怎么就不用了?你若是嫌它没用处,下回我帮你绑起来,保准不让它吐出半点东西来。”
薛少凌被屈敖说得头皮一麻,想到屈敖平日里的脾气,知道这混账绝对做得出那样的事来!他哼道:“说得还有模有样的,难道你以后不娶妻了?”
屈敖神色平静,语气也平静:“自然是要娶的。”
薛少凌说:“那你说什么只有我能用,往后总会有别人的。”他抓住屈敖那驴玩意儿,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再说了,难道以前它就没伺候过别人?瞧你熟门熟路的,说没有谁信!”
屈敖没解释什么,权当薛少凌夸他伺候得好。他要是能碰别人,又怎么会心心念念薛少凌这么多年,什么奖赏都不要,只想讨一个薛少凌。早早见过了最好的、最想要的,旁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屈敖握住薛少凌乱摸的手,把它给拉开了,才道:“少爷曾说过薛老最想拿下昌陵。若是我将昌陵拿下了,够不够当聘礼?”
薛少凌想到了远在京城的薛子清,又想起那些光怪陆离的梦。比如梦里屈敖与薛子清相视一笑,比如少年时屈敖在听薛子清吹曲子。他要是娶妻,也会想娶那样的,温柔又善良,能于危难中伸援手,又能踏踏实实、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若是屈敖和薛子清成了一对,他还真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逍遥日子,省得让人发现他和屈敖还有过这么一段荒唐。
薛少凌不太痛快,嘴里又开始胡扯:“拿下昌陵关是替陛下办事、替朝廷办事,又不是给薛家拿的,怎么能说拿来当聘礼?这未免也太没诚意了,肯定不成。少说也得运个十船八船稀奇玩意,十船八船黄金白银,弄个十里红锦铺地,喧天的锣鼓、震地的炮仗,还有十来个人才抬得动的大花轿——那才能把人从薛家讨过去。”
屈敖挑眉:“这便可以了吗?比拿下昌陵还要简单,我可以马上就让人去准备。”
薛少凌踹了他一脚。
屈敖把薛少凌放下床,亲了亲薛少凌柔软的唇,抓住他再次踹上来的脚,轻轻捏了捏:“累了就先歇着,有事儿蒋安他们会叫你。”
知晓屈敖要回军中去了,薛少凌哼哼两声:“滚吧。”
接下来几天屈敖没再回府,薛少凌偶尔翻翻蒋安收到的信儿,大概了解屈敖在做什么。屈敖似乎确实挺想拿下昌陵关当聘礼的,一到南边就着手整合南疆驻军,前段时间还算平和,这几天动作却不小,一鼓作气撤了底下几个将领,吓得其他人都乖乖夹起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