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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

作者:箜篌响 时间:2020-11-02 08:13:10 标签:江湖恩怨

  说着加重了按压的力度,我顿时感觉连小腿肚子都在打颤欲要抽筋,大腿内侧肌肉紧紧收缩,几乎跪不住要瘫倒在床上,只能喘息着求饶道:“喜,喜欢……饶了我吧……啊!……”
  若我说话有用便好了。他理都不理,反而觉得有趣似的反复碾按着那处,没几下我便仰起脖颈浑身绷直,眼白上翻,被巨大的快感吞没,达到了一次没有泄精的高潮。
  我累到无力,软趴趴伏着,如脱水的鱼般伏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却被他握着腰提起,随意粘取些药膏涂在茎身,虽慢却不容反抗地插进了我的体内。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过神来,身子敏感至极,被他凶猛地顶弄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可怜地求饶。
  但剑寒清这人向来是我越求饶他便越开心,没有一回听过我的,反倒越发兴奋地猛攻我那敏感点,研磨碾钻。
  我觉得被这么玩没多久又要被操到高潮了,不由带着哭腔问道:“剑寒清,我累了……你还要多久?”
  他没答话,只转作挨擦着那处减缓快感。
  我终于能喘上气,心念一动,回头望他,看到他正将我按在身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放心,我能守精不泄,操你整夜不停下。”
  我顿时眼前发黑,化成一滩软泥软软趴着死活不动弹。
  他嗤笑了声,取了两只枕头垫在我小腹继续抽插,边操边笑道:“小可怜,你求求我,我便快些。”
  我被他欺负得已顾不上颜面,毫无底线地哑声求着:“好汉,祖宗,神仙哥哥,您快些吧,小人受不了了……”
  然而这厮说话不算数,无论我怎么求都没用,听到我呻吟告饶的声音,后穴夹着的孽根反倒更为粗壮,将穴口撑到极限,挤压着肠壁,他越发快速地顶弄,没几下便将我再度插至高潮。
  这晚我不知被强制插至高潮多少回,他听着我的讨饶声直至深夜才鸣金收兵,将精元泄至体内,喂我喝了些药粥才让我睡过去。


第三十三章 除夕
  次日我是被剑寒清叫醒的。
  殿内弥漫着檀香的味道,我茫然看看寝殿外已是日上三竿,睡得头晕目眩,有些恍如隔世,就被他拿布沾了冷水擦脸,立即被冻得清醒过来。
  我想活动活动筋骨,便感到后庭传来剧烈的不适,想起那整夜荒唐,我又许久未经人事,定是被他操得红肿不堪。
  他发现了我的不适,也不说话,动作轻柔地将我推翻过去,扒下亵裤检查穴/口,我措不及防地感到他的指尖拨弄着那圈软肉,羞耻得浑身发颤,埋进被里不吭声。他将药膏涂抹到肿起发烫的穴/口上,我顿觉清凉,火辣的痛减缓许多。
  他给我穿好衣服,端来药材熬制的粥,又是招呼都不打便舀起一勺塞进我嘴里,这粥香甜软糯,入口即化,我边吃着,突然觉得自己像被圈养的幼崽般都被他沐洗,被喂食,被上药,被他操。喝了四五口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已经习惯我不说话任他照顾的样子,不喝酒也不出门练剑,只围着我和佛堂转,我实在忍不住哑声道:“剑寒清,这样都不像你了。”
  他黝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半天才问道:“你总说不像我,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我想了想,自认识他来除去被他调教时,他好像总盯着我按时吃饭,指点我武功,把床让给我,给我买马,替我撑腰。每当我离开他的眼皮底下,都会伤痕累累地回来,他便给我上药,带我疗伤,如父母般照顾我。
  我并非不知道,到现在我都觉得遇到他是场意外,像梦一样。
  我已放弃自己,亲手断去后路,只求解脱。他却硬以一夫之勇排除万难,给我找回牵绊,找回相思,找回荣耀,将过往失去的都归还,拉我离开深渊。
  但我真能重回从前吗?师妹的仇能不报吗?情人蛊又该何解?这江湖风浪能止息吗?我该怎么办?
  我想着,便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呢?”
  他将碗在床边一搁,滚烫的掌心抚着我的侧脸,道:“你是一个很乖,很有礼貌,坚强懂事的小孩儿。”他顿了顿,刀削般锋锐冷淡的薄唇轻碰,轻轻说道:“我很喜欢。”
  这张脸轮廓分明,英气逼人,带着天然冷锐的压迫感,但这四个字却柔情而炽热,烫在心口怦然跳动。
  我不明白,若我还是名满天下的少侠,我们彼此相像,他喜欢我不奇怪。但他没见过我好的样子,只见到我贪生怕死,作恶多端,有何好喜欢的呢?
  我抿了抿唇,垂眸不敢再直视他那双繁星般的双眼,只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缓缓说道:“喜欢你是个意外。我这一生,志在漂泊,从未想到过为任何人停留。但自岳阳楼别过后,我却常想起你的眼神,受了欺负也骄傲地站着。后来见你与淫贼打架,打不过也要上,便越发喜欢你了,我亦不服,凭什么皇家便能随意摆弄姑姑命运?那日看到你站在雨里不敢回去,我真不知……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屋外飘起了雪,却无人关窗,鹅毛般的雪花被风吹着,飘入屋内,落到他的发梢,我盯着他的发尾,想起那日长生殿的雪也是这么大,这么冷。
  他揉了揉眉心,仿佛又想起那幕。
  “你终于会笑了,还爱说话了。我听闻魔教内乱便预感不好,待找到你时,你的眼里已没了半点生机。那时我就在想,你这样好的小孩,该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怎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受那些苦呢?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了,我想将你带回家好生照顾,教你武功,让你安心躲在我身后。可你偏要管那场风浪,偏要去救那些教众,偏要……舍命替我接下那掌,像盖世英雄一样。我才知道你并非养在家里的雀鸟,你会自己拔刀斩龙,即使一朝落入泥潭,你的光仍是尘埃掩盖不住,磨难摧毁不了,你要重回天上,没人能拦。我只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你,你便不必受那些苦了。”
  我紧咬着唇,终没忍住也落了泪,温热的泪滴落在我的手背,合着飘零的雪花,半是滚烫,半是冰冷。
  我肩膀抽动着,止不住地抽泣。
  他以拇指抹去我眼角的泪,叹气:“你看,我有时在想,你总是硬撑着,若是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可看到你真的哭了我却忍不住心疼,不知怎么办才好。陆铭越小朋友,你想要什么?只要能让你开心,我都给你。”
  我抽泣着,说道:“我想要你开心长寿。”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将我抱在怀里,宽厚的手掌抚着我后颈的发,温暖的气息萦绕在我身旁。
  雪花飘至他发梢,融化成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映着我的面容。
  已经六年了。
  我孤独走在复仇的路上,不曾为任何人停留。
  偶尔也会有意外从天而降,也会遇到一些人。
  让我觉得活着也是件开心的事。
  我已泣不成声,哽咽着问道:“可是,倘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伤心吗?”
  他摸着我的头道:“会,都已至此我还有何不敢承认的?但我也不会阻止,你想去哪都可以,也能去我在终南山的家,你想去吗?”
  当然想,它已成为我美好幻梦中唯一真实的憧憬。
  可我陆铭越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真能耽于情爱忘记报仇吗?
  最终我只是点点头,默然在他掌心蹭了蹭,眼泪却再次滚落下来,滴在淡青色衣摆上。我忙抬起手背偷偷擦去,怕他敏锐的眼察觉我的不舍,只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重新换了一碗热粥喂给我。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教我相思剑法,我身体尚未恢复,只能勉强活动筋骨,领悟剑意。
  他依旧每日去烧三炷香,平日便陪我练刀练剑,也监督我吃饭。头几日只能喝粥,过几日能加些肉糜,后来便能敞开吃了。宫中都是玉盘珍馐,品类繁多,为了增长肌肉,我也尽量多吃。
  剑寒清对我越来越好,平时开玩笑逗他也不生气,还同我笑,但只要问起江湖之事必定发火,脸沉得同焦炭似的不理人,我也不敢过分招惹。
  并不是我怕他,只是这厮会记仇,我白日招了他,他表面不动声色,憋着在床上使劲收拾我,每回都慢条斯理地将我按在身下反复碾钻玩弄,非逼得我哥哥祖宗地哄他开心了才肯出精。
  我采他阳气,吃人嘴短,也不好因此生气。又问太子,太子看似对我百依百顺,可提起那些事便装疯卖傻,同我打太极,扯来扯去扯不到正题。
  我觉得他们似乎有事瞒着我。
  后来圣上于御书房召见,他与剑寒清生得极像,亦是龙骧虎步,气势压人,尤其是那双威严的眼,竟令人不敢抬头直视。我已是不怕死的,但仅是跪在他面前一字未说,便已感到冷汗涔涔,心惊胆战。
  我终于明白为何剑寒清每次看人都那般沉重的压迫感,还动不动让人跪着,原来是自幼当太子当惯了。我原以为这逆鳞与皇上关系并不好,后来才知他其实曾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因为气质模样最像他。
  圣上待我不算慈祥,也不算严厉,只是说要给我封个官职,盼我在宫中长留,我婉拒后便也作罢。
  至此我虽已有离别打算,但却拖着,想多体验亲情的滋味。
  但某日我练刀路过御花园假山时,因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好,无意听到几名侍女窃窃私语,说的正是江湖之事。
  说这些年大周重文轻武,江湖势力却逐渐强盛。
  剑寒清出游,见武林盟那能作水战的楼船便心生警惕,前去会见盟主,后传信太子,本已商定互不干涉,却因一年前洛尘被他重伤至昏迷引得江湖人士不满,冲突爆发。
  而独孤诚被我打得吐血后断情绝爱,将幽冥掌参悟至第九层,亲自扫荡邪道十大派,一统邪道,成为黑道共主,邪道众人均在他残暴的统治下战战兢兢,更亲自下令缉拿我。
  圣上本有意出兵清剿,但这两年吐蕃屡次侵犯边境,边关首领杜将军战死,大部分兵力调往边疆,况且武林盟据点和长生殿都是易守难攻,便将此事搁置。
  现今黑白两道统统下令通缉我,全天下都知道我这奸邪小人先得罪了武林盟主,又背叛魔教教主,最后躲进宫里讨好大殿下求生,只要踏出宫门半步便会被当场捉拿。
  这些事剑寒清瞒着我,太子不告诉我,就连皇上,也没说。
  洛尘我已不想再提。独孤诚若不是我已死在因果崖上,他不知感恩还打我一掌险些要我性命,我不找他算账,他凭什么通缉我?
  但我已生不出怒火,只是觉得该来的还是来了,我与他们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事,只是,情爱之事的确会滋生欲/望,令人不禁贪恋红尘。
  我唯一生气的剑寒清。这人,嘴上夸我是盖世英雄,哄得我晕头转向,以为自己就是那么厉害,背地却偷偷把我当儿子看,认为我没他保护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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