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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雁沉鱼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11-02 08:47:43 标签:甜文

  这帮混蛋连我的尸体都看不好,我还将侄子和整个国家交给他们。
  定是尸体从土里挖出来,我怨气难消,阴魂不散附在这里,没法飘去北国找我的小太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我瞪着双眼,一心要吓死掀帘子的那个人。
  皇帝诈尸,怕不怕?
  掀帘子的人我看着有些眼熟,笑眯眯一张肥墩墩的脸。
  我脑子有些不清醒,想东西也慢,只觉得这人我是见过的,但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掀着车帘子,闪开肥硕的身体,另一个人便出现在那里。
  雪白的面容,冷冷的目光,似乎比以前高了一些,脸庞是刀削玉砌一般,裹着一身暗色披风,身后与他同样装扮的,似乎还有十几个人。
  你的黑狐绒在哪里呢,怎么不穿了?
  他像是验货一般,面无表情地对掀着帘子的人点点头,目光一直盯在我脸上,继而探进身子,将四肢难以动弹的我囫囵个儿从马车里拖了出来。
  那么多人怎么劳您亲自动手了?
  我僵硬的似个雪娃娃,靠在他身上,忽然身上一暖,黑狐绒的披风将我紧紧裹住。
  我肺都要气炸了。
  我终于想起来,那个赶车的死胖子是我的御医。


第20章
  我被他捞上马兜在怀里,一纵人立即驾马飞奔,直往边城去。
  他比以前壮实了许多,胸膛也是硬邦邦的。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更壮更硬了。
  我颠簸地垂着脑袋,只看见我俩紧挨着,彼此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
  他的手掌钢钳一般,抓着我的后腰,像是老鹰抓到了兔子,急于飞回巢中。
  这是我国的边疆,梁国的皇帝居然出现在这里,只带了十几个人。
  我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培养的小将军们要是争点气,发现这队人的蹊跷,在边关一举将梁帝拿下。
  那两国形势可要逆转了。
  我躺在他怀中,暗搓搓地等待验收我培养的人才。
  可惜我养了一群蠢材。
  到了边关,我被蒙上斗笠面纱,眼睁睁地看着我养的那些边疆守吏只检查了批文,脑袋也没抬,便挥挥手将他们放出城去。
  可惜我叫不出声,僵尸一般动弹不得,暗自恨恨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无妨,明日还有一关。
  也不知他给我下了什么药,给了那御医多少好处。
  我头脑昏沉地想着,只觉得若是他要我死,真是轻松极了。
  可我忽然又想到,若御医是他的人,宫中还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线?
  当年我一个质子,梁国京都中也安插了数十眼线,他一个梁国皇帝,手段必然比我高明。
  只怕这边疆他也是放了细作的。
  我想到这里,心灰意懒,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夜里住宿的客栈简陋极了。
  土夯的墙壁,破烂的酒旗插在茅草蓬上。
  楼梯一踩就晃悠,窗框比窗户还漏风。
  看的我脸都红了。
  没管理好,没尽到责任,百姓还是穷。
  他抱着我上了二楼,将榻上的草渣扫了扫,把我放在上面。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睡过这么破烂的地方吧。
  敝国穷酸,让梁帝受委屈了。
  我心里直乐。
  我睡过的这里的。
  十岁那一年,我便是从这里出关去梁国做质子。
  十七年后,我又被掳到了这里,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我明面上已经死了,拿住我也没什么用了吧。
  我盯着他,心里猜想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猜他是想干我。
  屋里只有我与他两个。
  他喂我喝水,继而扶着脑袋让我枕好,脱去鞋袜盖上被子,目光平静如水,神态安然自若,也不理会我对他瞪眼,就好像他不是刚刚抓了别的国家的皇帝,而是去御花园掐了朵花这么稀松平常。
  熄了灯,他居然出门去,与守在门口的几个人低声说话。
  我瞪着双眼,在黑暗中看着他映着明黄灯光的背影,心中一阵气闷。
  废了这么大劲又下药又挖坟的,就为了把我放这儿让我睡觉?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他说了一会儿,转身回屋,合上了房门,向我走来。
  我内心一阵激动,屁股都开始痒。
  结果他爬上床,悉悉索索地给自己盖上被子,就没了声响。
  我瞪着房梁上漏下的月光,气的睡不着觉。
  让你躺在这儿,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他忽然摸着我的脸,对我说。
  你也知道不该这样?好好地给我下药,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又不会不配合你,何苦吓的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听着他黑暗中的声音,心中一酸,突然委屈地想哭。
  好在他还知道对我不起。
  算我没白想了他这么多年。
  我很想转过脸看着他,看看他歉疚的模样,奈何我现在跟具尸体似的直挺挺躺着,手脚都是凉的。
  他的手温暖极了,摸着我的腰,整个人爬到我身上来,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的裤子被剥了下来,他摸着我光裸的屁股,在我两扇股肉里揉着。
  这里不安全,我不该这样的。。。我就弄一次。
  他松了松自己的裤子,热热的东西凑到我的下/身。
  原来是他不是为了下药的事儿跟我道歉。
  他只是觉得这里不是个弄我的好地方!


第21章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对于给我下药,害我病了半年,差点被活埋这些,是一点悔意也没有的。
  他原也是觉得这药残忍了些,想再寻个妥帖点的法子,但我那时经常与任礼孟彻夜相对,他气红了眼,当即拍板叫那死胖子御医下毒给我。
  那夜他压在我身上,也是占地盘的意图多一些。
  他衣裳也没脱,双手撑在我身侧,阳/具直挺挺捅进我屁股里,就这么一个姿势弄了起来,也没有要我快活的意思。
  先把我这块地圈了,让我别再惦记那两个姓任的。
  我多年未经人事,那里紧的厉害,被他这么横冲直撞地顶了半晌,两片屁股都在发抖,而久别重逢他也不亲亲我抱抱我,只把我当个死人似的插,我不由得气苦起来。
  他摸到我脸上湿凉,身型一滞,也没说什么,拔出那东西,抵着我的腿根泄了。
  我哭的更加厉害。
  你倒是把我脱光了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再顶顶那地方射我里边让我暖和暖和行不行?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我哭,面色阴沉,将我腿根间的湿黏抹了抹,只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就抱着我睡过去了。
  等我能动了,非把你榨出精血来,让你还了今夜的债。
  我在黑暗中咬牙切齿。
  不过他的胸膛温暖极了,结实的手臂搂的我很是舒服,身上的香不再是做太子时那种清冽的味道,而是木气十足的,阵阵袭来。
  头顶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贪心地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么多年,从未有这般安心昏睡过。
  不出所料,第二日果然无惊无险出了关。
  他定是放了许多细作在我国。
  我坐在他怀中,已然能感觉出他的如释重负。
  确是如此,我当年边疆巡视,左右丫鬟宫女都带了百余人,周身兵将过千,更不用提边关众将领沿途保护。
  他堂堂一个梁国皇帝,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他就带着这么十几个人,跑到别人地盘上转了一圈,再偷偷摸摸溜回国去。
  我心中了然一笑。
  他还是对我神魂颠倒,竟为我犯险至如斯境地。
  离开边关的时候,我的身子堪堪活泛了些,勉强回头看着渐渐远去的城门锦旗,心中忽然害怕起来。
  我原以为自己是不喜欢故国的,可我这么多年在这里苦心经营,这里早已是我的依赖。
  如今我这一去,倒觉得故国万般好了起来,遥遥他乡,尽是陌生。
  我就是这么一个反复难料,畏首畏尾之人。
  总觉得狡兔三窟为上,背水一战为下。
  此去梁国,再无半点亲信相随,亦无旧友陪伴,喜怒哀怨,只凭他人好恶。
  说来倒去,便是我觉得我做了这么久皇帝,没那么好脾气伺候他了,若是他有一天玩腻了要把我扔了,我该怎么办?
  我这方心绪万千,他倒全然相反。
  入了梁国,大批兵将早早等在那里,将我们团团围住,高床软枕以备,美酒佳肴伺候,他的得意劲儿也显露出来。
  无怪他得意。
  便是梁国边关,也比我京都气派许多。
  金丝的纱帐,锦缎的被子,雕梁画栋目不暇接,珠帘银屏迤逦而开。
  他这几日心神一直绷着,回到了自己的地界,酒也喝的尽兴,醉醺醺地来寻我,脱的赤条条欺在我身上。
  真可怜,谁也不知道你还活着。
  他捏着我的脸,笑吟吟说,边说边撕我的衣裳,分开我两条腿,将那东西塞在我屁股里,放/浪地乱顶。


第22章
  我故国那个简陋小客栈,真是委屈他了。
  梁国边关这一夜,他肆意妄为,大展雄图伟业。
  先是抱着我的双腿疯狂地插,转而又把我抱到怀中抛绣球似的起落,问我还跑不跑了。
  我两条腿都被干软了,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发抖,身体还是不大利索,总以为要摔下去,就被他箍在怀里死搂着腰,泄愤似的向上撞着臀肉,啪啪作响了许久,他看我不说话,又将我仰面压在榻上,抬起我的屁股,逼我看他那个大东西怎么在我的小粉洞里进进出出。
  我看的目不转睛,嘴角溢出口水。
  他狗似的俯身来舔,吮的我嘴里气喘吁吁,又问我屁股里这么湿,是不是爽快极了。
  我咿啊着好似不乐意,他就抵着我肠子上那块软肉玩命地磨,磨的我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最后四肢都抽搐起来。
  我气的哭了起来,爽的浑身哆嗦。
  不是我不想说话,我嘴巴还不利索,想说什么都是嗒嗒几声,跟婴儿似的。
  他个王八蛋也不想想是谁给我下的药,我说不出他威猛,他就要干死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酒醒了,似是想起昨夜将我欺负的半死,脸色强自平静,目光讪讪不敢看我,轻手轻脚给我穿衣。
  我四肢将将能活动利索,再不是前些日子挺尸似的随他乱玩,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蒙了,脸上五条红印,大体今日是没法见人了。
  我白他一眼,自己提上裤子,一瘸一拐向房门走去。
  药劲儿去的差不多了,我瘸是因为我的屁股让他玩烂了。
  我是让外面的人给我准备马车去的。
  再骑马,我得死在路上。
  他以为我想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惯在床上,面色冰冷如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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