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东西
东西送了到,猊焰转身就走,却被离亭叫住,“猊焰。”
猊焰回头,疑惑的看着他,美人还是那副高贵的样子,又说道,“你是叫猊焰吧。”猊焰没有反驳算是承认了。
这个时辰连打更的都歇下了,院里只能听到瑟瑟风声,一阵风过,叫人不自觉地想要打颤。
美人莞尔一笑,嘴唇轻启,“我讨厌祁隆,可又无能为力…不如便宜了你吧…”
猊焰没懂离亭的话,只见他手抚上领口,别扣一拨,内衫脱落了下来,无暇的胴体映入眼帘。
深秋寥落又清冷,猊焰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两人隔得不远,离亭一伸手便能触碰到他,手握着猊焰手腕的片刻间,猊焰一哆嗦。哪怕是离亭勾引人在先,嘴上还不饶人,“你不是怕了吧,真的是怂蛋?”
猊焰怎么禁得起他这般激,只听到哗啦一声,将人直接抗在了肩上,带上了门,一路走到榻边,铁链被带得哗啦作响。
离亭手肘撑在被子上,看着身上的丑东西脱了褂子压上来,一只脚抵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脸上笑得可人,嘴里说得嫌恶,“不准你亲我。”
说罢,白嫩的脚绷直了,脚尖点着猊焰的胸口往下滑,滑到结实的小腹,又滑到鼓起大包的地方,发狠的隔着裤亵蹂躏在上头。
那东西却像是块烧红的铁杵,又烫又硬,膈得离亭脚心生疼。心中郁结,又无可奈何,只能向着末端的地方作恶,软趴趴的东西,沉甸甸的有些分量,被离亭用力往里一踩,猊焰终于吃痛皱着眉看他,眼神黝黑深沉,看得离亭心中一漾。
离亭是什么性子,知道丑东西不敢轻易发作,怕了一分便又得意起来,脚尖抬高,从猊焰的喉结滑到下巴,躺在人身下,还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身下的人双腿大开,猊焰的目光完全被他股间的东西吸引,紧致的小洞贴合在玉势上,看得人血脉偾张。
脚上倏忽一紧,被丑东西握在了手心,粗粝的大手摩挲着脚心,离亭极为怕痒,挣扎着想要抽回脚,可被人紧紧拽住。
“撒手!”半点没威胁到丑东西,反而还得寸进尺。
粗糙的舌头舔舐着离亭的脚心,离亭随即手肘一软,陷进了被子里,嘴里发出了示弱的呻吟声,“唔…”
猊焰背脊发麻,放下离亭的脚,转而摸索到洞口,钳着玉势的末端,着力将其拔出。离亭怎么受得了这般刺激,猛的一个激灵,像是要从榻上弹起,又被猊焰按了回去。
酥麻感从洞口密密麻麻的爬向身子的每个角落,徒劳的缩起腰身,洞穴的异样丝毫得不到缓解。
直到玉势被整个拔出,离亭眼中湿润,一脸茫然的看着猊焰。
猊焰心中翻涌,迫不及待地解开裤亵,伟岸的孽根突兀的跳了出来,笔直的一根,真生的跟畜生的一般粗大。
离亭看着心惊,扭捏着身子想要躲,丑东西已是提着腰身便要捅进来,顶端撑开洞口,离亭自知是骑虎难下,丢盔弃甲的哭了起,“呜呜…疼…”
离亭哭得可怜,也是苦了猊焰,明明是不得不发的时候,半道又耐着性子拔了出来。手指摸索着洞口,朝着里面抠挖着。
丑东西的手指不如玉势光滑,粗糙的手指揉捻着细嫩的肉壁,离亭不消片刻便止住了哭声,手臂不自觉的攀上猊焰的肩头,哼哼唧唧得叫了出来。
叫声又黏又软,捂得猊焰耳朵发烫。不觉得抬头去瞧这人的表情,舒服得伸直脖子,往后仰了过去。
不让猊焰亲他,猊焰只能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啃,啃着锁骨,再嘬着乳尖。猊焰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连乳尖都是泛着粉色。
乳尖被碾压在齿间,离亭的娇喘声更是臊人,竟不知羞耻的抬着腰身往猊焰嘴里送,若是猊焰用力一嘬,下边就死命的咬着猊焰的手指不放。
被伺候的舒服了,离亭才赏脸低头看丑东西一眼,只见胸口处一脑袋吸的正卖力。
离亭双手捧着猊焰的脑袋,猊焰抬头看他,正不解着,离亭手上用力,抬着他往上,一口便亲了上来。
方才还伶牙俐齿地说不让亲,这会主动凑了上来。
嘴里是横冲直撞的小野兽,离亭毫无章法的啃着猊焰的嘴唇,下唇也好,舌头也罢,逮着便是一通乱咬。
猊焰勾着他的舌尖,猛的一吸,金丝雀终于安生了。傻痴痴的淌着口水,被猊焰亲得昏头昏脑的,天旋地转,眼中都逼出情欲的泪光。
猊焰抬着眼皮一瞧,探在洞内的手指也拔了出来,空虚感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扭捏,不等离亭反应,孽根径直捅进了洞内。
堵着嘴唇硬是被顶的闷哼一声,“嗯…”,身子被猊焰完全撑开,离亭又急又气,双手捶打在猊焰的胸口,这人硬的像块儿石头,稳如泰山,倒是捶得离亭手疼。
滚烫的孽根光是插进来已是让离亭吃不消了,停留片刻竟然缓缓的抽动了起来,近乎绝望的感觉,让离亭不住的翻着白眼。
知道离亭受不住,猊焰动的缓慢,一只手握着离亭的小东西,上下揉搓起来。身下的人呜咽声变了调,片刻便哆哆嗦嗦的喷在了猊焰的腰上。
第四章
身下的人没了生气,软绵绵的歪着头,也不冲猊焰发混,颤抖着淌着泪水,眼神涣散,看着头顶的丑东西起伏着。
猊焰见他不言语,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猊焰低头又吻了上去。
身子被粗糙的大手蹂躏的生疼,甬道更是像活生生被撕开了一般,原来这么疼的。反复的抽送,离亭像是适应了凶狠的动作,嘴里嘤嘤直叫。
孽根一点点到最深的地方,不知摩擦到哪个不得了的地方,离亭双腿加紧了猊焰的腰,甬道收缩的更是厉害,忘情的叫了出来,“那里…啊…你再弄弄…”
胀痛感被酸麻感代替,离亭像是活了过来,攀着猊焰的肩头往上。
猊焰一把握住他的腰身,两人胸膛紧贴,离亭软耙的地方,硬是在猊焰的结实的腹肌上磨硬了起来。
得了趣的离亭回过神,丑东西正干的卖力。离亭一支手指抵在猊焰的额头,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猊焰顺势又想吻上去,离亭抬起手臂,咣咣两巴掌打在他肩头的伤上,“你轻点…你弄得我一身都是印子…要是被人发现了…啊…剁了你这…这根丑玩意…”
被人顶的直哆嗦,几乎只能靠着腰间手掌的力量,才不会跌进被子里,可离亭还嘴上不饶人。
丑东西眼中冒着红光,听不进去离亭的话,离亭越是打他,越是口无遮拦,他越是难以自控,胯下猛地用力,径直捅进了甬道深处。
“呜…”离亭手上一松,再也攀不住猊焰的脖子。猊焰倒是手快,不等他落进被子里,将人捞起,一个起身,离亭钉死在他的孽根上。
粗大的东西霍地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离亭靠在他怀里,香软的身子,和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丑东西的耐心让离亭有些崩溃,只觉着甬道被撞的软烂,还不见他有出来的迹象。离亭仰着头,想求他,丑东西竟以为离亭在索吻,密密麻麻的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粗硬的胡渣蹭着离亭的脸颊,小脸都被刮的泛红。
“疼…扎死我了…”
一听离亭喊疼,丑东西心疼人会放轻动作,连孽根都抽送缓慢起来,离亭被磨得酥了半截儿身子,迷迷糊糊的叫唤。
“你…快些…”见丑东西还是毫无反应,离亭心一横,不知死活的发起浪来,“好哥哥…你快些…你要弄死我了…”
这一开了口,什么亲亲、官人喊得震耳欲聋,像是唤着最亲密无间的人,猊焰竟听得面红耳赤,按着离亭发狠的弄了几十下,噗噗直喷到肉壁上。
孽根一拔出,白色的东西争先恐后的往外涌,猊焰手忙脚乱的抱着离亭的腿,胡乱拿手边的裤亵给他擦干净。
手掌握着被锁住的那条腿,光滑的肌肤上竟有凸起的地方,猊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看了一眼,是离亭腿上的烙印。
离亭倦怠的仰着,眯着眼睛等丑东西服侍他,觉着没了动静,抬着眼皮一瞧,丑东西正盯着他腿上的烙印发呆。
离亭一僵,忙不迭点挣扎,恶狠狠道,“还不滚…等着天亮被人捉奸…”
丑东西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亭像是被人撞见了丑事一般难堪,语无伦次道,“滚啊…松开…滚出去…”
方才还让他埋进身子,这会又大发雷霆让人滚。猊焰默不作声的从榻上下来,混乱穿上衣裳,才往门口走。
见丑东西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离亭威胁道,“敢倒回来就要你好看!”丑东西脚上挪动一步,还是没转身,走了出去。
人一离开,离亭才泄气的坐在榻上,眼中没了光彩,连刚刚骂人的气势都不在,缓过神才独自走到浴桶边清洗。
过度使用的小洞一时间竟闭合不上,不止是口上,周身都又红又烫,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收拾了榻上的狼藉,离亭才睡下,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轻松,微微的疼痛感都能让忽略。
这一身子的印子,怕是没个几日消不下去,离亭没等人服侍,自个儿穿戴整齐,懒洋洋的趴在桌上。
伺候的丫头也没觉奇怪,后院这位阴晴不定,谁都琢磨不出他的心思,给离亭洗漱一番便下去了。
离亭心道丑东西会不会不好意思再来了,没想到今儿比平日还早。
饭菜搁在桌上,离亭用饭还算安生,屋子里一片安静,带着几分隐秘的情色。
身旁倏忽一黑,丑东西径直蹲了下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配了把斧子,看着离亭说道,“我放你走可好?”
手起刀落间,离亭猛地回过神,“住手!”
电光火石,猊焰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他。离亭神色慌乱,又急又气,“你疯了…我不见了你就等死吧…”
心酸,气短。
丑东西怔怔的看着他,离亭眼中泪水在打转,再开口是掩不住的呜咽声,“没用的…我要是偷跑了…还有会别的族人被送来…出去也见不得光,还会连累更多人…”
离亭声音越说越低,猊焰撩起他的裤腿,手指摩挲在他的烙印上。离亭不愿给他看,每每反应极大。
离亭不自觉的扭动着脚踝,见猊焰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生怕他说出温情的话。
抹了把脸,侧着身子不再对着他,嘴里阴阳怪气的噎道,“别想着可怜我,我可和你这种丑八怪不一样。”
同为奴隶,有什么不同。不过是长得好看些,被当成掌中玩物一般,送了过来,怕败了主子的兴致,烙印都是烙在衣裳下边,不起眼的地方。
离亭不自然的偷撇了一眼,丑东西还无动于衷,他好害怕,怕得到别人的半点温情,“别觉得有了昨夜,你和我之间就与往日不同了,都是我心甘情愿,还轮不到你来可怜我。”
猊焰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没接话,收拾了东西便离开。
人走了好大一会,离亭才稍微冷静下来,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左右看了一眼,这丑东西跟他赌气,连糖莲子都没留下。
日子是一天天过,主子不在府上,后院这位像是被众人遗忘了一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就连服侍的丫头也犯懒,两日来一次,三日来一次,渐渐地不来了,只有丑东西还起早贪黑的给这位大美人端茶倒水。
无法无天还落得清闲,离亭是得了空档跟猊焰斗脾气,自那日不留糖莲子后,两人没再有榻上亲热的机会。
是离亭不给,可他逮着机会就去撩拨,撩的丑东西呼吸沉重,裆下挺立,粗大的东西从胯间暗黑出伸出,每每这时,离亭总会说他乏了,头也不回的躺到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