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商容与:“放屁,她就只抱我一个人,别人她都不抱。”
余条打断这两人:“没有感情就努力培养感情呗,你们是皇上赐婚,还真的能和离咋地?容与你是不是平时关心她少了,让她没有安全感?”
商容与摇头否认:“不会,她喜欢糍米糕,我就每天下了早朝去三素斋给她买,为了能让她吃口热乎的,我的马儿跑瘸了三四匹。”
余条说着:“除此之外呢?”
商容与不解:“什么除此之外?”
余条:“你该不会就知道她喜欢吃糍米糕吧?你对她就这么不上心?”
商容与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对自己的世子妃了解甚少。
不是他了解少,而是他的世子妃总是淡淡的,无欲无求,身上总是笼罩着一股淡淡厌世感。
不是他不想去了解,而是这个人没有展现那么多东西让他了解。
姚望打断余条:“容与是什么人,我们不清楚吗?若他真的不上心,怎么会为了世子妃闯东宫,更不会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
众人齐声:“什么可能?”
姚望:“女人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低落觉得全世界都是灰暗的,人间不值得,兴许是月信来了。”
商容与掐指一算。
是哦,毓儿的葵水就在这几日。
==
商容与绝对属狗的。
冉清谷用他多年的敏锐观察力担保。
他的唇角与舌尖都被咬出血,唇角伤口因冷寒天气而开裂红肿,舌尖更是惨不忍睹,因无法用外敷药物,只能含在口里等它慢慢愈合。
但那伤口钻心的疼,喝口水都能疼半天,连饭食都咽不下。
似乎商容与很爱咬人。
“世子也真是的,又不是属狗的,为什么老爱咬世子妃呢。”纯儿端起一碗熬得只剩下水的米粥,加点桂花糖,递到冉清谷手里。
她这不是第一次见世子咬世子妃了,已经咬了很多次,次次见血留疤。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很像狗撒尿圈地。
在情动时咬一两口无所谓,但几天咬一次,咬得世子妃连饭都吃不了,这未免太……
纯儿忽然想到什么。
世子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譬如在床上玩一些强制爱、捆|绑之类的难以言说的情趣……
应该是这样,世子抄尹家还带回来一箱子难以启齿的道具呢。
世子妃这小身子骨,经得起世子折腾吗?
难不成世子妃这三天两头生病,就是被世子折腾的?
冉清谷见纯儿走神,问:“你怎么了?”
纯儿仿佛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怕被灭口,连忙反应过来,惊慌摇头:“没……没事。”
“去他娘的没感情。”沉鱼阁外一阵喧闹。
冉清谷出门,看到商容与醉醺醺的被陆云深余条几人扶着进了沉鱼阁。
“对,去他娘的。”陆云深哄着,“到家了,不要犯混了,对人家好点。”
冉清谷连忙迎了上去:“世子怎么了?”
陆云深见冉清谷唇角结疤开裂,这不是被咬的就是被打的。
难怪人家要和离……
这活该啊。
姚望笑了笑:“世子心情不好,就喝多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条拐了一手肘:“我们几个出去喝酒聚聚,世子喝晕了,人我们完备的送回来了,麻烦世子妃好好照顾他。”
说着,他扶着商容与交给冉清谷。
商容与喝得不省人事,站都站不稳,冉清谷只得去扶着:“谢谢几位大人。”
商容与一见到冉清谷,就面对面抱着冉清谷,把头搭在冉清谷的肩膀上,呢喃喊着:“毓儿。”
余条将商容与交给冉清谷之后,看到商容与侧脸上有一个女子口脂吻痕,鲜艳无比。
那是绿儿吻上去的。
幸好那侧脸朝外,世子妃应该还没看到。
他连忙捏着衣袖佯装不经意去擦商容与脸上那吻痕:“世子刚刚吐了一场,弄了点污秽溅到脸上,别弄脏了世子妃衣服才是。”
商容与被擦得难受,头昏脑涨推开余条说:“滚。”
余条再次伸手去擦:“世子,你脸上脏了,我帮你擦擦。”
商容与再次推开余条,将那本朝外的侧脸扭向冉清谷:“毓儿,给本世子擦擦。”
众人:“……”
冉清谷看着那吻痕,迟疑抬起手,拿着衣袖擦干净。
陆云深连忙说:“世子妃,您别误会,世子只是去喝酒,那只是不小心沾上去的。”
余条附和:“对对,世子他什么都没干。”
“呕——”三人话音还未落,商容与胃里泛呕,差点没吐出来。
他难受的扯了扯衣领,从怀里扯出一方女子丝帕,以及露出的脖子上也有一个吻痕。
众人恍若被雷劈。
那也是绿儿的。
他们如果告诉世子妃,在醉红楼跟妓|子搂搂抱抱就是没上床,世子妃会信吗?
陆云深看向其他两人,用眼神示意两人出来编。
若是世子妃因此再跟商容与闹和离,那商容与不得砍了他,毕竟去妓|院这事儿是他提出来的。
余条张了张口,似乎要编什么谎话。
陆云深眸色一亮,不愧是国子监的同窗里最厉害的一位,脑袋就是转的快。
余条:“世子妃,我想起来,我今早晾的衣服还没收,我回去收衣服了。”
陆云深:“……今天下了一天的雪,你晾衣服?”
余条:“对,晾在邻居家的廊下,回去晚了,邻居要关门了。”
姚望咳咳了声:“我也突然想起来,我的衣服也没收,世子妃,下官先回去了。”
陆云深:“……”
好歹是国子监里靠着自身考出来的功名,编个谎话总该会编吧?
姚望:“咳咳,晾在余条的邻居家廊下,回去晚了,得关门了。”
说完,两人一溜烟的走了。
陆云深怜悯看一眼商容与,想替商容与编一个理由,但实在是编不出来,冲着冉清谷拱手作告别礼:“我也去帮他两收衣服。”
冉清谷:“谢谢大人送世子回来,大人慢走。”
送走了两位大人,冉清谷与侍卫甲出将商容与扶回房间。
商容与进了房间,被房间里的熏香一熏,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像是被人搅碎了一般。
他扶着门框,“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冉清谷没躲开,被吐了一裙子。
丫鬟小厮连忙打热水与清扫。
好不容易将商容与弄上床,冉清谷浑身脏兮兮的,散发出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甲出立在一旁:“世子妃,其实世子并没有跟那女子发生关系,当时世子喝醉了,将那女子当成了你。”
冉清谷手一顿,淡淡说:“知道了。”
甲出很识趣:“那属下告退。”
冉清谷点了点头。
纯儿打上来两盆水,拧干巾帛。
冉清谷说着:“我来吧。”
纯儿虽是屋里丫鬟,但到底是女孩子,世子全身都脏了,得仔细擦一遍。
纯儿将白色巾帛交给冉清谷:“我去给世子妃准备洗澡水。”
将商容与擦洗干净后,纯儿为他准备的洗澡水都已经凉了。
冉清谷不得不让沉鱼阁守夜的丫鬟再次为他准备洗澡水。
他整个白天没怎么吃东西,给商容与擦洗耗尽了他的力气。此刻被热气腾腾的水雾蒸着,昏昏欲睡。
他在浴桶里坐了一会儿,在水凉之前撑起酸疼的胳膊开始洗漱。
突然,他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商容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醉眼朦胧说:“毓儿,你身上好香。”
话音刚落,他就将冉清谷抱住,如同狗一样在冉清谷身上嗅着。
上一篇: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
下一篇:一受封疆[修改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