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凌霄
褚奕峰没太听明白,微微睁开眼,眼中都含着雾,点点头:“对,睡觉去……”
凌霄好笑,揉了揉褚奕峰的额头轻声笑:“才喝了多少……”说着拉着人进了里面。
不知不觉羌胡和祝余两人已经在行宫住了半月,这日凌霄正歪在榻上看折子,褚奕峰嘟嘟囔囔地拿着个什么走了进来,一脸的心疼懊恼。
“怎么了?”凌霄坐起身来,见褚奕峰手里拿着的却是只小乌龟,一笑,“拿着它做什么?”
这乌龟正是凌贤孝敬给褚奕峰的,去年的时候凌贤不知从哪里寻了这么一只黄色甲纹的龟来,看着稀罕就进献给褚奕峰了,颇投褚奕峰的眼缘,一直是他自己养着,这回出巡都带了来。
褚奕峰拿着那龟给凌霄看:“方才我和祝余找金甲将军,看见羌胡养的那只鹰正抓着他的壳子,我俩过去时那鹰跑了,再看金甲将军的后腿都被那鹰抓破了,你看看……”
凌霄看着褚奕峰一副找大人讨说法的样子心里叹息,不就是个王八,整天金甲将军金甲将军地叫也不怕人笑话,心里这么想凌霄当然不敢这么说,连忙将那龟拿过去看了看,笑道:“没事,这几日别让它下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好了。”
褚奕峰点点头,摸了摸那王八的壳,挺心疼。
凌霄想了想一笔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你不是也想要那猎鹰?我带你去跟羌胡讨场子,让他也训一只鹰给你当作赔礼,好吧。”
“嗯!”褚奕峰眼中放光,笑着点头,拿着乌龟跟着凌霄去了。
凌霄和褚奕峰进了偏殿,一看却找不着羌胡,凌霄往外面看了看,笑道:“可惜咱们来的时候不对,那两人八成是出去了。”
褚奕峰满心满意的都是羌胡给他训一只鹰,不肯就走,拉着凌霄进里面等着,两人说着话等了快半个时辰,都有了困意时才听见外面羌胡和祝余说话的声音。
祝余今天本是跟着褚奕峰一起聊天的,忘了说起什么来褚奕峰就拉着他去看自己养着的那什么金甲将军,正好看到羌胡的鹰将褚奕峰的龟抓了,想着那小金龟的样子也可怜,祝余本就讨厌羌胡每日将时间花在那鹰身上,有那时间陪那什么猎鹰还不如陪自己呢,祝余心里没好气,借着这机会忍不住嘲道:“什么人养什么物件,你看人家养的那小龟如何可爱憨实,再看看你养的那东西,一脸的凶相,还当着我的面将人家的那小龟抓伤了,不够给我丢人!”
羌胡不听还好,一听这话明白了,登时急眼了:“我说呢!黑子的尾巴秃了一块,就是让那王八咬的吧?”
凌霄:“……”
凌霄和褚奕峰本就要往外走,可见他们两人吵嚷不方便出去,这么一听更不好出来了。凌霄转头看褚奕峰,意思是你怎么不说清楚了就告状,褚奕峰瞪大眼睛摇摇头,他哪里知道金甲将军那么厉害 将那鹰的尾巴咬秃了!
褚奕峰一阵懊恼,再往榻上一看吓了一跳,刚才只顾着说话,金甲将军呢?外面祝余想了想,刚才恍惚是见那小龟身边有几根黑羽的,但也不愿意承认,起身往里面走,边走边道:“我怎么知道?秃了一块?全秃了才好呢……哎呀!”
祝余不防头一脚踩在了什么上面险些摔了,所幸扶住了桌子,羌胡又冲过来揽住了他,羌胡往祝余脚下一看怒道:“就是这王八!”
里间的褚奕峰和凌霄:“……”
祝余捡起那小龟来放到桌子上,自知不占理,低声道:“是它怎么了?不就是咬了黑子的尾巴一块,你再咬它的尾巴一块?”
羌胡被祝余气得肝疼,运了一口气,祝余冷笑:“咬啊,听说吃龟壮阳呢。”
羌胡彻底被祝余惹毛了,抓起祝余来将他抵在墙上,一脸的匪气,低声威胁道:“老子用壮阳?”
祝余见羌胡像是真的动气了心里也怯了,只还是嘴硬,道:“不用壮阳你咬它尾巴作甚?”
羌胡彻底暴走:“老子何时说要咬它尾巴了?!”
里间的凌霄捂着褚奕峰的嘴揽着他不让他出去,低声道:“羌胡没想咬金甲将军的尾巴,唉你怎么什么都信……”凌霄有苦说不出,本想过来给褚奕峰讨场子的,谁想着正赶着这两口闹别扭,这个当口上却不好出去,不上不下的甚是尴尬。
外面羌胡被祝余激起兴儿来,低声笑笑,也不松手,就这么着将祝余的腰带扯了开,低声笑道:“今天让你看看你男人到底用不用壮阳……”
祝余今天不过就是借题发挥,没理搅理,哪里想到不过就是拌几句嘴羌胡也会发情,下身的衣服几下子被撕开,祝余忍不住脸红,却也怕没轻没重的伤着自己,羌胡将祝余翻过身来压在墙上,冷笑道:“一会儿别哭……”说着一手分开了祝余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柔了几下……
祝余被羌胡揉得双腿没了气力,几乎撑不住自己,又怕羌胡一会儿真的用强,无法只得服软,放柔了身子倚在羌胡怀里,低声央告:“大哥,轻点……”
羌胡听了这一声心里像是让小野猫挠了似的,他本就是想要吓唬祝余,哪里舍得真让他疼了,不过这会儿心里倒是受用不少,故意做出一副冷冷的样子,嗤道:“这会儿知道叫大哥了?”
祝余垂下头,有点难堪地自动将腿分开了些示好,低声道:“别这么大劲儿,我怕疼……”
羌胡低头狠狠在祝余脖子上亲了一口,沉声道:“早这么听话比什么不强,就会故意耍嘴皮子气人……”说着在怀里摸出了一瓶子药油,瓶口小且细长,羌胡眼中一暗,将瓶塞去了直接将瓶口插进了祝余后面,祝余察觉出来吓了一跳,急道:“什么……那是什么……”
羌胡亲了下祝余的侧脸:“平日里用的那药……”说着竟然将那小瓶子进进出出地抽插起业,祝余受不住,脸色潮红,他知道羌胡这是罚自己故意气他,怕一味地躲只让他更有兴致折腾自己,只得不住地央告求饶:“大、大哥……不行,流进去好多,拿……拿出来……”
羌胡一笑:“还是想要你大哥吧?”
祝余受不了异物在自己那里抽动,只得哽咽道:“嗯……不要那个……要大哥,要大哥进来……”
祝余声音里带了哭腔:“去里面,去床上……”
羌胡低头亲了祝余一口,抱着祝余往里间去了……
侧殿厢房里的褚奕峰长吁了口气,听了这半日的春宫他快撑不住了,见羌胡终于走了就要起身逃跑,清寒没站起来却被凌霄揽住腰身压在了榻上……
褚奕峰见凌霄的神色哪里不知道,只得低声央告:“羌胡他们就在东边屋子里呢,咱们……咱们回去再说。”
凌霄一笑却不动,低声道:“你看我还出得去么?”
褚奕峰看凌霄下面支起来暗自叫苦,他也起来了啊!凌霄俯下身子来一笑:“你一会儿叫得小声些,他们这会儿打得火热,必然听不见的……”
说着这话两人依稀还能听见那边祝余的呻吟,褚奕峰烧红了脸,就要推开凌霄起来,却被凌霄翻过身子来压住,凌霄将褚奕峰的衣摆掀起,正值夏日,褚奕峰里面只穿着一层薄薄的丝裤,刚听了半日的活春宫褚奕峰身上冒了一层汗,早将薄薄的丝裤打湿,原本宽松的丝裤黏在褚奕峰臀上大腿上,将紧致的皮肉和好看的肌肉起伏全衬了出来,凌霄也没想到衣袍下竟是这片风光,手不由得定住了。
凌霄看着褚奕峰,眼中早就烧起火来。薄薄的衣料全贴在褚奕峰的下身上,带着一丝热气湿气,手刚摸上去就放不开了,凌霄隔着丝裤抚摸褚奕峰的大腿,轻轻拍打,感受着褚奕峰年轻紧致的皮肉,顺着摸到上面来,不住地揉搓褚奕峰的后臀,听他隐忍的呻吟。
凌霄不给褚奕峰褪下裤子,只是隔着这一层爱抚,褚奕峰却觉得那感觉比平日里都要清晰似的,褚奕峰一口咬在袖口,不愿意发出那难堪的声音,凌霄却不勉强,褚奕峰终是受不住,挣开束缚自己把手伸过来要脱下裤子,凌霄一手按在褚奕峰手上不许他动,哑声道:“这么着急?”
褚奕峰两腿禁不住发抖,低声求饶:“快……快点吧……别折腾我了……”
凌霄将丝裤褪下,匆匆润滑了俯身挺了进去,两人昨日才做过,褚奕峰那里倒是没有什么不适,被凌霄抽插了几下前面就硬得难受,凌霄看出来他趴着硌着前面不好受,又重重地抽插了下将阳具抽出来,揽着褚奕峰让他正对着自己,凌霄看着褚奕峰一脸的迷乱心里受用得很,抬起褚奕峰的一条腿来再进去,褚奕峰双腿不住地打颤,最终还是禁不住将两腿缠在凌霄腰上,低声呻吟起来……
偏殿正厅里金甲将军在桌子上摇头晃脑,不知所以,窗外蝉声阵阵,惠风和徐,只不闻殿中阵阵春色,今昔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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