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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皇]生杀予夺

作者:苏捏捏/一只酒酿童 时间:2020-11-05 19:32:43 标签:西方罗曼

    “所以你干脆也取代了伯莎,可是你比伯莎更可怕,至少伯莎不会强迫朕。”亨利怔怔地讽刺道。
    “不,虽然我的动作忍不住粗暴了些,但我知道其实你也是愿意的。”
    “真可笑,你居然知道连朕自己都一无所觉的事。”亨利不承认自己当时对希尔德布兰隐隐怀有感情。
    “你的眼睛是这么告诉我的,它永远比你的嘴巴来得诚实。”希尔德布兰低头在他的眼尾处吻了吻,“那天也像现在这样,我把床幔放下来了,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但如果你依然介意他们听见了我们的动静,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现在都在教廷监狱里,为他们所知晓的一切赎罪。”
    亨利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当年的事让他感到羞耻,初经人事就遭受这样的对待,他确实自那以后就落下了不小的阴影,也因此对希尔德布兰暗恨起来。
    但现在听到希尔德布兰的解释,他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你愿意原谅我吗,亨利。”见他不说话,希尔德布兰只好又问了一句。
    “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把你弄疼了,假如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温柔一点。”
    就知道这个男人关注的重点永远都是那些事!亨利忍不住给了他一个肘击。
    希尔德布兰闷哼一声,将他的手反扣在背后:“亨利想要了?所以才会这样提醒我?”
    想到之前在马背上的对话,亨利不由骂道:“你真是……”
    “真是什么?”察觉到他放下了心事,希尔德布兰恢复了一贯的不羁,凑过去咬着亨利的耳郭戏谑道。
    亨利不想他太过得意,不怀好意地吐出一个词语:“为老不尊。”
    希尔德布兰果然瞬间露出错愕的神情,下一秒掐着他的腰用自己半硬那物狠狠顶了过去:“谁老了?!我还能再干你几十年。”
    亨利突然笑开了,解除心结之后他轻松许多,在和希尔德布兰相处的时候也不再故意压抑自己,是以一时之间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希尔德布兰听见他的笑声,将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我喜欢看你笑,亨利。”
    尽管在昏暗的环境中,亨利眼里依然闪动着熠熠的光芒,饱满艳丽的双唇微微张开扬起,隐约能看见里面洁白的贝齿,可惜在希尔德布兰说了那句话后他就敛起了笑意:“不给你看。”
    希尔德布兰毫不在意:“亲吻也一样。”说罢就低头吻了过去。
    亨利闭上眼睛,既不主动配合也没有反抗,他想是该给自己腾出一些时间,好好再整理一下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了。
    总不能一直这样若即若离下去,算什么呢?
    缠绵的湿吻过后亨利喘息着挣开他:“管好你的下半身,朕今天真的不想做。”
    希尔德布兰打量了他一会儿,破天荒地没有继续纠缠,顺从了一次:“那就不做。”
    亨利惊讶地挑眉。
    希尔德布兰在他腰上揉了揉,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用手总可以吧?”
    亨利闭眼往被子里窝得更舒服了些,低声道:“别发出声音就行。”
    这可真是高难度的挑战,希尔德布兰哑然,最终还是无奈地深吸了口气,松开他的手:“算了,明早再让你补回来,晚安。”
    “嗯。”亨利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这晚两人纯粹地相拥而眠,气氛是少有的柔情。
   
    第十二章
   
    早上醒来,亨利果然被希尔德布兰缠着做了几次,下床的时候险些站不稳。
    希尔德布兰顶着他埋怨的眼神陪他吃完早餐,这才施施然地出宫巡视教区去了。
    亨利心情还算不错,尽管行动有些不便却依然去花园里逛了一圈,甚至吩咐宫人移植一些新品种的花卉过来。
    亲自剪下一束洋甘菊,亨利回到书房寻了个花瓶将它们插饰好,摆到桌角,处理政务的时候时不时抬头看两眼。
    时间过得很快,桌案上积压了一天的文件转眼就只剩下最后一份,亨利展开来几秒钟扫完,却缓缓蹙起眉头。
    这是一份由萨克森发来的军事要件,驻扎在当地的王室卫队察觉到萨克森诸侯隐有异动,特传讯回来向亨利请求下一部战略指示。
    亨利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沿,沉思起来。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和希尔德布兰思考时的习惯如出一辙。
    萨克森是神圣罗马帝国版图中的众多诸侯国之一,而萨克森人是日耳曼民族里最为骁勇善战的一支,假如他们真的起了反心,事态无疑会比当初勃艮第的小打小闹严重许多,轻则生灵涂炭,重则帝国覆灭。是以亨利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在翻阅了一遍先皇给他留下的手札以及参考了许多军事典籍后,亨利终于给出了答复:加派王室卫队前往镇守,同时修建军事要塞。
    希望这只是一场虚惊。
    尽管新下达的指令已经被快马加鞭送往萨克森,亨利心头仍然蒙上了一层阴翳,看来从明天开始他就要重新练习剑术了,有备无患总没有错。
    晚间亨利快要用完晚餐时,希尔德布兰才面带愠色地走进餐厅。
    “怎么了?我以为你回了拉特兰宫。”亨利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宫人再去备一份晚餐。
    希尔德布兰看见亨利之后神色缓和了不少,但隐隐还是能窥出一丝不悦,面对亨利久违的关切扯了扯唇角:“没什么,只是手下冒出了几只老鼠。”
    亨利饶有兴致地问:“谁的胆子那么大?”
    “不过是几个无足轻重的神职人员,大概是想让我在《教皇勒令》上再添几笔才会大胆地跳到台面上来,随手就能处理了。”
    “那你怎么那么生气呢?”
    “因为这样一来,我就有好一阵都不能陪着你了。”教士们的名册都存放在拉特兰宫的档案室里,他只能回去几天。
    亨利哭笑不得:“你可快走吧,这里没有人要你陪。”
    在新做的晚餐被送上来前,希尔德布兰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了最后一句话:“好不容易才让你对我重新展露出笑容,还没有看够呢,就要离开了。”说着说着语气霎时变得凶狠起来,“等着瞧吧,我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亨利不自然地笑了笑,垂眼盯着面前餐盘上用以伴碟的西兰花,手中刀叉无意识地把它切成一段一段,碎碎的,又把碎块拌进酱汁里搅了几下。
    尽管两人现在都有些忙碌,饭后他们仍然把所有事情推到一边,在宫内闲闲地散起步来。
    四周隐隐传来雪松混合着洋甘菊的草木花香,夏日的夜里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虫鸣,神官和宫人们遥遥地缀在身后,在稀松的月色下显得影影绰绰。
    亨利如今也不在意被人知道他和希尔德布兰之间的秘事,反正要是他们胆敢露出异样的目光,他就像身旁这人一样,把他们通通处理了就是。
    至于他现在和希尔德布兰的关系……就这样吧。
    亨利觑了正牵着他的男人一眼,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唇,这人的骄傲不比他少,既然他能安下心做一个隐秘的情人,自己就是奉陪到底又如何。
    更何况最近教廷确实退让了许多,让他轻松不少。想到这里,亨利无意识地舒了口气。
    “在想什么?”希尔德布兰见他一直不说话,倒是时不时偷偷打量自己一眼,又笑又叹气的,不由有些好奇。
    “在想我们的事情。”想明白之后亨利自然不再回避这些话题。
    “嗯?亨利是怎么想的。”
    “朕在想,假如有一天你背叛了朕,朕要怎么对付你。”
    希尔德布兰突然把人拉进一旁的花丛中,轻轻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朵说:“想到了吗?”
    远处的随从们视线中失去了两人的踪影,顿时识趣地退回长廊上,寻了个拐角静静地等候起来。
    “希尔德布兰,朕想不到你有什么弱点。”没有弱点自然无从下手。
    “想知道?”希尔德布兰俯视着亨利的眼眸中闪烁起戏谑的光芒。
    亨利熟悉他这个神情,每当他这么看着自己时就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了:“依朕看,一天不做爱就能憋死你。”
    希尔德布兰伏在亨利身上沉沉地笑了,片刻后才翻身躺到旁边牵着他的手:“我的弱点你早晚会知道的,不过哪怕你知道了,也同样对我无可奈何。”
    亨利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幕,听着耳边自负张扬的话语,挑眉道:“你未免太自信了。”
    希尔德布兰不置可否,在他手上轻轻摩挲起来:“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
    这话让亨利感到不满,用力挣开他的手坐起身来:“你把朕当什么了,一个傀儡?”
    希尔德布兰依旧从容地躺在草地上,甚至拉了拉他:“亨利,你现在太敏感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亨利一动不动:“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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