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
“哈……要。”黎桑被铺天盖地的情欲还有瘙痒折磨的意识不清,眼泪汪汪的,抽泣着呻吟。
“那就照着相公的话说。”黎桑性器在他穴口画着圈,存了心的要折磨他更久一些,“说小浔是个小骚货,有个淫荡的骚屁眼,每天必须被相公狠狠操一顿才会好。”
“呜呜……”蔚浔小脸上满是泪痕,委屈的哭喊:“小浔、小浔是个……是个小骚、骚货……呜呜……有个淫、淫荡的骚屁眼……呜呜…每天必须……被相公狠狠、狠狠操一顿才、才会好……呜呜……”
黎桑被他这可怜模样刺激的红了眼,一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抽出来时带出一小节殷红的肠肉:“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淫荡?嗯?”
蔚浔被顶弄的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马儿还在跑,两人的动作随着白马的奔跑而颠簸,蔚浔发出甜腻的呻吟和喘气声,感受着身下被黎桑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还有那粗糙的鬃毛,也顺着钻了进去,摩擦着他炙热的肠壁,剐蹭着他柔软的肠肉。
“哈……”蔚浔哭着喊着,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马的鬃毛也进、进来了……嗯……”
黎桑闻言眼中兴奋之色闪过,更加大力的操干着他,双腿还一夹马肚子,让马又重新疾速奔跑起来。
马激烈的奔跑着,带动着蔚浔体内的大肉棒也剧烈的向前戳刺,坚硬的腹肌撞的柔软的屁股啪啪响,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咕滋咕滋的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黎桑的性器因为惯性一下比一下重的向前戳刺着,蔚浔在黎桑进来的时候射过一回了,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双腿直打哆嗦。他无力的趴在马背上,一张清纯甜美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抬得高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殷红的肠肉被肏弄的翻出来,又随着湿漉漉的大肉棒捣进去。
蔚浔领口被玩弄的大开,背上还有大氅挡着,前边的乳头和奶子却因为黎桑疯狂的顶撞以及马儿不停的奔跑而不得不与鬃毛产生剧烈的摩擦,黎桑一双眼快要哭肿了,乳头却被挤压的淫荡的冒出奶水来,把马背弄得湿漉漉的。
黎桑一手着蔚浔细白的腰,另一只手却从一边伸进去按住了蔚浔的马眼,坏心眼的不让他射,身下耸动的愈发厉害。
被欺负的蔚浔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委屈巴巴的扯着黎桑的衣服,“相、相公,让我射、射出来,好不好……”
黎桑俯下身轻吻他一下,坚硬的龟头继续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乖,和相公一起射,好不好?”
“呜……”蔚浔难耐的咬着粉白水润的嘴唇,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黎桑操干的动作愈发的快,他有些失控的向蔚浔菊穴深处顶弄,终于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黎桑将趴着的蔚浔揽坐起来,一手抚着他被马鬃毛磨的滴奶水的乳尖,一手堵着他因想要射精而憋的涨红的小肉棒,咬着他的耳朵道:“和相公一起射。”
说完,他狠狠一挺身,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将蔚浔激的浑身抽搐,终于也哭喊着射了出来,稀白的精液黏到马背上,把马背弄的一塌糊涂,然而蔚浔却是再顾不得这些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沉浸在刚刚的无尽快感之中,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
第十一章
被这般肏弄过一顿,蔚浔早就没了力气,躺在黎桑怀里,化成了一汪水。
“回去吗?”黎桑吻吻他汗湿的额头,表情温存。
蔚浔衣襟被黎桑重新拢的严严实实,小穴里却还含着一泡浓精,裹着厚厚的大氅,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等到黎桑正要驱着马回去的时候,又忍不住喊他一声:“相公,咱们去把玉势捡回来呀……”
他声音不似往日清甜,约莫是因为刚刚四下无人,叫的太厉害了些……
想到这里,黎桑的眸子忍不住又暗了暗。
“捡那做什么?草地里滚过几圈,早就脏了。”黎桑满不在乎,似乎丢的不是价值千金的玉,而是不值钱的木头。
蔚浔咬咬唇,眼睛依旧红红的:“那、那要是被人捡到了……”
黎桑邪肆的看他一眼,咬上了他白嫩软绵的耳垂:“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看看你这骚穴里,究竟出了多少水儿。”
蔚浔一张雪白小脸倏地红了,他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在纠结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黏糊糊的说:“可是小浔只想让相公看骚穴呀……”
黎桑小腹一紧,目光带着些不敢置信,低头看笑得一脸乖巧的蔚浔,揉了揉他软嘟嘟的滑腻脸颊,声音嘶哑:“小浔怎么这么会说话?”
蔚浔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又用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他,波光粼粼的湖面中只有这一人的倒影:“小浔最喜欢相公了,小浔哪里都是相公一个人的,不给别人看。”
黎桑年纪轻轻,城府却极深,早就习惯了漠视一切,坚若磐石的心,像是这世间最坚固的盾,无人可破。然而眼前人这一番仿若戏语的表白,却让他没来由的震颤了一下,宛若死水的心像是蜻蜓点水般投映波心,平地惊起一丝涟漪。
从此,青鸟翻飞,乍起波纹,只因一人。
黎桑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调笑回应,他深深凝望了蔚浔一眼,侧了半边锋锐的脸去,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险些跳出去,最后又咽回肚子里,他只是更紧的、像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拥着他。
蔚浔笨笨的小脑袋并不能让他看清许多,许多事他也都不懂,他只是凭着身体本能地对情绪的感知,傻乎乎的觉得,相公好像不太高兴。
蔚浔艰难地从大氅下抽出一只软乎乎的小手,露出白皙的指节、粉红的指尖,轻轻在黎桑脸颊上轻轻摸了摸,紧张又可怜兮兮的小声问他:“相公,是小浔惹你生气了吗?”
黎桑从莫名陷入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看着蔚浔的手还在他脸上,就拿下来握在手里,紧紧攥着。
他脸上终于又浮出惯常的笑来,英俊中带着点坏,看着特别勾人:“要去帐篷里看看吗?”
蔚浔见他终于笑了,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扬起一张满是依赖的小脸,轻轻点了点头。
黎桑熟练地驱马,离开了刚刚停留之地,带着蔚浔又回了那顶红帐篷驻扎之处。待将人扶下马之后,黎桑将这头高大矫健还被迫参与了一场情事的马儿交给了下人,还吩咐他好好清洗一番。
蔚浔听见这话就红了脸,似乎是想起了刚刚马背上的疯狂,他轻轻地、小幅度地,拽了拽黎桑的衣摆,红着脸嗫嚅:“相公,小浔也想洗澡……”
黏乎乎的精液糊在他屁股上,粘的亵裤也紧紧贴着,让他感觉一抬腿就有东西流下来,很不舒服。
黎桑心中自然清楚他为什么要洗澡,低头饶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又叫来了个仆役,吩咐道:“烧些热水来。”
黎山听了下人的汇报,早就凑过来了,恭敬地问他:“东家,今晚是要在这休息吗?”
黎桑“嗯”了一声,思忖片刻,又指了指那顶红帐篷:“这里你照住便是了,再给我找个新的地方来,最好离山坡近些的。”
黎山听见黎桑说要另找地方睡,惊了一下,看见他身旁的蔚浔时才有所了然,他朝某个方向指了指,恭敬的说:“东家,前边就有个合您心意的,您先在那等等,一会就收拾好了。”
黎桑点了点头,牵着蔚浔的手朝黎山指的方向走去。
眼前这顶山坡下的帐篷的体积也不小,东西也摆放的井然有序,只不过没有黎桑常住的那顶红帐篷般奢华,下人们早就受了吩咐,很快便将一切都收拾好,又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
蔚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帐篷,他新奇的左瞧瞧右摸摸,似乎连帐篷旁系着的纹饰也是有趣的,一张小脸上透出兴奋的红晕,冒着傻气,看的黎桑心中直发笑。
他摇摇头,见浴桶被抬了过来,便招呼蔚浔过来洗澡:“别玩了,小脏猫,快来洗澡。”
蔚浔瘪瘪嘴,一边因为还没玩够而不情不愿的往这边移动,一边小声嘟囔:“才不是小脏猫呢。”
黎桑换一把将他拉过来,抿了下他光滑洁净的小脸蛋儿,故意逗他:“怎么不是?一脸的灰,都蹭我手上了。”
蔚浔有些羞恼,张牙舞爪的扑进黎桑怀里,报复性的往他身上蹭了又蹭,直到把自己薄薄的脸皮都蹭红了才抬起头来,撅着淡粉的唇,小声哼唧:“我是小脏猫,相公就是大脏虎。”
大脏虎挑挑眉,似乎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只有着厚厚肉垫的猫咪露出了小爪子,状似凶狠地拼命扑腾,在他衣服上划出一道口子之后,还自以为很厉害的朝他炫耀,洋洋得意。
黎桑忍不住轻笑,直接将收了爪子的小脏猫给脱了个精光,又环抱着放进澡桶里。
那澡桶虽大,却断断容不下黎桑这个成年男人再踏进去跟蔚浔一起洗鸳鸯浴。
黎桑只能略带遗憾的看着蔚浔白嫩的身子在水里扑腾着玩,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他还是可以做些什么的。
黎桑坏笑着伸出一只手,不顾沾湿的衣袖,直接捞了蔚浔半边身子出来,托着他的小屁股:“都出来了吗?相公再看看洗干净了没?”
蔚浔身子被热水蒸的粉红,一双圆眼睛被熏的水濛濛,因为突然被黎桑捞出来还带着点不知所措,湿漉漉的发披了满背,遮住一片月白清辉。
黎桑看着这小家伙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屁股,又问了一遍:“相公检查一下小屁股里的东西是不是都出来了。”
“呀!”蔚浔终于明白过来,两手慌忙按住沉重的浴桶,生怕黎桑一个没端稳,他就摔下去了,因为害怕发生这样的情况,他慌忙告饶:“相、相公,你放我下来呀,给、给你看就是了……”
眼见目的达成,黎桑慢慢将他放下来,用了些力道,将白嫩软绵小屁股拍的红红的:“站在浴桶里,屁股撅起来。”
蔚浔屁股一疼,连忙将屁股撅的高高的,眼里的雾气凝成了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桑见他撅起的屁股又大又圆,软绵绵一团白肉,眼中兴奋之色闪过,粗糙的大手便覆了上去,轻轻将两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肉团掰开,就看见了中间含羞带怯的菊穴。粉白的菊穴因为黎桑的随时随地的肆意鞭挞而红肿无比,肥肥嘟嘟挤在一起,引人遐想万千。
黎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挤了进去,感受着独属于蔚浔的紧致与湿热,感受着层层软肉挤压,来回进出之间,水声噗滋噗滋,将他手指弄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