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马甲
爱德华和阿尔冯斯都还不认识斯卡,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他那一身的鲜血和杀气却不是假的。
而且他还说着不会对钢之炼金术师手下留情这样的话。
“尼桑,这是那个犯人吧,大总统叫我们注意的那个。”阿尔冯斯摆出一个迎战的姿势,护住了时律和爱德华,“要小心才行。”
“嗯。”爱德华双手合十拍了一下,炼金术发动,右臂机械义肢上的钢铁被炼成,多出一把延生的刀刃来,“时律,你快走,他的目标只是国家炼金术师而已,也就是说我和阿尔……”
时律把打着的伞收了起来。
随着黑色雨伞的落下,斯卡才看清了对面之人的脸,他的瞳孔紧缩,准备向前进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能把你们抛在这里呢。”时律笑着说,眼睛却紧紧盯着斯卡,流露出警告的意味来。
组织的人?
还是首领?
斯卡罕见的迟疑了,并不是害怕,也不是因为想要服从,走在没有尽头的复仇之路上,他的心灵和意志早就无比坚定,不会轻易地妥协。
只是组织的最终目标也是他很想达成的,而且如果对着首领出手,绝对会受到整个组织的追杀,面对那样的庞然大物,他没有把握能够活下来。
大哥用自己的身体救下来的这条命,我不想就这样交代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斯卡想到了更多的东西,如果我违背了他的意愿,组织会不会对剩下的伊修巴尔族人出手?
他向后退了一步,思考如何自然的撤退,不能因为时律的话立马走开,那样只会暴露两人的关系。
“不动么……”看到斯卡没有动作,爱德华决定先下手攻击,本身他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阿尔,我们先上!”
“嗯。”阿尔冯斯点点头。
但是还没有冲出去,爱德华就被时律用伞柄勾着帽子拉了回来。
踏出几步的阿尔冯斯没有看到哥哥,也停了下来,“诶?尼桑?”
“你干什么啊时律!都叫你先走了!”爱德华不解的问,担心也占据了大半部分,时律看起来不像是会打架的人……
“你们还小,就看看大人的战斗吧。”
时律拿着伞,从中抽出一把不短的剑来,没有废话,直接把心脏定为了目标,一瞬间已经接近了斯卡。
剑光亮出一道雪白的弧度来。
两人的衣服因为高速移动都发出猎猎风响,兵器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用炼金术炼成的石头也不断拔地而起,阻拦住斯卡想要撤退的脚步。
“好,好快。”
“很难看清啊……尼桑,时律先生好强啊。”
两个小孩被时律拎出战场的范围,于是坐在了街边的石阶上目瞪口呆的观战。
“他看起来像是坐在家里不出门的那种炼金术师啦!”爱德华哼了一声,“总之我们白担心了。”
“尼桑,你说师父能打赢时律先生吗?”阿尔冯斯下意识的在熟悉的人里找可以比较的对象。
爱德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魔鬼一样叉腰大笑的形象,浑身一颤,“大概吧,我也不清楚。”
斯卡避开一道直奔脖颈而来的攻击,感到深深的疑惑。
通过短暂的交手他已经明白自己打不过首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被打败然后带到军部监狱去了。
不是这个人要求自己加入组织的吗?为什么现在又在认真的打?
灭口?
不,我还没有接触过什么机密。
“锵!”
泛着冷光的剑撞击在路边的围栏上,轻而易举的斩断了一小节下来。
“哦哦!时律加油!我们把他抓回去!”爱德华一脚踩在自己刚刚还坐着的石阶上,激动的给时律打气,就好像压着斯卡打的人是自己一样。
“尼桑,你挡到我啦,我看不到时律先生了。”
街道尽头有脚步声响起,听起来整齐而有节奏,罗伊·马斯坦和莉莎·霍克艾带着几队士兵出现。
接到报告他们就赶来了,不过还是花了一段时间。
“真是的。”大佐叹了口气,看着前方的战局,“这不是快被解决了吗。”
“解决犯人的又不是你,雨天的无能大佐。”莉莎·霍克艾毫不留情的说,“之后要好好和时律先生道谢才行,毕竟他不是军部的人。”
“……”,罗伊·马斯坦动作一僵,“中尉,雨天无能什么的……”
事情确实是这样的,身为焰之炼金术师,他主要依靠特质的手套来发动炼金术,打响指的瞬间,指尖产生的摩擦力可以快速点燃火焰,通过炼金术加成,威力就可以放大。
但是现在雨还没停。
雨没停,说明有水。
有水,就意味着——
“无能大佐,你来的也太迟了吧,半点用也没有。”爱德华嫌弃的说。
“哈?你不也是在这里看着吗?”罗伊·马斯坦回怼一句,接着不理会爱德华,开始观察起时律的战斗。
斯卡作为通缉犯,不知道杀死了多少国家炼金术师,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时律……这个武力值是不是超出常理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走吧。”借着一个电话亭掩盖众人的视线,时律故意露出一个破绽,留出让斯卡得以逃走的空间,“那几个炼金术师是组织所看重的,不是你能动的。”
“……”,斯卡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顺从的用拳头击在地上,扬起大片的灰尘,在它们的遮掩下离开了这里。
在其他人的视角下,就是两人的交战告一段落,斯卡乘机逃走了。
虽然知道普通人不可能追踪到斯卡,罗伊·马斯坦还是派了一队人跟了上去。
“可恶!”爱德华愤怒的说,然后跑了过去,“时律!你没事吧?”
“嗯。”时律把武器收回伞中,“没能留下他呢,太可惜了。”
“不,没关系,这本来就是军部的事情,反倒是麻烦你了。”罗伊·马斯坦说,“我们没能及时赶到,非常抱歉,幸亏你的战斗能力很强。”
“因为父亲是新国人的关系,从小接受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训练。”时律装作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试探,笑着回答。
“这样吗。”
这里的新国,设定上很像古代的种花家,有皇帝,皇子,也有着功夫的存在,而且那里得国民使用的是炼丹术——很有东方的意味。
罗伊·马斯坦暂时放下了疑惑。
“既然如此,大佐你就送这两个孩子回去吧,我就先走了。”
罗伊·马斯坦也知道了妮娜的事情,明白爱德华和阿尔冯斯经历了什么,现在又遭受了斯卡的袭击,这种时候让他们独自回去也不好,于是就答应下来。
“哈?我才不要他送我们回去呢。”爱德华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来,“我和阿尔可以自己走。”
“你这个……”,罗伊·马斯坦的头上冒出一个十字号,“能让我送你,就感到荣幸吧,哪来那么多的话。”
“哼。”爱德华用死鱼眼看回去,“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啊,大佐。”
“什么?是谁要人救的?”
“我才没有求救!而且我自己也能搞定那个犯人,再说了,是时律出手的,你又没做什么!”
“你基本的感激之心和对长官的尊重呢?”
“对你根本不会有尊重那种东西。”
“我走了。”时律朝他们摆摆手。
罗伊·马斯坦和爱德华吵的正起劲,只有阿尔冯斯和莉莎·霍克艾听到了时律的话,两个人都礼貌的和他告别。
时律用余光看了看隐藏在黑暗中的角落,重新撑开伞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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