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横滨C位出道了+番外
苺谷悠司本人就是一个耀眼无比的发光体,像是刺破黑暗的第一缕日光、是人群之中的日轮,而其他人就如同只是黯淡的人造光点,怎么可能和日月相比光辉?
这世界上大多数人不是看脸就是慕强,而恰好,苺谷悠司将这两样全都占了——还几乎做到了极致。论脸,保证现在的日本娱乐圈里找不到一个比他能比他更好看的人来,而论实力……不管是作为偶像的业务能力还是自身都武力,苺谷悠司都可以排在顶尖。
有苺谷悠司这张脸的,必然没他的强;而比苺谷悠司强的,必然没有他好看。
在全场的排山倒海的回应声之中,苺谷悠司握紧了手中的话筒,再次向所有的观众深深鞠躬。
他手指攥地很紧,紧到骨节几乎泛着青白之色,薄薄的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凸起,清晰可见。在深鞠躬下,苺谷悠司的鬓发自然垂落了下来,自然也不会有人看到滴落的水珠。
苺谷悠司鞠躬的时间很长,他瞳孔缓缓地放大了,周遭所有的嘈杂声音都在耳边被放大,他清楚地知道,那是由他的名字组成的声海。
从武道馆亮起日出蓝的光海之后,苺谷悠司的情绪就处于极度不平稳的状态。
可能连苺谷悠司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情绪如此激动的一天。心脏克制不住地加速跳动、声音大地像是在他耳边擂鼓一般,沉重而快速,每一次跳动的声响都能轻而易举地带起他的情绪。
缺爱的小孩真实地感觉到了真挚而热烈的爱。
苺谷悠司不是那种情绪起伏很大的人,他平时看起来就像是漂亮的人偶,会说很可爱的话、做符合人情化的表情,但是那双比金子还要灿烂的眼睛里却没有波动,是一湖沉沉的水。
原本能牵起他情绪的人并不多,织田作之助算一个、教给他体术的中原中也算一个、总是干些莫名其妙的事儿的太宰治也算一个;而现在,有了更多更多的人让他想要为之努力。
这些人很多很多、多到数不清、也许不仅限于日本这个国家,在世界的另一端也有人在为他而付出喜怒哀乐。
苺谷悠司紧紧抿着嘴唇,嘴唇成了一条平直的线,浓郁如鸟羽般的睫毛被缓缓汇聚的眼泪打湿了,水珠滴落在他脚下的舞台上,溅起了一点水渍。
他很少哭,自从懂事之后,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就算哭,也没有人会来给他一点关心,所以苺谷悠司渐渐地学会了忍住眼泪。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是因为有一个愿意给他糖的人存在,所以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哭。
而当苺谷悠司有了愿意给他糖的人之后,他早就习惯了不哭。
而现在突然落下的眼泪,连苺谷悠司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突然觉得有热意上涌而已。
解散演唱会结束后,苺谷悠司没有立刻离开后台,其他的队友也都没有急着走。
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场大家聚在一起的巡演了,即使以后在节目里聚在一起,在自我介绍时他们也不会再说“我是throne的成员”,而其他人只会成为“前队友”。
就算大家都还身处娱乐圈,但到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要解散了,”最年长的队长木村说,“大家以后就要各自为自己选择的道路奋斗了,我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不再是throne的成员了,但我们也永远是朋友。”
“祝我们每一个人,都能达到顶峰,去站在高处看看那里的风景。”
苺谷悠司安静地听他说话,等最后时才认真地点了点头“会的。”
藤原笑着揽了一下苺谷悠司的肩,笑得十分爽朗,“要说在场有谁可能最早就爬上山顶的话,那不就是悠司嘛!”
古里微笑着和苺谷悠司碰了一下拳头,“加油,悠司。”
“我会的。”苺谷悠司轻声回答。
在他刚出道时,中原中也还十分忧心,害怕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将苺谷悠司给染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不过不管是运气好还是背后后台强,总之从参加节目成为练习生时起,苺谷悠司就没遇到过什么糟心的事儿。
队内霸凌、潜规则、陪酒……这些事通通都没有,特别是后面那两种,要是真有人敢那么做,想必第二天手指就会被人给剁下来警告吧。
这些队友,也都是他的友人。
……
解散演唱会之后,所有粉丝其实都没有舍得立刻就离开,很少有人离开座位。
她们都知道,离开了这里就是真的离开了,throne也真的解散了。不管是解散演唱会还是巡演,时间短暂地就像是梦一样……好像轻轻戳一下泡沫,就全部消散了。
即使今天这场解散演唱会很好看、气氛非常好、表演也非常棒,也没有粉丝会觉得高兴。
只到过了几十分钟,她们才像大梦初醒一样开始陆续退场。
作为拿到了苺谷悠司的赠票的人,他们是能进后台的,但大部分拿到赠票的人都体贴地没有在这种时刻去后台找他。
苺谷悠司和队友很晚才从后台的工作人员通道离开,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走到出口时才发现了还有其他人的存在——黑发青年靠在通道口,看起来是在等他。
“太宰先生?”苺谷悠司停下了脚步,他迟疑着问道。
身后跟着他的芥川银不为所动,安安静静地当人形背景板,而纪德则露出了十分嫌恶的警惕的表情来,好像父亲在看试图拐走孩子的人渣坏蛋。
“解散快乐。”太宰治的祝福也比较别出心裁,他微笑着说,“要踏上新的道路了,悠司。”
苺谷悠司当然知道太宰治所说的“解散快乐”并不是什么嘲讽,他沉默了一下才笑起来“当然,我不会停下的。”
太宰治的眼神很好,他垂下眼睛注视矮了他一头的少年,敏锐地注意到冻地有些发红的耳尖。现在是初春,刚从冬天过渡的天气,却还说不上是令人适宜但温度,至少还得穿着大衣戴好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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