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晚】本座不重生也能从良
——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晚夜玉衡,北斗仙尊!墨燃扬起一抹肆意而疯狂的笑容,仙尊又如何?还不是要雌/伏在他身/下被他/上/了一遍又一遍?还不是得当他的楚妃?
恰好宋秋桐瞧见了这抹笑,心下大喜。还以为是自己跳的好,引得踏仙君情不自禁笑了出来,于是更加卖力舞着剑。
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是多么像一条哈巴狗,多么像一个小丑。
宋秋桐舞的是改良后的死生之巅的剑法,改良过的剑法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攻击效果了,就是看个好看,图个乐子而已。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笑话。
墨燃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停下。他眯起眼笑,阳光打在他脸上,看起来就像个乖巧少年,温柔英俊,肤色白皙。
“师妹。”他叫的十分亲切,语调似抹了一层厚厚的蜜糖一般,甜的发腻,“你这身衣裳可真是好看,给本座可好?”
宋秋桐低下头,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脖颈,行了礼道,“阿燃喜欢就好…那妾身就先去更衣。”
“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墨燃笑吟吟的,说出来的却是让任何良/家/女子自杀都不愿意做的事,“你在这儿脱就可以了。本座不想等。”
宋秋桐惊讶地抬头看他。
她看到了一双明亮墨黑的瞳子,里面满满的笑意,眉眼间却尽是森然与疯狂。
疯子。
魔鬼。
地狱。
——这就是踏仙君。
——尸山血海而来,去往地狱而终。
她低下头去,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瞧起来诱/人的紧。
可墨燃的目光却从来没在那身皮/肉上流连过,他的视线又回到了手中的葡萄上。
用新的方法来折辱楚晚宁——这让他心情大好,他哼着不知名的,自己都已经忘记是谁教的歌,慢慢剥着葡萄,把剥好的诱人果实轻轻放到白玉瓷盘中,搭成一个漂亮的形状。
给楚晚宁吃,他喜欢吃这个。
大殿里突然安静下来。
因而在这一片静谧之中,刘公的声音格外明显。
“求求各位小姐通报一声,让老朽进去吧…”
“陛下和娘娘正是高兴的时候呢,你别打扰!去去去,死老头子烦死了!”
门外侍女的呵斥声格外分明。
“可是楚公子…楚公子他快不行了…他晕过去了,他的头都破了,流了一地的血…!”
侍女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你是说那个已经被陛下/操/腻的男人?他也配得上公子这个称号么?他怎么能和娘娘相提并论!”
墨燃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眸底漆黑一片,看不分明其中情绪。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东西?”他走下帝座,越过衣衫半解,吓得脸色发白的宋秋桐,“要是楚晚宁出了什么事,本座第一个拿你祭他。”
楚晚宁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师尊,是他的楚妃,一辈子,两辈子,永生永世都是他的人。
逃不掉。
但是也只是他一个人的。
能折辱他的,只有他墨微雨。
只有。
踏仙帝君推开门,撇了一眼刘公和那些个跪在地上发抖的侍女,然后径直御剑向巫山殿去,
“今日殿门前所有轮班者,凌迟处死,挫骨扬灰。”他顿了一下,然后语调上扬,一如往昔,“株连九族吧,一个人上黄泉,未免太过寂寞。”
身后是侍女们的哭天抢地,可他充耳不闻。
——楚晚宁。
——楚晚宁不能死。
——楚晚宁是他的人,楚晚宁不能死。
就算要死,也是死在他墨微雨手里。
旁人休想染指。
☆、生
他亲眼见着楚晚宁倒下了。
一袭白衣,似雪般铺洒在大殿上,轻柔决绝。凤眸紧闭,纤长的眼睫似乎是受不了这冰冷的空气,微微颤着。
白衣染血,恰如红梅落雪。
墨燃大步走进去的时候,脸色是他自己都未曾意料到的阴沉。他看着伏在地上的男人,习惯性的想要出言嘲讽。
“楚大仙君不是很能耐么,怎么还把自己搞的这么………”
狼狈不堪。
这句话,他说不下去了。
他看到楚晚宁在对他笑。那么柔和那么温暖。就像当年的小墨燃,在海棠树下第一次见到他,他垂眸时那一样。
温柔好看,笑容轻轻浅浅。似乎只要他在,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他会在那里。永远在那里。等着一个墨微雨。
但是现在他倒下了。
楚晚宁终于支撑不住了。他撑了太久太久,现在见到墨燃终于放了心。
笑容平复,风眸再度阖上。阳光照进大殿,映的他越发苍白脆弱。
生平第一次,他被肩上的重负压倒了。
但是他没有怨没有恨,甚至连往常的那一瞬冰冷眼神都没有,他只是笑。而这抹笑容,是他给墨微雨的。
薄唇张张合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努力了好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嗓子里火烧一样的干疼。
最后他放弃了,只是抿着唇对他笑。楚晚宁向来不喜那种哈哈大笑,只要脸上能扬起一点弧度,已经是极为罕见的了。
“楚晚宁……你笑什么?”踏仙君突然暴怒,一把拎起地上的人的衣领,裘被落下,白玉身子上点点青/紫,十分醒目,“嘲讽本座?”
视线下移,“呵。嘲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张/着/双/腿给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