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fgo]阿周那!我是你的咕哒君啊!+番外
『assassin……暗匿者,风魔小太郎,应您的召唤而来,今后有不足的地方还请您即使指出,master。』
“死了就死了吧……别想让我挂念你,贪心的使魔。”诶米尔趴在方向盘上,手指勾着车钥匙的环,侧着脸,面朝月光下如黑湖之水的柏油路面,嘴里小声嘟囔着,“只是一个使魔啊,魔法师们随便拿来消遣的使魔……不要因为我不是魔法师就如此欺骗我,想让我记住你啊,风魔小太郎。”
『是,主人。』
“别的servant都称呼御主为master,或是直接叫名字……只有你愚蠢地一直叫我『主人』吗。”
『主人,感谢您的仁慈。』
“我可是……杀手啊……你从哪里挖掘出来的我竟还有仁慈这种感情……以前犯了错的时候师父也都是罚我跪冻土,所以也叫你这么跪着……”失去圣杯战争资格的女人沉沉地闭上眼,好似有些累了,想要在车里小憩一会。红色的发丝落下来,落在优质的皮革方向盘上,落在衣领里,落在她枕着的手背上。
三划令咒,已经连剩下的痕迹也看不清了。
以令咒之名,回到我身边。
以令咒宣告,风魔,保护我。
以令咒之名宣告——assassin啊,解放宝具,全力一击吧。
她是有把他,当做伙伴的。
独自一人惯了,面对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可以完全交付后背的红发少年,她其实鲜少跟他谈话交流。
因为自己身世不明,所以没问过他的身世,因为自己没有需要圣杯的理由,所以没问过对方想要托付给圣杯的愿望。
同样因为不喜欢跟别人合作,所以本应该寻找盟友的assassin却干起了单打独斗的约战之事。
她其实是一个不称职的master吧,自己输了不打紧,却辜负了属下的期望。
『吾主啊……无论如何……愿您平安无事……』
明明只是作为战败的刺客职阶的使魔而退场,却说出那种宛如烈士的话语来……把自己当什么了啊,小太郎。
眼泪,才不是为你流的。
只是肩膀上的剑伤太疼了。受过枪伤、刀伤、炸伤……就是没受过剑伤,所以哭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太郎……我确实平安无事。
……好吧,你赢了,我确实没有办法像忘掉自己杀了多少人一样,忘掉你曾经存在过。
assassin,拥有风魔之名的,小太郎。
诶米尔是谁?
——是孤儿,是工具,是匕首,是暗影。
是众多无名杀手中的一个,以随心所欲而著称的业界强者。
是,assassin的master。
『assassin组自第四日夜,正式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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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唾液之类的魔力源。
如果说魔力连接是泉眼里流出的涓涓细流的话,那么这种方式就是所谓开洪的堤坝了。
唐轩能感觉到空虚的身体被迅速填充,他很清楚,这种速度就算是私人魔力储量较大的archer也不可能承受太久。
在一阵节制又有效地索取之后,他节制地抬起遍布焦黑的手臂,把与其亲密接触的弓兵推开。
“已经可以了,娜娜。”
少年被魔力修复好的嗓子发出英灵所熟悉的轻柔呼唤。阿周那隔着手套,用指尖蹭了蹭御主的嘴角:
“好了吗?”
“不……但是已经可以说话了,”唐轩垂下眼眸,任由自己的从者轻柔地抚遍他的脸颊,“接下来就由我自己来吧,谢谢你。”
阿周那点点头,知趣地让开几步,给唐轩自己发挥的空间。
——舌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触感,温柔而湿热。
唐轩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在心里轻声说了抱歉。这只是补魔,与情爱无关。相对于身体来说比例尚小的魔力在经脉回路中运行了一个周天,勉强算是可以形成循环,自由调动了。
只可惜,他并不会正统的治疗魔法,自然系言灵显然也无法治愈这种一息尚存的严重伤势。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办法了。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高速旋转的飓风将少年的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以阿周那的角度,只能看见风眼中一个模糊的人影。
血腥味蔓延开来,风旋中染上了红色,那是跟着风的轨迹飞旋着的少年的血液。
——从没见过这种治疗的方式。
阿周那感觉到风压快要将自己也卷进去,于是又后退了几步,给御主让出更大的空间。这完全不像是治疗——如果这法术不是唐轩自己施展出来的话,简直就会被误认为对敌的攻击法术。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阿周那在心里念了几遍这句中国的诗词。圣杯所给予的现代知识只能让他理解其字面意思……是指祈求猛烈的狂风不要摧残心爱之物?
——引申为轻度的伤害吗?
——但这与驱除病痛有何联系?
不清楚。很担心。
对于那个吻的态度,唐轩起先很抗拒,到后来魔力输送稳定之后,又十分果决地单方面结束了交换。
再加上之前从assassin的固有结界中走出来之后对他的冷淡语气。
——被发脾气是因为自己太没用吗?
胸口空落的弓之英灵缓缓抬起手,捂在左胸的位置。心脏跳动之处,灵核存在之所,在那不容侵犯的地方,痉挛着,隐隐透着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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