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在木叶开旅馆+番外
“卯月夕颜如果来找你的话,不要把东西交给她。”
“平序列,我想,这件事情虽然不希望你知道但是如果不说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和谁说了——”
“中村他们也不想面对你。”
“平序列,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
“疾风死了。”
我手上的刀掉在了地上,吓了我一跳。我惊慌失措的想要把刀捡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指颤抖的根本握不住刀柄,拿起来掉了一次又一次。
我茫然的举了举手,想要抱住头。只是在空中挥了挥,想要握拳也握不住,最后强势的抹了一把脸。
“没事,生死乃忍家常事。”
“没有人永远活着,没有东西可以经久。”
“人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死也是一刹那的事。”
我没有落泪。
我依旧镇定。我声音沉稳,强制自己不去颤抖。
“我能,去看看他吗。”
他不是身强体壮力大如牛一个人干翻一个小队吗?
他不是能长命百岁孤独终老吗?
他不是能活到一百岁吗?
“他本来就是半条命在外面的人,我,我能理解你玄间,谢谢你玄间。我想去看看他,就是看看,你知道我,如果如果我是他的家人的话,我有这个权利,我……”
“玄间,就算是他要死也是我,也是我要去埋的,我总该他是,要见见他的。”
“明明前天还跟我说想要吃拉面呢,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我有点语无伦次。手无处安放的在胸前比划。玄间双手稳住了我的肩膀,掷地有声:“平序列,你冷静。”
“我觉得,他还能活。”我面无表情的说话,玄间跟我说,疾风的尸体已经叫荻野带走了。
我捡起刀,拉开以后出现银光。这是木叶三日月之舞的刀,也是最后三日月之舞的传承。
月光疾风死了,三日月之舞就失传了。但是至少刀还在,人不在了刀还在有什么用啊。
书山有路勤为径,怪你没有长寿命。
手鞠下楼来喝水,我坐在位置上擦刀,拿着一块白色的叠的方方正正的布一遍一遍的擦。
铃声一响,进来了一个人。
带着一个白色面具,紫色的长发。卯月夕颜按照搜集来的信息找到了这家在偏僻角落里面的旅店。
她看向一直在擦刀的女孩。确认了人选。“就是你吧。疾风上次说过你,我知道他的刀在你这里,希望你能交出来。”她语气强硬。
我少见的不想搭理她。
“你拿什么身份来要。”
她冷硬:“上面有话,需要回收。”
呵,到底还是有这样以权谋私的人在吗?
“我可以跟你去见三代。这是疾风的东西,你拿什么身份来要?暗部的人是吗?你回去,跟要的人说我不给。”
卯月夕颜手里亮出苦无,威胁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轻笑,“呵,不知道什么时候,忍者也会向普通人挥刀了?”
噌的一声,亮银的长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只要我手稍微一抖,锋利的剑刃就会划破我的喉咙。
我声色俱厉:“你可以来拿!”
“木叶可以没有三日月之舞,也可以没有我平序列!”
那刀就横在我的面前,是月光疾风的刀。玄间说了,不希望我给她,那就不给就是了。
都无所谓。
卯月夕颜放下了手里的暗器。隐晦了打量了一下站在楼梯口处的砂忍。
她转身离开,在开门的那一刻我叫住她,我说:“我做了新系列的团子,你要尝尝吗?”
“不必了。”
我放下了刀,本来也没打算自杀。我也不可能死的了。
手鞠一直有点尬尴,她试图缓解一下,她说:“是什么新系列,我能尝尝吗?”
我笑对:“当然可以。”
从厨房里面拿出一碟紫色的团子,是干紫花粉加了砂糖混出来的。
“我取了名字,恐怕以后会大卖呢。”我照常说笑。
手鞠看气氛缓解了,也稍微放松了一下,问道:“叫什么名字?”
“疾风团。”
我爱罗抬脚走过来,伸手夹住了一个吃。动作有些僵硬,咬了一小口,嘴角还粘上了紫色的粉末。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带队上忍马基也过来了,把最后一个团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半个脸都别扭的不得了。
……不好吃就不好吃,你不用这样打击我真的。
他说:“我见过这个味道。在风之国,还是很久以前,有人会做,是一个老太太。”
我问:“叫什么?”
“春风。”他这个记的很清楚,毕竟风之国那个地方地广人稀,风沙遍地,很少有人会去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甜点。
我记得春风,对,还有秋风。她们是姐妹,可是跟我不是。是迎刻家人,反正到最后都死光了。
窗外风光无限,带着夏日的温暖与阳光。懒懒散散的,暖呼呼的。
月光疾风死了。
我每每都会慨叹,为什么死的不是不知火玄间。
大抵是因为,好人都命短吧。
我看向我爱罗,他也正望着窗外,站在远离阳光照射的到的地方,眼神中若有所思,若有所想。
“你也要,好好的活着啊。”声音飘渺而虚幻,在空气中化作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