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大胆刁民》完结
地上的人捂着摔疼的屁股和被白玉堂打疼的腿正径自嚎叫,突听展昭的声音,不觉一愣,“展喵?”
展昭眼皮儿颤了颤,这算什么鬼称呼……
地上的人仔细看了看,发现果然是展昭,不禁大喜,“我刚刚路过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进了这里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贼子,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正欲跟进去瞅瞅,哪知人就出来了,真是吓坏了箫某,谁知道竟然是你们两个。”箫空手舞足蹈的说了半天,忽然又呲牙咧嘴的指着白玉堂,“我说你这死耗子也下手太重了吧!劳烦展兄,扶我一下。”他伸出一只手,惨兮兮的看向展昭。
展昭无奈,正要搭把手将他扶起,身后一把通体雪白的宝剑忽然倏地一下飞过,并代替自己搭上了箫空的手。
箫空撇撇嘴,心里暗骂:这臭耗子真是小气得要死。一边扶着他的剑勉强站起。他掸掸身上的灰尘,问展昭:“这黑灯瞎火的,你们如何会来这地方?莫非是查到了和秘宝相关的线索?”
展昭摇摇头,“冯家小姐无故失踪,我们是过来找人的。”
箫空摸摸下巴,“冯家?就是白玉堂的朋友?强留你们住宿的那个?”
展昭没有否认。
“那你们找到人了吗?”箫空言毕,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的身后,摸摸鼻子悠悠道:“很显然,你们并未找到。”
白玉堂冷冷的斜睨他一眼,似乎带有一丝警告意味。
箫空也不在意,又道:“不如让我的人帮你们一同找找?”
展昭困惑,“你的人?”
箫空略略有些得意,“你以为我平日都是孤身行动的?那岂不早就被这只白老鼠虐死千百遍了。放心吧,我的人只在暗处行动,平日不会现身,我命他们暗查,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展昭眼眸一闪,“如此便有劳了。”
箫空揉揉鼻子,对着空气打了几个手势,而后道:“我们回去等消息,一旦找到线索,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展昭点点头,与二人一同回去冯府。
回去冯源府上,他们先将拾到的那方手帕交予冯源,而后向他说明了情况,并承诺箫空的人一定可以帮忙找到冯芷柔。
冯源心里虽急,可当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安排众人住下,静候佳音。
展昭回去房间,屋里一切均已打点妥当,他和白玉堂的行李也已被人取来放好。
坐于桌前,他不禁又想起冯芷柔方才掉落的手帕,那上面绣着一只白老鼠……会是偶然吗?
边想,他边抬起头来看向与他一同走进的人。
后者挑了挑眉,在他面前落座,“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知无不言。”
展昭脱口:“你和冯姑娘……”说到一半,他忽然觉得这样问太过直接,又猝然住了嘴,想换个方式来问。
白玉堂却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款款道:“我在芷柔很小时便已与她相识。那时候她爹整日忙于生意,且同大哥有生意往来,我闲的无聊时候也会与大哥一同前去,每次他们交谈的时候都会偷溜出来,总能在不远处见到她。
“那时她的母亲还尚在人世,只是被怪病缠身,终日卧榻不起,她也整日郁郁寡欢,我最讨厌她那时的性子,每次看到她苦着一张脸便忍不住要说她几句,然后她就会想今天这样受不住的跑开,我还记得她每次都要跑到一个有水的地方,自己偷偷抹眼泪。后来这件事让大哥知道了,便狠狠训了我一顿,并让我去找她道歉。”
展昭忍不住问:“你去了?”
白玉堂笑笑,“你觉得我会?”
展昭摇摇头,也跟着笑,“凭你的脾气自是不会。”
白玉堂接着道:“我去她往日躲起来偷哭的地方找到她,并又狠狠的教训她,那之后她似乎就哭得少了。”他顿了顿,叹口气,“那次之后我就没再见到她,直到大概三四年前,我来杭州办事,偶然机会发现一伙人正围着一个姑娘,企图轻薄于她,我将那伙人打跑,救下那个姑娘才发现那竟是芷柔,她看到我,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事后我才知道因为她爹因为把全部精力都花在生意上,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她的母亲已经因为重病过世,而她这次也险些被那伙人……”
展昭抿唇不语,想不到冯姑娘看起来有些大小姐脾气,实际上也曾有过此等不堪经历。
“自那件事以后,冯源便开始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到女儿身上,并且在杭州定了居。我后来几次途经此处,总要来冯府拜访,看看他们的情况,索性他们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曾经对芷柔欠下的父爱,冯源也在尽力弥补,我本想今后再经过便不再来了,想不到这次却被芷柔碰上,想来也是天意使然。”想至此,白玉堂不禁苦笑一声。
展昭听完他的讲述,忖了忖,沉吟道:“展某看得出来,冯姑娘于你还是很依赖的,等这次将她找回来,你不妨多陪陪她……”
白玉堂听着有些刺耳,“依赖?呵,若人人都希望自己依赖之人可以相陪,那世间可要乱套了。不说别人,猫儿,若是你,如若有人依赖于你,你可愿舍弃一切与之远走他乡,相伴一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卡在这里,明天应该是更一章火把节番外XDDD
☆、火把节番外
清晨,白玉堂刚从睡梦中醒来,鼻子立时闻到了一股子怪味。
恰好展昭从外巡街回来,白玉堂赶忙将展昭招呼到近前,问他:“猫儿,可是闻到了些许古怪之气?”
展昭揉揉鼻子,仔细嗅了嗅,道:“好像是煤油的味道……说起来,展某方才去巡街时,似乎发现有不少身着黑衣的蒙面人聚集,展某经过他们身边时,隐隐听到他们讨论要烧什么,不过因为他们谈论的声音太小,加上展某急着巡街,便也没来得及听清,希望他们不会聚众闹事才好。”
白玉堂顺势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抱怨道:“你这脑袋瓜里整日只有你那些个公务,何时能给五爷留些地方?”
展昭眨眨眼,指着自己的心口道:“在这给你留块地方够不够?”
白玉堂微微一怔,随即长臂一探,将人揽在怀里,俯下身去一通猛亲,直把身下之人亲到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方才满足的起身放开他,“记着,你这个地方只许有我一个,若是敢有其他人……”他眯了眯眼,露出些许危险气息。
展昭拗不过他,只好笑着用手推他,敷衍道:“好好好,只有你只有你。”
“不许敷衍我!”白玉堂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人摁住又是一通乱亲。
展昭左躲右躲,犯不住他连连进攻,终是眼珠一转,抬起脚来向着他的胯|下就是一脚。
白玉堂吃痛的将他放开,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踢坏了五爷,将来吃亏的可是你。”
展昭趁机从他怀里跳出来,笑着道:“不打紧,展某已经收敛了力道,保证踢不坏。”他忽然想起什么,对蹲在一旁的白玉堂道:“展某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你就在此好好休息吧,晚上再来看你。”
白玉堂咬牙切齿,冷汗涔涔,恨不得将他直接扑倒在地,狠狠的哔——
展昭从白玉堂的魔爪之下逃出,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若是再由着他,指不定稍后还会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今日是大日子,晚上宫中设宴,他还要奉命保护包大人和皇上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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