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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完结

作者:小越儿 时间:2020-02-14 16:32:35 标签:七五历史剧

  展昭托着下巴回味箫空方才传递给他的信息。原来冯芷柔也是九星会的成员,那日遇见的两个穿云堡的人也是有人特意安排在那与箫空对接消息的,他们为把自己和白玉堂弄来这里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他更没想到冯芷柔她爹竟然真的就是断魂手阎磊,并且阎磊金盆洗手的真正原因竟是为了郑王……这信息量实在有点大啊。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可以确定郑王的确有谋逆之心,只是他似乎又因为得知了这件古狄国秘宝之事而转移了视线……这件秘宝就这么大的魅力吗?他若是能夺取江山,什么样的秘宝不是手到擒来的?虽然……夺取江山谋逆篡位这种事风险确实大一些,胜算稍微小一些,不过他师父曾经说过,那些具有谋反之人的心里都是疯子。

  想到这,他不禁又问:“那件秘宝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到现在还是一点不知?怎么说你在祈岳身边也跟了一段日子了,应该多少能得到一些线索吧。”

  箫空想了想道:“我知道的也只有那些了。”

  展昭道:“上古大神神农后人留下的解千毒治百病的东西?这样想来应该是个神药一类的物品。”

  既然是神药,为何郑王也会想要得到呢,难道郑王也生病了?可是那日他与郑王在曲终人散相见之时,也并未发现他有何异样之处……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或许是他的女儿?那个郡主,柴倾颜,她又为何要以男装示人呢?难道是为了掩饰她身上的顽疾?

  唔……想不明白……

  “呃……”

  展昭光顾着琢磨郑王和宝物的事,竟忘了自己的手上还有伤。刚刚被那条碧绿小蛇咬了一下,原本并不觉得怎么样,此刻这只手臂却一阵一阵的抽搐发麻,时不时还感觉似有万根尖针同时刺入之感,且随着针刺感的加重,他还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头也有些昏沉。

  难道那条小蛇有毒?

  “你怎么了?”察觉到展昭的异样,箫空连连变了脸色,“对了,你刚刚在那暗门之后留下的血手印……”想起这点,他赶忙向他的左手上看去,随即大惊,“你这是被什么咬了,怎么这样严重?!”

  展昭皱着眉向手上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不知何时忽然变得有些发青,伤口处的血也变得暗红发黑,看样子刚刚得那条蛇确实有毒。

  “别动,坐下。”箫空命令一声,从怀里取出个布包来。

  白玉堂问听到动静,也向这边走来,“发生什么了?”

  箫空给他指指展昭的手,“中了毒。”

  白玉堂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凑到眼前看了看,疑问:“这是什么毒?怎么会突然中毒?”

  箫空边忙着从布包里取出一根金针,划亮火折子用火去烤,边道:“我不是九妹,看不出来是什么毒,不过看样子……似乎有点像是祈岳身上带有的毒。”说完这句话,他又径自喃喃:“奇怪,祈岳身上的毒又怎么会沾染到展昭的身上,他们明明没有直接的接触啊。”

  “是蛇。”展昭喘着气,强忍着不适解释,“方才我躲进暗门中,曾被一条小蛇咬中。”

  箫空用烧好的金针扎进他伤口边的穴位上,暗道:“只是小蛇,应该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问:“除了小蛇,会不会还有别的?”

  展昭想了想,道:“还有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虫子,细小如丝,赤红色,看起来就像是根红线一样。”

  箫空闻言脸色微变,“当就是此物了,那应该是祈岳从西域带回的蛊虫。哼,难怪他服用过那么多次阮儿的药酒都没有用,这种蛊虫,应是以人血来喂养的,他身为毒人,血液中本也早已充满毒素,以毒血喂养,蛊虫威力不可小觑,但同时这些毒蛊养在身上,也会时常将毒素返还给主人,呵,所以即便他再泡多少药酒,再喝多少解药也都无济于事,那他将阮儿掳来幽禁,本来也是毫无疑义。”

  展昭被他扎下一针,不适感稍有缓解,此时听了他的话,不禁道:“或许他抓走你九妹,本就不是为了解毒,而是为了当做人质,利用你们九星会的其他成员帮他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他想了想,又道:“或许这里藏着的那件宝物也不像我们所了解的那样简单。”

  他又扭过头去问:“玉堂,从壁画之中可是解读出了什么有用的讯息?”

  白玉堂颔首,“上次我们看到的那副拓印的画其实是这里的一部分,我方才又将整体重新看了一遍,大致是说狄国曾有一个叫做鸢的小姑娘,生来便有异能,她能透过水看到一些未知的事情,起初她从水中看到村落有灾难即将发生,便将此事告知村民,可是村民都不相信,还笑她胡思乱想,哪知没过多久,女孩的话便应验了。那之后她又预言过几次,全部成真,村民这才完全相信她,并将她当做神女供奉。

  “女孩被村民供奉在深山之中,每日都有人为她送去食物,女孩的任务就是在山中占卜,但凡‘看’到了灾难,她便托人将消息送出去,可是从深山到外界有一定距离,她每次虽然提前预见,可消息传到了村民却往往赶不及逃离和准备措施,眼见村子被灾难击打的日渐衰落,女孩很自责,于是她就想办法,扎了一只飞鸟,将其放飞,并将想要传递给村民的信息写在飞鸟上,有了飞鸟传递信息,村民们终于不再被动,生活也渐渐稳定。而女孩扎的飞鸟也被村民们命名为‘纸鸢’。

  “不过女孩因为过多泄露天机,阳寿折损,不久便离开人世,村民为此伤心欲绝,并为了纪念女孩,而为她在深山中建造了一座宫殿,宫殿中供奉了女孩的神像,时常有人前去拜奉。也不知是不是村民们思念过重,几年之后,一个民妇产下一名女婴不久便离开人世,而那名女婴长大后竟也能自水中窥看天机,不过只是偶尔,并非随时可见。村民都认为她是鸢神的转世,便又将她送请至鸢神的宫殿,还为她送去不少少男少女作为服侍她的仆人。

  “新一届的‘鸢神’便在宫殿中过起了奢靡的生活,并不管村民的死活。村子日渐衰落,村民们以泪洗面,每日祷告上天,希望真正的‘鸢神’可以降临,帮助村子,无数道祈愿冲破天际,传达到了上一代‘鸢神’的耳中,原来上一代‘鸢神’虽然窥看天机损了阳寿,但是因为她救助人类有功,天界竟收她为仙,此刻她见自己的村民受苦受难,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便扎了一只纸鸢,令其飞下人间帮助村民,可是在放飞纸鸢时,纸鸢却被仙女不小心弄坏,因而未能及时将信息带给村民,令整个村子从此陷入不断灾难之中,而那个犯了错的仙女也从此被贬入人间,用自己来赎罪。”

☆、纸鸢勾魂32

  “之后的故事就和我们在那个盒子中看到的拓印的画一样了,那份拓印的画应该也就是从这里截取的一部分。”

  说话间,箫空已经为展昭简易的施了针,暂且压制了苦楚,展昭捂着手臂道:“我记得那之后,那个仙女在凡间被人拥戴,并在生活的地方推崇大家制作纸鸢,而后救了一个男子,可男子却发生异变,长出了犄角和翅膀,并将族人全部杀死。再然后,那个仙女就因愤怒突生了神力,她将全族人复活,并将他们变成了巨人,带领巨族人向男人反抗讨伐。那个拓印版的画作上到这里就没有后续了。”

  白玉堂点头,“后面说因为仙女失忆,忘记了自己在天界发生的一切,却唯独将纸鸢记得清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得这个,所以凭借脑中记忆将纸鸢做出的同时,也将制作方法告诉族人,族人们不知这为何物,闲暇时刻觉得放飞纸鸢是一项十分有趣的娱乐项目,于是便将其当做一种娱乐项目流传下来了。”

  展昭眨眨眼睛,“后来呢?”

  “后来……”他扭过头去,看着墙上的画,面色凝重,“那个被仙女所救之人其实是第二代‘鸢神’的儿子,只不过那位二代‘鸢神’并未继承初代‘鸢神’的意志,从而误入歧途,成为了一代鬼母。鬼母生出的儿子自然就是恶鬼,但是他作恶多端,被世人唾弃,并被众人之力打伤,多亏被什么都不知道的仙女所救,但是当他痊愈之后,邪恶之心再度爆发,并在一夜之间屠杀整个部族。

  “仙女也因愤怒而冲破力量加锁,那时的她虽然得到了力量,可思想却已被愤怒与仇恨侵蚀支配,因此她复活了全族,并将力量分给族人,与族人一起和鬼母之子打作一团。两方力量不相上下,好胜心又极强,终于博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其他人类也因两个部族之间的征战死伤惨重。

  “初代‘鸢神’在天上目睹了这一切,对此她感到十分伤心,她觉得人间会出现此种纷争全都因为她,若非她在死前偷偷将预知之力弥留人间也就不会令鬼母钻了空子,而若不是她将弄坏纸鸢的仙女贬下凡间,她也不会因暴怒而让能量暴走,为了能使人界再度回归和平,她决定亲自出马,虽然她知道此番一去,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归,但她已不能再坐视不理。”

  展昭忽然接腔:“所以最后的结果是‘鸢神’用自己的力量阻止了征战?”

  白玉堂浅淡的“嗯”了一声,“她拼尽全力,和两方同归于尽,但是他们身上的能量还留在人间,这无疑是为人间埋下了祸患,初代‘鸢神’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已不希望人界会因为自己再有任何征战和灾难,于是就拜托了一个人,让他在自己死后,将鬼母之子、仙女和自己的力量全部收集起来,盛于容器之中,深埋于一个谁也无法找到的地方,并增加无数道枷锁防卫,令其成为人世间的一块绝密的禁地,那个地方就是这里。”

  箫空收起自己的小布包,抬头向四周望望,“说的那么玄乎,可依我之见,这地方也没什么了不起。”

  白玉堂苦笑,“壁画上的内容肯定都融入了许多夸张因素在其中,那些个什么鬼母,什么仙女,有谁会相信他们真是存在于世?反正我不信。”

  箫空垂下头,轻笑了一声,“我也不信,不过……”

  展昭和白玉堂全都盯着他的脸,“不过?”

  箫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或许是巧合吧,九星会中有一人,也可窥看天机,她占卜的方式也是通过水,并且……短命。”

  展昭和白玉堂闻言,不由双双对视,就算这是巧合,也太巧了吧?

  箫空对他们摆摆手,“别放在心上,关于问天的身世连她自己都不知情,也许真的是巧合,天下间哪有这么玄的事,况且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言毕,他连忙转移开话题,问白玉堂:“对了,这壁画上有没有提到开启宝藏的钥匙究竟在何处?”

  白玉堂挑眉,“你还认为这里有宝藏?”

  箫空耸耸肩,“来都来了,不管有没有,都要走到最后吧,总不好半途而废,这样也对不起带着满身的伤一路赶来的你啊。”

  白玉堂抱着手臂,扬唇,“我带伤赶来也并非为了那所谓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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