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乱步人设塌了没
乱步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滚圆的肚皮, 才记起来自己穿的是没有系腰带的松紧裤。一抬头,阿泉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更不对劲了。
事已至此, 乱步也无话可说。他语气发虚的道:“那、那你再点呗。反正是社长出钱。”
“父亲大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过,我确实准备再点一些,乱步君就看着我吃吧!”
乱步:“!!!”
新的甜品上来后, 乱步眼巴巴的看着星野泉抛弃形象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吃还一边露出回味满足的神色,让乱步更馋了。虽然这些他之前都吃过,有的味道不错,有的则是平常,可星野泉拿出了百万吃播的神态在自己面前大快朵颐……
感觉比他之前吃的那些还要美味呢……
乱步悄悄的伸手, 想抓一块,星野泉手快的抢过他看中的草莓泡芙吃掉,还哼哼的说:“你再吃下去,待会就走不动道了,暴饮暴食是不对的。”
“……阿泉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么多你吃得完吗?浪费甜食的人会下地狱的!”乱步愤恨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一时间觉得自家男友的脸都面目可憎起来。
星野泉将最后一块马卡龙吃完,揉了揉不堪重负的肚皮,道:“等我们回去的那天再来这里吃一次吧。挑高分的点。”
所有菜单上的甜食都点了一遍,两位精明的甜食控默契的在心里给所有甜点都打了分。
能够让这对情侣闹别扭的甜食已经被消灭,他们很快又恢复成之前亲亲热热的样子,乱步自然没有提出反对。
店内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门口挂着的铃铛也频繁的摇响,下午茶的时间正是这家咖啡厅客人最多的时候。
星野泉喊来了安室透准备结账,低头掏钱包的时候,乱步对安室透说:“六号桌那个穿着灰色皮夹克的男人,他的手表里藏着毒/药,准备朝他对面的女人下毒,再栽赃给对方的男伴。去通知警察吧,你该工作了。”
安室透:“……?!!”
离开咖啡厅后,星野泉才好奇的问:“乱步君是怎么看出他要下毒的?”
乱步语气随意的道:“一个是痛恨自己乡下人出身的精致利己男,一个是拜金还脚踏两条船的前女友,新男友是她劈腿的对象同时是在多次嘲讽他出身的上司,挑不会立即致死的药物,只要找个前后脚上洗手间的机会,趁对方摘手表洗手的时候交换手表,就能栽赃嫁祸一次性解决两个最讨厌的人,手法很简单,但往往在这种案件里,越简单才是越难被看穿的。”
星野泉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记得乱步君只是在他们经过走道时随意瞥了一眼……”
“这种事情只要看一眼就够了吧。亏我还担心你听不懂,说得这么清楚了。”乱步甩开他的手,叉着腰神气活现的道。
“有细节方面想不通”星野泉捏着下巴思索着说,“上司洗手前会摘手表这种小习惯,只要平日多观察一下就能知道,交换手表的操作做起来也不难,可是一个对手表那么爱惜的人,就算交换了也会发现那只表和自己的不是同一个吧。”
“你也说了很爱惜,保养得跟新买的一样。所以犯人才利用这一点,借贷买了一个和对方一样的,远超出自己经济承受范围的名贵手表。”
乱步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星野泉看出这一点,也就转移了话题,问出自己琢磨出来的另一层意味。
“乱步君之所以会揭穿这次案件,难不成是因为我说了想要再去一次这家咖啡厅的话?如果咖啡厅出了命案,就得闭店几天休整,可能在我们回去之前都没有机会再来。”
乱步轻轻皱眉,抱着双臂别开脸嘀咕着:“知道就别说出来啊。”
对案件的事情迟钝,在有关他的事情上就格外的敏锐……不过这样的阿泉,乱步并不讨厌。
阿泉就是太实诚了,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行,干嘛要挑明啊。时不时来这么几下,对名侦探的心脏很不友好。
星野泉和乱步本来是打算在东京旅游一个星期的,事先也跟社长报备了,因此在三天后,武侦社的成员看到他们大包小包的回来时,集体吓了一跳。
乱步揉了把脸,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仰着头用帽子盖住脸,一副拒绝和人交谈的自闭模样。
星野泉只能承担起满足他人疑惑的责任,僵着脸说道:“这三天,乱步君一共阻止了五起预谋杀人案件、一起公共场所投放炸弹案件、两起绑架案件……”
他辛酸的捂着脸,苦涩的道:“一大早起来,就发现落宿的酒店水源被人投了有害物质,我和乱步君决定终止了旅程。”
中岛敦听得一愣一愣的,恍惚着说:“所以,你们是逃回来的对吧?东京……真可怕啊。”
“就算是横滨,也不会短短三天就冒出来这么多案件吧。”国木田有种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体会。
星野泉也有点自闭了,走过去蹲在地上,一把抱住了乱步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大腿上。“乱步君,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东京旅游了。”
这已经不是运气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那个城市真的太危险了。他们明明挑的都是一些正常的旅游打卡景点啊……
难怪报纸上时不时就有侦探协助警察破案的新闻……这个国家是不是有侦探出门就必定会遇到案件的奇葩定律。
乱步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他的发顶,权当做是安慰。
一边听到他们对话的社长,眼神有些微妙的清了清嗓子,道:“泉君,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做一份兼职?”
“咦?”星野泉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自家的父亲大人。
乱步也拿下帽子,眼神幽怨的看着社长。“社长,阿泉和我都不会再去东京了。”显然是看出了社长推荐的是什么样的兼职。
“自己开车的话,通勤是四十五分钟,每周的星期四、五过去,上班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五点,时薪两万,特殊情况加班是三倍起步。如果答应的话,他们那边会在一周内解决你的驾驶照问题,车会用东京警视厅给的奖金购买,不用你们出钱。”
社长双手插袖,阖眼说道。
乱步跳下椅子,眯着眼绕着他转圈圈,社长似乎是被他这种行为困扰到,阖着的眼皮不停的抽动着,身体明显的僵硬起来。
乱步不说话,他就想看看社长什么时候良心发现,撤回他之前说的话。
星野泉有点疑惑:“什么奖金?”
国木田看社长都快自身难保了,代替他解释:“秋田家的事件已经出结果了,为了感谢我们侦探社提供的帮助,白马先生向上头申请了一笔奖金,亲自上门送过来的。”
金额嘛……买一辆宾利都绰绰有余了。
“虽然是以颁发给我们会社的名义发放的奖金,实际上是看中了星野君的能力哦,身为异能力者竟然能看到咒灵,协助普通人看到咒灵,对政府机构而言是个不得了的人才呢~”太宰嗤嗤的笑道。“这笔钱侦探社可不敢拿。”
太烫手了。
另一边,社长终于站不住了,长手一伸按着乱步的额头,制止他不停转悠的行为,无视乱步挥舞拳头的无声抗议,对星野泉说:“白马先生想邀请你做警视厅内设道场的新任剑道老师,名义上是担任这个职位,真正的工作是负责给一线的警员开眼。东京也时常会发生咒灵杀害人类的案件,若是警察们也能看到咒灵的话,在这种事情的应对上就不用单方面受缚于咒术师。”
人类,尤其是对国家的公安机构而言,这种恶/性/事件他们无能力解决,更无能力监管,这种无从下手的挫败才是最刺激他们心灵的。
以往这类案件,只能求助于咒术师,等咒术师那边解决完咒灵后再打个招呼,就算是结案了。可是,政府那边的人也会怀疑咒术师话语里的真假性,毕竟他们看不见。
看不见的东西、无法下定论的事情才是最动摇这类机构公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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